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在心靈探索裡你該找什麼
口授:我認為我自己的書《個人實相的本質》是在這裡所給的練習之先修課程。
在那本書裡我討論到你透過你的信念形成你私人經驗的方式,所以,你有某些最得意的想法,而你用它們來建構對你所知的實相你自己的世界觀。瞭解你自己的信念是什麼是很重要的。它們有許多可能“在家裡”很有用,但當你開始離開那本台旅行時,你可能會發現那些同樣的想法阻擋了你的進步。
其它的觀念,甚至在你自己的物質實相裡,基本上也真的並不可行。一個對於善與惡之僵化、教條式的觀念會強迫你將物質性的存在視為相反力量的一個戰場,使那可憐而未提防的靈魂幾乎成了夾心餅乾。或你會把那可憐的靈魂想作是一個黑板擦,在一善一惡兩隻手之間被摑來摑去。
在這個家常的比喻裡,在那黑板上寫着那靈魂的俗世經驗,那“邪惡的手”會試着用板擦擦據所有的善,而在同時,那“善良的手”則會試着擦掉所有的惡。在這樣一個情形裡,你所有的經驗都變成有嫌疑了。你會把身體及其自然胃口(譯註:如食、色等)當作是錯的,並且有否認它們的傾向,而在同時,你那肉體的部分則會視你的“善良意圖”為錯的,並且還會侵犯到它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不瞭解你存在之天然的恩寵 ,那麼,當你試作在這兒給的一些練習時,你可能會自動的把它們轉譯成十分具限制性的一套信念。
你熟悉你自己對世界的看法。可是,當你離開你平常的取向,改變你意識的焦點時,你很可能建構你的新經驗就像你建構你的物質經驗一樣。在同時,你是更自由的,你有更多的餘地。你習於投射你的信唸到具體的東西及事件上,然而,當你離開你的本台時,那些東西及事件不再以同樣的方式呈現它們自己。
(熱協的:)你常常發現自己碰到你自己的建構物,它不再躲在你熟悉的那種經驗裡,這些於是可能以十分不同的樣子出現。你也許確信你是邪惡的,只因為你是有肉體的。你也許相信靈魂“降臨”到身體裡,所以身體是“你的本來面目”之較低、較差及貶低了的版本。在同時,你自己肉體的存在卻比較明智,而基本上無法接受這種觀念。所以,在日常生活裡你可能把這個“無價值”的想法向外投射到另一個人或另一個國家身上,於是他看起來就會好像是你的敵人。一般而言,你可能選擇動物、另一個宗教的成員或其它政黨來扮演敵人的角色。
在任何情形下,在你的私人生活裡,你可能幾乎從來不會碰到你對你自己的無價值或邪惡的信念。你不會覺悟到你事實上把你自己當作敵人,你會如此的確信你對別人的投射就是敵人本身,以致於沒有可糾正的態度,因為所有你恨自己或怕自己的感覺會被導向外面。
不過,當你開始離開你的本台,而改變你的焦點時,你把你那特定的投射對象留在後面了。因碟仙或自動書寫你可能會發現自己與你在過去曾壓抑的資料正面遭遇。當它浮出時,你可能又在把它向外投射,但卻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你不以為你是在與一位偉大的哲學家或“老靈”接觸,你反而可能相信你是碰上了一個惡魔或魔鬼,或你被一個惡靈附身了。
在這樣一種情形裡,你一定已經確信邪惡的力量了。你被否認了的自然感受也會帶著壓抑的巨大能量,你也許充滿了一種感覺,認為你正陷於善惡力量之間的一個了不起的宇宙性掙扎當中——而的確,這常常代表了你自己對世界看法的一個恰當畫面。 、
