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發現你心靈的歷史
現在,如果你今天隨身帶著一架實質的相機,而當你在作你的日常工作、散步或與朋友談話時拍些快照,那麼,你就會保留了這天活動的場景。
可是,你的底片只會在今天拍下今天的照片,而在現在的照片裡不會突然出現昨天或明天。然而,在夢世界裡的攝影師會發現一個全然不同的情況,因為在那兒意識可以從全然不同的時間裡捕捉場景,正如醒時的攝影師可以拍不同地方的照片一樣的容易。除非你瞭解這點,否則你的某些夢相簿將會對你毫無意義。
在醒時生這裡你體驗某些事件為真實的,一般而言,這些是可以被一個普通的攝影師所抓住的唯一事件。可是,夢世界呈現了一個大得多的事件之範疇,許多事件後來會顯出為具體的事件,同時,其它一樣有效的事件則否。所以,夢照相機也會捕捉住可能的事件。
當你在腦海裡帶著一張夢照片醒來時,它可能顯得無意義,因為它彷彿不與你認知的官方活動秩序相關。你可能在實質的與清醒的意識裡作一個特別的決定,而那個決定可能帶來某些事件。用你的夢相機,經過練習,你可以發現你自己心靈的歷史,並且發現在夢裡體驗到的許多可能的決定。這些被用為一個基礎,你由之做你實質的決定。在你學習詮釋你夢相簿裡的個別照片時,你需要某些技巧。這應該很容易瞭解,因為如果你只以在不同的地方及在不同的時間裡拍的一組照片而試着瞭解物質生活,那麼,對於物質世界的本質你就很難形成一個清楚的概念了。
這同樣也適用於夢實相,因為你回想起的夢的確是像在各種不同釣狀況下所拍的快照。沒有單獨一張照片說出了整個的故事。所以,你應該寫下你對每張夢照片的描述,而保留一個持續的記錄,因為每一個對於你自己心靈的本質以及它存在於其中的未知實相都提供了更多的知識。
當你拍一張實質的照片時,你必須知道如何用你的相機。你必須學如何集中焦點,如何強調你想記錄的那些特別的特性,以及如何減低令人分心的影響。舉例來說,你知道在陰影與實在物體之間的不同。有時候,陰影本身足以成為令人着迷的攝影上的研究。你也許在背景裡利用到它們,但作為一個攝影師,你不會把陰影與,比如說,實在的物件相混淆。不過,沒有人會否認陰影是真的。
現在,只把它當作一個比喻,讓我解釋說,你的思緒與感受也產生陰影,在此,我們將稱之為幻影,它們是確實存在的,它們在夢實相裡所扮演的角色就如陰影在物質世界扮演的角色一樣的重要。它們本身就很美,增益了整幅畫面。樹的陰影使土地涼爽,且影響了境。因此,幻影改變了環境,但卻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並且是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在夢世界裡,幻影就像是有意識的陰影。它們不是被動的,而它們的形狀也不依賴其來源,它們有它們自己的能力。
實質上,一株橡樹可能在地上投下深鬱的陰影。它會移動,忠實的反映最小葉子的最細微擺動,但它移動的自由會被橡樹的擺動所支配,沒有一片葉子的陰影會動,除非葉子本身動了。
順着我們的比喻來說,在夢世界裡橡樹的影子一旦被投下了,就有自由去追求它自己的方向。還不止此,在它與誕生出它來的樹之間會有一個創造性的相互取予。不過,任何充分習慣內在實相的人都不會有困難分別夢橡樹及其活潑的陰影(幽默的),正如一個醒時的攝影師不會有困難分辨實質的橡樹與它在草地上的陰影。
不過,當你,一個夢觀光客,帶著你精神性的相機在內在的風景裡遊蕩時,你可能要花點時間才能分辨出夢事件及其陰影或幻影之不同。所以,你可能拍了陰影而非樹的照片,而結果有了一張真的很美的作品——但那是個會給你對內在實相的一個多少扭曲了的版本之照片。所以,你必須學會如何把你的夢相機對準並且集中焦點。
