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奇之道,以及「保存」與自發性發展之間的關係
以一種方式,夢容許了一個學習過程的稀奇混合,卻在同時又有引介令人驚奇的發展的作用。那是指夢促進了知識的保存(conservation),它們在技能的發展上是個輔助。藉由將資訊與你經驗的其他結構穿梭交織,夢保存可得的資訊。
在同時,夢有其令人驚愕的特質,促進了未被預期的發展之嵌入,而在那種情形,夢顯得是在處理保存原則的破壞。以這種方式,夢也反映了你較外在的行為,保存了你已知道的東西,而卻又引介了新的模式、新的自發性秩序,那有時會顯得是與保守的議題相反。舉例來說,當你夢到過去的情形時,夢加強了過去,而藉著把過去以一種不熟悉的方式展示給你看,將之染上現在與未來的色彩,他們也似乎顛覆了過去的完整性。
許多人也許希望我會增加許多方法來幫助你們學習夢及其本質。以這樣一種方式,世代以來夢也暗示了大自然的自發性秩序,而容許你以一種更真實的方式去看人類。就彼而言,你們的生命是依賴所涉及的奇怪關係:如果保存原則及那未預期的,不是以它們現在這副樣子存在的話,你們一天也活不下去。你們在人生裡有這麼多必須學習且記得的,而也有這麼多你必須自動遺忘的——否則的話,行動本身會是相當無意義的。
在一天裡你做的行為遠比你回想到的多得多,你並不知道有多少次你舉起手臂、說一句話或想一個想法。以你們所擁有的那種意識而言,對保存原則的過分仰賴,可能削減了生命的過程。
不過,在私人生活裡,並且在所謂的演化說法裡,生命必須要有令人驚奇的事件、未預見的行為、剎那的洞見或行為的入侵。那些並不能只從任何知識的累積或簡單的能量保存而來,卻似乎暗示了全然不同的新發現。
夢常常被用為一個架構,在其中突然的及偉大的洞見出現,那隨後使一個人能以先前未預見的方式來看這世界。這世界的活動永遠包括令人驚奇的事件之嵌入,這在大自然的所有層面,從微觀到宏觀,那是事實。如我以前曾說過的,所有的系統都是開放的。進化論及特創說兩者的學說,強烈暗示並且加強對時間的順序性質之信念,以及對一個以如此這般的方式開始,且持續到如此這般的結束的一個宇宙之信念——然而,是有出現在真正的大自然活動裡的平行事件,並且在所有的經驗裡都有平行的進出點,這些容許了非官方的新能量之嵌入,及令人驚奇的事件之引介。
再次的,這非常難解釋。夢能影響——並且真的影響——文明的上升及隕落。不過,你們習於以一種特定的方式去讀自然,並且在表層去經驗事件。你們是自然地配備好去欣賞一個豐富得多的混合,而如我常說的,你們本身就擁有一個去探索你們存在的主觀性分支的需要。
當「時代不同」,你們就會厭倦了老方式。連你們的夢都開始向新的途徑伸展。在大自然的自然保存行為,與大自然想創新的必要之間的關係更有彈性了。在私人與群體經驗裡,在物質與精神行為裡,在,比如說,星辰與人類的事件裡,越來越多的非凡事件開始發生。
那麼,人們想將信念的老結構拋在一邊,他們常常不自覺的渴望童年早期記得的知識,那時彷彿他們曾經驗到一種經驗的次元,在其中那未預期的被視為理所當然,那時「神奇的事件」相當自然的發生。他們開始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去看他們人生的結構,試圖從大自然,並且從他們自己的本性,喚起一些優雅的不費力、一些幾乎被遺忘了的自由。他們開始轉向對他們自己人生的一個更自然並且更神奇的探究方式。在這種時候,在大自然裡以及在社會本身裡的保存因素,看起來似乎不像它們以前那麼強了。先前被掩飾或忽略的令人驚奇的事件,似乎出現得越來越多,而處處都有一種新的快速及加速感,逐漸的改變了人們對他們自己生活的事件以及對別人的行為之期待。你們現在就在這樣一種時代裡。
舊的、被尊崇的解釋突然顯得萎頓了,而不可預知的非凡事件似乎較為可能了。那種在夢裡做的工作到某程度改變了,它們變得更積極、更具侵入性。可預見的行為 ——縱使是大自然的現象——也較難被視為理所當然了。在這種時候,人類開始越來越感受到保存的表象所寄於其上的行為之更大次元。
這種情況下,人的主觀經驗有相當的改變。人對他自己的感覺也改變了,但漸漸的,他對不可預知性的信任增加了,他比較願意隨順它了。人類開始他自己的那種心靈的遷徙,人開始感受在他自己內更進一步的尚待研究的領域及行動的可能性。他開始渴望探索精神的陸地,並且將他自己的一部分派出去做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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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柏就是那種特使。在人生的所有區域裡有許多特使,而這不只涉及了你們自己族類這方面的一種興奮,並且也涉及了其他族類那方面同樣一種的好奇及興奮。再次的,這極難解釋——但存在於所有族類與環境之間的聯繫本身也受到影響,平行的通訊伸展並擴展,以包容可能性的隨後發展,因為意識永遠在不只一個範疇裡認識它自己。而當保存與學習的屬性在它們最茂盛的春天時,大自然可能以看起來最不可能的方式體驗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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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同樣不可預知及可預知的活動的奇特混合,也在基因的模式裡運作,在其中基因的系統大半被建立以保留特定的特徵。然而,卻也能表現出一種行為,那在基因上彷彿是不忠實的、扭曲的或引介一些改變,而那可能顯得是對基因完整性的一個戲劇化歪曲。
可是,如我會試著解釋的,那些怪異的基因事件,常常提供了彈性及加大的可能性,那對整個基因平衡來說是最為必要的。夢行為真的能——並且常常也——影響基因的改變,且有改變細胞行為的觸機作用。在你經驗的每個層面,並且在大自然似乎有的界限內的每個層面,在你生活中似乎是分開的精神與物質面之間,都有相互的取予。
有些每個人都參與了一部分的決定,是在你通常甚至並不知道它存在的活動範圍裡做的,你聽清楚那句話了嗎?
