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1.     心靈的環境

——沒有前言。第一章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懸掛——或顯然看似如此——在出生與死亡之間,你質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質。你思索你的經驗,

並研究過去的正規歷史,希望在那兒找到有關你自己實相的本質的線索。

你的生命似乎與你的意識同義。因此看起來好像你對自己的知識是漸漸增長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識是從你出生而開始發展一樣。更進一步,看來似乎你的意識將遭遇死亡,過了那一點你的自我意識就無法倖存。對你兒時的宗教,你可能懷著一種幾乎是充滿希望的懷戀,憶起一種保證你得永生的信仰體系。然而大部分的讀者,卻渴望著某些私密的和親密的保證,並尋求某種內在的肯定,以確知自己的個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於在死亡時被粗魯地開革。

每個人都直覺地知道自己的經驗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種意義聯繫著個人與更大的創造模式。每個人偶爾都會感知一個私密的目的,但許多人卻因為沒能有意識地知道或清楚地覺察那內在的目標,而充滿了困擾。

當你是個小孩時,你知道你朝著成人成長。因為相信你未來將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維持生存,也就是說,你毫無疑問地視自己是在一個學習與成長的過程裏。不論你遭遇到什麼,你都是生活在一種崇高的心靈空氣裏,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電而發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種變成(becoming)的狀態中。那樣說來,這世界也是在一種變成的狀態。

在個人的生活裏以及世界的舞臺上,行動一直在發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見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狀態所催眠,以致所有的改變或成長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見世界也是同樣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並不記得你的誕生。無疑地,你似乎也不記得世界的誕生。可是,在你誕生前,你已有一個歷史——就像在你看來,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個歷史。

各類科學仍然彼此相瞞。物理學假裝說一個世紀存在於一個世紀之後,同時物理學家們卻領悟到,時間不只對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對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時發生的。考古學家愉快地繼續為「過去的」文明的遺物勘定時間,而從不問他們自己那過去有何意義——或是說「相對於我的感知點,這是過去。」

天文學家談到使你們自己的世界顯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銀河系。在你們所認識的世界裏,也有戰爭及關於戰爭的謠言、毀滅的預言。然而儘管如此,對這世界而言,不為人知的無名的個人——男或女,內心固執地感覺到一種鼓舞的、堅決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個目的,儘管我不了解我的這目的何在。我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無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認知的某方面,卻是最關緊要的。」

雖然受困於一個似乎是挫敗的生活,被家庭問題所纏,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實際的目的來說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個個人的某部分卻會奮起反抗所有的災難、所有的挫折,並且至少偶爾會瞥見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我就是在對每個個人那知曉的部分說話。

一方面,我並不是個容易相與的作者,因為我從你們不熟悉的意識層面說話。另一方面,我的聲音又有如飄在風中的橡樹葉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對你的靈魂來說是那麼的自然,我從對你們的心靈來說是同樣自然的知覺層面說話。

我透過一個叫作珍.羅伯茲的人來寫這本書。珍是她出生時的命名。她與你們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勝利與勞苦。就像你們,她面對著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時開始的,而這一生是懸在從出生的那一點直到死亡離去的那一刻。她問過你們在安靜時刻曾提出的同樣問題。

不過,她是如此熱切地問問題,以致撞破了你們大多數人所樹立的障礙,因而開始了一個旅程。那是她為自己也為你們而從事的——因為你們的每一個經驗,不論是多微渺或看似無足輕重,都變成了你們族類的知識。你們從何處來?往何處去?你們是什麼?心靈的本質又是什麼?

