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 主要事件及實相的覆蓋(Reality Overlays)。 

主要事件是那些其主要活動發生在內在次元裡的事件。這種事件是太多次元而無法清楚的出現在你們的實相裡,所以,你只看見或體驗到部分。它們是源頭事件,它們的主要動力是在你們可以稱為夢的更大實相或內在實相的未知領域裡。你用的術語並不會造成任何不同。可是,這種事件的原始行動是未顯現的——非實質的。然後,那些事件「隨之」在時間及空間裡顯示它們自己,並帶著不凡的結果。

主要事件以它的光照射在歷史時間的「事實」上,而影響那些事件。主要事件也許結果被神話、宗教或藝術轉譯,或其影響也許實際上用來給予一整個文明一個架構,在圓括弧、方括弧或不論你用的什麼裡(如我以後會解釋的,如在基督教的例子裡實際發生的)。

現在,如我曾描寫的,你們所知的宇宙的起源當然就是個主要事件。最初的行動並沒發生在時間或空間內,卻形成了時間與空間。

以你們的說法,其他的宇宙,連同所有它們自己的時間與空間結構,是同時被創造的,並且是同時存在的。向外看進空間,因而向後看入時間的效應,是一種出現在你們自己時空畫面裡的固有習俗。那麼,你必須記住,當你以起源的想法來想時,「起源」那個字的本身是依賴著時間習慣以及一個對開始及結束的信念。那麼,開始與結束本身就是對你們的知覺彷彿是事實的效應。以一種方式,它們只不過代表你們自己注意力的開始與結束、界限、範圍及限度。

我說,以你們的說法,所有的宇宙都是同時被創造的。你明白嗎?句子結構的本身天生包含了時間,所以,你一定會以為我在說一個幾乎無法形容的過去。並且我用的是時間的說法,但因為你們自己是如此習於那種分類,所以此地我們顯然會撞上我們第一個彷彿的矛盾——當我說,在事件的較高秩序裡,所有的宇宙,包括你們自己的,其起始的創造現在正在發生,而所有它們的過去與未來都與之俱來,而所有它們的時間尺度一直在向外蜿蜒,而所有它們的太空、銀河系及星雲的出現,以及所有它們彷彿的改變,全都是你們觀念中的這一刻立即而原始的被造出來。

你們的宇宙不可能是它自己的源頭。如果你試著只從你們客觀經驗的觀點來研究你們的宇宙的話,其內在的神秘——那其實是意識而非物質的神秘——無法被解釋,而必然會一直是不可理解的。你必須注意那經驗的源頭,你必須不注意空間,卻注意空間的源頭;不注意時間,卻注意時間的源頭——而最要緊的是,你必須注意體驗時間與空間的那種意識。所以,你必須注意透過那些歷史行動以彰顯它們自己,而其起源卻在別處的事件。所有這些其實都沒超過你們的能力,只要你試著擴大你的架構就行了。

當然,進化的整個概念,要求嚴格依附於連續性的時間觀念,及那時間所帶來的改變,而這種觀念最多只能為你們族類或任何其他族類的存在提供最表面的解釋。

再次的,在這本書裡,我希望伸展你們的想像力與理智二者之所及,去使你們感受到那大於你們通常的真或偽、事實或幻想之分類的事件。做為一個種族,你們存在的特性是來想像力的獨特運用,勝過來自任何身體的屬性。你們與那未顯現的宇宙之連接,一直有助於指導你們的想像力,使你們覺察在物質存在裡可能的可能性之豐富礦脈。所以,你隨之可用你的理智去決定做為一個族類你想去追隨哪條替代的路。

就那方面來說,在別的族類裡,天生的知識真的更為清晰、燦爛且直接的轉譯成行動。我並不是在說什麼愚笨的本能,反之,卻是在說一種直覺的瞭解,一種高度智力,與你們自己的不同卻驚人的複雜,那是其他族類天生配備有的。

可是,人以一種獨特的方式——一個由於其他族類之遠較可靠的行為才使之可能的方式——與可能性及創造力打交道。

以一種方式,人也配備有在一個非物質層面創始行動的能力,那然後變得具體了,而繼續繞進繞出兩個實相,將夢之事件與歷史性事件以這樣一種方式交織在一起,使得原先非實質的起源常常被忘記了。人相當自發的覆蓋了真正的實相。他常常將夢之事件當成實質來反應,而將實質事件當成夢來反映。這適用於個人以及群體,但人常常不覺察那相互作用。

