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基因學及轉世。天賦及「缺陷」。廣大的基因及轉世規模。資優者和殘障者。
你們人類,生為一個族類,包括了白癡及天才,愚人及智者,運動員及畸形人,美人及醜人,以及其間的所有種種不同的人。那麼,有真的無窮種類的基因文化在運作,而每個都有它們的位置及理由,並且每個都切合那整個畫面——不只是人的實相的畫面,並且也是包括了所有自然的地球實相的畫面。
你們的宗教概念常常告訴你們,天生畸形是父母的罪投在孩子身上的結果,或涉及了一種叫做「業障」的懲罰。以生物學的說法,人們談到來自好的種或壞的種,而甚至那些標示也暗示了道德判斷。
轉世的整個概念也曾被其他的宗教觀念大大的扭曲了。轉世並不是一個由罪與罰組成的心理競技場。再次的,在你自己既定的特性下,你在你生命的狀況裡是有自由意志的,人類了不起的才能和適應性,是依靠基因的精確性與基因的自由之間令人驚異的互動。人類之非常具特徵性的屬性,那可靠性與完整性,是依賴經常的制衡,及人類可以據之度量他自己不同特性的存在。
人類也永遠處於在其基因庫裡保存上百萬的特性的過程裡,那些特性在種種不同的偶發事故里可能會用得上。而就彼而言,當然,在許多種的病毒與人類及其他族類的健康之間有一個聯繫。
創造性改變的可能性必須永遠存在,以保證人類的彈性,而那彈性可以以許多方式顯現——以你認為是畸形、天生殘障的情況,或和任何假設的身體標準不同的變形。你們全都看起來相當相似,一般而言,都有一個頭,兩隻手臂,兩條腿等等。這種不同或變形,在某個層面是非常顯而易見的,比如說,你可能有比你該有的更多或更少的手指,或一雙手有兩個拇指,或其他任何被認為是畸形的狀況。
也有精神上的狀況:不像其他人那樣用推理心的所謂智障者。再次的,也有身體上或智力上非常有天賦的人,他們有時彷彿在資優程度上離凡人那麼遠,就如白癡在另一端一樣。所以,當我們繼續下去時,我希望給你們看所有這些情況在個人與族類的發展上所扮演的角色。
在一個較小的活動層面,這種差異當然會為你所忽略,你並不知道你是否有任何不好的基因,除非它們的效應顯現了出來。事實上,在微觀的層面並沒有所謂符合標準的東西,而根本無法以安全的肯定去預測任何基因因子的發展。你可以做集體的預測,並且整體地做某些判斷,但因為還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所以,任何特定的基因因子無法就其發展被精確的預測。這是因為其活動也涉及了不在你們的任何計算裡顯現的關係。
當你透過你人生的經驗,運用你的自由意志,並且經常做新的決定,你的思想、感受、慾望及意圖,還有你的轉世知識,調整了那個結構,將某些潛在的特性帶入實現,而減弱了其他的。
…………
如果在你們之中沒有白癡,那麼,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天才也不見了。
再次的,那些你們認為是你們族類特徵的人類能力,是依靠著無窮盡的變化的存在,那出現在集體裡,以給你們常常顯然相反的狀態。那麼,你們所認為的平均智力,是因為經常的變數之活動而存在的一種狀況,那些細微的變化在尺度的一端給了你們白癡,而在另一端給了你們天才。
兩者在維持那精神活動較大的「標準」上都是必要的。我在這兒為了你們的方便而用「標準」這個字,雖然當它被用來作為心理學上的測量尺度的時候,我並不同意那個字的通俗用法。所以,基因系統並非封閉的,基因並不只是持有資訊而與身體活生生的系統無干。那麼,基因結構並不像一些已設定好的,非常複雜的機制那樣存在,「盲目的」開始並運作,以致它一旦被啟動後就沒有機會再修正。
尤其在你們自己的族類裡,在人類基因系統、環境及文化活動之間,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作用——而我所講的文化活動,是指包括了你們政經世界等的獨特活動領域的有關事件。
基因事件並非像決定論那樣無可轉圜。它們代表了朝向某種身體或精神活動的強烈傾向,某種生物上的偏好,它們傾向於某些而非其他的事件的啟動,所以,機率是「偏向於」某個方向。那麼,基因事件的確是事件,雖然是在一個與你們習慣認定不同的活動層面上。
我們在談的是染色體的訊息。這些訊息並不是被寫在染色體內,就好像字被寫在紙上那樣。但是,訊息及染色體是一個活的單位,那訊息是活的。我們談的是一種生物上的楔形文字,在其中,細胞的物質結構本身就包含了一個肉體——形成它們自己——所需的所有知識。這的確是生物形式的知識,並且在生物上做出最清晰的活生生的聲明。