我只能寫此書的一部分。你們必須完成它。因為「大心靈」(The psyche)是無意義的,除非它與個人的心靈有所關聯。我從你們自己已忘懷卻又未忘懷的那些層面向你們說話。我透過印出來的書向你們說話,然而我的話卻會在你內重新喚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兒時,向你說話的聲音。

這將不會是枯燥的論文,孜孜不倦地吿訴你所謂心靈的某些假設性結構。而是會自你存在的深處,喚起你已遺忘的經驗,並且從無垠的時空裏,把那神妙的本體——即你自己——結合起來。

地球有個結構。以那種說法,心靈也是一樣。你住在你們星球表面的某個特定地區,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時間只能看見那麼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視為理所當然,即使在你不能感覺到它的浪花或看見它的潮水之時。

而縱令你住在沙漠裏,你也靠著信心承認廣大的田地和傾盆大雨的確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確實是以知識為基礎的。有人去過你沒去過的地方,而電視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帶給你你切身環境的圖像,除非它們受到相當不尋常的、某種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認為地球有個歷史是理所當然的。以那種說法,你自己的心靈也有個歷史。你教會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實相,但在那兒找不到你存在的內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開一架電視而看到一場戲,但你心靈的內在活動力及經驗,不但神秘地包裏在你打開電視的外在動作裏,也讓你能了解所呈現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沒抓住你自己心靈的活動。

電視劇在呈現於你的頻道之前,它在哪裏——以後又到哪裏去了?它怎麼能在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結束,當條件正確時卻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會知道那節目顯然並沒到任何地方去。它僅只存在(is)而有適當的條件就會為你觸發它。同樣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齣地球的「節目」,你都是活著的。不論你是在時間之內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書,我們能使你與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觸,儘管它存在(exist)於你所習於觀察它的脈絡之外。

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鎮或村裏一樣,你目前「住在」心靈的內在星球的一小塊地方。你將那地區認定為你自己的家,為你自己的「我」。人類已學著去探測物理環境,但當他們欣喜、勇敢地從事探測心靈的內在基地時,他們才剛開始那更偉大的內在旅程呢!以那種說法,是有一塊心靈的陸地。不過,這塊處女地是一個人的天賦權利,而沒有一塊是與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確有內在的交往發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陸是從地球的內在結構中升起的,同樣的,心靈的陸地是從一個更偉大的、不可見的源頭浮露出來的。

正如地球是由許多環境所組成,心靈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島、山、海與半島,同樣的,心靈也有種種不同的形狀。如果你住在一個國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區的當地人視為外國人,同時他們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種說法,心靈包含了實相的許多其他層面。從你的觀點,這些也許顯得陌生,然而它們卻是你的心靈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國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樣。

不同的國家遵從不同類的憲法,即使在任何一個地理區內,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當地法律為當地人所遵行。舉例來說,如果你在開車,你可能懊惱地發現,一個小城的當地速限比另一個城的要慢好多。同樣的,心靈的不同部分依它們自己當地的「法律」及它們不同類的「政府」而存在。它們各自擁有它們自己的地理特徵。

如果你在環遊世界,你必須常常調整時間。當你旅遊過心靈,你也將發現你自己的時間自動被擠得變形。如果試著想像,你能在這樣的一個旅遊中,帶著你自己的時間,全乾凈俐落地裝在一只手表裏,那麼你對將發生的事會相當驚訝。

當你朝著某個心靈世界的邊界前進時,手錶會倒著跑。當你進入心靈的其他王國時,你的會走得快些或慢些。現在,如果時間突然向後倒走,你會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夠快或夠慢,你也會注意到其中的差別。如果時間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當時狀況,你可能沒覺察到那差別,因為要用掉這麼多「時間」來從現在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會察覺某事似曾相識,好像它以前曾發生過一樣。

可是,在心靈的其他領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發生。的本身可能變形,或變得像石塊一樣重,或如氣體一般輕,以致你根本無法看清時間。或者指針可能永遠不移動。心靈的各種不同部分習於這些所有的情形,因為心靈騎在任何你認為是「正規的」當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內有能力應付無限數量的實相—經驗。

顯然你們的肉體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還不僅如此,人類自身擁有調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極其不同的情況下,在物理環境中生存與延續。隱藏於肉體的生物性結構之內有潛在的分化,容許這族類繼續下去,而且把不論什麼理由所可能引發的星球的任何變化,都考慮進去了。

不過,雖然以你們的經驗來說,心靈是調適於地球的(earth-tuned),它還有許多其他的實相系統「要對付」。那麼,每個心靈在它內都包含著,在任何情況下都有可能實現的潛能、能力和力量。

