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你多次元的實相(二)
你多次元的實相(二)
基督——如他在歷史上為人所知的樣子——代表了人類心靈上的可能性。他的學說與教誨可以許多的方式被詮釋,它們代表了人可以按照他的願望去播種的種子。因為基
督,所以有一個英國——以及一個工業革命。基督之男性面是西方文明所強調的那一面,而他教誨的其餘部分並沒成為基督教思想的主要路線,而被埋藏了。
舉例來說,教會忽略了基督的實質性誕生,而把他的母親塑造成一個無玷的童貞女,那是指人類的意識會有一個長時期忽略它與自然及其女性面的關係。我現在說的是主流的西方文明,天父會被承認,而地母則被遺忘,所以會有封建君主,而沒有女先知。人會相信作為一個分開的族類,他的確主宰着地球,因為天父把地球給了他。
於是,上升中的自我意識就有了想要支配及控制的宗教上的理由。教宗變得是天父的人格化了,但那個神已經的確與老的猶太耶和華不同了,歷史性地說,基督已把那觀念改變得夠多,所以至少天父就不像耶和華那麼的反覆無常,一些慈悲終於浮現了,生長中的自我意識便無法猖獗的輾過大自然了。在另一方面:聖戰及無知會使得人口不致增加。然而,羅馬天主教會仍然保有一個宗教概念及觀念的寶庫,作為一個人類可以汲取的可能性庫藏。宗教性概念被用作為非常被需要的社會組織,而許多僧侶則想辦法偷偷地保存老的手稿及知識。於是,主要存活的是那些與宗教原則結盟的人,而帶來社區以及受到保護的後代。於是,心靈與宗教的概念,雖然有許多缺點,卻被用為種族組織的一個方法。就「進化」而言,它們的重要性比人們所認知的要大得多。從一開始,宗教性觀念就把部落保持在一起,提供了社會的結構,保障了身體的存活,並提供了那使得後代最可能存活的保護。
現在: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強調的是你們的西方文明。
舉例來說,美國的民主直接由新教的誕生及一種新的冒險而升起,而路德為美國的誕生所負的責任與喬治華盛頓一樣多。
其他的民主社會曾存在於過去,但在它們內,民主仍然是建立在一個宗教性的前題上,雖然那民主也許以不同的方式被表達出來——好比在希臘的城邦裡(在紀元前第六及第五世紀)。神聖羅馬帝國在一個宗教性的概念下統一了一個文明,但人類真正的兄弟之誼只可以藉由在合作的旗幟下容許人的思想自由來表達:而只有這個才能導致人類的成就,伴隨着在一開始對你們而言就潛存着的意識之發展。
我再吿訴你們,所謂的進化與宗教是密切相連的。你們觀念的進一步發展將導致現在幾乎沒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腦子之更大的啟動,而這些轉而又會觸發以心靈與生物兩方面來說的擴展。
概念在空間方面的成長是一個先決條件,在地球一邊的人必須知道另一邊的人在想些什麼,但所有這些都必須以空間的操縱為前題,而宗教的誘因永遠刺激人對空間產生好奇心。
許多共享你們世界的物種在它們自己內有潛在而甚至現在仍正在發展的能力,因此,人與動物將懷着舊的瞭解,但卻在一個新的情況下再次的相會於地球上。沒有封閉的系統,而在生物上的原則下,每個物種知道另一個在做什麼,以及它在全盤計劃中的位置,那是它們所各自選擇的。那些你們也許認為低於人類的所有地球上的居民都多少知覺到你們。一種「可能的人」現在正在浮出,但他也與他整個的自然環境相連,在其中,合作是個主要力量。不論你知不知道這一點,你是正在與自然合作的,因為你是自然的一部分。
給聰明人的一句話:
你們特定的社會在直覺性與理性之間設了如此的一個人工分野,以致於只有理性上很明顯的事才會被給予認可。宗教雖有它們所有的可怕錯誤及扭曲,但至少還維持了那些對看不見而有效的世界之概念,並且給了真正為細胞所知的那些概念一些肯定。
意識心一直是覺知到細胞的——
