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未知的」實相(二)
就某種意義而言,你會使你的創造力成為實在的,而林登則否,他會把它安全的保持在一個「遊戲」結構之內——並不必然是一般所謂的遊戲,而卻是一個他可以
在其中靈巧的製造模型的結構。他從不把他的創造能力用在一個實際的世界裡,因此,在那個遊戲的範圍內,它們可以安全的在實際世界外面。
他所擁有的那些能力本來可以被用在如他所瞭解的社會裡,但卻被如此的處理了。在這樣子的一種結局裡,分裂產生了,因此那些能力被分散了,有些被導入學校,有些被導入繪圖,而其他的則被導入了他的模型。那些創造性的屬性被分開了,因此它們能被安全的處理,卻又能得到某程度的表達,而沒被完全否認。
你自己的個性則是比較直接的,意思是你維持着一個更切身的焦點。不過,在拍那張照片的時候,你父母正開始發現他們的問題了。你出生的第一年是一個當你父母都充滿了期待的時候。林登感受到那個缺憾。他是有安全感的,但卻從沒有你那麼安全,因為那時你父母之間的分歧正開始顯了出來。
林登現在用文字作為一個容納創造力與溝通的架構,而非直接去表達他的創造力。你在這兒(在照片裡)是一個比較會四處漫遊的孩子,因為你在身體上感覺比較安全。林登在那方面來說,遠不如你的富於冒險性。
現在,當我談到可能的自己時,當然我說的並不是人格結構的某些象徵部分或用可能性這個概念來作為一個比喻。
意識是由能量組成的,因此,能量所暗示的一切也都包含在意識裡。那麼,心靈可以被想作是能量之高度充電的「粒子」之聚合物,遵循着某些法則與屬性,而其中有許多是你們根本不知道的。在其他的層面上,動力學的律則可適用於「自己」之能量來源。將一個「自己」想作是一個意識之能量完形的核心。那個核心按照其強度將會吸引來那個本體所能有的整個能量模式之某些團塊。
以那種說法,那個本體在誕生時是由許多各種這樣的「自己」所組成的,連帶著它們的核心,而具體的人格有完全的自由從那庫存裡汲取。魯柏的神秘天性是那整個本體的一個如此強大的部分,以致於在他現在的實相裡,以及在所選擇的可能實相裡——如我在討論這照片時所提到的——那神秘的衝動與表現被給予了展現的機會。當一個心靈組合強化到某一個點時,與可能實相之交會就發生了,因此,做為一個「自己」的成就就達成了。
在那整個本體之內也許有,好比說,好幾個初萌芽的「自己」,而圍繞着其核心可以形成具體的人格。在許多例子裡,一個主要人格被形成了,而那些初萌芽的自己被吸進它裡面,因此,它們的能力與興趣變成從屬的或大半保持為潛在的。它們是「痕跡自己」(traceselves)。
不過,在許多場合,這種潛在的自己會與「主要的人格」一樣的高度充電。既然,就身體上來說,必須要維持某種人格的結構,所以就造出了「痕跡自己」。因此,當這種情形發生時,其他充電的自己之一或二個會真的跳離你們所知的時空結構。
從你們的觀點來看,這些能量的分支變得不真實了,可是,它們的存在就跟你的存在一樣的確定。就能量而言,這種自己的增殖是一個自然的原則。(對我:)你的「運動員自己」從沒有被賦與像你的畫畫或寫作的自己同樣的那種力量,他變成從屬的,卻在那兒以備汲取,透過你的運動而得到快樂,而把他的活力加給了你「主要的」人格。
若是他透過你的環境、情況或你自己的意圖被給予額外力量的話,那麼,若非你的藝術家自己會變得從屬性或補充性的,就是,如果「能量自己」具有差不多同等強度的話,那麼他們中之一就會成了一個分支,被他自己想完成的需要推進到一個可能的實相裡去了。
你的父母真的根本沒有共享同樣的實相,然而,這並不像你也許會以為的那麼不尋常。在一個位於他們各自的實相之間的地方,他們相遇,並且產生互動。並不是他們不同意彼此對事件的詮釋,而是事件本身就是不同的。
就能量而言,「意圖」有穩定的力量,再說一次,自己有一個中心,而這個中心扮演着核心的角色。這核心可以改變,但它將永遠是具肉體的存在向外輻射的那個中心。具體來說,意圖或目的形成了那個中心,而不管就能量而言它的實相如何。
