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第八章:『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你可以把「 可代拉」放在引號裏。雖然你未必覺察到,但你真的是以一個相當環狀的方式,來安排你的主觀生活。假裝這一刻像個輪子,而你的注意力在軸心。欲維持你所謂認為時間的動力,這軸與外圍的圓環架構以輪輻相連,否則是有軸心並不能帶你到任何地方,而你的「片刻」甚至連一個顛簸的旅行也做不到。可是,你的時光之旅似乎進行的如此平順:輪子總是向前滾動。他也能向後滾動,但在你的意向裏,你心中有個向前的方向,而向後走看起來會像是把你從你的目標引開了。向前的運動將你帶出你似乎從中露出的過去,而帶你進入未來。因此開起來彷彿你計劃了一個經過時間的直線路線,卻從未悟到在我們的比喻裏,輪子的環狀運動也許橫載這向前之路。所以現在的軸心是由「輪輻」持續在一起的。這 些與你們的因果觀念完全無干。反之,它們關乎當你自己的心靈似乎在時間行進時的環狀運動。你經驗的每個當下此刻,依賴未來就如依賴過去。依賴你的死亡就如依賴的出生一樣。可以說,你的出生與你的死亡天生就在一起,一個暗示著另一個。你的身體在它出生時就覺知它的死亡這個事實,在它死亡時也覺知它的出生。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死亡就與出生一樣的有創造性,對行動和意識也是一樣的必要。
不過,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你時時刻刻住在許多小死與小生之中,在那身體上和心靈上都留有記錄。意識上你通常對它們無所知覺。邏輯思考——用通常的意義——處理因與果,而依賴一個直線的時間順序為其架構。它以步步地向上建立,它織入了你們的語言。按照邏輯思考和語言,你可能說:「我今天將去赴宴,因為上個星期我接到邀請答應參見。」那說得通。你不能說:「我今天將去赴宴,因為我將遇見一個五年後在我生命中是會非常重要的一個人。」那在邏輯思考和語言來講是不通的,因為在後者將同時存在——或更糟,果將會存在因之後。可是,在除了正常之外的所有意識層面,你很有效地處理可能性。細胞以選擇一個可能性而捨掉其它來維持他們的完整性。因此,輪子現在的軸心,只是一 個主要的現在,在操作上是有效的。如果你們說想的因和果只因這轉動——我們比喻輪子中的相對性轉動——而出現。 因此,當你的眼鏡注視著時間之路時,你忘了你存在的環狀運動。當你作夢或睡覺時,因果世界不是消失就是顯得混亂。正常的日間影像混合而重配, 因此那組合與在日光下看到的十分不同。統管生物與物體的行為的法則,在夢中似乎不太適用。過去、現在與未來,以一種看似古怪的聯盟出現,如果你是醒著的話,你將會在其中上失落了所有精神上的立足點。心靈的環狀本質到某個程度顯示了它自己。當你想到夢時,你通常想到的只是它的那些面向而已, 而也許評論那些奇怪的活動、怪異的位置、及夢境生活本身的條例感到驚奇,或對在相對來說一個如此有限的實質框架中,那容許發生如此「有時壯觀」的事件之終極克制印象深刻。舉例來說,在一個二十分鐘的夢裏,你可以經驗通常要要用上幾年時間的事情。身體在時間裏老了二十分鐘,只是如此。在夢裏,經驗是邊際性的,它在你們的時間裏蜻蜓點水似地留下波紋;但夢裏事件本身則大半存在於時間之外。 夢的經驗是以圓環的方式被叫來的。有時,就你們的記憶而言,它根本沒有觸及你們當下此刻——如你認為的——的軸心;然而夢存在,而它在你存在的所有其它層面——包括細胞——都留下了記錄。你總是把經驗轉譯為你所能了解的用語,當然這轉譯是真的。那麼,你所記起的夢已是個轉譯。但卻是被你經驗過的轉譯。再次的,正如 你所知的一種語言是依賴著其它的語言,且暗含著停頓和寂靜,因此你所經驗與記起的夢,也是進入到顯著地位的一個心靈的聲明,但它也是依賴著你記不起的其它條件。而你的意識,如它現在這樣的作用,必將自動地將之轉譯成它的用語。