帶著基因包裹的細胞,像所有的細胞一樣,會對刺激反應。細胞會活動。它們生物性的覺察所有身體的事件。以無法言明的方式,細胞也覺察在生物層面被感知的身體的環境。我們以前曾說過,每個活細胞多少都透過一個內在溝通系統與每個其他的活細胞相連,因此「被設定的」基因活動,可以被環境裡的條件所改變。
舉例來說,我並不只是在說基因活動能透過像核子意外這種事而改變,卻是說非常有意的改變也能在基因行為裡發生。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基因結構不僅讓人類為任何偶發事件做了準備,並且也藉由觸發人類在任何時候需要的那些特徵及能力,藉由為這種未來的發展預留餘地來做準備。
你們的基因結構也對你們有的每個念頭、你們的情緒狀態、及你們的心理氣候反應。以你們的說法,這包含了與人類可能的未來能力相關聯的人類具體歷史。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合人類的挑戰及能力。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應你已選擇的挑戰與潛能。這基因結構代表了你物質的參考點、你身體的架構;它是你個人身體上的屬性;它是你物質上與之認同的部分,充滿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的身體像一艘最好的船,是你為了一個絕佳的挑戰性冒險事先選擇了的——一艘你個人指定的船,它是配備好來儘量做出你個人性的一個物質性的顯現。
有些人在開始這樣一個冒險時,的確會堅持要一艘絕佳的船,具有最頂尖的設備,配備著華麗的艙房及宴會廳。其他人則想要多得多的興奮和多得多的熱情,而訂購了一艘較不華麗但卻駛得更快的船。有些人會替他們自己設定一個目標,考驗他們的駕駛技術。這可能是個簡單的比喻,然而,每個人心懷自己的意圖及目的,而選擇了身體這活生生的船。
在物質實相裡,生命是遊戲的關鍵——而那遊戲建立在價值完成上。那就是說,每一種生命形式尋求它感受到在其生活架構內的所有能力完成及綻放,且知道在那個別的完成裡,生命的其他每種族類也會受益。
我絕無意貶低天才毋庸置疑的價值,或他們對生命品質的偉大貢獻——但再次的,生命的品質也因白癡的存在而受益。不只因為為了基因的理由尺度的兩端都是必須的,並且也因為白癡本身並不被大自然認作是失敗或缺陷。那些說法是人類的判斷。藉由調節了推理心有時可能對人類活動的強烈支配力,白癡也扮演了他們的角色。
白癡也常能在他自己的實相裡體驗一個更自由、更慷慨且更忠實的情感狀態之流,不被理智有時嚴厲的支配所阻礙,而這種調節性的傾向,在基因的運作是很重要的。
我在本書的稍後會再談到這個題目。
迄今,大略來說,自從基督教的誕生以來,你們用到的推理心,都將其推理能力限制在一個非常狹窄的實相範圍裡。推理心大半只以符合它自己標準的生命來看生命的價值。那是說,你們所用的推理心,認為只有能推理的動物才有瞭解生命價值的能力;其他形式的生命則幾乎像是不用考慮了,它們的價值只以它們對人類的用處而被考慮。但人的生命顯然依賴著其他生命族類的存在,而那些族類跟他分享某些價值。生命是神聖的——所有的生命——而再次的,所有的生命尋求價值完成,不僅是身體的存活。
魯柏讀到關於發展一種沒有胸腺的老鼠的文章。既然胸腺在維持身體對疾病的抵抗力的必要過程裡是非常重要的,那麼,這些特定老鼠沒什麼抵抗力。它們為了實驗的目的而被繁殖和出售。這種做法的意圖,是為了促進人類生命的品質,為了研究疾病的性質,並且希望將所學到的東西運用在某些人的身上。老鼠不被認為是人類,它們並不是,所以,像任何動物一樣,它們被認為是可以棄置的,可以為了一個好的人道目的而犧牲掉。
也許,一開始推理心的偏見可能逃過了你們的注意,因為無論如何,老鼠與你們自己的族類離得很遠。不久之前也有猶太人為了同樣的目的被犧牲了,而其推理大半相同,雖然在那個情形裡你們是在與你們自己的族類打交道。
不過,猶太人被認為幾乎不是人。而無論何時,當關係到這種對你們自己族類的殘暴行為時,你們就沈迷在同類的扭曲推理中。因為猶太人被認為不是人——或至多也不過是人類的缺陷品——他們被認為是在「改善人類基因」的祭臺上可被合理化的祭品。你無法藉由毀滅任何其他種類生命的品質,來改進你們自己生命的品質。並沒有基因上的優越種族。首先,將人類劃分成「種族」的本身,就是建立在整體的相似性畫面裡可笑的微細區分上。
魯柏對他讀到的文章感到激憤,而他義憤填膺的說,這種做法在生物上是不道德的。我通常避免用「道德」或「不道德」這種字眼,因為定義因人而異。可是,那做法的確涉及了生物上的侵犯,一個違背大自然的流動及意圖的做法。在其中,一種生命形式被迫違背自己的價值完成,而就因為這種涉及了其他種生命的態度,才使得猶太戰時集中營的恐怖成為可能。
…………..