——理解力的。在細胞內那看不見的實相給了細胞結構。就其學習能力及適應性而言,身體之了不起的組織永遠不會被瞭解,除非細胞預知性的理解力被納入考量。
這預知能力引領着細胞穿過可能性的迷宮,同時,卻又容許它維持住對它自己最偉大的成就——對它自己的概念——之知識,而那概念在你們任何一段時間裡永遠是活生生的。那麼,在一種不同的尺度上,每個個人都有對他自己同樣一種的理想化版本,而每個物種也都是如此。在這兒,我是指每個物種,而並非只是說人類。顯然,這些版本對身體感官而言並不明顯,但它們卻是強大的能量中心,那多少會刺激身體感官去活動,那麼,到那個程度,的確是有「樹神」,森林之神,以及與每個人相連的「元神」(gods of being)。
天使就曾經以這種方式被塑造出來。
可是,在以前也有過具有高度智慧的鳥族——這是在先前提到過的時間之前——它們不是類人的東西;好比說,並非有翅膀的人,它們是大鳥,具有處理觀念的能力;它們是社會性的,善泳,而可以在水上住一段時候。它們會唱非常美的歌,並運用一個極廣的語彙。它們有利爪。當人類還是個穴居人時,常常看到這些鳥,尤其是在水邊的懸崖。許多時候這些鳥救過墜崖的人類小孩。人類模仿它們輕巧的飛躍上崖邊,並且隨着它們的歌聲爬到安全的落腳處。這些記憶轉成了天使的形象。在每個例子裡,在那些時代裡,就整個地球而言,在族類之間都有最大的合作。可是,朝向發展的內在推動力是來自對未來可能性之天生的理解,因此,在那個畫面裡,在任何時候活着的所有族類都參加了,這包括了植物及所有的動物。凡那些合作的都得以倖存,但它們並不只以它們自己族類的倖存來考慮——而是,就時間來說,考慮到一個更大的活生生畫面,或不可侵犯的世界,在其中,所有的都倖存。
即使在你們系統本身之內也有種種不同的存在之類別,而你只不過是聚焦在你所取向的那個而已。那麼,所有自然的東西都有「精靈」(spirits)——但不幸地,即使當你考慮這種可能性時,你也會把你自己善與惡的宗教概念投射到它們上面,因此,你可能根本把這種觀念當作是愚蠢的,而予以摒棄,因為它們對許多人而言彷彿在理性上是聲名狼籍的。如果你自己真的懷有這種概念,你必然常常會將這種精靈擬人化,而把你自己對人性的概念投射到它們上面,反之,你應該把它們想作是與所有自然活生生的東西相連的不同種物類。
它們的確有一個在能量裡的實相,而它們幫助把能量轉換為物質的形式,那麼,它們是主動而非被動的。你在你四周看到物理力量,而不把它們當一回事,舉例來說,你感覺到風及其效應,但你卻無法看見風,風本身是看不見的,因而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見的。基本來說,它們並不比風更是善或惡的。我提到這點的原因是因為你們通常想像如果某些東西是善的,那麼必然有一個相對的惡的力量,但事實並非如此,以更大的說法,這些力量是善的,它們是保護性的,它們滋養每一樣活的東西,它們就是你們所認為的進化之推動力。它們是生物性的,在於它們到某程度是由群體細胞知識所組成的——基本上,它們不受時間的拘束,卻指揮在時間裡的物理活動,因而,維持了物理的平衡。
再次的,在此種力量之間有偉大的合作,以某種方式而言,一棵在森林裡的樹知道整個的環境以及它在其中的關係,舉例來說,它的樹性(treeness)可以與環境的土性(soilness)合在一起。
因為你們是人,所以你將你們所見的擬人化——「人化」它。你們想像這種精靈是小人,具有你們自己那類的特性,反之,根本有些意識的族類與你們自己的完全不同,而在大半情形下不為你們的肉眼所見。它們的確是與所有的動植物相連的,但也與動物及你們自己相連,而它們就是當魯柏是個年輕人時所想的「土地神」。
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神,這個詞也許不是最好的,但它意在表達,以你們的說法,至今尚未被表達的你的那部分——你正在變成的你自己之理想化的土地版。這理想化了的土地版完全不是指一個在肉體裡的完美自己;反之,它代表了一個心靈的實相,在其中,你自己的能力在與你們地球環境的關係中完成自己到最圓滿的地步,且是在一個你已選擇的時間與地點之內。
