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你祖先的知識是在你的染色體之內的
因為你只把你自己實相如此小的一些面視為有效的,所以你目前對於身份的概念才能維持得住。
換言之,只要你一旦容許任何重要的主觀經驗侵入的話,那麼,你所接受的對自性的觀念就會沽失。“缺席的自己”——那缺席或未知的自己——是你通常沒有感知或接受的你自己存在的那一部分,雖然在你內心對它有一種渴望。
《“未知的”實相》大部分涉及了打破久已被接受的理論,那些理論阻止了你去感知自己那缺席部分之有力的本質。正如你在一個較大的實相範圍裡集中焦點在某些細節上,所以,你也只集中焦點在你認為是“真實的”你自己之小小的部分上。
不過,在你自己內你攜帶著經驗的深層知識,就你而言那應是在先的,然而,在你的細胞及你自己更深的心智裡,這種信息卻是現前的。
“自性”溢出了了不起的奢華之新芽,然而,你嫉護的防止這種創造力。到某個程度,在你的染色體內你的確攜帶著你祖先的知識,那些染色體呈現了一個並非固定,而是有彈性的模式——以你們的說法,以一種密碼的方式賦予你那些走了的人之主觀的生活經驗。如魯柏近來所懷疑的,有些非常老的文化曾覺知到這點。雖然他們是獨立的個人,但它們的成員卻也多少認同他們的祖先,且接受為他們自性的一部分。這並不意謂着那個人的自己對本身的實相更少覺知,卻是覺知得更多。有一個完全不同類的焦點,在其中,祖先們被瞭解為對“新的”生活經驗有所貢獻,在其中,物質性聚焦的意識清楚的看見它自己是在為它自己感知這個世界,但也是在為所有那些已逝的人——同時,瞭解到,以那種說法,他也會與過去的世世代代一樣的有所貢獻。
當個人清楚的看到意識活生生的特質時,動物也會被接受在這自然的自性哲學裡。動物的特質會被瞭解為去延續“生命”,而人會把牠們的特質以一種新的方式加在自己的經驗上(注一)。
(停頓。)人類的身體會被用在地球了不起的農業上,因為它死了而且腐化了,而新的形式會由之升起。舉例來說,這是一個相互取予,在其中,一個叢林裡的一區是一個真正的家園,而心靈上、靈性上與物質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讓那些想嘲笑的人嘲笑精靈變成樹木的故事吧——這顯然是個簡化了的理論,但在這種社會裡卻是一個象徵性的聲明:死者被埋葬在家附近同樣鄰近的土地上,以形成後來宗教在其上長出的土壤的組成成分本身。再次的,你們對自性之狹隘觀念使我所說的難以為你們感知。
舉例來說,我並不是在說每個個人之活生生的意識真的回到了土裡,卻是在說被那意識滲透及蓋了印的物質材料回去了。再次的,甚至細胞也保留了對所有它們的聯盟之知識。以物質的說法,你所瞭解的意識是建立於其上的。
當自性沒有直覺的瞭解這傳承時,它是比較貧乏的。
可是,那些親密的了悟必須以你們人類設定的某些目的來加以平衡,而甚至必須暫時被放在一邊以便其它的能力與特性得以浮出。人類的好奇心不會容許他太久的留在他本在的領域裡,所以,親密的感受被故意的破壞了。不過,再次的,當行星的人口擴展到某個程度時,如它現在的樣子,那親密的感受又會變得非常的重要了——只不過最初的家園感受必須擴展到全地球的表面上。自己那“缺席”的部分已經準備好要浮出了。意識之其它的——對你們而言可能的——路線現在可以開始起作用。
這些不同的聚焦方向每個都會讓你看到你自己作為個人並且作為一個族類的實相之其它面。
以那種說法,透過染色體傳遞的資料並非中立的,意識透過“活的”載具傳送信息。不論在物質上具體化了與否,知識都是被意識所佔有的,它永遠是“個人化了的”,但卻不一定是以你們的說法。
被染色體攜帶的信息並非一般性的,卻是非常特定的。它是密碼化了的資料(那本身是活的),在其內包含了祖傳經驗的精髓,特定的祖傳經驗。那麼,生物上你的確在你自己內帶著你特定的祖先之記憶,這形成了你主觀的與物質的存在之一個部分的基礎,並且提供其所需的支持。
