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一)練習單元6 「個人的可能男性,個人的可能女性,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及實相之藍圖。」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一)
第三部
“個人的可能男性,個人的可能女性,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及實相之藍圖。”
我們這兒直在用魯柏與約瑟的私人經驗,不過,現在我想要每個讀者去想想他自己的家庭成員,因此,讀者可以以一個更直接的方式在私人經驗裡找到一些我想要表達的概念之實現。
練習單元6
以你們的說法,想一想在你們家庭歷史裡的那些祖先,現在,再想想你自己及同代的家人。作這個練習時,試着把時間想像成像空間的一種東西,如果你的祖先活在十九世紀,那麼,把那世紀想作是一個地方,就如你所知的地球之任何部分那樣確定的存在着。
把你自己的世紀看作是另一個地方,如果你有孩子,也把他們五十年後的經驗想作是另一個地方。
現在,把你的祖先們、你們自己及你們的孩子想作是一個部落的成員們,每個旅行到不同的國家而非時間裡。文化就與樹木及岩石一樣的真實並且自然,所以,把這三個團體的不同文化看作是那不同地方或國家的自然環境,而隨後想像每個團體探索他們所旅行到的地方之獨特環境。當然,再進一步想像這些探索都同時發生,雖然溝通可能有問題,因此,每個團體與其他團體在溝通上有困難。不過,想像有一個我們的團體原先來自的故鄉,而每個探險隊都寄“信”回家,評論它所在的那個地方之行為、習俗、環境與歷史。
這些信件是以原先的家鄉語言寫的,那與在任何既定國家之後天學到的語言沒什麼關係。換言之,留在家園裡的老媽與老爸知道他們的孩子到那兒去了,他們懷着有趣、驚訝與好奇的心情讀他們孩子的來信。在這個粗略的比喻裡,老媽與老爸寫回信——也是以家鄉話——給他們的孩子。然而,當時間過去,孩子們忘掉了他們對家鄉話的記憶。老媽與老爸知道時間是像地方或國家,但他們的孩子也開始忘記了這點,因而,他們漸漸相信他們和老爸及老媽彼此分開的要比實際上遠得多。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他們已“被同化了”。老爸與老媽瞭解,孩子們忘了他們能在時間裡移動就像在空間裡移動一樣的容易。
記着,在這比喻裡,那些各個孩子代表了你的祖先、你自己及你自己的孩子們,他們在探索時間的世界。現在,在你們的物質世界裡,很明顯的,“大自然”自己越長越多,而在時間的世界裡,時間也自己越長越多。就像你能向上與向下爬樹一樣,所以你也可以以同樣的方式爬時間,在老家的老爸及老媽知道這一點。家族樹(family tree——家譜)同時存在——但那株樹只是出現在時間世界裡的一棵樹而已,它有你不攀爬並且不認識的樹枝,因而,那些樹技對你而言變得不真實了。那麼,那兒是有可能的家族樹,這同樣也適用於這族類。
有替代的實相,而這些只因可能性的本質而存在。 “真正自己”的潛能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於它們無法在一個空間或時間裡被表達。任何一個愛另外一個人的人認知到在那個人裡的無限潛能,而那潛能需要無限的機會,那真正自己的實相需要一個常新的、變化的情況,因為每個經驗豐富了它,因而也增加了它自己的可能性。以你們的說法,就群體而言,這對人類也是真的。在我們的比喻裡,老爸與老媽代表了在一個基本意識單位(CU’s)內的無限潛能。
那麼,想想你的祖先們,你最親近的家人,以及你的孩子們,而感受到在他們內的巨大潛能。現在,以你所認為的樣子去想像你的族類,並且想像光只是在你知道的那領域裡,你族類的那事實上無窮盡的表達與創造的能力。沒有單一的時間或空間能涵蓋那創造性,沒有單一的歷史性過去可以解釋,作為一個個人或作為一個族類的一個成員,你現在是什麼。
每個可能性系統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藍圖”,清楚的界定了其自由及界限,並且展示出可能完成的最好建築物。
這些並非“完美之內在形象”,而到某個程度,這些藍圖本身會改變,因為在任何既定可能系統內的行為自動改變了整個畫面,也擴大了它。這藍圖事實上更像是可以隨着環境改變的內在施工計劃,但到某程度,它們是“理念的實現”。