心靈,你的心靈,能夠反向、正向地記錄與體驗時間——或橫向經過「替代的現在」的系統——或它能在一個無時間的環境裏,維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靈是時間叢的創造者。理論上說,你的日子裏那飛逝而過的一刻能被無限延長。但這不會是一個靜態的拉長,而是生動地深入於那一刻裏,從那裏,所有你想到的時間,過去與未來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顯現了出來。

如果你正在看這本書,你就是已經對正規的觀念厭倦了。你對你存在的那些更廣大的次元已開始有所覺了。你已準備離開所有因襲老套的主義,而你多少會等不及去檢視與體驗那本為你天賦權利的自然流動的天性。那天賦的權利已被象徵和神話蒙蔽良久。

意識形成象徵,而非其反面。象徵是偉大的豐富玩具。你能用它們來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積木一樣。你能從中學習,就像你以前在學校裏把字母積木堆在一起來學習。象徵對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樹木對土地一樣的自然。可是,對孩子講一個關於森林的故事,和真實的小孩在一個真實的樹林裏,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故事與森林都是「真的」。但以你們的說法,一個進入真實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樹葉上,在遠比他的記憶還古老的樹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個不久即將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張森林的畫,可能給孩子一些絕佳的想像經驗,但它們將屬於另一類,而孩子知道其間的不同。

可是,如果你錯把象徵當作了實相,你將會安排你的經驗,而堅持每座森林看來與你書裏的圖畫一樣。換句話說,對你自己心靈的各個不同部分,你將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經驗。你將隨身帶著你本地的法律,你將試著以手錶來計量心靈的時間。

不過,我們必須用某些你們的用語,尤其是在一開始。另一些你們所熟習的用語,我們將把它們擠壓得完全認不出來了。你自己存在的實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來闡釋,而後你自己的闡釋至多也只能被理解為一種參考點。只有當那些專家、心理學家、神父、物理學家、哲學家和宗教導師們能忘掉他們是專家,而直接與私人的心靈——所有分化的來源——打交道時,才能對你解釋你自己的心靈。

當我用「心靈」這個術語,你們有許多人會立即對我的定義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寫下或說出,立刻暗示一個明確陳述。在你們的日常生活中,給每件事物一個名字來區分它們是很方便的。可是,當你是在處理主觀的經驗時,定義常會侷限而非表達任一既定的經驗。顯然心靈不是件東西。它沒有一個開始或結束。你看它不見也摸它不著。因此,要以通常的語彙來描寫它,是徒然無功的,因為你們的語言主要在允許你們認明實質的而不是非實質的經驗。

我並不是說文字不能用來描述心靈,但它們無法對心靈下定義。「我的心靈和我的靈魂,我的存有(entity)與我的大我(greate being)之間有何不同?」問這樣的問題是無用的。因為所有這些術語,都是想表達你感覺到在你內的、你自己經驗的較偉大部分所做的一種努力。可是,你們對語言的用法可能使你們急於想有個定義。希望此書能讓你有些親密的覺知,一些明確的經驗,而使你對你自己心靈的本質有所認識。然後你將看出,它的實相逸出了所有的定義,違抗了所有的歸類,而以充滿活力的創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將它打包的企圖推到一邊。

當你開始一個實質的旅行時,你覺得自己與你走過的土地是有所分別的。不論你的旅程有多遠——騎機車、開汽車、乘飛機或步行——用腳踏車或駱駝,卡車或輪船,你們仍是那流浪者,而陸地、海洋或沙漠,是你遊蹤所及的環境。

可是當你開始進入你自己心靈的旅行時,每件東西都變了。你們雖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環境。你一邊走一邊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靈的丘陵、山脈、海洋,或小山、農場和鄉村。

美國早期殖民時期,男人和女人橫越北美洲向西移殖時,許多人完全不懷疑越過好比說崇山峻嶺之後,土地的確會綿延下去。當你像開拓者一樣旅遊過你自己的實相時,你一邊前進一邊創造每一片樹葉、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與日出、每一個綠洲、友善的小木屋或與敵人的遭遇。