在這個實相裡你的家庭生活當中,你父母的行為對彼此而言是不透明且看不懂的。有很強的能量換檔,因此,兩個人並沒有直接相遇。
這些東西有些相當難解釋。以某種方式來說,他們是沒聚焦的,然而,每個都有很強的能力,但卻分散了。這是有理由的。
在他們自己內包含着強烈卻模糊的才能,那被孩子們用來做為能量的泉源。就他們共同的實相而言,他們的相聚完全是為了使這個家庭誕生,而沒有其他主要的理由。那麼,他們播種了一代。
你母親喜愛物質實相,而雖然她抱怨很多,但卻在世界最微小的面貌裡得到最大的快樂。
你的父親也愛物質實相,卻從不信任它。這次,以你們的說法,你父母最強的實相是在一個可能的實相系統裡——而這兒(在這個實相),他們是分支。對他們而言,這個系統永遠好像很奇怪似的。
在另外一個實相系統裡,你父親曾是——事實上仍舊是——一個有名的發明家。他從未結婚,卻把他的機械創造才能發揮到極致,同時,卻逃避情感上的承諾。他遇見史黛拉(我母親),而兩人準備結婚——就年代而言,歷史性的說,那是發生在同樣的年代。那麼,在你父親如你所認為的過去,他一度遇見了史黛拉,而他卻沒有娶她。他的愛是對機器、摩托車的速度,把那個創造力和金屬混合起來。在那個交叉點,在他之內相等的慾望及意圖變得像兩個雙胞核心。發生了能量之全盤重組——心理與心靈內爆了(implosions),因此,兩個同樣有效的人格在一個世界裡變得覺察了,在其中,在一個時間裡只能有一個活着。
顯然,那創造性的、有機械發明才能的人格開始超過了另一個。所以,你所知的父親是那可能的自己。不過,那可能的自己在處理另一個所避開的情感實相,而這的確是他唯一的意圖。
這並不表示這樣一個人格基本上是狹隘的,或他不在四周收集一些新的興趣及挑戰。因為他本身是活動的,他甚至有另一個自己的許多特性,雖然,這些自然是潛在的。但藉由生養小孩,你的父親帶來了具有實體而活生生的情感性存在——他的兒子們——之誕生。
在他說來,這是一個偉大的成就,因為那發明家不夠信任他自己去感覺太多的情感,更別說生出情感性的生靈了。在那個你父母最初相遇的另一個可能性裡,你母親嫁給了一個醫生,變成了一個護士而幫助她丈夫行醫。在一個女人要經過相當的努力才能站出來的時代——再次的,在你們的歷史範疇裡——她變成了一位獨立的婦人。
她生了一個兒子,然後故意的做了子宮切除術。她嚴格的教育自己,進入社交圈子裡,而藏起她自己未受教養的、天真的那些面。舉例來說,在那一生裡,她顯然不會在她的頭髮上繫上紅色的蝴蝶結。雖然她很成功,但所有這些被控制住的能量令她心裡多少有點苦。她死在五十九歲時——你聽懂了嗎?
〔「是的。」〕
不過,她的能量是那麼強以致於溢出到這個系統中和你父親在一起的你母親身上。有一天,我會就能量模式的說法試着把這點解釋得更清楚。不過,歷史性地說,許多可能性同時存在。當你的母親在一個可能系統裡在五十幾歲死去時,在這個系統的你母親是那回去的能量之接受者。
你父親之最大活力是在那發明家的實相裡,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你這個父親就吃虧了。這並不是說每個人格——不論在那個可能性——沒被賦予自由意志及其他等等。在不論那個系統裡,每一個都是由一個源頭完形能量生出而發展的。
所以,當你的照片被拍下時,你父母已經是活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但你及林登則否。
現在,基本上,自己沒有侷限,而自己的所有部分全是相連的——因此,可能的自己們是無意識地覺察到他們的關係的。
因為沒有系統是封閉的,所以在它們之間有能量之交流與互動。這裡面有些是極難訴諸語言的,因為「結構」這個字本身不僅是系列式的,並且是粒子性的。