那麼,作為一個個人,你也在你內帶著這樣的一個藍圖,它包含了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統裡帶來你自己最好的版本你所需的所有資料。這些藍圖存在於生物面上,並且存在於每一個層面——心靈上、靈性上及精神上。這資料被織入了基因與染色體,但卻與之分開地存在,而物質的結構只代表了資料的攜帶工具。以同樣方式,人類全體在其龐大的內在心智裡也保有這種施工圖,它們與物質世界分開,而存在於一個內在世界裡,而由這個,你們汲取那些學說、概念、文明及科技,然後,再將之轉譯成物質形式。
柏拉圖的思想把這內在世界看作是完美的,然而,如你所想的完美永遠暗示已經做好、完成或無法被超越的某個東西,而這當然否定了創造性的確永遠想要超越它們自己的天生特性。柏拉圖式的、理想化的內在世界終究會成為一個死氣沉沉的世界,因為在它裡面所有外在化的模式被視為完成了——結束了並且完美的。
許多人曾經把那內在世界視為物質世界的來源,但卻想像人的目的只不過是盡他所能的物質性地建構這些完美的形象。在那個畫面裡,人自己並沒有幫忙創造那個內在世界,或幫忙創造出它的美來,而他最多只能試着在物質上複製它——但卻永遠不能跟它一樣的完美。在這樣一個內在—外在實相的版本裡,在內與外之間那來來去去的流動性以及相互取予被忽略了。因為他自己心靈的本質,人是那內在世界的一部分,而自動地參與了那些藍圖的創造,並在另一個層面以之為指引。
到某個程度,偉大的藝術家們不只抓住了內在理念的一個實質畫面,他們也一開始就參與了那理念或內在原型的創造。
以你們的說法,那內在世界的確代表了尚未實現的潛在理念——但那些理念及那些潛能卻並非存在於意識之外的,它們是被設定在人心中的理想,然而,以另一種說法,他也就是那由跨越物理時間的本體之更深知識裡取出那些理想,而把它們放在人心中的人。存在是聰明而且慈悲的,所以,以某種說法,意識,知道它自己為人,把它自己未來的延伸送入時間的架構內,使得人會知道並且懷着愛心地樹立指示牌,以便它自己“隨後”跟隨。
人本身由神成分(God-stuff)所組成就與由地球成分所組成的一樣多,所以,現在以那種說法,在他自己內的神渴望着在神內的人以及地球經驗。因為不瞭解你們自己,你們曾試着把神的概念放在你們自己及你們的生活架構之外。透過在這本書裡的種種練習,我希望令你們每一個人都熟悉內在與外在實相天生的合一性,給你們看一眼甚至在你們生物性的界限內你們自己無限的本質——幫助你們看到在人成分中的神成分。換言之,這可以幫助你看到你們族類的潛能,並且打破侷限性思想的障礙。我想要改變你們對人性的概念,到某個程度,這會需要把你們對神性的概念人性化,但奇怪的是,如果做到了那個,你們結果就會看到在人中的神性。
因此,那些在先前看來彷彿不能被個人或這族類構到的理想將會改變他們的個性,而變成可以被有效並且快樂的利用之施工原型。
那麼,這些理想化是發生在不同層面的某種心靈模式。以某種說法,它們變成了細胞對它自己生長及發展的私人“概念”、就肉體資料而言的在細胞活生生的畫面,以及細胞結構的一部分。這種理想化提供了它們自己的推動力,那是說,它們會向着它們自己最大的成就生長。
這理想化本身是由“有意識”的成分組成的,那麼,這些並非不具活力的資料。可能性本身決定這些成就能發生在其中的那個架構,並且框住了活生生的發展。在一方面,可能性的結構提供了一個障礙系統,在其中,實際的生長沒被選擇或不具重要意義,而在另一方面,它保證了一個安全、具創造性以及豐富的環境——一個實相——在其中,這理想化可以由一個幾乎無限種的可能行動裡選擇最適合它自己成就的那些。
在任何系統裡理想化已經接受某種事件為重要的,而也已經把其他〔也同樣可能的事件〕剔除為不具重要意義的。這只不過提供了一個成就與經驗可以在其中發生的可行焦點。
簡而言之,你們不會試着去達成在你們對實相的觀念內你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意識心以它正常被認為具有的智力是用來評估在你們世界內的行動之實際性。老實說,你們只會看見你想要看見的東西。一方面來說,如果人類相信太空旅行是不可能的,你們就不會有它。但另一方面,如果一個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能由大陸的一端旅行到另一端、或改變他的工作、或做任何一件事的話,那麼,那件事就變得實際上不可能了。可是,在那人的心裡,或改變之理想化也許可以在任何既定的時候不允許被表達——但它卻無論如何會透過經驗來追求它自己的表達。這適用於全人類,也適用於個人。以你們的說法,因為你們現在是一種有意識的族類,所以有一些你們可以接受或否定的種族之理想化。常常,在你們做為一個種族的特定發展階段,這些首先會在你們的世界裡以小說、繪畫或所謂的純理論出現。