就你們喜歡的進化觀念而言,概念是比基因更重要的,因為再次的,我們在處理的不只是事件的表層,也不只是存在的某些物質機制。基因本身是有意識的,雖然是以你們不同的方式。你們的文化——你們的文明——顯然影響了你們族類的福祉,而那些文化是由你們的概念形成的,並且是透過你們想像力與理智的運用鑄成的。

以你們的說法,當人們在你們的聖戰裡被殺時,某些血統因為你們對基督教的信仰而被消滅。你們的信仰決定誰應該去打而誰不應該去,誰該活而誰該死,誰該受教育而誰不該,誰應該被社會孤立而誰不該——全都是直接觸及有史以來某些家族之倖存的故事,因而影響到人類整體。

我在此並非特別在責備,因為遠在它出現之前,你們關於善與惡的概念及信念,在所有人類的事情上都比基因差異物競天擇或環境影響的任何簡單問題要重要得多。至少在人的例子裡,對誰應該活或死的選擇往往是絕非自然的。如果你想要瞭解人類的特性,那麼,你無法避免對人類意識的研究。

……………

我要用你們昨天的訪客來導出一個話題。

首先,「精神分裂症」這名詞基本上沒有多少價值,許多不該被貼上那標籤的人卻被貼上了。有所謂精神分裂症的典型案例——以及所謂邊緣性的案例——但在任何案例裡,那標籤都是極為誤導,並且具有負面暗示的。  

在許多例子裡,你們是在與形形色色的,有時相當多元化的人格之行為模式打交道——不過,卻不是你們所謂正常人裡那樣被同化的或平順運作的模式。那些模式被以一種誇張的方式看到,因此,在有些案例裡,至少你能瞥見,在一般較洗煉或「修飾過的」社會人格之下,在心理上微不可見的精神、情緒及心靈的過程。

暫時或長期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的人,缺乏某種心理的粉飾。這與其說是一種心理修飾的基本缺乏,不如說是採取了某種心理上的偽裝。

且說,以一種方式,這種人是在與他們自己以及與世界玩一個相當認真的躲迷藏遊戲,他們相信這句格言:「分化而征服。」為了我將會討論的理由,就好像是他們拒絕把自己好好的整合起來,拒絕去形成一個還算統一的自已。在這背後的概念是:「如果你找不到我,那麼,我就不必為我的行為負責了——那些行為必然多少會背叛我。」

「自已」在運作上變得分散或分化了,所以,如果一部分被攻擊,其他部分可以起而防衛。這種人用人格的種種不同他為間諜或士兵,分散其力量,而在那些情況下被迫建立起複雜的通訊系統,以維持那些自己的各部分彼此接觸。在緊急時期,他們在自己的一部分與另一部分之間,建立起甚至更大的孤立,當然,那更強調了通訊系統,使得它必須經常的被利用。

那溝通本身常常是一種心理上或象徵上的密碼,就像真的會用在軍事情報上的那種。如果那些訊息被清楚的解碼及瞭解了,那麼,當然遊戲也就結束了。因為瞭解那訊息的人就是那整合的自己,一開始也是那感受到需要這種偽裝的「自己軍隊」(self-troops.

這樣一個人的確覺得被圍困。這種人往往是非常有創造力的,儲備了豐沛的精力,卻被困於極度矛盾的信念中,不論是有關善與惡或強與弱的信念。他們通常是極端的理想主義,但為了種種不同的理由,他們不覺得理想自己的能力能被實現。

在這兒我是一概而論的,但每個個別的案例應以其自己的方式被審視。不過,一般而言,這種人對自己有一個誇張的版本,如此的理想化,以致其存在本身就威脅到實際的行動。他們害怕做錯,怕出賣了這感受到的內在心理上的優越性。通常這樣一個理想化的內在自己,來自對極度扭曲的信念——再次的,關乎善與惡——的接受。結果你有了可以算是兩個主要內在敵人的東西,優越的自己及低賤的自己。被認為善的特質被吸向優越的自己,好像它是個磁鐵似的;而看似壞的特質則以同樣的方式被吸向低賤的自己。這兩個相當孤立的心理之兩極,差不多有同樣的力量。所有其他模糊的或沒被任一方清楚瞭解的心理證據,則在它們自己的心理旗幟下聚集在一起。不過,心理上來說,這是一種環型而非線型的安排。

