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四)
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四)
如果你們不感覺有必要去殺動物來獲得知識的話,那麼,你們也不會有戰爭了,而你們也會遠較瞭解大自然的平衡。 1
沒有單獨一個客觀性科學或精采的科技能夠維繫住一個人的生命,如果那個人已經決定離開血肉之軀,或在日常生活裡找不到快樂了。 3
一個有愛心的科技永遠會增益經驗在品質上及靈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內在秩序會與真正的科學同行。 3
較偉大的發現常常是由「業餘者」所做的,這並非意外,因為那些業餘者比較不受制於官方的教條,在一個既定領域也不受向前進的壓力,因此,他們的創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們自然感興趣的區域。 4
所謂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與心靈的可動性,這種可動性是以心靈性的能量轉換來說的……」 9
根據內在的指揮及作用方式,人當他們準備好時就會死,不管任何的醫藥,一個準備好要死的人就會死。一個想要活的人會抓住最微渺的希望而反應,健康的動力學與預防注射毫無關係,它們是住在每個人的意識裡,以你們的說法,它們是被情緒、慾望及思想調節的。 13
我承認在這兒我偷了一個巧;但
如果你們不感覺有必要去殺動物來獲得知識的話,那麼,你們也不會有戰爭了,而你們也會遠較瞭解大自然的平衡。
如果你們不覺得有任何需要去破壞實相以便瞭解它的話,那麼你們也就不會需要去解剖動物,而希望發現人類疾病的理由。你們早就會獲致一個活的知識,在其中,疾病本身根本就不會發生,你們早就會瞭解心與身、感受、健康與疾病的關連性了。
我並不是說,你們就必然會有一個完美的世界,但你們卻會更直接的與實相的藍圖打交道。
注一:顯然,愛因斯坦並不是個了不起的數學家,他常常談到他差勁的記憶力。他大部分透過直覺與意象來從事他的工作,在一九〇五年他發表了狹義相對論之後不久,據說愛因斯坦將其完成的功勞,至少一部分,歸因他對時間與空間的數學所知甚少的這個事實。
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第四十五節裡,我發現賽斯說:「愛因斯坦向內心旅行,而信任他自己的直覺,並且運用他自己的內在感官。如果他還能更信任他的直覺,而能把他的學說之所謂科學性的證明留給較差的人,而給他自己更多內在自由的話,他本來還可以有更多得多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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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利用儀器,以及你們把儀器當作研究實相更大本質之工具的先入之見,終究會教給你們一個重要的教訓:只有在丈量它們本身存在其中的實相層面時,儀器才有用,就是如此。
可以說,儀器幫助你以水平的方式去詮釋宇宙,但在研究那宇宙之內及「之後」更深的實相時,那些儀器不但無用,而且會誤導。不過,我並不是說儀器是無用的——只不過指出其所涉及的天生侷限性罷了。
所謂的客觀性科學給了你一個畫面、一個模型,那以它自己的方式是蠻有用的,好比說,使你們能旅行到月球,並且在一個你們暫時致力的科技上有所進展,然而,在如目前存在的客觀性科學架構裡,甚至科技也會碰壁。即使作為一個方法,客觀性科學也只暫時有用,因為它會經常撞上更深的內在實相,而只因它的方法與態度,它必須把內在實相丟在一邊,而加以忽略。舉例來說,
沒有單獨一個客觀性科學或精采的科技能夠維繫住一個人的生命,如果那個人已經決定離開血肉之軀,或在日常生活裡找不到快樂了。
再說一次,