思想就如細胞一樣,也有它們自己的那種結構,而且尋求它們自己的成就,它們向相似的思想靠近,因此,你們有一個思想的內在群聚體。私人的說,你的思想是你的理想化之表達;而當在表達那些內在模式時,它們也加以部分變更並且創造性的改變了那模式。你身體內的每個細胞多少隨着你所想的每個思想而改變,而細胞的每個反應改變了你的環境,然後,腦子再對那改變反應,因此,有一個經常不斷的相互取予。就如在某些層面上,細胞對不斷改變的可能性之流反應,你的思想也是如此。不過,你的身體如你認為它應該反應的樣子去反應,因此,你對實相有意識的信念與你接受為你切身生活的一部分之那些可能的經驗很有關係。
你在出生時的私人藍圖,在某種說法上是比能發生在你們的空間與時間裡它的任何一個實質具體化遠為大得多,這提供了你選擇的範圍,給了你可操縱性,並且讓種種的可能活動“可能”。就那方面而言,你是那裁判及決定者,所以,當你的概念改變時,當你移向一個可能的自己,而決定將它當作你官方的自己時,你會永遠有一個可供選擇的可能行為之豐富庫藏。如果只提供了一個,你就沒有選擇了,這也同樣適用於這族類。
你目前接受意識的一條明顯路線為真,而忽略其他的,這個決定使得這種觀念難以被瞭解。你訓練你自己——甚至,在生理上——抑制某個刺激,然而,身體本身常常正就對你有意地忽略的那一個刺激反應。然而,藉由對新種類的重要意義打開你的心胸,你能開始看到一眼你與之相當密切相關的其他事件秩序。
舉例來說,你常常很會處理可能性,而同時,因為你的觀念而有意識的對它們視而不見。不過,即使如此,在其他層面上,你無意識的反應會跟隨你自己有意識的意圖,舉例來說,你可能在實質生活裡彷彿為了一個理由而去做一件事。你也可能是無意識地對和其他人之可能行動有關的十分中肯的資料反應。因為你並不真正的完全接受你能如此反應的事實,所以你可能在一方面擋掉這非官方的資料,即使同時在另一方面你卻把它納入考慮。你比你以為的要遠較覺察在你關心的那些範圍裡的可能未來,這在所有層面上都是真的,舉例來說,如果你的目的不涉及疾病,但如果你又相信傳染,那麼你就會自動避開那些可能導致流行病的環境,因此,就可能性而言,那特定一種的流行病就不會進入你的經驗。
舉例來說,整體而言,所有這些也適用於猖獗於整個人類的疾病。
在這本書裡我還會對疾病、流行病及群體騷亂再多說一些。
意識的天性就是會繼續擴展。如你們作為一個族類所瞭解的意識本質,無論如何都會領你超越你們對實相的狹窄概念,因為你們的經驗會設立在你們目前的架構裡無法被解決的挑戰,那些被意識的一個層面設下的問題會自動的引起突破,進入其他有意識活動的區域,在那兒,解決之道可以被找到。
許多你們全球性的難局彷彿如此的無計可施,只因為在那些區域你們已經走到了盡頭——再也走不下去了。就彼而言,那些問題有刺激的作用,這並不表示你們必須經驗災難,它們並非預先注定的,而的確是指你們已選擇了某些經驗,但如果你容許的話,它們會自動的導向更進一步的創造性發展。就你們的族類而言,那理想化就是關於手足之情,以你們的話來說,生理上身體細胞一同作用來形成個人的肉體結構時,這種“手足之情”在它們的合作裡本能的運作。在你們的視點,你們對每個細胞之偉大的個人性不會賞識。因為細胞合作得如此好,所以你們認為它們當然沒有私人的獨特性。
然而,以另一種說法——社會的說法——你們尚未達成你們細胞所擁有的同樣一種心靈的手足之情,所以,你們不瞭解你們世界的經驗是與你們自己的私人經驗密切相連的。如果你燒到你的手指,它立刻會痛,你的身體即刻開始一個合作性的冒險,在其中作了一些調整,使得傷口開始痊癒。如果人類的一部分受了傷,可能要有一會兒“你”才會感覺到痛,但人類的整個無意識機構會試着去療傷。你可以有意識的促進那個發展,而承認你與所有其他生物的手足之情,如果你這樣做,那痊癒會發生得更快。一種生物上的手足之情存在着,亦即在細胞層面上的一種內在同理心把這族類的所有個人彼此相連。這是一個生物上理想化的結果,它存在於所有的族類之內,並且連接着所有的族類。
當它任何一個成員死於饑餓或疾病時,人類就會受苦,就如一整棵植物會受害,如果它的一簇葉子“不快樂”的話。以同樣的方式,人類的所有成員都會因任何組成它的那些個人的快樂、健康及成就而受益。人類可以覺察到它存在於其中的廣大可能性媒介,因而有意識的選擇最適宜那些指向他最大成就之“理想化”的可能性。人類的一部分無法長久的在另一部分的犧牲之下生長或發展。
或多或少,一張照片是達到某個程度的一個理想化之一個具體化。在另一個層面,你的身體與你的經驗是一個豐富得多的成就,一個活生生的、正在被經驗的具體化,而你們世界的畫面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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