這種人害怕他們自己的精力。一方面那精力被指派成優越自己的所有物——在那個情形,那精力必得被用為了不起的冒險或英雄式的行為。在另一方面,那人覺得無法以一個正常方式去利用精力,因為在平常的世界裡,沒有一件事能符合優越自己的誇張理想。於是,那人變得害怕令他自己與世界對抗或專心去做普通的事,因為,他覺得在這種比較之下他只會貶低自己。

他需要別人給他並不應得的那麼多的讚美與注意力,既然他顯得從他自己那兒得到很少。以一種方式,他到一個程度會拒絕為自己的行動負責——因此將它們帶離其他人必須在其內運作的判斷框架。於是,他能避免使他的「才能與優越能力」受到考驗,那是他覺得他必然通不過的。他有點瞭解到優越的自己及低賤的自己兩者都是心理上的製品。他的能力並不是真的那麼偉大,他的失敗也並不是真的那麼災情慘重。可是,對人格的這些極為矛盾的成分之信念,使他總是在一種騷亂中,所以,他感覺無能以任何一種一致的方式去做事。

可是,「精神分裂」這個字涵蓋了形形色色的經驗——有些這種人相當滿足於他們的情況,找到他們自己的一席之地,而能養活他們自己,或者找到人來養活他。其他人則住在經常害怕他們自已狀況的一種氣氛裡,而在同時他們覺得很興奮,就像士兵在戰鬥裡可能是的樣子。有些人在社會裡可以相當正常的運作,而在任何案例裡的情形都是很不相同的,包括了從只是不能適應社會的人,一直到有嚴重心理困境的人。

就大多數人而言,在衝動與意識心碰面之前,有一種心理上鋪好的路可供衝動旅行,然後意識心再決定是否要追隨或實行那衝動。可是,在我們正討論的那種案例裡,沒有一條鋪好的路;反之,卻有片多巖石的野地,充滿了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地雷。

記住,我們是在與一個分散了的力量打交道,人格的種種不同成分被派出去執行不同的任務——而以一種方式,它們被困於優越的自己與低賤的自己之間。於是,沒有清楚的行動路線可被追隨,縱使有的話也必然是被偽裝了的。你沒有與意識直接交會的朝向衝動,而有一陣陣來自另一源頭或其他一些源頭的衝動,浮現為去行動的命令。那衝動可能顯現為告訴一個人去做這或做那的聲音,或是透過書寫的「自動」命令,或被稱為幻覺的知覺。以這種方式,那個人不需要為此種行為負責,因為它們看來不像是由他自己來的。所以,在那個情況裡,到那個程度,失敗的可怕可能性就暫時的紓解了。

對人格而言永遠有一個整體的秩序,縱使它是在背景裡。所以,在任何既定的案例裡,所有不同的「自己」或那人得與之有接觸的其他源頭,會一起指向藏在底下的整體或統一。所以,外顯的精神現象,以孤立的方式顯出人格的那些沒以通常平順的方式被同化的成分。

在無數的例子之中,「分裂性的插曲」發生在本來正常的人格里,在為了學習的目的及成長的期間,人格分出它的部分,並且幫助它們擴大它們的架構。

人格的確能以種種不同的方式把自己組合在一起。在內在與外在知覺的利用上,以及它們被混在一起以形成在既定時候可被接受的一個實相畫面的方式上,都有很大的餘裕。

肉體的感知給了你必要的一種回饋,但它也是建立在學習過程上,所以,從很小的時候你就學習以可接受的方式將世界的一片片拼在一起。以一種方式,在某些情況下,有些精神分裂症的情形,能讓你對內在心理的的機動性(mobility)有較正確的一瞥。當你歷經童年時,這種機動性會聚焦而且受到引導。在那特定的方面,分裂症代表了一種學習障礙。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可以。

(「我聽見比爾*貝克說一種非常流利的——呃,外國——語言,他說他無法破解的一種語言。」)