基因系統是個內在的、生物上的及「宇宙性的」語言。
以你們的說法,那語言道出血肉——而在人類所有的種族裡,它平等的道出血肉。並沒有較差或較好的種族。且說,夢也提供你們另一種宇宙性的語言,一個多少統一了所有人的語言,而不論其物質環境或國籍或聯盟。
不同種族的分類,只不過使你們組織起「大同」中的「小異」——你們曾為種種不同的目的而用到的「小異」。那些目的常常令你們過分誇張團體之間的不同,而縮減了人在生物上的統一。
個人性最重要的面向是那些主觀的特性,它們一方面將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區分開;而在另一方面,每個都像閃閃發光的心理鑲嵌拼圖,給那人類由之而出的較大模式分別的、精美的個人版本。以這種方式,每個人的安全感、完整感及燦爛,都升自那宇宙性的基因語言,並且也升自夢內在主觀的宇宙性語言。在兩者之間有了不起的聯繫,而兩者是一同被說出的。
讓我們變得更實際,來看看這些問題如何融入你們的實相。當你們試著回想你們曾試著放到一邊或否認的一些感受及白日夢,這些要求有的在你們自己那方面的一種了不起的誠實。那麼,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得體驗顯然基因缺陷的狀況,縱使就種族而言,這種變異容或有整體的價值?因為,再次的,我必須強調,事實上,自然本身並不做這種判斷,不論你們科學或宗教的信念為何。
科學似乎認為,只有當個人對族類的存活有用的時候他才重要——而我並不那樣說。我在說的是,每個個人的存在對族類的價值完成都是重要的;而更有進者,我在聲明個人與族類的價值完成是攜手併進的。
我也在聲明,族類本身是察覺那些導致它自己及其成員的價值完成的情況的。基本上,每個族類只會以合作的方式,在生物上將自己的存在與其他族類一同考慮——那是說,在族類之間並沒有基本的競爭。當你認為有的時候,你就誤讀了自然。不論人的有意識信念為何,在一個生物層面上,他的基因結構是與所有其他族類密切相關的。
在人類裡,發展的可能性真的是無窮盡的。沒有電腦能計算可能的特性的組合。那麼,極為重要的是,族類維持彈性,而不變得鎖入任何一種模式裡,不論那模式多有利——而我在說的是肉體或心智模式。在已成立的人類本質的架構內,必須有各種各類的餘裕——生物性的啟動之餘裕,以令那些變異能經常保持活躍。那些基因變異可能是缺陷的或古怪的,它們可能顯得是殘障;它們也可能顯得是一種或另一種較好的特性,但它們是從基因標準分出的變異,必須被生物性的聲明出來。
就它們本身而言,不論那些基因變異顯得是較好或缺陷性的情況,不同的適應性、主觀或物質焦點的改變、以及對也許會被忽略的其他能力的加強,都因為它們而成為必要。然而,縱使我們承認所有這些,再次的,為什麼有些個人選擇會被體驗為缺陷狀況的情況?關於這點,我們必須檢視一些常被遺忘的人類感受。
現在,我曾常常說,受苦本身並不「對靈魂有好處」。它並非一項美德,然而,無疑的,許多人彷彿在尋求受苦。受苦不能被視為扭曲的情感或信念的畸形物,而被排除於人類經驗之外。
受苦是人為了種種不同的理由而追求的一種人類情況。受苦有種種不同的層次,而每個人對於受苦是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定義。許多人的確將某種痛苦與興奮畫上等號。運動員、賽車選手、登山者——全都多少在尋求痛苦,而覺得某些種痛苦的強度本身是舒服的。你可以說他們喜歡危險的活著。
有些派別會相信靈性的了悟是身體痛苦之結果,而他們自己施加的痛,變成他們自己的一種愉悅。人們常說動物和人都躲避痛苦而追求愉快——因而,任何對痛苦的追求,除了在某些情況下,都被視為是不自然的行為。
對痛苦的追求是不自然的,它是一個古怪的行為模式。許多小孩做白日夢,不只夢到做國王或皇后,或被給予偉大的榮譽,他們也作為生為悲劇人物的白日夢。他們做殘酷的死亡的白日夢,他們雀躍於惡毒的後母的故事。事實上,他們盡其所能的想像涉及人類經驗的每種情況。到某種程度,成人也做同樣的事,他們被涉及了悲劇、悲傷和偉大的戲劇性掙扎的電影或電視所吸引。這是因為,你們活著是你們對人類經驗之偉大好奇心的結果。你們活著,因為你們想要參與人類戲劇。
雖然我承認許多人將不會同意我,但我從經驗得知,大多數個人並不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快樂人生」,永遠安住在健全的身體裡,被自然或遺傳賦予似乎大多人都認為是他們所渴望的一切禮物。