在你的日常世界裡,物體有影子,而思緒或感受則無。所以,在你的夢旅行裡,你只要記住在那兒“物體”並沒有影子,但思緒與感受則有。
既然這些比普通的影子要有活力得多,而且肯定是更富有色彩的,所以,開始時較難分辨它們。你必須記得你是在一個精神的或心靈的風景裡遊蕩。在醒時實相裡,在下午你可以站在一個朋友的影子前,而不管你彈多少下指頭你朋友的影子都不會移動分毫,它顯然不會因為你叫它消失而消失。可是,在夢世界裡,任何幻影都會立刻消失,只要你認出來它是幻影並且叫它走開。它最初是由你自己的思緒或感受所投出的,而當你收回那來源,那麼其“陰影”就自動的不見了。
一塊石頭的實際影子會忠實反映其形狀,就彼而言,它不被容許什麼創造性。可是,當一個在夢世界裡的思緒或感受把它更大的陰影投在心智的風景上時,存在着大得多的餘地。
當你在作夢時和當你在醒時一樣,情緒顯然存在。實際上那天可能陽光燦爛,但如果你是在一種陰鬱的情緒當中,你可能自動把你自己關在當天的自然光之外,沒注意它——甚或用那自然美作為一個對比,而只令你覺得更憂悶。然後,你可能透過你的心情向外看那天,而把它的美看作是一個無意義,甚至殘酷的外相。所以,你的情緒會改變你的感知。
這也同樣適用於夢境:但在那兒,你思緒的陰影可能被向外投射成最陰暗的荒漠景色。在物質世界裡,你四周有群體的感官資料,每個個人幫助形成那外在的環境。在任何一個艷陽天,不論你的心境多陰暗,單是你個人的思緒不會把藍天變成灰濛蒙的,你一個人對你同伴的環境並沒有那種控制。可是,在夢世界裡,這種思緒肯定會形成你的環境。
有些夢風景一方面是幻影,被你的思想或感受投在內在世界上:在另一方面,它們有效的代表了在作任何一個夢的當時你內心的氣候。如果你認出它們的來源,這種景緻能在夢境本身裡被改變。反之,你也可以選擇由這種幻象學習,而讓它們繼續,同時瞭解它們的確是由你自己心裡投出的陰影。
現在:婦果你忠實於你自己的思惟與感受,那麼你就會在你的醒時生活裡表達它們,而它們就不會在你的夢裡投射出令人不安的陰影。
你也許害怕一個心愛的孩子或配偶會突然死去,但你也許永遠不想承認這樣一種恐懼。不過,那感受本身也許是因為你對你自己的懷疑而產生的。你也許過度依賴這樣的另一個人,試圖透過另一個人的生活第二手的過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的恐懼被承認後,會引你到在其後的其它感受,並且到對你自己的一個更大瞭解。
可是,若在醒時生活裡沒被面對,那恐懼可能投出它暗淡的陰影,以致於你夢到你孩子的死亡或另一個與你親近之人的死亡。那個夢經驗會被投注於夢風景裡,而在那兒被面對。
所以,如果你記得這樣一個夢,你也許認為它是預知性的,而那件事會成真。反之,那夢事件的整個預兆會是一個教育性的預兆,把你的恐懼帶入清晰的焦點。在這種情形裡,你應該把那悲慘的夢情況認作是一個陰影,而在你的心裡找尋其來源。
陰影可以是可喜而令人舒服的,而在一個大熱天裡你顯然覺察到它們有益的本質。所以,有些夢幻影是美麗、令人舒服而神清氣爽的。它們能帶來非常的寧靜,而為人所追求。如果你相信上帝以一個慈父的模樣存在,或你也許把祂人格化為基督或佛陀。於是,在你的夢裡,你便可能會碰到這種人物。他們是頗實在的,但他們也是被你自己的思惟與感受所投出的幻象。就比而言,天堂或地獄的夢也同樣落入這相同的範疇而為幻象。
現在:一株樹的影子證明了一株樹的存在,縱使你只見到那影於:所以,你出現在夢裡的幻象也為其來源作證,而證明了一個有效的“客觀的”夢物體,那在那個實相裡就如樹在你的世界裡一樣的“實在”。
在物質實相裡,在一個概念的孕育及其具體化之間存在着一段時間。除此之外,其它的條件之運作可減緩一個概念之具體實現,甚或完全阻擋了它。如果沒被具體的表達,那想法會在另一個實相裡實現,舉例來說,在一個概念轉變成一個可被認知的事件之前,它必須有與物質的假定同意的某些特點。它必須出現在你們的時間範疇裡。