那語言是我先前提到過的密碼式訊息的一個絕佳例子。你明白嗎?那語言本該維持其秘密性卻變成了被誇張的優越自己之極有力的知識的象徵,同時,卻又使那知識無法被實行。去翻譯那資訊意味著對具體溝通的一個更認真的承諾,那是這位年輕人不願意做的。

這種通訊能以幾種方式指出那更大的心理機動性,那對兒童來說多少是自然的。關於這樣的通訊,我將還有更多要說的。當你是孩子時,你不以跟成人一樣的方式得為你的行為負責;而分裂症常常在青春期或青少年開始,當人們覺得他們年輕的才華被預期產生果實時。舉例來說,如果他們曾被認為天資優異,他們現在就該透過成人的成就顯示教育的成果。不過,如果他們幾乎認定自己也是危險或邪惡的,那麼,他們會變得害怕用他們的能力,而真的變得更怕自己——再次的——於是他們試圖藉分化自己來征服自己。他們覺得被排除於價值完成之外。以一種方式,他們開始在世界裡表現出不透明的樣子,顯示出一張分裂的臉孔。

…………….

在自己種種不同的分散部分之間的溝通,在這種情形裡常出現為自動書寫、說話、聽見聲音,或透過那人相信為來自別人的心電感應訊息。

那假設的心電感應訊息,能被歸之於同代人——敵人、神明、魔鬼或不論什麼。外星人則是一個增加的項目。在大多數案例裡,我們看到的是自己的強大部分的表現,那多少是被故意孤立起來的。心理上來說,那些表現可能出現或消失。它們代表一種下達命令的連環——不過,這連環通常都不會維持太久。

尤其是當聲音或通訊下達了要人遵守的命令時,它們代表了有力卻被壓抑的意象及慾望,強到夠在它們四周形成它們自己的化身。有些能圓熟的表現出一個正常的人格,這相形之下看起來頗為真實。不過,那很少發生。通常,你看到的是,比如說,半個人格或甚至於還不到呢——衝動及慾望的片段表現,那只以片段的方式被戲劇化的表現出來,變成被一個人聽見的聲音或感知為有東西在場。

在許多情形裡,那主要的化身反而具有一種儀式性,利用在那文化的藝術、宗教或科學裡已存在的心理模式,結果你就有了基督、外星人、形形色色的聖人、精靈或其他捏造的人格,而其特徵與能力已眾所周知。

換言之,你們有種種精神分裂症的典型。而在任何既定時候,在任何個案裡,所選擇的特定典型——因為典型會改變——會十分清楚的指出那個人基本的問題及難局。本來這種文化的典型就存在於社會裡,因為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它們將一個尚未瞭解的他心理實相的某些部分,以誇張的方式表現出來。這適用於「好的」精神分裂典型以及「壞的」典型——那就是說,適用於神明也適用於惡魔。

在這種例子裡,這種與神明或惡魔、聖保羅或希特拉的「通訊」,代表了對人格的一部分之戲劇化及誇張的擬人化,那個部分在當時是在下達命令的連環的頂端。

首先,實相主要是個精神現象,在其中感官的知覺以被組織起來並放在一起的方式,實質地完美「模仿」一個非實質的經驗。這很難表達,因為透過肉身的贊助而運用的一種心理覺察,自動地使得某些資料的變形成為必要。

魔鬼與惡魔並沒有客觀的存在,再次的,它們永遠代表了人類自己心理實相的某些部分,那是到某個程度他還沒有同化的部分—— 但反而卻是以一種精神分裂式的表現從他自已向外投射。所以看起來他似乎不必為他認為墮落或殘酷的行為負責,他藉由想像其他力量的存在——冥府的魔鬼或惡魔 ——而使他自己孤立於那個責任之外。在個人的基礎上,精神分裂症完成了那些文化的模式。比如說,在優越的自己或理想化的自己和低賤的自己之間的對比也許會變化,它們可能非常明顯或有點模糊。在許多這種例子裡,也至少會有一陣強烈卻攪在一起的、也許是混亂的創造活動,在其中,那個人試圖認知這些不同的因素,就像人類本身曾多次嘗試創造性的、而有時混亂的創造他自己的宗教。