你自己的土地神部分試圖指導你通過可能性。再次的,在正常意識之下深深的生物學層面上,並且在正常意識之上的心靈層面上,你對你存在的完整性是覺知的——你並且也覺知當你活在肉體裡時與時空的自然環境之偉大聯繫。這土地神的觀念可以被有意識的利用,但唯有當你瞭解你意識心的目的以及瞭解你意識心與你生物性本質的關係時,那才會對你有最大的利益。
你的意識心吿訴你你在時間與空間裡的位置,並且在一個人類行動的世界裡指揮你的活動。那個世界有它自己那種的豐富複雜性,那是不為動物們所知的,就如它們敏鋭的瞭解不為你們所知一樣。那麼,因為你有一個意識心,所以你存在的其餘部分仰賴意識心給它們對於你的情況之一個適當的畫面,並且仰賴意識心下達行動之有意識命令,然後這些命令會被實行,要做到這個,你必須儘可能完全地用那意識心。你給你的細胞在時空裡的實相之畫面必須精確,細胞必須在一種一分到一分,一秒到一秒,一個微秒到一個微秒的基礎上行動,雖然它們自己的取向並不熟悉你們的時間觀念。
以你的夢開始:存在體是覺察它所有人格的經驗的。
對那存在體而言,以你們的說法,你自己的意識可以被比喻為一條意識流。那麼,你自己身份的那個更大部分是完全覺察到你所有有意識及無意識之活生生的資料的,而它也覺察到由所有〔它的及你的〕部分而來的同類資料。
因為你把你的經驗與你所熟悉的通常意識路線認同,所以你極少能「帶進」任何「其他自己」的資料,並且保有它,而同時還能保持你自己的身份感。這種資料可能偶爾滲漏或侵人你自己的思想,與之混合而沒被認出來,在這種情形裡,它染上了你自己思想模式的色調,並且它增益了你存在的整體氛圍。沒有瞭解或訓練的話,你就必須「失去」你自己的意識才能覺知「其他」意識。
這與昨晚,魯柏在ESP班所講的有點關係,他說,首先寫作可以是由生活中站開一些的一個方法——為的是攫取生活,而保存任何既定一天之不可言說的獨特性,但他說,你然後能發現寫作本身變成了那日的經驗。然後,你就會正如你害怕失落在正常生活裡一樣的「失落」在寫作當中,而沒有法子站開去看這經驗,那麼,我對那些話要加的是這個:那麼,你就需要創造另一個「自己」,他由那寫作的自己站開,以便維持住原先的意圖。
現在:實際地說,你也同樣無法經驗這種「其他意識」,除非你學會多少站在旁邊一點,就像在魯柏說的話裡的那個作家一樣。但即使如果你做到了,對其他意識之經驗本身就會取代了你自己的生活空間,因此,你會需要另一個自己,使得你能夠同時保持住意識的兩條線,不失落在任何一個裡,卻又能在每個裡穩住陣腳。在正常生活裡,若要想以持續的方式這樣做,將會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成就。
現在,在夢境裡,你專門化的焦點不需要如在醒時狀態那樣的精確或以時間為取向。
在你的例子裡,你的確達到了一個極佳的成就,你的確覺察到同時性的夢,而每個在不同的實相裡被經驗。你在那個時候無法同時記住兩個夢,那是因為肉體的大腦設備無法處理同時性資料,這與腦子未用到的部分有關,如在這本書裡曾提到的。
當然,在某些層面,大腦能處理同時性資料,雖然你在意識上對它可能只是一知半解。身體對那些在意識上逃過了你的形形色色同時刺激是覺察的,而且能據之行動,這包括了意識上所需要的所有各種感官資料。可是,因為人類所決定的那特定一種的自我取向,所以許多這族類天生具有的發展可能性就一直潛藏着。肉體的大腦天生就能處理不止一條的意識主線。附帶一句,這並非指雙重人格的發展,而是指身份觀念的更進一步擴展:「你」不會只像你現在這樣只覺察到你一向所知的你,而是會升起一個更深的身份感。
那個身份會包含你一直知道的那個你,而不會對它有任何威脅。新的你就是比現在的你要多,就這麼簡單。你就是會有另一個意識的擴展,另一個「覺察它自己活着的自己」,就與那比喻裡的作家覺察到那生活裡的作家一樣,也就是那個「自己」,它雖然在一個略為分開的位置,卻又能評論你所過的生活。