在一個實質的層面,你的身體對你未有意識地注意的環境的反應。不過,那同樣的情報對身體的統合性非常重要,因此對你自己精神的姿態也很重要。在細胞的層面,身體不僅對它自己的現況有印象,並且對所有印象它自身情況的物理環境的所有各面,都有印象。例如,以它自己的密碼性方式,身體不僅知覺當地的天氣情形,並且也覺知所有那些當地區域所依賴的世界的天氣模式。它於是在事前準備自己,以面對任何適應上必要的挑戰。它評估可能性,它對各種各樣的壓力反映。例如,你由觸覺覺知壓力,但在那感官的另一個版本裏,細胞對空氣壓力反映 ,以最精確的態度,身體知道涉及了所有各種放射線的度量。於是,在一個層面,身體本身對實相有它自己的一個畫面,而你有意識的實相必須建基於其上 ——然而身體的認知方式或知識,以與你的意識知識如此奇異的方式存在,以致變得不可理解。因此,你有意識的條理,是建立在這較大的圓環式的知識上 。一般而言,心靈對心裏事件及環境有一個即刻的全盤理解,就如你的身體對物 理環境的反映一樣。於是,它知曉你「當地的」全盤心裏氣候,與你個人有關係的,以及就世界性而言。你行動看來如此平順,以致你未覺察到所涉及的理論。在世界一角的一座火山爆發,終將影響整個地球到不同的程度。一個情感性的爆發,在另一個層面也有同一個效果,主要是改變當地一帶,但也散播其微波到群眾的心理環境。那麼,心靈的實相畫面,在意識上看來也是同樣的不可解,因為你通常的意識要求對單一性高度灌注。 不過,在那方面,你的夢常常讓你瞥見心靈的實質畫面。
你變得知覺可能性,那些看似有時與你自己不相干的行動,但在你通常不理解的更廣大的互動方案裏,可能性和你自己的行動仍然是有關聯的。當你從一個嬰兒長成為成人,你不僅是長高;你週圍全長了,它增加了重量和厚度。到某程度事件也可以同樣方式「生長」,從內向外看,如你那樣。在夢裏你比較接近事件誕生的那些階段。以你們的說法,事件從未來與過去露出, 而存在與你所認為的生與死之間的創造性張力,使這些事件被給予了活力。
你用你語言的字母來造句。你把它們說出來或寫出來,用它們來溝通。事件也可以同樣的方式來想,有如用感官的字母組合成的心理句子——那是被活過而非寫下的經驗了的句子,形成被感知的歷史,而非,好比說,只是寫成有關歷史的一本書。我說過,你們的語言到某個程度規劃了你們的經驗。不過,有一種感官了的語言,給予你生物性的感知、經驗與溝通。它形成你能感知的事件的本質。它把經驗組合起來,使之可被實質地感覺到。你們所有寫下或說出的語言,必須建基於生物性的「字母」上。那麼在這兒,有比你們任何說的或寫的語言大得多的餘地。 我用「可代拉」這個字,來表示這裏語言所從出的源頭。當然,在你們的語言 和身體之間有許多相互關係。你們說出的語言、甚或寫下的語言,你依賴你的呼吸,也是依賴訊息與多快的速度躍過神經末梢。生物性的「可代拉」於是必 然是身體語言的來源,但「可代拉」本身從心靈更廣的知識升起,因為這更廣的知識,原本就形成了肉體的機制。 夢是心靈的一個語言,在其中人的本質沉浮於時間之中。他有感官經驗。他跑 ,雖然他躺在床上;他叫,雖然他沒說出一個字。他仍有肉體的語言,然而那 語言只是不透明地與身體的機制聯結。他處理事件,但它們卻沒在他的臥室裏發生,或必然在任何當地醒來能找到的地方發生。