在此,你可以有從陳腐的胡說,一直到最精采的創造產品之間的任何東西。但在精神分裂的架構裡,那產品將為期短暫,而以濃縮的方式在通常日複一日的生活架構之外被體驗。基督的形象常常被用到,因為它是如此完美地代表了做為全知的神子之誇大的自己,以及正因為其高高在上的地位而被釘死的殉道者之組合。

基督這個人物,代表了個人覺得無法做到的內我之誇張的及理想化的版本。他感覺他是被自己的能力釘死。在其他的場合,他可能收到從魔鬼或惡魔來的訊息,它們則代表了這個人對他肉身的自己之感受,那與理想化的形象對比之下,看似如此邪惡,並且矛盾。再次的,在此可能有種種不同的行為。

不過,這種人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拒絕接受實相的標準化版本。縱使他們是如此的對自己感到不確定,以致他們的心理模式的確遵循著那些文化、宗教、科學或不論什麼的模式,他們卻試圖以自己個人的方式去用那些模式。他們實際上是在將他們自己的人格組合在一起的過程裡,且是還在大多數人安頓於一個或另一個官方的版本之後——因而,他們的行為讓人瞥見在人類人格形形色色的成分之間不斷變化的妥協。

反之,大半宣稱在精神分裂症的情況裡發生的心電感應或千里眼的例子,是個人試圖證明給他自己看,全能或力量之理想化的特質的確是唾手可得的——當然,這是為了補償在較普通的作為裡基本的無力感。不過,在某些情況裡,有明確而十分真實的心電感應或千里眼的例子,栩栩如生的出體經驗,及其他超越公認的實相領域的遨遊。

不過,這些常常是複雜的,因為,個人的信念模式本來就具有如此一種誇張的混合,所以,這種插曲常常伴隨著從宗教或神話來的幽靈人物。那些人可能覺得被迫有這種經驗,只因為,再次的,為了先前給過的理由,他們不想面對行動的責任。

以你們對時間的說法,人一直在將他自己人格未同化的心理成分向外投射,但在早得多的時候,他用各種各類不同的形象、化身、男女神祇、魔鬼或惡魔、好的與壞的幽靈來這樣做。在羅馬神祇未完全形式化以前,有數不清的好壞神明,在它們中有各種的等級,那多少「民主地」代表了未知卻被感受到的人類靈魂之燦爛喧嘩的特性,並且也曾代表他自己實相的那些感受到卻未知的浮光掠影,那是人以一種方式或決心要去探索的。

人人都瞭解所有這些「力量」在人類事件裡都有角色要演。有些代表了自然力,那很可能有時有益,而有時無益——例如像風暴之神在乾旱時期可能非常受歡迎,同時,如果他過分滿足了他的百姓,他的力量就可能頗為人所懼怕。在「好的神與壞的神」之間並沒有兩極化的深淵。

耶和華及基督教的上帝版本,在所謂善的力量與所謂惡的力量之間,帶來了一個直接的衝突。藉由大半切掉了所有居間的神祇,因而破壞了發生在它們之間的微妙心理互動,而將人對他自己內在的心理實相之看法兩極化了。

在異教的時代並沒有精神分裂症,因為那時的信念系統並不支持那種詮釋。這並不意謂著你們現在會稱為精神分裂症的某些行為不會發生,而是指一般而言,這種行為符合實相的心理畫面。那是因為與精神分裂症相連的許多行為模式,是「被扭曲及被貶低的」行為模式的殘留物。那些模式是人類傳承的一部分,並且呼應一度曾有精確社會意義,且有確定目的的那些活動與能力。

這些包括人與自然力量認同的能力,將他自己心理實相的一部分由自己向外投射,然後以一種重賦活力的轉型——一個隨之的確能改變物質實相的轉型——再去看它們的能力。

下一個自然的步驟應該是去重新同化自己的那些部分,承認它們古老的起源及能力,回到它們,因此,它們會形成一個新的外貌或自己的一個新版本。就彷彿是人無法瞭解自己的潛能,除非他將它們向外投射成一個神格(godhead)。在那兒,他可以以一種孤立的純粹形式看它們,認出它們是什麼,然後再接受它們—— 那些潛能——為自己心理實相的一部分。可是,做為一個族類,你們沒走那最後一步。你們對魔鬼的概念代表了同類的過程,只不過它代表了你們對邪惡或黑暗,或你們害怕的能力的概念它們也代表了你們自己潛能的成分。我並不是在說邪惡的可能性,但人必須瞭解,他是要為他的行為負責的,不管那些行為被稱為善的或邪惡的。

你們造成你們自己的實相,人類的「邪惡」存在,是由於他誤解了他自己的理想,由於那看似存在於理想和其實現之間的鴻溝。換言之,邪惡的行為是無知及誤解的結果。並沒有一種力量叫作邪惡。

……….