一個國家的人民在任何既定的時刻,能決定去啟動或經驗一個特定事件,幾乎完全在實質的領域,或將其成分以這樣一種方式分離,以致其一半被實質的經驗,而另一半則在夢的實相裡被經驗。當然,能量的轉化經常在發生,所以,比如說,一個可能的物理風暴,反之可能出現為一個經濟風暴。
它可以顯示為一大群人的一個情緒風暴。反之,它也可以顯示為一串,比如說,嚇人的夢。這樣一個不利的身體狀況,比如說,一個疾病,在其存在的每一點,也許轉成「一個嚇人的夢」。然而,在所有這些例子裡,自我建全性的必要標準都被維持住了。
當然,這同樣的改變也適用於幸運的事件,它們也許透過完全的具體表達被經驗,或透過一連串許也涉及了社會或經濟事件的具體顯現被經驗,或透過一個絕佳的氣候——極佳而幾乎完美的夏日般的或不論什麼的日子之突然到來——被經驗。那麼,可預知的及不可預知的,都被用來形成物質經驗的界限。
你對這種概念越開放,你經驗之流就會越大。
如魯柏在他自己的書《珍的神》裡常提到的,你永遠不該接受一個與你自己經驗矛盾的理論為事實。舉例來說,人的經驗包括所有各種科學無法解釋的行為。那是正常並且好的。科學若說其方法對研究這個或那個範圍的經驗無用的話,我們不能責備它——但科學至少該被狠狠的敲一下,如果它自動的排斥這種行為為效的、合理的或真實的,或當它企圖將這種事件放在確實性的領域之外時。當科學試著假裝人的經驗是侷限在科學所能解釋的那些事件時,我們可以很正當的譴責它。
當然,十分可能,你可預知的世界,並不因為那些令人驚奇的、不可預知的、非官方的事件而無法存在,反之卻正因它們而得以存在。有一種更大的自發性秩序,而你們世界那彷彿不可預知的成分,為這秩序提供了它們自己的線索。
藉由注意到彷彿不可預知的事件,藉由改變你的焦點,你的確能開始感受這樣一個實相的較大模式。而那個實相在你自己的經驗裡留下了許多痕跡。對於它自己的確實性,以及那沒被給予官方承認的你在各種表達範圍裡的參與,它處處都提供了暗示與線索。
那麼,在人類經驗的模式之內,就有人類的更大能力的證據:當他記得,比如說,一個預知的夢、一次出體——當他感覺到來自不是具體來源的知識侵入或融入他的腦海裡時,他就在與他自己更深的瞭解打交道。這樣一個生物,不可能是在一個無意義的宇宙裡意外地製造出的基因工程的傀儡。
如果人對他自己主觀的行為,對那些持續升起的與大自然的認同感,付出更多注意力的話,那麼,進化論與特創說兩者有一半的權威性指令就會自動的失效,因為它們會顯得不合理。這並不是要畫出一整個新系列方法的大綱,來使你增加你的通靈能力,或記得你的夢,或演出出體動作,而毋寧是要完全改變你對人生的探索方式,使你不再擋住這種自然的自發活動。
當然,如你瞭解的物質生活之整個畫面必須從你自己的觀點去體驗,但你應瞭解其複雜性,其秩序以及結構和設計之莊嚴華麗,也只是無限無量的實相所給合出的其中一個例子而已。而那些實相,每個都由它自己的本質和它自己意識的本質之癖好及特性所構成。
從某方面來說,「無意識」這個字是無意義的。當然,意識有無窮盡的版本,連同它們自己的世界,形成意義及目的的組織。這其中有些與你們自己的混合,而反之亦然。「內在結構」是意識的結構,而更深的問題終究只能藉由承認內在參考的存在來探討。
時間的本質,關於宇宙的開始或結束的問題——這些無法藉由研究生命的外在狀況而被肯定的探討。因為物質性的參考本身,只不過是內在心理活動的具體顯現而已。你們只在宇宙侵犯到你們的知覺時才覺察到它,但在那知覺之外還有些什麼,則一直不為你所知。於是,在你看來,世界在過去的某個點開始——或必然早已開始——,但那就像是假定一片蛋糕是整個蛋糕,在爐子裡烤好,並且也許在一個下午就吃完了。
實相的內在參考,涉及了全然不同的一種經驗,具有在每個可想像的點混雜及混合的組織模式。當你睡覺時,你就像調一架鋼琴一樣調你的意識,以便在醒時,你的意識可以清楚的感知那累積成物質經驗的適當音符及音質。你存在於其中的那些內在參考領域,當你的經驗加於其上時,正完全的改變它們自己;而你自己的身份在你所瞭解的出生之前,是偃臥於那些參考之內的。