我們的書。情報以如此的速度與數量流過宇宙,以致你至多只可能處置一小部分。再次的,你的肉體感官,幾乎是像個生物性的字那樣,容許你組織與感官某種情報,而你由它形成你世界的事件,及你實相的輪廓。你有意識的知識是寄予一個不可見的、未言明的心理與肉體的語言,這語言為有意識生活的通訊及可認知的事件提供內在支持。這些內在的語言構建成「可代拉」,那麼「可代拉」是心靈的組織單位,而所有的字母皆自此生出。字母暗示了「可代拉」,但不能包容他們,就如英語不能包容俄語、法語、中國語 或任何組合一樣。如果你想說英語,你不能同時說中國話。其一排除另一,即令其一暗示了另一的存在,因為到那程度,所有的語言有一些共同的根。以某種方式而言,事件就像是語言被說出來的部分,卻是以一種活生生的形式說出來,而不只是,一個聲音。這些是建基於感官的字母,而感官的字母本身是出自非感官的「可代拉」。一個句子是由一個字、言辭的個部分。動詞、形 容詞、主詞與表詞、字母與音階所建立的,而在其下,有著容許你能說或讀的整個架構。到某個程度,事件是以同樣的方式建立起來的。你形成與組織句子,然而你依靠信心說話,而並沒有實際地知道你說話所涉及的方法。因此你只認知那活動的表面。 以同樣的方式你形成事件,而常常並沒知覺到你在如此做。好像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就如話就這樣說出了。在學校他們教你任何造句,而你從長者那兒學會任何說話。可是,在你誕生之前,你已涉及了事件的形成。心靈形成事件,就如海洋形成波浪一般——只除了海洋的波浪受限於它的表面或底部,然而心靈 的事件則是即刻被轉譯,而濺出成為群體的心靈實相。可以說,在醒時生活你遇見了那完成了的事件。你在醒時意識的範圍遭遇事件。然而,在夢境及其它意識層面,你則更直接地處理事件的形成。你對這個過程一無所知覺,就如在正常情況下,你對你形成句子的方式無所知覺一樣,那些句子似乎如此自動地由你流出。
心靈,當他轉向物質實相時,是事件的創造者。透過那些事件,它經驗自己的實相,就如透過你的說話,你聽見你的聲音。那麼,在夢裏,你是涉足於形成實質事件的那個過程裏。你處理行動的心理部分。當你醒來,你用它形成接下去的肉體「語言」,那將此成為你生活裏的動。所有你認知真正發生了的事件,在時間裏都有一種單一性,排除掉他們所從出的那些可能的版本——或多或少在夢中出現的版本。再次的,如果你說句英語 :「I am here」,你不能聽誰說它的中文版:「我在這裏」在那方面來說,在你的行動架構裏,你選擇了「說」某一件事而非另一件事。可是,你之形成事 件,自然並非只是依賴你獨特的心靈屬性,卻也是由於自身的肉體的字母才有可能。既然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說不止一種語言,你也可能把身體的數據以不同與一般的其它方式組合起來。那麼,身體是有能力組合不同實相的語言的。例如,一般而言,你的身體在同一時刻只能在一處,而你對事件的經 驗,大致是靠你身體的位置來決定的。然而有些生物性的機制,容許把你身體的版本或模式,派到它主要的位置之外的地方,而從那個位置來感知。在睡眠和夢境你常如此做,把新感知的數據與通常的情報互相連貫起來,而毫不疑慮的組織它們。就彼此而言,你日常的感官知覺的精確性,就正堅固地依恃著這較大的內在的彈性,它給你一個廣大的基礎,而由它你在形成你穩固的焦點。那麼,事件像說出的字那樣地出現在你的知覺裏。你說話, 但誰在說話?在你最短的詞組裏,發生了什麼?你的聲帶、肺和唇裏面的原子和分子不懂那語言的一個字,卻容許你如此流暢地說。可是,沒有它們的合作與知覺,沒有一個字能被說出。
然而,不被你理解,那些無名的原子與分子的每一個,都在一個廣大的冒險裏合作,使得你的演說成為可能,而你的事件的實相是由一個 活動的「可代拉」建立起來的,在其中每個被說出的字都有一個歷史,這歷史一直能回溯到遠古,超過最老的化石所能記憶的紀念表。我在以你們的經驗來說,因為在每一個你現在說出的字裏,你喚醒那過去,或你刺激它使它存在,因此它的實相和你的同時並存。在夢裏,即使是過去也是現在式的。事件在每個地方形成。你一而再地編造過去,就如你編造未來。你從那些經驗中選擇某一些,作為在正常醒時實相的事件。
雖然你在一個時候只能說一句話,且只能說一種語言, 雖然那句子不需聽起來是每次一個元音或音節,它們仍然是一種圓環式的知識 或經驗的結果。在其間,句子的開始和結尾是同時獲知的。如果它的結尾沒有被知道,它不能如此熟練的開始。 以同樣的方式,在時間裏發生的事件也是依賴一個圓環是的事件。在其中,開始和結束纏繞在一起,不是一個在一個之前發生,而是同時存在的。