可是,在夢世界裡,每個感受或概念可以立即被表達及被經驗。物質世界裡有你們建造的建築物——那是說,它們並不會從土地本身自然的跳出來。以同樣的方式,你的思惟就成了夢世界裡“被製造出的產品”。它們是那環境的一部分,出現在其實相裡,雖然它們經常改變形狀與模樣,而實質的製造出來的物品則否。
可是,地球有它自己天然的既定材料,而你必須用這些材料來形成你所有的製品。夢世界也擁有它自己天然的環境,你由之形成你的夢,而用其天然的產品去製造夢形象。可是,很少人看過這天然的內在環境。
當你看入一面鏡子,你看入你自己的映像,但它並不會回你的話。在夢境裡,你看見了心靈的鏡子,而看見你自己的思惟、恐懼與慾望的映像。
不過,在此,那些“映像”真的會說話,而且有自己的形狀。以某一種說法,它們是無拘無束的,因為它們有自己的那種實相。在夢境裡,你的喜悅與恐懼對你說話,表演出你賦予它們灼角色。
舉例來說,如果你相信你擁有巨大的內心財富,那你可能會作關於在一個漂亮宮殿裡的一個國王的夢,那國王事實上根本不需要長得像你,在夢裡,你也不需要與他認同。可是,象徵性的,這會代表你表達感受的方式之一。內心財富在此會以世上榮華的方式來詮釋。那夢一旦被創造出來,會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你對與善和惡或富和貧相連的概念有衝突的話,那麼,那國王可能失去他的土地或財富,或一些災難可能會降臨在他身上。
如果你懷疑富足某程度會有害於靈性,那麼,那國王可能被捉住而被處罰,各種各類的其它事物都可能牽涉在內:舉例來說,一群人代表了“亂竄的”慾望的隊伍。整齣劇會涉及一種情緒或信念的“演化”。在夢堅裡你放它自由,而看看什麼事會發生在它身上,它會怎麼發展,它會往何處去。
你的想法與切身情緒之反映於是被向外投射成一出豐富的戲劇。你可以觀察那場戲,在其中扮個角色,或隨你高興的進出於其情節。你會用你自己私人的象徵,這些代表你心靈的速記。它們與你個人的創造性相連,所以,如果“作夢指南”給任何一個符號賦予一個特定的重要性的話,它們就不會幫助你解析出那些意義。象徵符號本身會變。如果在你眼前你有你整個的夢歷史,而可以讀——如在一本書裡——你由出生開始所有的夢故事的話,你會發現你一路上按照你的目的而改變你像徽符號的意義。一個夢的內容與你使用任何象徵的方式有很大的關係。
舉例來說,在某個時候那位國王可能是巨大的內在財富之象徵,他也許是很有國王的架勢但卻很窮,代表財富並不必然涉及物質上的財產這個概念。在另一個時候,他也許以一個獨裁者的樣子出現,殘酷而自大,而代表了全然不同的感受與信念之架構。他也許以一個年輕君主的樣子出現,表示“年輕就是王”。在歷史裡的不同時候,同樣的形象曾被十分不同的利用,當人們在反對專制君主時,那麼,國王常常在夢裡出現為可厭惡的角色,被人們驅逐或趕走。
不論你是否記得你的夢,當它們發生時你是在教育你自己。不過,你可能突然“醒過來”同時卻仍然在夢境裡,而認出那齣戲是你自己創造的。在此,你會瞭解那個事實,就是說,那場戲雖然看起來頗為真實,但到某個程度卻是個幻覺。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說:“我下喜歡這場戲,所以我不要再創造它了”而立刻清場。隨之,你可能發現自己面對一個空的戲台,因突然缺乏活動而暫時失去方向感,而很快的開始形成另一個你比較喜歡的夢戲。
可是,如果你先暫停而等一會兒,你可以開始看一眼那作為舞台的環境:夢實相的天然風景。在醒時生活裡,如果你想把自己與一件事或一個地方分開的話,你會試着在空間離開它。在夢實相裡事件以一個不同的方式發生,而地方在你週遭躍出。如果你碰到你不喜歡的人或事,那麼,你只要把你的注意力由它們那兒挪開,就你的經驗而言它們就消失了。舉例來說,在物質實相裡,你可以相當自由的移動過空間,但除非你想要,否則你並不會由一個城旅行到另一個城。此處涉及了意圖,但這點是如此明顯,以致於其重要性逃過了你:但是,意圖使你移過空間,而且是意圖在你所有物質上的移動之背後,因為你想到另外一個地方,所以你利用輪船、汽車、火車、飛機,而在某些情況下,某種工具最便利。