你是你自己的一個有意識的版本,與你所有的同代者一同創造當代的實相。當我用同代者時,我是指所有的物種。你以某種方式瞭解你的意識,但也十分可能以其他方式瞭解世界的意識。
比如說,如果你由側面瞭解,結果你仍會有一個有秩序的宇宙,但在其中對身份的本質會有完全不同的瞭解,強調了一種有意識的毗連的主觀溝通,那形成了主觀性及心理的連續性之其他種類或模式。這些導致了「人格」或存有的構成,它們以跟隨與你們不同的路線,來覺知它們自己的身份,同時以它們的方式,它們也與你們一樣對你們宇宙的形成有所貢獻。
你們對物種數目的計算是極為不可靠的。再次的,你們只承認那落入某種注意範圍的那些種生命為活的。你們客觀化及分類。在自己與非自己的東西之間、在有機體及其環境之間所畫的界限,在你們這方面是非常武斷的。所以,有完全逃過你們注意的心理模式,因為它們不跟隨你們建立的傳統規定。這些心理模式組合了你分類的東西,所以,你們有隱藏的心理價值或心理生靈,它們以其它你不知道的方式,組合了環境之屬性以及自性之屬性。
它們看起來會像是大自然的精靈,如你們從你們的觀點多少必然會這樣詮釋它們的。它們顯然會是你們心理上的親戚,但卻有它們自己的時間尺度、語言及心理上的聯盟。這些的確與你們在物質生活的結構裡承認的那些種意識一同存在。可是,當你作夢時,你常常與這些意識的表現接觸。並不只是它們和你們溝通或你們和它們溝通,不如說是,在睡眠時,你們所學到的通俗屬性多少被放鬆及放棄了。可以說,你看見「轉角後的光」。你看見意識的一個族類,一種在任何正常的對進化的解釋裡必然無法解釋的族類。而這些暗示了存在在所有層面的溝通,保護著不只對你們自己人類必要的基因參考,並且也保護了存在於你們毗鄰,並與它們相連的其他組織形式之組合。你們常常誤解這種參考,和許多你們有關善靈與邪靈及怪獸的傳說,以及出現在民間傳說裡人所造出來的種種奇怪生物。
不過,當然,曾有一度,你們用不同的看法面對這種其他的構成,在它們的行為與你們的行為之間看見許多相似處——以某些具特徵的方式,至少感知到引起你的反應與認可的一些經驗。
那麼,曾有一度,以一種方式,你們對允許進入你們實相圈的種種意識要開放得多。就彼而言,曾有一度,你們沒有像你們現在這樣,做這麼細的畫分。反之,你將這種意識的表親包括在你們當中,接受一種同誌關係——因為至少到某程度,由一個焦點的改變,你可以看見人性的不同版本,以及一個人類化的能量與環境之鄰接的聯盟。十分簡單的,你們感覺以某種方式,在世界裡你們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它們像你卻又不像你,它們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將宇宙的內容組合在一起。當然,這種物種根本無從出現在進化的規則之內,或被感知為實相,除非你放鬆了你通常的感知與行為的習慣。
無論如何,在你們之間的接觸常常發生——如我所說的,在夢裡,在你通常焦點的改變裡,並且在你們的藝術裡,在那兒你們的定義比較不武斷。當你開始將你自己的物質實相帶入更精確、更清晰的焦點時,你停留在你們自己對人類意識的看法上,相當武斷而完全關掉了其他的因素,以便清晰的框起並且界定物質秩序的界限。現在,這種人格在你看來彷彿非具體可見的,但你曾經可以把它們帶入你們的感知範圍裡。
可是,你們將分類終止在你們終止的地方,寧願把人類看作是萬物之靈。這意謂著你們突兀的劃了一條線,那在現在看來好像是必然該畫線的地方。不過,你們在其他活動層面繼續那友誼,那些層面仍是開放的。而不論何時,當我們想要進行對作夢以及夢世界的任何討論時,那些層面必須被納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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