再次的,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你不可能處理所有在其它層面上會有的情報— —你根本的肉體存活所寄的那些情報。於是到某個程度,語言乃作為一個過濾的裝置,使你能傳達某些數據,同時又有效的當掉其它的。當你說一句話時你並不停下來考慮所有的文法規則。你不在心裏先做出句子的圖表。你只不過或多或少自動地說話。這涉及了精神和肉體的兩方面最高的精確性。當你經驗遇見事時,你通常也不停下來翻查感知的法則,或奇怪這些是什麼。你只不過在體驗或感知。 可是,那些所經驗的事件,也是經過了一個過濾的過程。它們獲致其焦點、燦爛與物質有效性,是因為它們在其它彷彿看不見的事件之上,升到了重要的地位。在夢境中,你密切地以事件「內在文法」操作。在夢裏你找到那些未說的句子,及實質上未經驗到的行為。在那兒,事件內在作用的骨架更為明顯,行動還沒有完全長好了肉。你醒時心理行為的機制,被極明顯的畫出輪廓。但那個狀態可以更完整地加以探討、利用,而且應當如此。然而在醒時與睡時意識之間,永遠會有一層面紗,因為當你具有肉體時,醒時心智只能處理這麼多的情報。它對它無法容納的就干脆忘掉。你的夢影響你細胞的實現,從令那實相,也大半就是你能夠做夢——以你們的 說法——的原因。夢是細胞性的調準意識之自然「產品」。有如火發出光,細胞性地調準的意識則放出夢。這樣的一種意識是在一種存在的狀態,它在其中認出的能量與力量,遠勝於它在物質實相燦爛交接時的實質表現。由它存在的每一個瞬間所產生的「火花」 ,引起更多經驗、感知,它們無法與已知的當下此刻符合——因為到那時,對你們而言,那當下已經消失為過去了。
然而,這些事件與反映繼續作用下去,尤其是在夢境,在那兒她們不像醒時事件那樣,直接地與完全的與實質經驗相交。所有這些平行的或替代的經驗,於是被用來建構你認知的實質事件。再次的,你著實地說一句話,以使結尾能平順的來到,雖然當你開始時,也許並未有意識地知道你將說什麼。可是,你的某一部分同時知道這句子的開頭和結尾。 在夢裏,以同樣的方式,你知道事件的開始和結尾。你一生中的任一行動,是在你從生到死所有其它事的前後關係採取的。現在你以為,因為你在任一刻只說一句話,而非另外十句可能的版本,所有這些所說的話是「是正確的」 一個。你完全沒想到它在文法、時式或語尾變化的可能變量。無意識地,你卻可能已試過並摒棄了所有那些,雖然你沒有這種經驗的記憶。因此,即使在造成句子時,你也處理到可能性,而你的身體或多或少地模仿每一個未說出句子 所可能涉及的肌肉反映。從令你以這麼美妙的、故意無動於衷的神氣,說出你的句子,當你一邊說話, 一邊無意識的那你的溝通來比對正在發生的外在事件時,你仍在做內在選擇。因此,雖然你生活中的每一件行動,都是在你所有其它行動的秦侯關係下採取的,一直都你死;但這並不表示你的死亡是預定於任一特定時間發生的。正如你可能在一句話的中間從一個版本換到另一個版本,而自己根本不覺得,因此,當過活時也是可能性拉過活。你是說那句子的那個人,而你也是過活 的那個人。你比你說的句子要大,你也比你過的一生要大。你記不得你今天所講過的所有句子,但你可能對你所說的有個大致的概念。在 某一特定時刻,你的確像是說某一事而非另一事。證人似乎也會支持你。醒時事件的確像是比夢事件更穩定而可靠。