(停頓良久。)所有這些都是不必要的。在我建議的練習裡沒有危險。你壓抑你自然的感受越久,你就置你於更大的危險裡,而意識的改變常常會帶給你一個架構,在其中,這些壓抑感受會曝光。如果它們沒有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引起你的注意,那麼,很可能在它們後面被否認的能量就會爆發在破裂的關係裡或疾病裡。
“心靈的探索”從不會造成這種困難,它們也從不加重原先的問題。正好相反,它們常常是非常具治療性的,而它們給了那人一個另外的選擇——取代那真的會令人無法忍受的持續壓抑。
如果你平常能夠處理物質實相的話,你就不會在意識的轉換裡或在離開你的本台時遭遇困難。不過,照道理來講:如果你在紐約市有問題的話,不論你旅行到那裡去,你也極可能以一種不同的形式碰到它們。經由改變你通常的取向,換個環境也許會幫助你頭腦清楚些,因此,你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你自己而獲益。當你離開你的本台時,這也同樣適用,在此,可能的利益遠比在通常的生活與旅行裡大得多,但你仍是你自己。不以某種方式去建構實相是不可能的。實相暗示了一個結構。
不過,即使是在你自己的世界裡,如果你隨時都帶著你自己的世界觀旅行,那麼,你永遠看不到“赤裸裸的文化”。你會永遠是一個觀光客,隨時帶著你家裡的裝備而害怕放棄它。如果你是一個美國人、英國人或歐洲人,那麼當你探訪世界的其它區域時,你住在大都會的旅館裡。你永遠在透過你自己的眼睛看其它的文化。
現在,當你離開你的本台,而改變你的意識時,如果你隨身帶著你自己那套想法,而由你自己個人的文化信念詮釋你的經驗的話,你就永遠是一個觀光客。神明或惡魔,善鬼或惡鬼並非什麼非傳統的說法,這些是對經驗十分傳統的詮釋,帶著宗教性的涵義。狂熱教派只不過代表了傳統的另一面,而它們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就如它們排斥的體制一樣的教條化。
所以,當你們試這些練習時,真的要試着去把你們傳統的概念留在身後,而踏出你自己的世界觀之外。下面有一個練習可以幫你忙。
練習單元13
閉上你的眼睛,想像你自己的一張照片。在你的腦海裡看見你自己的照片在一張桌上。如果你在腦海裡看一張特定的照片,那麼,注意那畫麵裡的其它東西。如果那照片完全是你想像出來的話,那麼,在你自己的影像旁邊創造一個環境。
看著你腦海裡的那個形象,如它存在於照片裡的樣子,而把它看作是只覺察到那些圍繞着它的其它物件。它的世界是被照片的四邊界定的。試着把你自己的意識放入你自己的那個形象裡。你的世界觀是侷限於照片本身的。現在,在你腦海裡看見那形象走出了那照片,走到桌子上,(停頓。)那具體房間的環境對那小小的自己而言會彷彿非常巨大,尺度及比例本身會非常的不同。想像那小人兒在具體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然後走到外面,結果會有一個頗為擴張了的世界觀。
口授:你們許多人並不真的想走出照片,然而,在夢境裡你要自由得多。不過,你可以假裝夢是不真實的,所以,可以說,你就可以兼得魚與熊掌。
形形色色不同的夢常常提供了一些架構,容許你在有緩衝的“情況下”離開你自己的世界觀。你定出了你由實相製造出來的正常畫面。
所以,你的意識改變常常發生在夢境,在那兒對你來說,至少你的經驗沒有任何實際的用途。你想像夢只涉及了幻象。許多你對其他實相最好的照片是在你的夢裡拍的…它們可能曝光過度或不足,而焦點可能有點模糊,但你的夢呈現給你關於未知實相的資訊遠比假定的多。