以那種說法,因為你傳承的一部分是身體上的,所以,那些記憶可以再被轉譯回來,成為情感上與心理上的記憶,雖然它們通常並不在你們的社會裡。
生物上地說,到那個程度,所謂你祖先及你族類之過去經驗是與你自己的經驗同時發生的。可是,那也只是被染色體涵括的一條路線而已。你還有存在的“另一條線”,那也被用來支持你目前認知的那個存在路線。它包含了把你與在同樣的時間鄰接層面活在你們星球上所有的人連結在一起之交織的具體關係,那是說,你多少與所有那些活在地球上的人都有關係。你們是時間上的同代人,你會與一些人比與另一些人有遠為密切的關係,而其中有些會是你的對等人物。
這些對等人物也許會也許不會比你們家庭關係與你更親近。但心靈上來說,他們會與你共享某種歷史,你們也會透過地球在時空結構裡的龐大相互取予之具體架構相連。
支持你所認為的自性之第三條路線是轉世的路線,這多少有點像那條祖先的線,而也還有沒被你們的科學家偵察到的在基因與染色體裡的反映。祖先的與轉世的路線混合到某個程度,以便在事先形成你所認為的你基因的模式,可以這麼說。在這一生之前你由那兩個主要區域選擇你所想要的基因模式。
那麼,轉世經驗也被傳遞,並且可以由一個生物上的“密碼印記”重新轉譯成情感上的覺知。可是,再次的,正如你不是你的父母或你的祖先,你也不是你“轉世的自己”。
在這兒,時間的概念也阻礙了你,因為我必須以時間的說法來解釋所有這些。既然時間是同時性的,雖然你的祖先在被認可的持續性裡世代以前就已經死了,但是在其它的層面,你的祖先卻知道你的出生。這也同樣適用於你認為發生在過去的轉世存在。
你不能說你的祖先像什麼奇怪的植物,向着目前的你的樣子生長,或你是他們經驗的總和。他們不僅過去是,他們一直就是他們自己。為了同樣的理由你也不能說你是你過去轉世生命的總和。你切掉了對你自己的知識,所以彷彿有區隔發生。你多少像是一株在一個時候只認知它一片葉子的植物。但一片葉子感覺到它作為植物的一部分之更深的實相,而增益了它自己的持續感,並且甚至增益了它自己個別性的感受。但你常常假裝你是某種沒有根的、怪異的孤懸葉子,而沒有一株植物來支持你的生長。
現在,長在這株植物上的所有葉子可以被想作是彼此的對等人物,每片活在一段時候裡,並且是個別化的,每片都所有貢獻,但卻面對不同的方向。當一片葉子落了,另一片會取代它,直到下一年整個植物雖然仍舊活着,但卻會有一批全新的葉子——未來的轉世自己。
你們並非植物,但這是個簡單的比喻,而整體來說,它是站得住的。
在植物裡,在其各部分之間,有一個你並不感知的、經常的相互作用。以你們的說法,現在的這批葉子在生物上是正常的,且彼此相關。但以時間的說法,每片葉子也覺察到那植物的過去歷史,而生物上它們是由那“過去”躍出。
每片葉於尋求儘可能的充分表達其“葉性”。葉子接受陽光,而陽光(透過光合作用)幫助植物本身生長。那麼,葉子的發展對植物本身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植物的細胞透過葉子的經驗保持與環境的接觸,而未來的可能性永遠被納入考慮。涉及光與暗之最小的計算也為植物所知。植物的生命及其葉子無法被分開。
植物對其本身有它自己的“概念”,在其中,它的每片葉子都有自己的角色,但每片葉子也都有整株植物的潛在能力。舉例來說,用一片葉子來生根,而一株新的植物就會長成。
“自己”有比葉子遠較多的自由,但如果它們選擇的話,它們也可以令自己生根——而它們也的確如此做了。轉世的自己就像是離開了植物,而選擇一個新的存在媒介之葉子。在這個比喻裡,那具體植物的落葉已經實現了它們自己作為葉子,以及對那株植物的目的。可是,這些自己由時間的一個支幹掉落,在另外一個時間裡生根,而變成新的植物,其它的自己會由之發芽。
(“你是否指‘新的自己’,而非新的植物?”)