現在,以一種非常小的方式——我必須承認——那比喻暗示了當「自己們」由自己生出,以便在種種不同的活動層面運作時,所發生的那種更深的事件。就存在體的例子而言,每個這種自己都完全地住在它自己的次元裡或實相系統裡。
(對我說:)以一種初步的方式,你正在開始打開大腦那些未被用到的區域,否則你根本不會覺察到兩個同時性的夢。然而,即使是在最好的情況下,語言及你們口語化的思想模式也會使得這種轉譯非常困難。至少在那方面而言,一個會多種語言的個人可能對觀念是如何藉語言模式來結構的有點概念,因而,在這種轉譯裡擁有一些額外的自由——當然他首先得知覺到有這種可能性才行。
現在:一般來說,你的夢就是這樣子的一個經驗。反之,同時經驗到的另一個「夢」是你對完全在另一個實相裡你自己另一個部分所經驗的主要實相之混亂的詮釋;一個次元性的滲漏。一旦你覺察到這種經驗之後,你極可能在「你的」夢境也會有其他更多的這種經驗。
現在若沒有一些適當準備的話,在醒時狀態你會覺得這樣一種的經驗極具威脅性——因此,我在處理你們關於自己的觀念以及你對「一個自己」的概念時,必須非常小心。
約瑟,我並不是針對你而言,而是強調人類在目前將其個別的個人與對自己之極為狹窄的觀念認同。那些概念被激烈的保護着,而它們也的確必須被瞭解並給予尊重,即使當正在作擴展它們的企圖時。顯然在世代以來,意識的特質在許多不同的方面已經改變了,而且有時是在看起來好像是矛盾的方面;但在你們現在,你們並沒有可以用來與你們對目前的意識之經驗相比較的東西。
到一個很有限的程度,你們在歷史上所熟悉的不同文明及文化,代表了意識種種不同的特質及其種種不同的經驗之隱約一瞥。但正如有具體的族類一樣,所以也有你們可稱為意識的族類的東西。
即使現在在你們的族類裡,也有一些不同種類的意識,其不同處在於他們的具體人生境遇是以不同的性質被體驗到的,那是一種在你們的文化裡對你們而言陌異的方式;不同在意義、詮釋與經驗的整體,以及生命本身都與你們所熟悉的那種經驗相「陌異」。這並不表示這種不同是出自文化背景或情況的結果,因為有些這種人存在於你們自己的文化之內,而有些則有你們這種意識的人存在於另一種文化裡,在其中他們是少數民族。我說的只不過是現在在你們的地球上有不同種的意識族類,雖然那也許不是最好的說法。你們一直如此執着於外在的不同,尤其是膚色與國籍的不同,以致於你們完全忽略了其他遠較重要的變奏,那是在你們人類的具體生活裡意識改採的形式之變奏。就你們個人的經驗而言,蘇馬利(Sumari)就是一個適當的例子。每個意識「族類」的成員以他們具特徵性的方式去看待實質經驗,甚至以不同的方式看時間、空間及行動。他們以他們特殊的樣子去認識他們自己的身體。每個團體都的確擁有與身體、自然以及整個世界的一個不同的關係。
然而,對「一個自己」的社會階層化觀念使你們忽視了所有這種天生的不同,而且,當你們接觸到你們無法瞭解的那些概念時,你們有一種去調換你們自己的觀念的傾向。舉例來說,即使現在在有些「部落社會」裡,「自己」被遠為不同的經驗着;所以雖然如你們所謂的個人性被維持着,但每個自己也經驗到他是部落裡其他人的一部分,以及是自然環境的一部分。對一些人而言,這似乎是指個人性是死胎或未開發的,因此,你們不計一切代價的保護你們對自己的概念——甚至去對抗那顯示你們全是相關的大自然證據。
只有當所有各種存在與生俱來的關係被瞭解時,獨特性、私人經驗及個人性才能獲得它們存在的幅度及它們真正的崇高。當你們藉着限制對「自己」的經驗來過度保護你們對自己的概念時,你就在打擊你自己更大的個人性,以及你自己存在的廣大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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