——你們是被保護的,你們的作品也是被保護的。

多年前魯柏有一個經驗,那時他在客廳的中央瞥見一個奇怪的形相。他感覺那個形相是由能量組成的,並且顯然是有要來幫助他或聽他指揮的傾向。

他也了悟到,至少到某個程度,這能量是他自己善良意圖及他想幫助別人的願望所累積的結果。他稱這為「協助者」(Helper,註一),而他從未再清楚的看到過那形相。那形相代表了(停頓良久)個人化的、累積的正面能量,那在當時是對他有利的,提供他保護,但那也自動地對他的人生及人生計劃產生有利的作用。

可是,如你所知,保護的概念本身就暗示了威脅——所以,如果你相信威脅,你最好要有保護。魯柏沒有必要再看見那形相——只要感覺那有力的能量之實相,並且瞭解它是替他做事的就夠了。以一種方式,那形相也代表了天真及有力的內我、自發的自己或自然的神奇自己——這些都是同義詞。

魯柏知道可以把協助者派到別人那兒去,去幫他們,就那方面來說,那形相代表了自然的正面慾望及思維模式的偉大力量。(對我:)你有那同類的「形相」。這些形相代表了你們目前這個人從中躍出的更大的源頭自我(Source-Selves)我告訴過你,關於你自己的生命以及其他人的生命,你擁有遠較你理性上覺察得多的知識。一方面來說,當你具體的誕生出來,當你長大時,你根據那知識行事。再次的,如你在近來的一個電視節目上看到的,當松鼠埋藏乾果時,它根據那種知識行事,而那松鼠之更大的知識也包括了其族類的知識。

協助者代表了這種知識的那個部分。實際的說,瞭解這種知識及保護真的存在,以及你所有的問題並不需要只藉由有意識的推理來解決,是非常重要的——並且,說真的,很少有問題能以光那種方式來解決。

你們的工作是被保護的,不只因為它是你們的方案之一,並且也因為以一種說法,它變成了它自己那種的存有——做得很好的一個,從你自己最佳靈感蒸餾出來,且存在於一個相當濃縮的形式裡。因此,它也充滿了能量,並且也變成一個能量的收集器。

我並不想變得捲入於名詞的混淆裡,按照我們上一節的私人課,心智的力量遠遠大過那些一般被指派給單單的理性思維力量。舉例來說,理性的推理用過火了,那實際上能限制智能的實際利用,因而使得心智的一些領域變得遲鈍了。再次的,以一種說法,協助者代表了心智作用真正的能力,那種在直覺與心智活動兩者背後的即刻理解。那麼,你是在與廣闊的理智——知曉者(knower)——打交道。

那知曉者即刻覺察你所有的需要,並且是宇宙個人性地傾向於你的方向的那部分,因為其能量形成了你自己這個人,所以那保護永遠護持著你的存在。它意謂著你活在「一個恩寵的狀態裡」。你可以不覺察那個狀態,你可以否認它或拒絕它,但不管怎麼樣你是在其內的。它形成你個別存在的質地本身。價值完成意謂著每個人、每個存有,不論其性質為何,都自動自發的尋求適合他自己的完成以及別人的完成的那些情況。

以最基本的說法,沒有一個人的完成能犧牲別人的完成而被達成。完成不是以那種方式發生的。你們的生命本身追求完成的最佳指引,我們的工作也尋找它自己已完成的最佳指引。

當你瞭解這個時,那麼,你就能以一種安詳的超然態度接受彷彿的挫敗或彷彿的矛盾,體認到這種因素只以你當前的理智知識——一個必須侷限於當前事件的知識 ——的觀點來看才顯得是它們的樣子;而在你所謂其他層面的較大畫裡,這種彷彿的矛盾或彷彿的不幸情況,或不論什麼,會被看為是於你有利的。你明白嗎?在那理智層面你並沒有所有的事實。所以,如果你將你所有的判斷全都只建立在那個層面,那麼,你會是相當短視的。

不過,我們是在與經驗的心理學打交道,所以,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反應改變那種情況。如果你覺得被某種情況威脅,並且缺乏保護,那麼,你會採取否則你可能不會採取的某些步驟。所以,按照你是否體認到你的確是受到保護的,你的行為會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你累積了威脅感,那麼,在你的層面你也對那些威脅感反應。保護是存在的,但在這種情形下,你不讓自己接受其完全的利益。

………….