對的。
那麼,那更大的自己在時間裡播種它自己。在這個過程裡沒有身份被失落,並且也沒有兩個身份是相同的,但所有都是彼此相連的。所以,理論上你可以擴展你的意識,去包括你過去生命的知識,雖然那些生命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它們有一個共同的根,就如下一年的葉子與現在這株植物(又指着海棠)的葉子有一個共同的根。
可是,這種知識會自動的影響那些前生,在這兒因與果的概念會令你畫地自限,因為在你看來彷彿下一年的葉子是由這一年葉子的因而產生的果(注四)。可是,對於那株植物及其天生的創造模式而言,所有其展現皆為一體——皆為它自己的一個表達,而且每個部分都不同。對它自己“未來的”一葉子之知識以潛藏模式的樣子現在就存在。這同樣也適用於心靈,在那實相的較大領域裡有一個創造性的互動,以及存在於自性所有層面之間的相互關係。
口授結束,此節也結束。
我曾在魯柏的班上談到過對等人物,許多學生當他們試着去瞭解這觀念時變得極度的認真起來。
有些人要我替他們認明他們的對等人物,有個學生(弗萊德)——一個營造商——很少開口。反之,在上一週裡他一邊在坐裡擺着那一般性的概念,一邊讓他自己創造性的想像天馬行空。那麼,他與那個觀念遊戲,在一方面他的經驗就像一個孩子的那種經驗——開放、好奇而充滿了熱忱。結果,他自己發現了他的幾個對等人物 。
可是,大多數的人是如此極端的認真,以致於他們懷疑他們自己的創造力,因此,他們預期其產品在物質世界裡會是不真實或無效的。但在你所認為的創造力、意識的改變狀態、遊戲及“靈性的”發展之間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關係。
當你創造一首詩、一首歌或一張畫時,你是在一種遊戲、享受及自由的狀態。你意欲造出某些不同的東西,造成實相的一個新版本。你為了經驗之故,因愛而創造。在某一個時候幾乎任何人都有過那種經驗,但兒童們常常有那種經驗,他們在他們的小腦袋瓜裡造出歌、音樂及畫。他們經常改變他們意識的焦點。他們並不會停下來問那遊戲是否是真的,或是否有意義。在身體上,遊戲發展了他們身體上的功能,而也鍛鍊了他們心智的偉大能力。
當你想:“人生是正經的”,而決定把孩子氣的東西放在一邊,那麼,你就常會看不見你自己的創造力,而變得如此要命的認真,以致於你無法遊戲,即使在精神上也變得如此。靈性的發展變成了一個必得達到的目標,而這目標必須透過努力工作才能達成,只要你相信這個,你就不會瞭解心靈是什麼。
我一直回到自然的比喻上——但植物並不努力去發展它們的潛能。它們並不因為相信它們有責任去讓你看著歡喜才變得美麗。它們美麗是因為它們愛自己,並且愛美。當你如此認真時,就你對你自己心靈本質的瞭解而言,你幾乎永遠會扭曲它,因為你無法放下你的防衛夠久來發現它的真相。你不斷的找新的法則或規定或鍛鍊的法門。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不斷的尋找一個新的“超越的大師”或上師來讓你守規矩,並且指出道路。
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兒童們十分覺察他們自己的對等人物,以及他們個別實相的其它部分。他們在夢裡與他們的對等人物相遇。他們有時候視其為“看不見的”同伴。你常常夢到你自己的對等人物,但你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所認為的理性之成人自己,以致於你忽略了這種溝通。
人們曾寫信到這兒,問有關“靈魂伴侶”(soul mates)的事。在某些圈子裡,這是最近的流行。這概念是一個老概念:它是建立在對等人物的實相上,並且呈現了那個理論的另一個版本。但,再次的,它被以一種幾乎是浮誇的認真態度來對待。(停頓。)許多用這名辭的人用它來隱藏,而非釋放他們自己歡愉的能力。他們花時間尋找他們的靈魂伴侶——但這尋找使他們捲入一個朝聖之旅,去追求與另一個人之一種不可能的溝通,在其中所有的界線都失去了,然後這兩人試着去融合在一個堅固的一體裡,窒息了所有的遊戲或創造感。你並不是另一個靈魂的一部分或一半,一直在找尋你的伴兒,而除非你被你的靈魂伴侶補足了,否則你就是未完成的。