不過,在你睡眠時,你的意識經常的溜出你的身體又回去。當你在你身體之外時你做夢,就像你在它裡面作夢一樣,因而,你可以形成關於你自己的出體旅行的“夢故事”,而你的肉體形象在床上沉睡。你看:未知的實相對你而言並非真的那麼神秘,你只假裝它是。有時候,你對你的旅程有相當清楚的感知,但你探訪的那實際當地領域與你自己的世界是如此不同,以致於你試着盡你所能的以通常狀況的觀點去詮釋它們。萬一你記得一個插曲,它也會顯得非常混亂,因為你會把你自己的世界觀置於它不屬於的地方。
在夢旅行裡是頗有可能旅行到其它的文明去的——那些在你們的過去或未來的文明,或甚至到其實相存在於別的可能系統的世界去。甚至有一種“相互影響”,因為你影響你與之有經驗的任何實相系統。沒有關閉的實相,只有彷彿分開它們的表面界限。可是,你自己的世界觀越狹窄,你就越少回憶起有關它們的夢或它們的活動,或你的夢照片會更扭曲。
現莊,這是另一個短而有用的練習。
練習單元14
在睡覺以前告訴你自己,你會把那晚最重要的夢在腦海裡照一張夢的照片。告訴你自己,你甚至會在睡覺時覺察到你在這樣做,而想像你帶著一部照相機進入夢境,在你最清晰的感知點你用這相機照你的照片,而——再次在腦海裡——把它帶回來。所以,當你醒來時,它會是你腦海裡看見的第一張畫面。
當然,你會儘量照一張最好的照片。你可以預期種種不同的結果,你們有的人會醒過來而立刻看到一張夢的照片,而其它人也許在那天的稍後,在日常活動當中,發現這樣一張照片突然出現。可是,如果你常作這個練習,你們許多人會發現你們自己甚至在睡覺時也能有意識的用那相機,以致於它變成了你夢旅行的一個要素:你將能帶回來越來越多的照片。
不過,如果你學不會如何檢查它們的話,這些照片就沒什麼意義。它們不只是要被存檔而忘掉的,你應該將每一景描寫下來,以及寫下你記得關於它的事,包括你在作夢的時候及後來你記錄它的時候你的感受。把那個相機隨身帶去的這個努力本身就使你成了一個更有意義的探索者,而自動幫助你擴展你自己的覺知,當你在夢境裡時。每張照片只會被用來作為對一種不同實相的浮光掠影,因此,你無法只靠着一、兩張照片而作出任何有價值的判斷。
現在,我們用的是一個精神上的相機。要作一個好的夢攝影師是有一個竅門的,而你必須學會如何操作那相機。舉例來說,在物質生這裡,一個攝影師知道許多條件會影響他照的照片。於是,外在的情況是重要的:舉例來說,你在一個陰暗的日子可能拍到一張很差的照片。不過,對我們的夢相機而言,那些情況本身是精神性的,舉例來說,如果你是在一種陰暗的情緒裡,那麼,你內在實相的照片可能是陰暗、輪廓不清,而隱隱有凶兆的。這並不必然意謂着那夢本身有悲慘的灑意,只不過是它是在心靈的情緒之“黯淡光線”裡拍的。
內在的天氣經常在改變,正如外在的天氣一樣。所以,帶著陰鬱氣氛的一張夢照片與在一個下雨的午後照的實質照片沒多少不同。
可是,許多人記起一個陰沉的夢而變得害伯起來。當然,你甚至建構你的夢。就彼而言,你的夢世界就與物質的那個一樣變化多端。每個實質的攝影師對他想在影片上捉住什麼都有一個概念,因而,到那個程度,他建構他的照片和他的觀點。這也同樣適用於夢境。你有各式各樣的夢,你可以從夢的實相裡取你要的東西,可以這麼說,就如基本上你由醒時生活裡取你所要的一樣。為了那個理由,你的夢照片會讓你看到你由內在實相選擇的那種經驗。
口授結束。
現在:它代表了兩件事,與一個明確過去的老年覺受之聯想以及你對你尚未遭遇的此生一刻之“預知” 。因為你是(心靈上)開放的,所以你身體與頭的位置被用為在兩個事件之間的關係橋樑。你在兩者裡都並不老邁。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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