一個有愛心的科技永遠會增益經驗在品質上及靈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內在秩序會與真正的科學同行。
真正的科學家並不害怕去與他選擇研究的實相認同,他明白只有那樣他才敢開始去瞭解其本質。有許多非官方的科學家——在那方面來說,是真正的科學家——並不為這個時代所知,他們有許多以外在的說法來說是十分平凡的人,並且有着其他的職業,然而,
較偉大的發現常常是由「業餘者」所做的,這並非意外,因為那些業餘者比較不受制於官方的教條,在一個既定領域也不受向前進的壓力,因此,他們的創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們自然感興趣的區域。
在沒有與土地、地球及季節認同的情形下,所有你們的科技都不會幫助你們瞭解大地,或有效的利用大地,更別說充分的利用大地了;在沒有與整個人類認同的情形下,沒有科技能救人類,除非人自己也與和他共享這世界的其他種類生命認同,否則再也沒有任何科技能幫助他瞭解他的經驗了,我是以非常實際的說法來說的。精巧的小機器最終並不能教你有關你自己意識幅度一丁點,甚至當你用它們(好比說,「生物回饋」)來獲致意識的改變時,你是在給你自己設定程式,而從你自己走開。
當這些小機器顯示給你們看這種改變天生是可能的時候,它們才有用:否則的話,以你們對應用科技之概念,那些小機器就會成了主角,而操縱的想法會被強調。換句話說,除非在客觀性科學背後的想法被改變了,否則的話,機械製造的意識改變狀態幾乎一定會被用來操縱,而非釋放意識。
在這兒我並非在作一個預言,而只是指出存在着的一個可能性。在你們的行星上,曾有過與你們一樣瞭解行星的運行及星辰的位置之文明——他們甚至還預言了「後來的」地球改變——卻沒有你們這種科技,他們利用的是一種精神性物理。在你們之前就有人旅行到月球去,而帶回同樣「科學的」與恰當的資料;也有人遠較你們瞭解你們太陽系的「起源」,有些這種文明並不需要太空船,反之,那些受過高度訓練的人綜合了夢—藝術科學家及精神性物理學家的能力,在不只是經過時間,並且經過空間的旅行中合作。有些古老的地圖是由二百里或更高的上空畫的——這些是在由這種旅遊返回時精心製作的。也有原子與分子的速描,是由受過訓練的人在學習了與此種現象認同的藝術之後所畫的。在許多古物店裡的擋案藏着一些具重要性的東西,那是沒被你們認出來的,因為你們沒想到其適當的關連性——而在有些情形,你們則還沒進步到足以瞭解那資料。
你們自己的科學之特殊動力與方向一直是直接的相反於這種內在科學之發展,以致於至今在那個方向上改採的每一步多少都會把你帶得離另一個方向越來越遠了。然而,所有的科學都建立在對知識的慾望上,所以,即使在最分歧的路途上也有交會點,而你們就正在這樣的一個交會點上。
你們自己的科學曾把你們領到它合邏輯的結論上,但那是不夠的,而有些人則懷疑其方法及態度有一個天生的不利之處。可以說,物理學家們正越過他們自己,到了那些甚至他們自己的儀器也無法追隨,而所有的規則都不適用的地方。甚至先知愛因斯坦也沒領得他們夠遠。當你從一個實相站開時,你最多只能畫下它的圖表而已,你不會瞭解它活生生的心,或其本質。
舉例來說,
電子的行為會逃過你們的科技知識——因為以最深的說法,你們所覺知的東西將是一個外觀、一個表面或幻象。
到此為止,在遊戲規則之內,你們一直能令你們關於電子的「事實」適用,不過,去追隨電子多次元的活動則是另一回事了,而老實說,你需要的是一個更快的方法。
實相的藍圖藏在甚至電子的活動之下,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話,基本上你就誤入歧途了——或甚至當你以波來想也一樣。當然,相互關連的場之概念是比較接近事實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過是拿一種說法與另一種相似而只略為不同的說法交換而已。在所有這些例子裡,你都忽略了意識的實相、其完型的組合,及具體化。那麼,你一直在你們自己的知識之前放了一個明確的障礙物,直到你覺知到在任何「可見」或「不可見」的具體化背後天生具有之意識。