當你變得太想維持住你的實相時,你就會失去它,因為你否定了它所依賴的創造性。 、
我並沒有否定真正理性的重要性,顯然我並沒有叫你們忽視知性。但你們的確常常忽略知性的遊戲性,而強迫它變成比它本是的較少。
你們許多人都有白日夢,在其中你真的看到你自己變成你的對等人物,而當你在做你的日常工作時,他們人生的一些部分有時會傳過來。
可是,你不太注意這些。你以為那只是你的“想像”。未知的實相活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在所有你的經驗裡都有它的暗示。以你們的說法,如果首先你不想像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樣子,你就不會活着。事實上,就個人及族類而言,遊戲是存活最實際的方法之一,在其架構內藏着創造的秘密,而在創造的秘密內又藏着存在的秘密。
你認為的真實人生只代表了甚至你物質經驗的一個狹窄的層面。在這兒我說的並不是可以增益那個物質歡無的其它實相。(停頓。)遊戲帶給你一個必要的休息,使你暫時放下對自性的扭曲觀念,而許多世界上最精采的發明都是當發明家沒有關注在工作,卻是沉湎於消遣或遊戲裡時發生的。
你與有些你的對等人物多少直接的來往了,而其他的則住在不同的地方,並且有時候也因年齡或文化的不同而分開——那些都是使你很難與他們發生關連的因素。直覺地,你知道在你的日常經驗裡誰是你的對等人物。這並不意識着如果你對這種聯盟變得有意識了,你就必然會覺得你有責任去形成一種對等人物的文化,或藉由提醒他們你們的關係而影響別人的生活。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個人,有些你們打心底討厭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對等人物(注三)。你們每個人可能都在探索同一個整體挑戰的不同面。
家庭是沒有什麼玄奧的,它們代表了你視以為當然的那種關係。這同樣也適用於對等人物,只不過你平常並不熟悉這名辭或觀念罷了。
不過,某些家庭的成員常常演出特定的角色,因為家庭是一個整體。其中一個可能是個做慢的傢伙,而另一個則為完美的優異分子。心理學家們現在常常藉由容許不同的成員看見他們也許誇張了的某些傾向,而犧牲了其它的,來把家庭當作一個整體處理。
舉例來說,那個做慢的人可能展示了所有其它家庭成員所壓抑的大膽面,透過這個人其它的人可以間接的分享否則就被阻塞住的那些經驗之興奮或懸疑。在另一方面,那優異分子也許完全的隱藏了這種衝動,同時卻忠實的表達了其它家庭成員追求“卓越”與紀律的慾望。現在,這同樣可適用於對等人物,而那些在你經驗裡的對等人物能夠以誇張的方式向你顯示你沒有選擇去貫注其上的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可以由你的對等人物那兒學到很多,而他們也一樣。那些你碰到的對等人物會多少在你自己的文化內工作、遊戲及生活。這並不意謂着你們是某個假設性的全我之零碎片段。
假裝心靈是一株植物,在許多方向散出它自己的種子。每個種子在不同的條件里長成一株新的植物:長成植物後,那些種子又進一步的散出新的變奏。從任何一株樹上的一把種子可能掉在同樣的後院裡,而其它的可能被吹到數里外才落地。
你通常與你的實質家庭住在一起,雖然並不一定總是如此:有時候你的祖先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所以有一個你瞭解的實質上的家譜。常常有家庭聚會,那時遠方的親感們也都會回到家園。現在,心靈上,這同樣也適用於對等人物。如果你屬於任何特定的團體,常常你最接近的對等人物也會在那兒。附帶的說,由他們的觀點,你會是一個對等人物。許多政治的、民間的、教育的或宗教的團體都是由對等人物所組成的。
我們會談到那個。我故意沒把它加進去。
這些對等人物形成心靈的家庭,那是在另一個層面上的家庭代表。首先,這種團體有一個固有的焦點——政治的、民間的、宗教的、性別的或不論什麼。(停頓。)那團體的某些成員表達了其它成員壓抑的傾向,但每個都由一種共同的歸屬感支持着,所以,這團體有時候彷彿有其自己的整體身份,在其中每個成員扮演一個角色。任何一個讀者藉由檢查他所屬的團體可以很容易的發現此點。