在醒時狀態,你旅行到地方去,它們不到你這兒來。可是,在夢的實相裡,你的意圖使得地方在你週遭躍出,它們到你這兒來,而非其反面。你形成並且吸引“地方”或一種內在空間,然後你再在其中有某些經驗。
這內在空間並不“取代”正常的空間或把它撞到一邊去,然而,卻涉及到一個確定的內在環境或地點之創造。
如果你好奇的話,可以試試下面這個實驗。
練習單元15
在夢裡試着去擴展你發現你住在裡面的不論什麼空間。如果你在一個房間裡,就離開它而到另一個房間。如果你在一條街上,就沿著它一直走,或轉一個彎。除非你為了自己的理由還正在解決侷限的想法,否則你會發現你的確能擴展內在空間,並沒有一個地方必須出現一個盡頭。
所以,內在空間的腹地是無窮盡的,大多數人在夢操縱上還沒這麼熟練,但我某些讀者一定能當他們在作夢時記得我說的話。對那些人我要說:“在夢境裡向你的四周看。試着擴展你發現自己在其中的任何地點。如果你在一個屋於裡,記得看看窗於外面,而一旦你走到那窗子,一個景色就會出現。你可以走出那個夢屋子到另一個環境裡:而至少理論上說來你可以探索那個世界。而在其內的空間會擴張,在夢裡面不會有環境停止延伸的一點。”
現在,你所認為的外在空間也完全是以同樣的方式擴張。就這點而言,夢實相忠實的反映你所謂的外在世界之本質。
即使以你們的說法,地球經驗也遠比你曾經有意識的想像的還要有變化得多。在一個國家裡的人之私人生活及其文化與來自另一種文化的帶有其自己對藝術、歷史、政治、宗教或法律的概念之人會非常不同。因為你必須要集中焦點在相似性上,於是,物質世界才擁有其一致性。
在一個窮印度人、一個富印度人、一個新幾內亞土人、一個美國的裁縫師、一個非洲的國家主義者、一個中國的貴族及一個愛爾蘭的家庭主婦之間有一個未知的深溝分隔了他們的私人經驗。這些不同無法被客觀的說明,不過,在時間與空間的經驗裡,它們帶來性質上的不同。
有坐噴射機的旅行者,也有那些從沒見過火車的人,所以,你們自己的實相系統就包含了極大的對比。可是,夢境把你捲入了一種在物質上而言是不可能的溝通,因為在物質層面(熱切的:)沒有一個人會沒有一個既定的角色,然而,在夢境裡沒有一個個人的概念是被他的文化背景或實際經驗所侷限的。
甚至那些從未見過飛機的人也可以在一眨眼之間從一個地方旅行到另一個地方,而窮人被喂飽,無知的人變聰明,而病人健康了。那可能在實質上被阻礙的創造力被表達了。的確,當那饑餓的人醒來時仍是饑餓的,生病的人醒來時並不比他們以前更健康。可是,以更深的說法,在夢境裡每個人會在解決他自己的問題或挑戰。作夢時一個人努力解決引起他病的問題,能治癒他自己的病。作夢時,那饑餓的人能發現找到食物的方法或獲得買食物的錢的方法。作夢是個實際的活動,如果這點被瞭解了的話,以你們的說法,它就會甚至更實際。
舉例來說,動物也作夢,而整群快餓死的動物會被牠們的夢引領而找到較好的牧草。以同樣的方式,饑餓人們的夢會指向問題的解決之道,可是,這種資料大半被忽略了。在夢境任何一個人都能找到存在着的不論什麼挑戰的解決之道。
存在於醒時與作夢的自己之間了不起的自然合作大半被擱在一邊了。意識心是十分能詮釋夢資訊的。
你忘了作夢是生活的一部分,至少在你的思惟裡你已將之與你的日常經驗分開,所以,夢彷彿沒有實際的作用。
可是,你活在一個清醒與作夢的精神環境裡。在兩個環境裡你都是有意識的。