那麼,如果你是在尋找說明心靈的簡單定義,我幫不上忙。不過,如果你想要體驗你自己存在的輝煌創造力,那麼我會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險心、你對你自己最大膽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將繪出你心靈的圖畫,以引導你去經驗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遠大的範圍。那麼,心靈並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單只是塊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兒或經過那兒。它並非一個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觀宇宙,已經在那兒等著你的探測。反之,它是一種不斷形成的存在狀態,你目前的存在感居於其中。你創造它,而它創造你。

它以你認知的實質方式創造。另一方面,你為你的心靈創造了物理的時間,因為沒有你,就沒有對季節及春去秋來的體驗。

那也就不能體驗魯柏所謂的「某一時刻的可貴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這些時刻那孤獨的前進,你心靈的其他部分則愉快地衝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時間焦點。就如現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無時間性的、無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現在」那非塵世的本體的多重成分,也同樣渴切地探索塵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試著帶你的錶或其他的計時器,進入實相的其他層面,所可能發生的一些怪異效果。現在,當你試圖以其他類型的存在方式來詮釋你的自性時,同樣的驚訝或扭曲或改變可能像是在發生。當你企圖了解你的心靈,而以時間的觀念來定義它,那麼轉世的觀念似乎有道理。你想:「當然,我的心靈活過許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著一次。如果我現在的經驗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麼,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個結果。」因而你試著以時間來定義你的心靈,而在如此做時,你限制了你對它的了解,甚至對它的體驗。

讓我們試試另一個比喻,你是個正面臨靈感的分娩之痛的藝術家。在你面前是張帆布,而你正同時在它所有的範圍內工作。以你們的話來說,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個時段——好比,某一個世紀。你試著在心中維持一個整體的平衡與目的,因此當你在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揮毫時,所有在整個地帶內的關係都可能改變。不過,在我們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從來沒有一筆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兒,更進一步地改變在它這特定層面的所有關係。可是,這些神奇的筆觸,並不是在一個平面上的簡單描畫,卻是活生生的,在它們內帶著畫家所有的意圖,這意圖透過每個個別筆觸的特性,得以顯相。

如果畫家畫一個門戶,所有在它內能感覺到的透視法都打開了,並增加了實相更深遠的次元。

既然這是我們的比喻,我們就能按我們的意思隨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畫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因此,沒有必要限制我們自己。在畫家作畫時,帆布本身能改變尺寸及形狀。同時在畫家的畫裏,人物也不僅只是一個描畫而已——以永遠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誇張的笑容回望著他,穿著他們最好的假日服裝。反之,他們能面對畫家而反唇相譏。

他們能在畫中側轉,看看他們的同伴,觀察他們的環境,甚或超出了畫本身的次元而向畫家質疑。

且說,在我們的比喻裏,心靈同時是那些畫,也是那畫家,因為畫家發現畫裏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當我們的畫家環目四顧時,發現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製作的其他畫所包圍。當更進一步地觀察,他發現有一張更偉大的傑作,在其中他以一個畫家的姿態出現,而正在創作他正開始認出來的同樣這些畫。

我們的畫家於是領悟到,所有他畫了的人們也正在畫他們自己的畫,並且他們以甚至連畫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們自己的實相內活動。

在靈光乍現的洞見裏,他想到他也在被畫——有另一個在他背後的畫家,從他那兒他自己的創造力湧出,而他也開始看出畫框之外。

現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沒關係——因為那表示我們已經突破了因襲的觀念。在這個比喻之後,任何我說的話相較起之下會仿佛很簡單似的,因為到現在為止,至少看來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發現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再次的,與其試圖給心靈下定義,我寧願試著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吿訴你的你是什麼,而得到某種直接的體驗。到某個程度,此書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羅伯茲「魯柏」(而因此,是「他」),只因為這名字指明她的實相的另一部分,同時她認自己為珍。她寫她自己的書,並且與你們一樣過著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獨特的愛憎、特徵和能力;和你們每個人一樣,她有她自己的時空位置。她是心靈的一個活生生的畫像,在她自己的本身,並在既定的環境內獨立自主。

且說,我來自實相畫面的另一部分,心靈的另一個次元。在其中可以觀察你們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張正常的圖畫那樣。