醒時事件很快的發生又消失。它們是用感官全部參與、直接體驗的,但因為那頃刻的涉入,你放棄了那同樣行動的更大次元,那時存在與感官的主動參與底下的。 在夢裏,未被經驗的事件所做的準備在發生,不但被給予最細微的末節,而且也在世界景象的較大範圍內。時間被契合,形成一致的整體,供給你一個全球性尺度的活動。例如,世界「未來的」歷史現在正在被安排,當每個個人在夢境處理私人生活的可能事件時。可是,那私人生活存在與範圍——社交的 、政治的和經濟的——那都被無意識地了解了。當一個人在夢中建構各種不同的可能的實相時,他也是在一較大的範疇中如此做,在其中世界的可能情形是已知的。 此處,事件在心靈之網中彼此相連,那遠比你們實質的通訊系統更有效率。此處,實相的密碼被用上。知識是以電磁的模式接收與傳遞的,因此技術上來說 ,一個模式比任何你們有的東西能捎帶更多的情報。身體裏每個細胞在接收這種信號與傳遞上都有份。正那些層面也發生一些密碼轉譯,因此以身體來說,恰當的情報被送到它們所屬的地方。許多情報甚至沒到達腦子(不過,心智對這些數據是有知覺的)。在人類之中,對於在任何方面將影響到這個有機體的有關訊息,心靈——身體的結構在每 一刻都有一個完整的、最新的畫面。所有行動,都是在這些訊息已知的情況下採取的。再次的,在夢境中數據被轉成假實質的畫片——可能發生的事件的 反映,可能的順序的試映。這些訊息,在暫時聚焦於「內在實相劇場」的意識之前閃現。這些試映不止是為了心智,也是為了身體。再次的,在睡眠裏,每個細胞計算各種可能的事件在它自己實相上的影響。細胞做出計算,以使身體的全部反映 都能在事前決定,並估量其利弊。在最細微的層面,身體參與了夢。原子和分子本身擁有的那種意識,你們不可能加以分析,以為你們活動的尺度是如此不同。可是,它們是收集訊息的過程,包括那會從你們所有的裝置中留過的、密碼化的電磁屬性。再次的,原子和分子及它們內的所有似乎更小的「 粒子」,是個帶訊息的過程。你們對事件本質的詮釋,全靠它們。 再次的,對準細胞調準的意識發動了夢。意識,騎在分子性的基礎上,發動了 一個物質實相及適合它的事件。
思想也是穩固的寄予對思想調準的意識的事實上。思想要話時間。而它是藉細胞的組織而存在的。不集中焦點與細胞建構上的意識,它自己涉及一種直接的認知,一種以較為環狀的方式到來的理解。創造性的行為是你對直接認知最接近的體驗。不管你是活是死,當你的意識以實體方式想到它自己時,那麼你仍將大半利用你自己熟悉的思想模式。在生活中,你的意識是細胞性的調準的,它透過形成身體器官的細胞的機能,來感知它自己的實相。不過,心靈大於調準肉體上的意識,那就是你存在於其中的較的範圍,它與你的物質實相彼此交織。在那種你能暫時改變你的焦點的場合,心靈更廣大的經驗也開始起作用。你至少能感覺到不同於它以細胞為標的的 存在,不過,這經驗是環狀的,因此很難訴諸語言,或將之組織成你正常的數據織模式。
你們認知地球有一層大氣。在你們有限的太空旅行中,你們以為將遇到不同於你們星球或外星入侵的情況。在那麼的計劃裏,已算進了改變,因此,航天員預期將能遇到失重現象。可是,你們對空間與物質的概念和經驗,是由你們自己的感覺器官來決定的。對你們而言是物質的東西,對完全擁有不同設備的生靈來說也許是「空的」。如你們所了解的,那麼的意識必須是「心理的結構」,以肉體為基礎來處理情況。可以說,感官數據多少是以包裝好的以樣子得到的。不過,心靈更大的內在實相,就像太空看起來那樣深廣。 那麼,當訊息從從那些更廣大的區域「掉」進你們的意識心時,當它旅行過心理大氣各個層面時,它也被改變,直到它最後著陸,或爆炸成一串串的形象或 思想。你經常被這種「陌生的入侵」,(譯注:語帶雙關:可為外星人、異物,或陌生的、陌生人,此處宜採形容詞「陌生的」)所車擎。當你在在正常醒時狀態時,你意識的焦點把這些遮住了。舉例來說,隕星在蒼穹裏到處翻滾,雖然你們在夜空裏只看到其中之一些。在白天用到一種過濾過程是重要的,因此你才能維持你行為的精確性。可是,那細密的精確性依恃著無窮盡的訊息,它們源源不斷衝擊你心理實相的其它層面。那些資料於是變成了原料,而你們餓實質事件由之形成。 在夢境,當你的身體多少是安全的,並在休息中,沒有精確行動的必要時,這些心理性侵入變得更明顯。你們的許多夢像個掃把星的尾巴,它們真正的生命已終。當它們撞上你心理大氣,而爆開成夢中形象的火花時,你看見它們消失時的閃光。