請等一會兒……你的夢經驗代表了一個樞紐實相,就像一個輪子的中心,而你的物質世界是一個輪輻。透過夢境的本質,你與所有你其它的同時存在統合起來。在那兒,未知的實相呈現在你眼前,而沒有生活上、精神上或心靈上的理由使得你不能去利用而且瞭解你自己的夢實相。
以你們的說法,在你的夢裡你發現你個人的過去出現在現在,因而,就彼而言,你族類的過去也出現在現在。(停頓良久)在那兒,未來的可能性也被計劃,所以,個人與群體的、人類決定其可能的未來。許多人都有一個感覺,認為研究夢實相會使你離你所知的世界更遠,反之,它會使你以最實際的方式與那世界相連。
練習單元16
當你發現自己在一個夢裡,告訴你自己你會知道在你進入它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而過去會從那個時刻向外長。再次的,沒有一個地方時間會停止。在夢裡的時間並不“取代”物質的時間,反之,它是由物質的時間張開。再次的,外在的時間也以同樣的方式運作,雖然你並沒有瞭解到這點。
下面的資料可以在這兒用在我們的書裡或用在你自己的書裡。如果你不把它用在這兒,在這本書裡也不會有空隙。
時間離開任何既定的一點而向所有的方向延伸。過去從未完成而結束,而未來也從未結實的形成。你選擇去體驗事件的某些版本,然後你再組織它們,小口小口的吃它們,可以這麼說,“次”吃一小塊。
任何一個既定的存在體之創造力是無窮盡的,然而,所有追求經驗的潛力都會被探索。那貧窮的人也許夢到他是一個國王,一個厭倦了她角色的皇后可能夢到自己成了個農家女。在你們認知的物質時間裡,那窮人仍然是個窮人,而皇后仍然是個皇后,然而,他們的夢卻非看起來的那麼不合他們的特性或與他們的經驗分開。廣義來說,那可憐的乞丐曾是一個國王,而皇后曾是一個農家女。在任何既定的“時間”,你只持續的跟隨你自己的一個版本。
許多人直覺的瞭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單一的。那個瞭解通常被放在轉世的說法裡,所以,“自己”被視為旅行過世紀,走過生死門而進入其它的時間與地方。
事實是,實相的基本本質十分清楚的在夢境的本質裡顯露出來,在那兒,在任何一個晚上,你可能發現自己同時採取許多的角色。你可能改變性別、社會地位、國籍、宗教信仰或年齡,然而,你卻知道你自己為你自己。
近來,約瑟發現他自己從事了一連串彷彿涉及轉世存在的插曲,不過,這其中有些詭異。他看見他自己為一個女人——黑皮膚。上個月他也看見他自己是一個在奴隷船上的羅馬兵。他先前曾有一個經驗使他確信他曾是一個叫做尼賓的人(注五)。所有這些都可以十分容易的以傳統轉世的說法被接受,但約瑟覺得尼賓與羅馬士兵曾活在大概同樣的時段裡,而他不太確定該把那女人放在那兒(但見注一)。
在所有這些插曲裡,都涉及了明確的情感經驗,也還連帶著一種無法言明卻不會錯的熟悉感。空間與時間繼續擴展,而任何一個行動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一個或另一個實相裡實現了。那存在體的所有潛力也都實現了。
一點沒錯,你一次不只活一生,你並不只是由一個分開的觀點來體驗你的世紀,而在任何一既定的世紀裡活着的個人有遠比你們瞭解為深的聯繫。(熱切的:)那麼,你並不是由一個,卻是由很多個觀點來體驗你的時空世界。
舉例來說,如果你在美國或歐洲飽餐一頓牛排,那麼,你也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餓得半死,由一個全然不同的觀點體驗人生。你們談到人類的種族,可是,你並不瞭解就彼而言意識是如何分佈的。你有你自己的對等人物。
一般而言,透過你們不瞭解的相互關係,活在任何既定世紀裡的人們就意識與本體而言是有關連的,這在生物上與心靈上都是真的。
約瑟“收到”了在同樣的一段時間裡他活着的那些人生。以這種方式,並且以你們的說法,他正開始認識在任何一段時候存在於共享你們地球的各個個人之間的家族關係。