舉例來說,你們把存在想作是粒子,而非想作有覺性及警覺的能量波,或想作是模式。舉例來說,想一下魯柏在《意識的冒險》裡的生活環境。想像在十三歲時三個強大的能量中心來到了那人格的表面——高度充電的。因此,一個人無法充分地滿足他面對的那些慾望或能力。因此,你可能在十三歲時有一個三角的分裂。在四十歲時這三個自己的每一個可能認識到十三歲為一個轉折點,而奇怪如果他們選擇了其他的路子,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這些全都不是預先決定的。一個分支的可能自己也許在好比說十三歲時離開了你的實相,但為了種種理由,可以在三十歲時與你再交會——而對你而言,你可能突然改變了職業,或變得覺察到
一個你以為已忘掉了的才能,而發現你自己以驚人的輕而易舉在發展它。
你的出生與在那另一個實相裡你母親孩子的出生同時發生,因此,她對你有強烈的感情。你的出生及你小弟李察的出生對她而言是非常興奮的——你的是因為剛才給的理由,而你小弟的則因為它代表了在那另一個實相裡你母親的子宮切除的時間。在這個實相裡,李察的誕生代表了你父親與情感的實相打交道的最後嘗試。你父母雙方都把他們天性之最強烈的情感特質灌輸給第三個兒子。你的母親在通常的生育年齡之後反叛地懷了他,這幾乎是針對那〔可能的〕子宮切除術之反應。在這個世界裡,她可以並且要有另一個孩子。
林登是這婚姻唯一「自然的」孩子。小心你如何詮釋這一點,但他是最沒被另一個實相影響的孩子。不過,因為那個理由,而且因為你父母的個性,在心靈上就沒有給他同等的注意力,而他也感受到那個缺憾。
我吿訴過你們,在一個可能性裡,魯柏是個修女,在一個極度紀律化的範疇裡表達神秘主義,在那裡,那神秘主義必須被監視,因此它才不致於失控。因為在此有一個資料及經驗之無意識的流動,因此,這成了在一些靈異的事上魯柏的謹慎以及他害怕把人領入歧途的理由之一。有三個分支:一是那修女,她的神秘主義被傳統地表達了,但卻是在謹慎的環境下:一是作家,她用藝術來遮掩神秘經驗:還有一個你所知的魯柏,他直接的體驗神秘經驗,也教別人這樣做,而且藉由寫作形成了兩面之聯姻。那麼,你已知這些自己之中的兩個,而魯柏在與《意念建構》一同誕生時,你也在場。
約瑟的誕生是發生在約克海濱的跳舞事件時,因此,在你自己的經驗裡,你的例子是發生在成人生活裡的。當然,我無法在一個晚上吿訴你所有的事。在我對魯柏說些話之前,再給你幾瞥好了。運動員很能賺錢,因此,為這個及其他的理由,你先前轉向了商業藝術——那是個藝術才能會得到好代價的職業。
還有其他似乎瑣碎卻中肯的關連。你喜歡畫室外場景的漫畫:在運動中的動物,在表演中的身體。就如觀眾看一個運動員的表演,因此,那些看漫畫的人觀看你的演員在書頁間表演動作。全是隱藏的模式,然而每個都有意義,我將會談約瑟的出生,不過,現在給魯柏幾句話。
我將要解釋的東西的確很困難,我故意的還沒把它放在任何的書裡,只因為在這些概念有任何被接受的機會之前,某些信念先要被去除掉。
以你們的話來說,其實,並不是我想保留什麼,而是,以下所說的必須依賴對先前所說觀念的一個瞭解。我們必須幫助那些還在擔心一個靈魂、神與魔的人們,去與比他們自己架構更大的實相建立一個瞭解,並且可能的話,溫和的領他們離開他們自己的架構。我曾經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談可能性,使得其他的實相披露出來,讓這些人知道選擇是可能的。
不過,更深的解釋則要求對意識這概念更進一步的擴展,還要有某種的重新調整方向。極端重要的是,你們心裡要記住自由意志的重要性,以及如你們所認為的你們自己身份的在場。有了這個開場白,那就讓我繼續吧!
附帶一句,這並不是魯柏詞彙的問題,因為即使是一個專業的科學家也只會以其扭曲的方式提出這些概念。就你們所熟悉的語言而言,它其實是個基本的、語言本身的問題。舉例來說,對我想傳達的一些概念根本沒有適當的字句存在。無論如何,我們開始吧!