每個人追求價值完成,而那是指他們以這樣一種方式選擇種種人生,使他們所有的能力及才能可以儘可能的發展,並且以這樣一種方式使他們的世界也被豐富了。有些人會故意選擇「缺陷的」身體,以便更強烈的貫注於其他領域。他們想要一種不同的焦點。他們想以某種模式過濾他們的特性。這樣的選擇要求一種強化,那種強化使加諸個人方面及雙親方面的,因此,某一群人會以一種極為特徵性的方式與世界產生聯繫。在幾乎所有這種例子裡,這種人也會從事於否則可能不會被考慮的主觀議題或問題,他們會問就他們自己而言必須提出的問題,不只為他們自己,也為整個的社會。
那些問題有助於帶出關於一般人類本質的心理上的成熟及洞見。許多這種情況也用來使人的同情心得以繼續存在。我在同情心與憐憫之間做了一個區分,因為一個活潑的同情心導向建設,導向能力的利用,甚至社會的議論,而憐憫則可以是令人麻木的。
你們對肉體標準的過分仰賴,以及你們有關適者生存的扭曲觀念,當然有助於誇張任何基因缺陷的存在。再次的,許多宗教教條認為這種情況是神明懲罰的結果。人類的存活依賴你們主觀的活動,遠勝於依賴你們身體的活動——因為就是你們的主觀行動要為你們的身體行為負責。當然,科學以另一種看法來看它,彷彿你們身體的活動是一個機器人機械的、形式化的行為的結果——一個被偶然形成的意外宇宙之盲目因素所奇蹟似的設定的機器人。那機器人被設定要不惜犧牲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活下去,它自己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它的思維只是精神性的海市蜃樓,所以如果它的一個零件有缺陷,那麼,顯然它的問題就大了。但人並非機器人,而每個所謂的基因缺陷,在基因實相的整個畫面上,也有一個內部的角色要扮演。測不準原理也必須運作在基因上,否則,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就會被鎖在過渡專門化裡了。
有種種的意識狀態,一個在一個裡面,然而,每個當然都相連,所以,基因系統其實是意識的系統。基因系統與轉世的意識系統交織在一起,這些又進而與你們認知的意識纏在一起。當下即威力之點。既然你們有了現在的基因構造,你們有意識的意圖和目的變成了扳機,啟動你們所需要的不論什麼基因性或轉世性的因素。
做夢的狀態提供了在這些意識系統之間的連接的環節。
口授結束。你有沒有問題?
(10點5分,「我想有些你今晚的資料,關於貫注及身體的狀態,聽起來像珍自己的情形——她的僵硬及行走的問題。」賽斯瞪著我好一會兒。)
你是要我評論或那只是一個聲明?
(「兩者都是。」)
在魯柏的情形並沒有特殊的基因關聯。當然,也可能發生那同類的過程。
在魯柏的情形涉及了行為的模式——為了「強化」的目的而被擇選。魯柏的母親,以及到一個很大的程度,父親,也有一些相似的行為問題。在魯柏的情形,我們仍在與機能打交道——受損的機能——而非基因性的結果。告訴魯柏,目的並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帶著幽默),在他個人的情形也不例外。要緊的是仍是去愛,去保護,去珍惜,並且去表現你的身體。
那句話也適用於有基因殘障的人。
…………………………..
再次的,基因系統是比一般所假定的還開放得多的系統。基因系統不只包含及傳達資訊,它也對來自物質及文化世界的資訊反應。
那麼,我想解釋,基因系統以一種方式,也對在任何既定文明裡最重要的那些信念及事件反應。事件能啟動基因的活動,不只透過,比如說,化學反應,並且也透過在整個世界裡的安全或缺乏安全之個人及集體的信念。
也有我稱之為基因性的夢的東西,那是直接被基因的啟動所激發的。這些有助於形成及指導意識,當它在出生前存在於任何既定個人裡的時候。
胎兒會做夢。當其肉體的生長在子宮裡發生的時候,其意識的成形也被基因性的夢所伸展。這些特殊的胎兒取向的夢是最難描述的,因為它們真的涉及了個人意識的輪廓線之形成。這種夢提供了主觀的理解,而思維由之發展。以那種說法,在腦子本身完全成形之前,完整的思想就是可能的。就是思維的過程有助於將腦子帶入活動,而非其反面。
現在,這種思維是象形成他們自己的磁鐵的電流模式。在胎兒裡已出現了形成觀念的能力,而胎兒的確形成觀念。那觀念形成之精確取向,以及思維模式之精確取向,等待著出生後來自父母及環境的某些具體的觸發,但觀念成形及思維的過程則已建立了。這個建立發生在基因性的夢裡。
嬰兒早在他們能說話之前就能思想了。思維必須先於語言而來,語言是思維的侍女。
運用語言的能力,是透過精確的取向而基因性的生成的,並且再次的,基因性的以父母的母語實質啟動。兒童們早在實際說出這種語言之前,就已在心智上學習了。但再次的,在基因性啟動的夢裡,嬰兒練習語言;可是,在這種嬰兒聽見父母說話之前,他們是以心電感應溝通的,甚至在嬰兒裡,基因性的夢也涉及了語言的密碼化及詮釋。那些夢本身引髮帶來自己的實相所必須的實質上的構成。