因為這很難解釋……
每個本體都有自由意志,而選擇其環境為在時空裡的一個具體的姿勢(stance)。那些涉足在一個既定世紀裡的人是在努力於特定的問題及挑戰。形形色色的種族並不就這樣“發生”了,而不同的文化也並不無故的出現。那更大的我“分割”它自己,在肉身裡具體化成好幾個個人,具有完全不同的背景——然而,每個都從事同類的創造性挑戰。
在你們的時代,那黑男人在某處是一個白男人或女人。那白男人或女人在某處是黑人。壓迫者在某處被壓迫。征服者在某處被征服。原始人在某處是有教養的——而且,以你們的說法,在你們一般的時間內,在同樣的地球表面之某處。謀殺者在某處是被害者,反之亦同——而再次的,在你們時間與空間的說法裡。
按照你們都是其一獨立部分的意識之意圖,每一個會選擇他自己的架構。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安排在一個既定“時間”裡天生固有的挑戰與機會。
你們是你們自己的對等人物,但正如魯柏會說的(好笑的:)活生生的“古怪”對等人物,每個有你們自己的能力。所以,約瑟“曾是”尼賓:一個學者,沒什麼冒險心,執迷於抄寫古代經典,而害怕創造性是錯的:具權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觸而他教有錢的羅馬兒童。
在同時,在同樣的世界,並且在同樣的世紀裡,約瑟是一個富攻擊性、冒險性、且比較不敏感的羅馬軍官,他對稿件及記錄瞭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質疑的跟隨權威(注六) 。
以你們的說法,約瑟現在是一個質疑權威,踐踏它而把它丟在一邊的人,他把他“一度”如此服膺的概念結構撕開了。
廣義來說,這些經驗全都同時發生,那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隨任何東西。我不想在這兒給太多的背景,從而剝奪了約瑟定然會自己做的發現:但那女人只順從她自己情感的權威,而那些情感自動使她與當時的(英國殖民)政治相衝突。
約瑟身份的焦點是他自己的,他會跟隨它。他不是尼賓或那羅馬軍官或那女人,然而,他們是他是什麼的版本,而他是他們“曾是”什麼的一個其它版本,而在某些層面每個都覺知到其它的。有一個經常的互動。
羅馬兵夢到那黑女人以及約瑟。有一種相似處及某一種一致甚至出現在細胞的知識裡。那麼,就細胞的回憶及夢而言,是有聯繫的。現在,那羅馬兵、尼賓及那女人在死後走上了他們分別的道路:以那種說法,他們對那時存在的世界有所貢獻,而後,在別處,在其它的實相裡追隨他們自己的發展路線。所以,你們每個人都存在於許多時間地點,而你們自己的種種版本存在於你認知的世界及時間裡。正如你是一個物質的族類之一部分,你們也是意識的族類之一部分,而那些族類形成了你們認知的人類種族。
不久我們就會結束了。這資料真的是無窮盡的。
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你倆都……沒有一個轉世的未來。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已接受此生作為你們的斷點。以其它的說法,你們還有三次未來的人生,但就現在而言你們更大的意向令你們從這個實相系統中斷了,而你們兩人都已旅行到另一個實相系統裡:而我從那個實相系統裡說話。以那種說法,我是你倆實相的一部分。用今天晚上給的其它資料的說法來想這個,你們可能會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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