所有可能的世界現在就存在,在任何一個實相裡,那最微細的方面之所有可能的變奏現在就存在。你經常不斷的在可能性裡穿出穿入,一邊走一邊東挑西揀。在你身體裡面的細胞也在做同樣的事。
我過去曾告訴過你們,有「活動」的脈動,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閃爍——這用於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你只把是「你」信號的那個活動指認為真實的——現在就在場的那個。「你」並不覺察到其他的活動。當人們以一個自己的觀點來想,他們當然只與一個身體認同。你們知道身體的細胞結構不斷在改變,不過,在任何一個特定時刻的身體是由那豐富的可能性活動之庫藏裡形成的一個能量之大塊聚合物。身體並不像平常所想的那麼穩定。在更深的生物性層面上,細胞橫跨種種可能性,而觸發反應。意識騎在剛才提及的脈動之上,並且在其內,而形成它自己身份的組織。可是,每個可能性——只有由另一個可能性的觀點或與其關係上,它才是可能的——都是不可侵犯的,因為它是不可被毀滅的。一旦形成了,那模式將追隨它自己的天性。
就像細胞長成器官一樣,意識的組織也會「長」。那麼,一群可能自己可以,並且的確會形成它們自己的本體結構,而這個結構對所參與的可能自己是頗為覺察的。在你們的實相裡,經驗是依賴時間的,但並非所有的經驗都是如此被結構的,舉例來說,有些平行的時間也被很容易的跟隨,就像你跟隨有順序的事件一樣。
可能性結構處理在所有層面上的平行經驗。你的意識挑來選去,而只接受某種全盤的目的、慾望或意圖之結果或分支為真實的。你透過一個時間架構追隨這些。你的焦點容許其他也同樣合法的經驗變得看不見或沒被感覺到。
以同樣的方式,你執着於一個個人生物上的歷史,你也只執着於一個整體的地球歷史。所有其他的一直在你周圍繼續着,而其他你自己的可能自己們經驗着與你歷史平行的他們的「歷史」,就感官資料的實際說法而言,那些世界並不相遇,然而,以更深的說法來說,它們是重合的。可能對你及魯柏發生的任何無窮無盡事件之任何一個都發生了。只不過你們注意力的長度根本不包括此種活動罷了。
這種無盡的創造力看起來可以是如此的令你目眩神迷,以致於個人會像是失落在其中,但意識在所有的層面形成它自己的組織及心靈上的互動。任何意識都自動的試圖在所有可能的方向表達它自己,而且的確也這麼做了。在如此做時,它會經由它自己的存在體驗到「一切萬有」,這當然是經過它自己那熟悉的實相詮釋過的。你長出可能的自己就像一朵花長出花瓣一樣。不過,每個可能的自己將會在它自己的實相裡走到底——那就是說,它會去經驗它天生具有的那些幅度到它最完全的地步。以你們的話來說,你們挑選出一個出生及一個死亡。
(對我:)可是,在你所認為的這一生裡,作為一個年輕的男孩,你死於一次手術裡了你又在戰爭中陣亡了,那是在你當飛行員的時候——但那些卻並非你官方性的死亡,所以你並沒認出它們。
科學喜歡認為它在與可預測的行動打交道。不過,它知覺如此小量的資料,而且在如此狹窄的一個範圍裡,以致於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偉大的內在不可預測性並不明顯。科學家只覺知到那些出現在你們系統之內的現象,而那個常常看起來是可預測的。
真正的秩序與組織——即使是有關生物性的結構——只能藉由承認一個基本的不可預測性才能被達成。我知道這聽起來非常的令人震驚。不過,基本上,任何的波或粒子或存在體的動作都是不可預測的——無拘無束,而且未決定的。你的人生結構是那不可預測性的一個結果,你們的心理結構也一樣。可是,因為你看到的是一個相當一致的畫面,在其中,某些定律好像適用,你就認為那些定律先存在,而物質實相才隨之而來。其實,那一致的畫面是所有能量之不可預測的天性之結果,而那個天性是,而且必然是所有能量之基本天性。
統計學提供一個人工的、事先預定的架構,然後,在其中,你們的實相再被檢查。數學是一種理論性的,有組織的結構,其本身就強加給你們的秩序與可預測性的概念。統計上來說,一個原子的位置可以被理論化,但沒有人知道任何既定原子在任何既定時間位於何處
你們是在檢查可能的原子。你們是由可能的原子所組成的。意識若要完全自由的話,必得被賦予不可預測性。「一切萬有」必須經常藉由自由地給它自己自由來令他自己、它自己、她自己驚奇。那麼,這基本的不可預測性就貫徹於所有的意識與存在層面上。一種特定的細胞結構在其自己的參考架構內也許看起來是不可避免的,只因為相反的或矛盾的可能性沒有在其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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