魯柏的辭彙並非官方科學性的辭彙,而為了我們的目的,他也不應該那樣——因為那種辭彙是有侷限性的。
以儘可能簡單的語言,並且多少以你們的話來說,電子的自旋(electron′s spin)決定由你們觀點來看的時間「順序」,那麼,以那種說法,一個反的旋轉是一個反的時間順序,有許多是你無法觀察到的。有許多是極難解釋的,只因為你們的語言結構本身就預設了某種假定。不過,電子同時在許多方向旋轉,這是你們不可能覺知的一個效應,而你們只能把它當作是一種理論來討論。有一些「由此而被達到並且維持住的電磁動量」,那是某種在運作並且維持它們自己的完整之穩定性,雖然這些可能在這旋轉的所有部分並不「均等」,然而,在那不均等「之間」有其均等在。
那麼,以你們的說法,時間正在嶄新地向後旋轉,就如它正嶄新地旋入未來一樣的確定,而它也同時地向外吸及向內旋入所有的可能性。
不過,在這旋轉所有方向上有不均等的衝力,然而,藉由集中於這旋轉的某些部分則其「均等性」可以被探知。
注一:再次的,我由第四十五節裡摘錄賽斯的話:「任何對基本內在宇宙——那是唯一真實的宇宙——的調查必須儘量由在你們自己的扭曲之外的一個點來做……要到你們自己宇宙的外面去,你必須向內旅行……你們所謂科學的、所謂客觀的實驗能永恆持續,但它們只會越來越以偽裝的〔物質〕儀器探入一個偽裝的宇宙……的確,潛意識也有它自己的扭曲成分,但這些比那使你們科學實驗負荷不了的上巔之扭曲性偽裝大氣要容易避開得多了。」
注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一日的第四十節裡,賽斯說了一些關於太空旅行會帶給我們自己文明挑戰的是:「……就太空旅行而言,你們被所涉及的時間因素非常嚴重的阻礙了……以你們的說法,要到你們想去的地方得花太多時間了,因此,科學家們會開始尋找更容易的方法,即使現在,他們也正被強迫去考慮把心電感應當作是一種溝通方法的可能性,而他們會被迫越來越往這些路上走。
「很可能在你們本想作一個太空冒險時,結果卻發現你們‘旅行到’另一個〔可能性〕層面了,但一開始你們不會知道其不同。」
由二十天之後的第四十五節裡:「……你們目前有關擴展性宇宙的理論是錯的。當你們的科學家發現你們所知的太空是一個扭曲時,而當由一個所謂的銀河系旅行到另一個是藉由拋棄那偽裝的〔物質〕身體而做到的時,太空旅行就會被放棄了。
所謂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與心靈的可動性,這種可動性是以心靈性的能量轉換來說的……」
注三:見第六八八節談到時間及意識單位之向後向前,向內及向外的移動之資料。在一九二五年物理學家們開始談到電子的自旋,那是在他們開始考慮組成原子核本身的各部分之旋轉的不久之後。然而,這個旋轉並不是電子圍繞着一個核心的軌道性移動,實際上,卻更有一點像是〔非常短暫的)電子的電磁場。
時間逆轉或粒子對稱、時間與空間的相等是相對性物理及量子理論的教義,然而,在我數集有關電子自旋的資料裡卻找不到對賽斯以下的概念之任何討論:(A)電子的逆轉以及隨之而來的時間逆轉,或(B)電子同時向許多方向旋轉。這種與電子自旋有關的觀念也許會在物理學的著作裡談到,但對我而言是相當不熟悉的,或在我有限的瞭解之外的,我也確信,一般而言,珍對它們也一無所知。
反之,我會說,在休息之後的賽斯資料是由她自己對「時間與空間是交織的」之直覺性、神秘性瞭解生出的。
電子的多重次元面無法在你們三次元系統裡用事先已設定或已設好焦點只去度量某種效應的儀器來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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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可能聽來相當的褻瀆科學,藉着用某些意識的焦點是可能瞭解到電子的本質及更大實相的:舉例來說,藉由以一個精細地聚焦並且對準的意識之「電射」〔光束〕來探測電子——在本書稍後對這點還會說得更多。至今,在你們的任何研究裡,你們一直以刺探外在的情況來尋求其內在的本質。