現在,物質上說,有種族的存在。也有種族之心靈的對等物——可以說,意識的家族——全都彼此相關,卻又有着不同的整體特性或專長。
例來說,大多數來到魯柏班上的人都是蘇馬利。此外,尚有八個其他這種心靈的家族——共有九個,某些魯柏的學生彼此是對等人物。許多來到這兒的人以一種一個物質家庭的成員參加一個重聚的方式回到了家。
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用假名。
彼德。史密斯是約瑟的一個對等人物,蘇與日爾達是魯柏的對等人物。
亞倫。柯屈跟魯柏是對等人物。卡爾。瓊斯和比爾.哈利曼以及比爾。格蘭傑是對等人物。諾瑪.普萊兒是約瑟的一個對等人物。每隔一週由賓州來的年輕人是魯柏的對等人物。但所有這些適用於任何的團體。
蘇馬利天生就是好玩的——發明家,而且比較不受拘束的。不過,他們是沒耐性的(注五)。你們可以在藝術界及比較不傳統的科學界裡找到他們。
未知的實相。你們有內在的聯盟。它們是什麼呢?我將概括出內在的心靈族類,而要靠你自己去發現你是屬於那一族的。
結束此節
現在:我在用魯柏班上的這群學生作為一個例子,但再次的,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團體。
蘇馬利是任性的,以某種說法是反權威的,而且精力充沛。他們通常是個人主義者,反對任何一種的系統。可是,他們並非“天生的改革者”。他們並不堅持每個人必須相信他的概念,但他們是固執的,在於他們堅持有相信他們自己概念的權利,而且會避免所有的強制。
在班上,埃瑪.哈利斯東及傑克.皮爾斯是對等人物。(對我說:)你和傑克是對等人物,但你和埃瑪並不是。
厄爾.威廉斯及山姆。蓋瑞特是對等人物。對我的讀者而言,這些名字毫無意義,但在每個例子裡,所提到的關係指明了內在的瞭解與聯繫,這同樣的實相也出現在你們每個的生命裡。威爾.佩托斯基及班.費恩是對等人物。威爾(即參與第七二九節的威廉之短名)是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他引以為做,雖然他很努力的表示他跟別人是一樣的。在另一方面,班完全信任他自己的直覺,而且依賴着它,但卻多少害怕他自己充沛的精力,在許多方面他還是個孩於,而絶對的自發。
威爾夢想著要有自發性。然而,即使在這開放的團體裡,對那些夠自由去玩味自發性概念,同時卻不完全信任它的成人們,班的自發性仍變得令人窘迫。班是害怕知性的,他怕它會把他拉下來。
現在,任何團體都會題不同類的相互關係(附錄二十五),這點你自己就可以看到。在稱作蘇馬利的意識家族之內,就如在任何物質的種族之內,有很大的變化性,而在其它的心靈家族裡也有很大的變化性。
可是,你選擇與你的兄弟姊妹生在一個特定的物質家庭裡,或生作獨生子。所以,一般而言,你的對等人物是生在同樣的心靈家族裡,作為你的同代人。這些家族可以被稱為格拉瑪大——
1 格拉瑪大(Gra-ma'-da)
2 蘇馬菲(Su—ma'fi)
3 度莫(Tu'-mold)
4 佛德(Vold)
5 米爾伍梅特(Mil'-u-met)
6 祖裡(Zu'-li)
7 柏萊汀(Bor-le'-dim最接近蘇馬利的一族)
8 依爾達(Il'-da)
9 蘇馬利(Su-mar'-i)
現在,這些範疇並不是最要緊的,你的個人性才是最要緊的。你有你自己的某些特徵,而這些把你放在某一個位置。但因為你不是一塊岩石或一種礦物質,卻是一個個人,所以,你的個人性把你放在一個特定的意識家族或族類裡。這代表了你對實相的整體觀點。
你想要做一個原創者,一個跟隨着或一個滋育者。你想要創造舊系統的變奏,或你想要創造新的系統。你想要主要的與治療、與信息或與物質的資料打交道。你想要與景象或聲音、與夢或與把內在資料轉譯成對你們社會有用的心靈資料打交道。所以,你選擇某一個焦點,就如你事先選擇你的實質家庭一樣 。
此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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