終你一生,一種或另一種的基因性的夢仍在持續,不論你是否有意識的察覺到。它們在你們所謂的「人的進化」裡扮演重要的角色。它們是先前提過的讓人去因覓食而遷徙,領他去肥沃之地的那些夢的源頭。那些夢也與在物質世界裡的生存有極密切的關係,而不論何時,當那生存彷彿受到威脅時,這種夢就會儘可能的升到意識層面。
基因性的夢是預警饑荒或戰爭的夢。不過,這種夢在你們自己的時代也常可以被觸發,當意識心確信人類的存活受到威脅時——而在這種例子裡,那些夢於是真的代表了人的恐懼。那麼,過度憂慮能令基因系統混淆,並且是以種種不同的方式。每一個種族的存在都依賴信任,這的確是一種生物性的樂觀,在其中每個族類感到能自由而安全的發展其成員的潛能,在存在的自然架構之內。每個族類進入存在時,不只對自己的有效性感覺到一種天然的內在信賴,並且還被自己應付環境的能力的蓬勃生氣所實際推動。每個族類知道在生命的結構裡,它是獨特的適於其位。所有族類的年輕分子,都展示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放恣。那放恣是與生俱來的。
動物們知道自己的生命清楚的說明了生命的意義,它們感覺到它們與所有其他生命形態的關係。它們知道在星球的存在架構裡,它們的存在是極重要的。除此之外,它們與它們內在的生命精神(spirit of life)如此充分及完全的認同,以致去質疑其意義會變得不可想像。不可想像並非因為這種生物不能思考,而是因為生命的意義對它們而言是如此的不證自明。
不論何時,當人相信生命是無意義的,不論何時,當他感覺價值完成是不可能的,或的確是不存在的,那麼,他顛覆了他的基因傳承。他將自己與生命的意義分開了。他覺得內心空空如也。世代以來,人將信、望、愛附在已建立的宗教信仰上;反之,這些是基因的屬性,受靈魂在肉體內不可分的統一所啟發及促進。動物也與你們一樣的熟悉信、望、愛,而常常在其自己的存在架構裡示範它到一個更好的程度。任何提倡生命是無意義的哲學,都具有生物上的危險性,它提倡了直接阻礙基因活動的絕望感。這種哲學在創造上是極端不利的,因為它們挫折了創造力本身由其中付出的快活心情、精神活力及遊戲感。
這種哲學在理性的基礎上也是要命的,因為它們必然會拋棄人對於他主要關心的主觀事物的偉大好奇心。如果生命沒有意義,那麼,任何別的事真的都不會造成任何差異了。而理性的好奇心本身,結果也在蔓藤上枯萎了。
因此,社會上的理性概念對哪個基因系統的被觸發,而哪個則否,也有很大的影響。
你們有攜帶著真的無可勝數的資訊的基因系統。現在:透過你們的科技、透過你們的物質經驗,你們也被一個具外在性質的龐大無比的通訊與訊息陣勢所環繞。你們有你們的電話、收音機、電視及你們的地球衛星——所有處理及傳達資訊的網絡。那些內在的生理系統和外在的那些可能看似相當的分開,可是,它們是密切相連的。你們從你們的文化、從你們的藝術、科學及經濟圈收到的資訊,都被轉譯、解碼,而變成細胞的資訊。舉例來說,按照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文化氛圍,當在那氛圍裡相對的安全或不安全,透過私人的經驗被詮釋時,某些基因性的疾病可能被啟動或不啟動。
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活生生的基因系統在你們的文化實相上有一個影響,而其反面亦然。所有這些又被在任何歷史時期世世代代的目的和意圖以及轉世的影響,進一步的複雜化了。
價值完成永遠暗示了對卓越的追求——不是完美,而是卓越。在任何既定領域——情感上、身體上、理性上、直覺上、科學上——的卓越是反映在其他領域的,而其存在本身就有作為一個成就的楷模的作用。那麼,這種卓越並不需要被結構到生命的任何一面裡,雖然它可能出現在任何一面裡。而不論它在何處出現,它都可說是一個靈性上及生物上的指令的回音。以你們的說法,有不同歷史時期的人類曾顯示出他們能做什麼,以及在某些特定的方向什麼是可能的,當基因性與轉世性的扳機被觸動,並且完全打開,以致某些特徵以其最清楚、最壯觀的方式出現,以作為一個個別的示範以及給整個人類的示範。
再次的,這種時候與轉世的意圖密切相關,而這種意圖不但指引基因的啟動,在文化中也契入所需求的更進一步的刺激。在繪畫與雕刻界偉大的大師時代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所以,你看到了吧,我正在談到一個你偏愛的問題,而我們在下一節會繼續這討論。
…………………..