為了闡明這點,舉例來說:當你解剖一隻動物時,你仍然只是在處理外在實相的「內面」或處理另一個層面的外面。以一種說法來說,當你們以你們的儀器探測天空時,你也是在做同樣的事。在這個與所有物體從中躍出的「內裡」之間有所不同,實相的藍圖是在後者被找到的,研究實相有許多不同的方法,讓我們舉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
假定一個科學家發現了第一個橘子,而用了每一種可用的儀器去檢查它,但只因為怕失去了科學的客觀性,卻拒絶去觸摸它、嘗它、聞它或以其他方法變得與之產生個人的關連。
以感官上來說,他會對那個橘子學得很少,雖然他也許能分離其成分,預言其他的橘子在那兒可以被找到,對它的環境有一番理論——但那橘子更大的「內裡」也無法在它皮內的任何地方被找到。種子是未來橘子的物質性攜帶者,但形成那些種子的卻是橘子未來實相的藍圖。在這種困境裡,你永遠被帶回到那一個先來的問題裡,而開始一個狗追尾巴的遊戲,因為你們以連續性時間的方式來思想,好像看起來就必須有第一個蛋或種子似的,不過,實相的藍圖卻存在於沒有這樣一個時間順序的次元裡。
你們離我所說的「內裡」最近的一點就是你們自己的意識,雖然你用它作為檢查外在宇宙的一個工具,但它基本上是不受那個實相限制的,不侷限於生與死的傳奇裡,而在其他的層面處理它自己物質性存在的藍圖。
在由細胞到「自我」意識的整個完型裡有廣大的知識領域——其大半現在都能被「無意識地」得到——以用來維持身體在時空裡的完整性。以意識心作為指揮者,大半的這些知識沒有理由不能變得正常而自然的被得到。因此,有一個相當有效、有活力、真實而極具創造性的內在實相,以及一個向內的事件之順序,而你們現在的宇宙與生命是由其浮出的。任何真正的科學家終究必須學習進入實相的那個領域,而所謂客觀的手段只有當你在處理所謂客觀的效應時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而你們的物理學家正學到即使在架構裡,也只有在某些頻率之內(注一)或在某些條件之下,許多的「事實」才是事實,而留下來給你們的只是能幫助你在你們自己的後院裡「可用的事實」,但當你試着冒險到你自己宇宙的社區之外時,這種事實就變成了偏見,而你會發現你預先形成的、本土性的想法在它們的範疇之外並不適用。
因為你們的心態,對你們來說概念彷彿不像物體那麼真實或那麼實際,而思想也沒被給以像岩石、樹木、啤酒罐或汽車同樣的有效性,因為以你們的說法,一輛汽車有用,因為它能載你到你想去的地方,你並不瞭解思想的偉大可動性,或領會到思想的實際性本質,你們造成你們的世界,而以一種重要的方式,你們的思想的確是其切身的個人性藍圖。當你操縱物體時,你覺得有效率,但操縱思想卻是遠較實際的,以下是一個小小的例子。
你們的醫學技術也許能幫你「征服」一個又一個的疾病——但有些病事實上是被那同樣的技術所引起的——而當你們做心臟移植,當你打擊一個又一個的病毒時,你會覺得非常的有效率,但所有這些只不過讓人死於,也許,其他尚未「被征服的」疾病罷了。
根據內在的指揮及作用方式,人當他們準備好時就會死,不管任何的醫藥,一個準備好要死的人就會死。一個想要活的人會抓住最微渺的希望而反應,健康的動力學與預防注射毫無關係,它們是住在每個人的意識裡,以你們的說法,它們是被情緒、慾望及思想調節的。
一個真正的醫生無法是科學性地客觀的,他無法把他自己與他病人的實相分離。反之,通常醫生的話及所用的方法真的使疾病和病人自己分開了,那個疾病幾乎被視為一件與病人本身份開的事情——卻被丟到他身上——而病人對它沒什麼控制力。
病況被分析了,血液被取樣了;對醫生而言,血液變成了「一個血液樣本」。那病人可能心中暗叫:「那並不只是一個血液樣本——你們在抽的是我的血」,但他並不被鼓勵去與他肉體的血液認同,因此,即使他自己的血液彷彿也變得陌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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