發明工具或製品的點子存在於腦海裡,當它們為環境所需時就會被啟動。

比如說,在地球上各不同地區林林總總的部落會突然開始用新工具,並不因為彼此可能有實質的溝通,或文化上的交流,而是因為在他們自己環境裡分別的狀況觸發了那精神性的過程,那過程啟動了手頭上的一個工作所需的工具的特定心像。於是那原先非物質的資訊,或由內在的視覺影像本身,或透過做夢的狀態,被轉化成實際的知識。

夢一直被用為這樣的一種連接物。對於你的生命,你知道的遠比你以為的要多——對於你的人生及社會,你知道的遠比你理智上的覺察的要多。早期人是在那樣的地位,而他的發明——他的工具及他的作品等等——乃由心智的內在且永在的領域進入存在,被他對他一般而言在宇宙內的地位,及他與他自己環境的關係那無意識卻頗為真實的評估所觸發。

以一種說法——原諒我再次用我偏愛的詞兒——但以一種說法,文化並不是以通常假定的那種直接方式進化的。當然,文化會改變,但人類立刻開始形成文化,就好比海貍立刻開始築壩一樣,舉例來說,它們並沒有好幾世紀都在建造有缺失的壩,它們是天生的或被創造的築壩者。

人自動開始形成文化,他並沒像你們以為的那樣以最初步的文化來開始。他並沒經過嘗試錯誤來思考清晰的思想,反之,他一開始就相當清楚的思考,但他的確透過嘗試錯誤而學習把思想轉譯成具體行動的最好方式。最先的文化就與你們自己的一樣豐富。以你們的說法,閱讀與寫作是很大的優點,但在過去,心智也真的被用以記錄資訊,並且以一種你們現在不用的才藝傳遞資訊。

曾經一度,記憶是如此完美,以致人真的是活歷史,並且在他們的腦海裡帶著他們的家譜以及他們族人的背景及知識,然後,那些再被傳給他們的子孫。的確,在這種過程上,閱讀與寫作有某些優勢;但那種古老方式擁有的知識,也真的以一種遠較個人的、有意義的方式變成了一個人及一個社會的一部分。當然,那是一種不同的知曉,在其最佳狀態,它並不導致對記得的資料死記式的演出,卻是導致透過音樂、詩歌及舞蹈的一個戲劇性的演出。換言之,其演出是伴隨著創造性的身體上的表現。實際的說,一個人心智真的無法包容現在在你們世界裡可得的所有資訊——但那資訊大半不是處理宇宙及人在其內的地位的基本知識。那是一種次要的資訊 ——有趣卻非賦予生命的資訊。

人並不需要藉嘗試錯誤,去學習哪種植物吃了有好處,以及哪些藥草對治病有用。在他內的知曉者知道那個,而他自發的據之行事。當然那知曉者是一直都在的,但你們建立在沒有這種內在知識存在的說法上的那部分文化,以及把理性思考當作答案的唯一提供者的那些笨想法,常常限制了你們自己對內在能力的應用。

如果一切都順利進行的話,你們將會有一種「新的」明覺意識一種理智,它明白它自己光明的源頭並非它自己,而是來自給它的思維提供燃料的自發力量

 

第1 在開始之前

第7 基因學及轉世。天賦及「缺陷」。廣大的基因及轉世規模。資優者和殘障者。

第2 在開始之時 /能量等於意識等於物質......


第8章當你是你所是的自己。

第3 夢遊者。在早期出神狀態的世界。物種的夢醒。


第9 主要事件及實相的覆蓋

第4 古老的作夢者

第10章時間本身出自意念,而意念本身則是無時間性的。

第5章:<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第11 神奇之道,以及「保存」與自發性發展之間的關係

第6 基因遺傳及轉世偏好

12 生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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