你們已建立的知識領域,並沒容許細胞有任何主觀的實相。
可是,細胞對它們自己的形狀,以及在它們切身環境裡任何其他的形狀,擁有內在的知識——此外,在所有細胞之間,也有在生物層面運作的通訊系統。
到某個重要的程度,細胞擁有好奇心、朝向行動的驅策力、自己的平衡感,以及一種同時是組織或器官的一部分而又是一獨立個體的感受。細胞的身份在生物上是與它對自己形狀的這種非常精確的知識密切相連的。那麼,細胞知道自己的形態。
在像你們自己這種非常複雜的細胞結構裡,加上你們獨特的精神屬性,你們有了一種對形狀及形態重要的天生感受。繪畫的能力,是這種對形狀的感受,這種對形態的好奇的一個自然產物。在相當無意義的層面上,你擁有一個生物上的自我形象,那是與你在鏡中所見的自己相當不同的。可以說,那是由內而外的一個對身體的知識,由細胞的形狀與組織所組成,而以其極限在運作。再次的,簡單的細胞對其環境有一種好奇心。而在你們進步得多的細胞層面,你們自己的好奇心是無止境的,它主要被感受為一個有關形狀的好奇心:去觸摸、去探索、去感覺邊緣及平滑之處的慾望。
對空間本身尤其有一種著迷,在其中,可以說,沒有東西可觸摸,沒有形狀可感知。那麼,你們生就了探索形態,尤其是形狀的一種傾向。
記著,細胞是有意識的,所以,當我說這些傾向與生物性相交纏時,它們其實也是精神的屬性。再次的,最簡單的形式的繪畫是那些傾向的一個延伸,而以一種方式達到了兩個目的。尤其是就兒童而言,這傾向容許他們表現首先在腦海裡看見的形態與形狀。當他們畫圓圈或方形時,他們試著複制那些內在形狀,把那些形象向外轉移到環境裡去——一個極重要的創造行為。因為它給了兒童將一個內在感知到的個人性事件,轉譯成對所有人都明顯的,為人共享的物質實相的經驗。
那麼,當兒童畫東西時,他們是成功的將外在世界的形狀變成他們個人的精神經驗——可以說,透過實質的畫出那形態而在腦海裡佔有它們。畫圖或繪畫的藝術,永遠多少都涉及了那兩個過程。對內在能量與外在能量的精明瞭解是必要的,而偉大的藝術則需要將這兩個因素放大與強化。
人類考量他所有其他的需要及目的,而選擇在其中能展示且發展這種才能到最高點的最佳情況。比如說,在米開朗基羅(1475~1564年)時代發生的繪畫與雕刻之特殊的、璀璨的及強化的綻放,無法——在你們的可能性裡——發生在科技的誕生之後。而無疑的,也不可能發生在你們自己的時代,當影像透過電視及電影在你們眼前閃動,當影像在你們的雜誌與廣告裡恣意展現。你們隨時隨地的被各種照片環繞:但在那些年代,除了自然物體所提供的那些形象之外,其他的形象是非常稀少的。
人們的肉眼只能看到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東西——沒有印有阿爾卑斯山或遙遠地方的畫面的明信片。視覺資料僅包含眼睛可見的東西——而那的確是一種不同的世界。在其中,一個畫出的物體具有相當價值的世界。畫像只為神父及貴族們擁有。你也必須記得,大師們的藝術大半不為歐洲窮苦的農民所知,更別說整個世界了。藝術是為了那些能夠享受它——能夠買得起它——的人,並沒有可以廣為流傳的印刷品。所以,藝術、政治與宗教全都是連在一起的。窮苦的人們在他們自己簡樸的教堂裡看到較差的宗教畫,那是由名氣遠不及為教宗作畫的藝術家的那些當地畫家所畫的。
可是,在那特定的時代,主要的議題是一個共享的信仰系統。這個信仰系統除了其他的東西之外,還包含了既非此地又非彼方——既非全然世俗,又非全然神聖—— 的暗函的(implied)形象,關於上帝、天使、惡魔及整群聖經角色的一個神話。那是人在想像中的形象,要被具體的畫出來。那些形象像是一個全然藝術性的語言,藝術家自動的用它們評論那世界、那時代、上帝、人及朝廷。
那些神化的形象及其信仰系統,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是被所有的人——農人及富人——共享的。那麼,它們是在情感上高度充電的。不論一個畫家將聖人或使徒畫作英雄人物、畫作化為肉身的概念或畫作自然的人,他都評論了在自然與神聖之間的關係。
以一種說法,那些代表了上帝、使徒、聖者等等的風格化了的人物,有點像一種形式化了的抽象形體。畫家將他所有的情感、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希望及不滿都畫了進去。舉例來說,別讓任何一個人將天父畫得像凡人那樣!衪必須以英雄式的深度及廣度出現,而基督則可以顯出神聖性及人性。重要的是,畫家試圖畫出的形象,首先是個精神及情感的形象,而那些畫不僅是要表現自己,而且也要表現神與人相互關係之偉大戲劇以及兩者之間的張力。那些畫本身似乎使天堂的群像活了起來。如果沒人曾見過基督,那麼至少還看得到他的畫像。
這是與你們現在所有的全然不同的一種藝術,它是將透過某個信仰系統所感知的內在實相客觀化的企圖。不論那畫家同意某個議題與否,那信仰系統是像個看不見的架構般在那兒的。那統合信仰系統的強烈焦點,那在感受到的主觀世界及具體世界之間的張力,以及找到有關別的主題的形象之不易,將藝術帶入偉大的綻放。