以那種方式來說,我是在你們的參考「架構」之外的。在你們自己的實相畫面裏,看不到我的視角。我寫我的書,但因我主要的焦點是在一個「比你們自己的要大些」的實相裏,在你們的參考點內,我無法以我自己的樣子完滿地出現。

因此魯柏的主觀視角由於他的欲望和興趣而打開了,並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興趣。他在自己內,打開了導致他存在的其他層面的一扇門,但那個存在是不能在你們的世界完全表達的。那個存在是我的,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以我的經驗表達,所以我必須透過魯柏來寫我的書。心靈裏的門,和從一個房間導向另一個房間的簡單開口不同,因此我的書只讓你們略微瞥見我自己的存在。不過,你們全都有這種心理上的門,導入心靈更大次元的地區,因此在某種範圍來說,我為那些不在你們日常生活範疇內出現的、你們自己的其他面說話。

超越於我自認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還有其他的。到某個程度我分享它們的經驗——舉例來說,到一個遠超過魯柏分享我的經驗的程度。

例如,在某些相當少有的場合,魯柏曾經能夠與他稱作「賽斯第二」的那位接觸。然而,實相的那個層面與你們自己的隔得甚至更遠了。以你們的話來說,它代表心靈的一個甚至更遠的延伸。 「賽斯第二」與我有一個近得多的關係,在於我認出我自己的本體為他的存在一個清楚的部分,而魯柏則感覺沒有多少相通處。以某種方式來說,「賽斯第二」的實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覺知我對「他的」經驗的貢獻。魯拍貢獻並形成我的經驗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對他有貢獻一樣。你們的本體並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細微的行動、思想和夢想,都增加了你心靈的實相,不論當你把它想成一個假設性的術語時,心靈對你顯得是多偉大或多嚴肅。

魯柏專門研究意識和心靈。我大多數的讀者也都很感興趣,但他們還有其他緊要的事,使他們無法開始這樣一個廣泛的研究。

你們全得應付物質實相。魯柏和約瑟(賽斯給我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樣。到此為止,我所有的書都包括了約瑟寫的長注,可以說,它們形成了背景。不過,我的書已超越了這些界限。以你們的話來說,在時間裏只能完成這麼多的事。甚至約瑟現在還在幫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實相》)打字。那本書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寫的,以將魯柏和約瑟的個人經驗與一個更廣大的理論架構連接起來,以致二者實不可分。

因此,在這本新書裏,我有時會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換言之,心靈的製品逃出了實際的、物質的界限,因此從我的實相層面,我不能再期望約瑟做比記錄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請求我的讀者對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將試著提供適當的參考資料,因此你們會知道當這本書寫出的時候,在你們的時間內正在發生什麼事。

大致來說,這書的寫作發生於一個「非時間或在時間之外的範疇」。然而,實質上魯柏和約瑟用了許多時間去製作。他們搬到一個新家。當我講話時,魯柏如常地在吸煙。當他坐在他的搖椅上前後搖動時,他的腳擱在一張咖啡桌上。在我說話時,時間將近午夜。

早些時,一場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聲仿佛要把天震破。現在安靜了,只有魯柏的新冰箱的嗡嗡聲聽來像某種機械獸的低鳴。

當你在看此書時,你也沈浸於如此切身的實質經驗裏。不要認為它們與你的存在的更大實相是分開的,卻要認作是它的一部分。你並非存在於你心靈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內。當你們讀這些句子時,你們有些人剛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許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許剛去過洗手間。這些世俗的活動也許看來與我所吿訴你們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個簡單的動作,以及最必要的身體行動裏,有偉大的、神奇的、未知的高貴,而你居於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動作裏,有關於心靈的本質及其在人類的表現上的線索和暗示。

 

1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2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3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4章:心靈與性的成分關係,他和她——她和他。

 5  心靈、愛、性的表現

 6  「『愛的語言』,形象,文字的誕生」。

 7  心靈、語言、神祇

 8  『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9  純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靈,事件的誕生

 10  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夢,以及事件之形成

 11  宇宙與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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