因此,在旅行過你們心理大氣時,它們變形了。在你們自己的狀態 ,你不能感知它們——當它們衝進心靈的深處時,它們也不能保持原有的狀態。它們落入模式裏,將自己自然形成為適合你自己心智的夢。如此造成夢的結構,單單適合你的實相:當這入侵的物質落下、墜落,或移動過你心理大氣的層面時,它被它所碰到的情況所改變。 一個小水坑的雨滴模式遵循著某些法則,與土地的地形、天氣、雨和雲的性質 、雨水落下的高度,以及運作與臨近和運出的情況有關。如果你能對所有那些有適當的了解,那麼藉著看近一個小水坑,你就能知道整個星球過去和現在的 天氣裝況,而預知暴風雨和火山爆發的可能性。當然,你做不到這個,但它卻是可能的。
夢淅瀝落入心理的小水坑。夢遵循你心理實相的地形。夢在你心智裏造成變化不停的心靈模式,線外散播漣漪,擊中你後院的雨,是溫暖的雨滴,柔和而清晰。也許在你屋頂上方遠處,它本是冰雹,而在落下時改變了形態——再次的,依照它所遇到的狀況。因此「陌生的入侵」也一樣,而夢就像雨水,因為在其它的「更高的」層面,它們的確可能有一個十分不同的形式。 在地球上,有溪壑、、峰巒、山穀谷、大洲、小島,而落雨自己適應這些地形。你自己的思想、夢、意向、情感、信念——它們是你心智的自然特徵,因此訊息侵入你的精神世界,也遵循那些地形。 如果在你後院有何溝渠,它永遠會匯集落下的雨水。你的信念就像是能接收的區域——空曠的盆地——你用之以收集訊息。入侵的數據常會順著地形,自然的落入這種盆地。信念是建構實相的方法。可是,你過分結構現實,那麼你終將有一個正式的精神花園——它精確的陳列可能是如此刻板的構成,以致植物 花草的自然風貌完全被掩蔽了。那麼,甚至你的夢的訊息也將流入結構好的模式。你知道自然世界經常在改變形式。不過,當你體驗一件物體時 ,它們遵循著某種物理定律,就好像地上的紫羅蘭不會突然變成岩石一樣。不過,這些情況只存在於你感知的有意識層面。較大的心靈處理事件的較廣大次元,而夢境本身則像個實驗室,你的醒時實相就在其中構成。實質的地球被宇宙線及其它你不感知的現象攻擊,但它們卻對你們的存活非常重要。心靈也 以同樣的方式,被對你的存活很重要的現象所攻擊。在夢的實驗室,這訊息被處置、收集,最後形成你記得或不記得的夢;已經是其它事件之轉譯夢,變成了你能認識的形式。每個你記得的夢,在你憶起它的形式裏都十分合法,以為訊息已被分解,而符合你自己的意向和目的的輪廓。但這樣一個夢卻也是在另一個沒被記起的事件的象徵,一個在意識上沒被記錄下來的「隕星」,且是對任一環境任何形成的一個線索。
以一種方式來說,夢的實相,比你對實質的事件的經驗導致你去假設的情況,更要接近事件的真正本質。夢經常顯得混亂,是因為你的參考點太小,不能容納增加的確實性次元。再次的,以一種方式來說,事件在本質上遠較圓環形性。在夢裏你能經歷過去或將來。以你們的話來說,實質事件在現在確實地形成,是因為過去與未來之間有相互作用。過去與未來在事實上並沒分開,那只在你們的感知裏是分開的。 一個夢就像橡皮筋一探,但它卻不是橡皮筋,你閱報,並與你的同類保持經常的實質通訊。新聞影響「未來」的事件,個人與政府在做決定時,會把這種訊息納入考慮。報紙並非它們所討論的事件雖然報紙自成為一類事件。一些寫下來的新聞故事,事實上是由一組符號組成。透過閱讀,你學到任何詮釋這些符號。如果你看電視新聞的話,你在一新聞事件有個較廣的視角。可是,當你在新聞播放中看一場戰爭時,你並不是真的目睹人們死亡。你在看轉譯成形象的符號,這些形象因此可以被看見。形象代表人們,但形象不是人們。符號捎帶著訊息,但符號不是它們所技術的事件。你們有些夢就像是紙上的故事,告訴你發生在心靈其它部分的事件。其它的就像播出的圖片,也許帶著有關那事件更多的訊息,但仍然不能包容那事件。可是,心理上與身體上,你一直在一個不斷的內在通訊裏發生的布告。在這層面,個人的夢有助於形成群體的實相。然而,在某程度,個人的夢也是由群體的實相升起的,就如局部的天氣概況對世界的氣候有影響,同時卻又有是被它形成的。