後來,當人堅持某種更多的客觀性時,他決定人的形象應該看起來像人——帶著弱點與力量的人類。英雄模式開始消失。藝術家決定堅持畫出自然世界如他們以自然的眼睛所看到的樣子,而將內在影像的龐大領域拋在一旁。有些達文西的素描已然顯出那種傾向。而他之所以迷人,是因為以其無可否認的藝術性向,他也開始顯示那些會導致現代科學的誕生的趨勢。
舉例來說,他的筆記本處理對自然本身的各面所做的詳細觀察。他將非常原創的、強烈的想像力與相當精密的計算組合在一起,那是一種精確性,能導致對花卉、樹木及水的動態等自然現象的詳細描繪。
現在,那種性質的繪畫,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在你們的時代盛行,與其創始多少有點分離了——舉例來說,在非常複雜的工程圖裡。好比說,在某些科學裡必須的,精確的素描與數學的統一,而所有現在是你們世界一部分的所有發明都需要素描。在你們的世界裡,科技是你們的藝術,你們是透過科技的利用,去追求瞭解你們與宇宙的關係。
一直到最近,科學都在提供你們一個統一的信念系統,而那只是現在才開始崩解——如果你原諒我這麼說的話。你們的太空旅行只不過是個具體企圖而已,也是去探測其他人在其他時代曾試圖以其他方法去探索的那同樣的「未知」。科學曾是這麼多人能直接或透過複製品看到世界的偉大繪畫這事實的原因 ——而現在熟悉大師作品的人,要比在他們生時多得多了。
不過,人類利用那些情況,所以,大師的畫可被用為典範及推動力,不僅關乎所涉及的非凡藝術品,並且還能在人心中重新喚起將那些繪畫帶入存在的那些情感。
當人以英雄的方式看他自己時,他永遠做得最好。雖然羅馬天主教會曾給過他一個有力的、一致的信仰系統,但為了許多理由,那些信念轉變了,以致人和上帝之間的區分變得太大。 「人是罪人」取代了「人是上帝之子」的觀念。結果,如你尤其曾在藝術館裡看到的,人從英雄的角色變成了自然的角色。曾被導向神性的好奇心,變得導向自然了。於是,人的質疑感使他開始畫更自然的畫像與形象,他也開始畫風景。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過程。可是,當這過程發生時,人開始在想像的世界與自然的世界之間做了很大的分野,直到最後,他變得確信物質世界是真的,而想像世界則否。所以他的畫變得越來越寫實了。
於是,藝術變得與眼前直接的現象結合起來了。因此,以某種方式而言,藝術無法呈現給人比它以前曾有的更多的資訊。想像性的詮釋像是矯飾,於是,藝術大半成了——現在,以那種說法——科技的侍女:工程圖、數學圖表等等。你們所謂的抽象藝術試圖扭轉那過程,但縱使抽象畫家也不相信其中有任何英雄幅度的世界,並且那種畫風也大半是短暫的。
我的確想提及,人在繪畫裡對透視的應用是一個轉折點(十五世紀早期),在於它預示了藝術由想像色彩轉開,而朝向一種更明確的寫實畫法——那是說,在那之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想像的作用不被允許去「扭曲」事實的參考架構。
所有這些涉及了人類整體以及某些個人,當他們的目的與族類的目的會合時,在時間的某些點觸及了天生的能力。
…………….
人們有一個生物上天生固有的知識,說生命是有意義的。他們與所有其他生物分享那在生物上銘刻了的信任。就你們族類這方面而言,對生命意義的信念是必要的。
那信念在基因系統的確切作用上是不可或缺的,它是個人健康以及任何一個「族類」整體活力的一個先決條件。你們最偉大的成就正是那些文明所造就的,那時的人對於生命大體而言的意義,以及個人在生命架構裡的意義有最大的信心。
我希望你們正在朝一個更偉大的心理整合的時代前進。當理智被教導以遠較不受限的方式去用其能力時,直覺與推理能力能以平順得多的方式一起運作,而有關生命有意義的情感與直覺上的知識,能找到更清晰的精確性與表達。
不論科學怎麼說,只要它將某些價值排除在其參考架構之外,它就是在暗示那些價值因此是沒有基礎的。所以,心智的推理特質,就被導離任何可能為這種價值帶來可被接受的科學證據的探索。事實是,人遵循著那些科學所忽略的價值而活著。
為了那個理由,科學——在其第一個偉大的探險時代之後——就產生它自己與生俱來的毛病了。因此,它必須擴展它對實相的定義,否則它就會變成對自己的一個錫罐諷刺畫,一個過時的科技之墮落的侍女,而放棄了它早期宣稱的對真理或實相本質的調查。那麼,它可能變成生命的附屬物,就像比如說,現在天主教會的樣子,失去了對世界主宰性的掌握,失去了作為對實相唯一官方裁決者的龍頭地位。
整體而言,在人的發展以及在族類的發展裡有些重要的過程。反對價值完成的努力及方法,自己會逐漸淘汰,因為到最後它們會失去作用。
科技並沒有錯。人有利用工具的天生傾向,而科技只不過是那些能力的一個延伸罷了。當人依照價值完成的「指令」利用工具時,那些工具是有效的。可是,你們的科技,如它現在的樣子,必然到某個重要程度——卻非完全的——建立在否認價值完成的概念的一個科學性哲學上。所以,結果你們的科技有不能再運作的危險。結果你們有了全國性與世界性的重要事件,如三哩島插曲及其他叫不出名的近似核子的意外事件。
許多核能電廠的控制板設計得好象意識根本沒參與其中,好像電廠是要被其他機器而非人來控制的——具有不方便構到或根本構不到的控制鈕,好像畫出設計圖的人完全忘了人類在心智上或身體上是什麼樣子似的。
現在,整體的目的應該是能量的利用——一個人道的計劃,想要把光明和溫暖帶給上百萬的家。但在它背後的哲學否定了給予人生存理由的主觀價值之有效性,因此那意圖被破壞了。因為那些價值被遺忘,生命受到了威脅。
在你們的國家裡有些草根性組織——做各種追求的宗派——正在成長。那是一小團人在一起,再次的,尋找理智上的理由去支持他們瞭解「生命是有意義的」這與生俱來的情感性知識。這些團體代表新旅程的開始,對族類而言,那就如尋找新大陸的海上航程一樣重要。
種子被風吹揚,因而繁殖其類。許多人臆測早期人類何以從一洲旅行到另一洲,人們說是因為「求生的掙扎」,人真的被迫去擴展他的實質界限。
可是,人類真正的移動一直是心理性的,或如果你喜歡的話,是心靈性的,涉及了概念的探索。而再次的,以那種說法,人類的存活基本上是依賴它對其存在的有意義之信念。不過,這些新的宗教或團體,因而隨著基因性的智慧之路,打開了臆測與信念的新領域。而如果它們目前的某些信念以理智的理由來看是很可笑的話——因為這種團體是跟隨價值完成的指令,所以不論多微弱——那些信念終究是意味深長的。就你們習慣運用的理智而言,很容易只看到這種團體滑稽的行為,那樣看來,它可以顯得非常可笑。
可是,一個科學家為了增進生活的便利,而肯威脅到這星球上生命的存活本身,那才真的是表現出可笑的行為。
大多數有關進化的概念的問題,在於它們全都是偏向一方的——當然,全都偏向人類這邊,而犧牲了其他的族類;對於進步的思考也全都跟著非常狹窄的連續性路線。這種概念與你們認為自己是什麼,以及你們所認為的人類特性,以及你們怎麼看那些多少離開了那些標準的人大有關係。
人需要感受到他是在進步中。但是科技的進步本身,相形之下只代表了一個粗淺的層面,除非它受到情感性瞭解的成長所支持。在這樣的進步中,人不但感受到他與自己合一,也與其餘自然世界合一。
有些人在理智上極為熟練,他們的推理能力是無庸置疑的;然而,就你們的評估而言,你卻看不見他們相當缺乏,比如說,情感或靈性的發展。當然,這種人並不認為是智障。我會一直談到在直覺與推理能力之間的平衡,而我希望引領你們朝向那些能力的結合。因為它們能攜手帶來在你們世界裡必然會顯得像是全新的一種能力,結合了兩者的最佳因子,但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兩者都被不可計量的加強了。
我也想強調,就你們已成立的知識界而言,你們目前的信念侷限了你們理智完全而自由的運作,因為科學置放了如此多的禁忌,限制了理智自由探尋的領域。不過,我並不是提倡依靠情感高於依靠理智,或其反面。
事實仍是,當你們評估你們的同類時,你們在理智成就上比在情感成就上強調得多得多。你們有些人甚至可能質問什麼是情感的成就,但情感在靈性上及生物上都是極為重要的。有些人在任何假設的「情感成就測驗」上都會得到高分,但按照你們的社會標準,在某些情形下卻非常可能被貼上智障的標籤。人類至少已開始朝向情感成就的旅程,就如他開始理智能力的發展一樣,而最終兩者必得攜手而行。
一個聰明的數學家或科學家,甚至藝術家,或在任何學界被接受的天才,可能是一個情感的無能者,但卻沒人會把他當作智障。現在,我說的並不是具創造性的人或任何其他人那方面的古怪行徑,卻是對情感價值的缺乏瞭解。
且說,就人類而言,所有的變奏都是必要的。就像是在一個例子裡人類的一員——為他自己,但也為了全體——決定在一個特定區域專門化,可說是孤立某些能力,而以最大的固執及聰明展現它們,同時幾乎完全忽略某些其他的領域。可是在你們的社會裡,推理心的能力被認為是與直覺能力相反的,所以,你們對於一個人是怎麼樣或應該怎麼樣的概念,大半忽略了情感成就及情感瞭解。
其他人也許是成熟的,聰明地察覺他們自己及其他人的感受,直覺的知道如何處理關係。作為成人,他們甚至是最好的父母——然而,如果他們不符合某些人造的理智標準,他們可能會被視為智障。他們實際上是與先前提及的人一樣,只不過是在另一端的同等地位。
就好像人類的某些成員,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並且再次的,也為了整體,這次則專精於情感能力的利用。但那些人通常被認為是智障。
關於那特定的議題我將來還有更多要說的,因為我現在只是在談某些例子而已。
人類是一種專精於想像力的利用的族類,而若沒有想像力,就不必有語言了。人從他特定的觀點,想像那些不在他眼前的影像及事件。想像力的實際利用是你們族類最突出的特色之一,而想像力是你們在實相的內在世界與你們經驗的外在世界之間的聯繫。它連接了你們的情感與你們的理智。所有的族類都是彼此相連的,所以,如我先前說的,當你們思考時,你們不只為自己思考,你們也專精於為自然的其餘部分著想,那是在物質上護持著你們的。
那麼,我想要討論理性及想像力,以及統一了兩者的那些微妙的變奏。透過如此做,我希望給你們一個你們自己次元的較真實畫面,並且繼續討論有關基因所啟發的天賦及彷彿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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