你們的地球存在物質宇宙的範圍裏,你存在於你的心靈範圍裏。你認為實在的事件,是依賴著所有其它發生於你心靈之內的事件,就如同地球的存在依賴著物質宇宙的其它各面。 如你們所了解的事件,只是多次元活動在你時空中的入侵。事件是你的夢的反映,就如你的夢放映你所知、所經驗多少預期的事件。那麼,以一種方式來說 ,你所知的事件只是那些你也密切涉及的事件的片段而已,這麼說並沒有否認你的偉大有效性。不過,事件內在多次元狀態,發生於一個你不能結構的框架裏,因為你通常不集中注意力於那方向。你較喜歡處理能實質操縱的活動。對事件的實質操縱,的確是一個有心理相當價值的技巧,在其中,意識與注意 力是充溢而全神貫注的,為一個相當小的活動範圍帶來有效性和意義。再次的,我無意否認那經驗的有效性,只是要指出它特殊化了的本質。可是, 因其本質,在時間與空間裏,那意識的精確特殊化和調準,大半排除了其它與 實相教不特殊化的接觸。夢常常對你表示一種曖昧,一種朦朧不明,因為夢對時空缺乏心理活動的即刻衝擊。從你們的觀點,似乎夢並非事件,或它們發生 卻沒發生。缺乏正常的時、空交彙,表示你不能與他人分享你的夢,像你能分享醒時事件那樣。你也不能——或看似不能——記憶夢的事件。如你記住正常 的有意識經驗那樣。事實是你只是有意識地記得你生活中某些被強調的事件,而你日子裏普通的細節就好像夢般地消失了。當然,你有一個夢的記憶,雖然一般而言你對之了無所覺。在事件的形成上涉及一種技巧。你在作夢時對這種技巧表演得很好。在你誕生之前就開始了「事件的形成」。未出生兒的夢和他母親的夢常常相混。那些將要死的人的夢,常涉及已在為將來的存在做準備的那種夢的結構。 事實上,快死時,涉及了夢的大大加速,因為新的可能性正在被考慮——這夢的加速提供心靈上的推動力已達成新的出生。
這些有的極難解讀,但說沒有一件事有開始或結束,確是真的。 對生命來說這是真的,對夢來說這也是真的。以你們的話來說這訊息不實際, 因為它否定了你的直接經驗。不過,透過探尋,以及一些練習,你能在一個夢 的中間,意欲它擴展到較大的比例。你於是將經驗一個夢包在另一個夢裏面,或好幾個夢自愛同時發生——全都涉及一個特殊的主題,或可能性的各面,每個和其它的相連,雖然對你而言聯繫可能不明顯。 你生活中的每件事,都是包含在另外每件事裏的。同樣的,每一生都包含在另外的每一生之中。那麼,在夢境,對實相的感覺是「更真切的」。在某範圍內 ,你能對夢變得更有意識地覺察——亦即是有意識地覺察你作夢的過程。那也能容許你「作夢的自己」在醒時狀態有更多的表現。藉著多半與創造力相連的技術可以連成此點。創造力連接醒時與夢中的實相,它本身就是一個門檻。在其中,醒時的自己與作夢時的自己想混合,形成同等地屬於醒時與夢時實相的構造。除非你了解創造力、夢、遊戲與那些形成你醒時生活的事件的聯繫,否則你無從了解,你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實質事件的。在以方面,夢是一種結構好的無意識的遊戲。你的心智愉悅地夢到它在用它自己,不受實際生活的關注所限制。夢是心智的自由遊戲。不過,這自發的活動同時也是「形成實際事件的藝術」的訓練,可 能性能被耍來耍去,被試試看而沒有實質的後果。心智跟隨它自然的趨向。心智有比你允許它用的遠較多的精力,而它將之偉大的「幻想」釋放出來——你 從這些幻想中選擇你將經驗的實質。同時,作夢是一種最高級的藝術,而所有的人都是玩家。有結構性的夢,就像在醒時生活有結構性的遊戲一樣。有「眾人參與」的群體的夢。有主題——群體或私人的主題——作為基礎或架構。然而整體來說,心智的自發活動繼續下去,因為它喜歡自己的活動。 口授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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