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賽斯的實相
沒有一本名為《“未知的”實相》的書能希望使那實相全然為人所知。
它保持着星雲似的朦朧,因為在意識上它並沒被實現。實際上,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指出那些比較看不見的區域,去幫助你們探索你們自己意識的不同面。到某個程度,這本書是寫來幫助你們由一個不同的視角練習你們自己直覺性與精神性的能力。
以一種方式,它是要讓你們熟悉你也許不曾覺察的你自己實相的成分,而介紹給你們某些因為這本書製作的方式而自動被喚起的主觀心態。
不過,除此之外,它還包含了你們也許可稱為提示的東西,那會自動打開你們自己覺察的更大層面,因而把對你也存在其中的“未知實相”之一些認識帶入你有意識的生活。那主題本身就引誘出你的想像力。然後,那直覺性的能力會光照知性,使得它學會以一種比它以前所用的更廣大,更令人興奮,並且具生產力的方式去問問題。
我很明白這本書會激起你們許多的問題,比它回答的問題要多得多,而這正是我的意圖。未知的實相會變得已知的程度,是依照你形成新問題,並且忘掉那些會自動以答案及迷思來反應的舊架構之程度。如果這本書“有用”的話,那麼,許多老問題相對的會被看作是無意義的,因為它並不是在與基本問題之任何親密接觸之後形成的,卻只是對老教條的反應而已。
關於未知實相之“恰當”的問題會自動帶更多的未知實相到你們的經驗裡。
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許多你們認為在這本書裡沒有回答的問題已經回答了——但卻由一個不同的角度:那答案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展示,使得它們會引誘你做更進一步的創造性思考。
你不認識、了悟或體驗你自己存在的許多面到什麼程度,到那個程度你就是未知的實相。如我一向所說的,答案在你自己裡面,而非在外在的世界裡。
不過,線索也許的確可以在那兒找到,因為外在情況如此完美的反映你內在的、個人的與群體的經驗。
這本書本身因為製作的方法,是“未知的”實相如果不是變成“已知”,起碼被認識到了的一個絶佳例子。不要尋找俐落的答案或乾淨的解決之道,因為當你這樣做時,你的解釋或是理論永遠會是太小。到某個程度,永遠有一個未知的實相,因為你們存在的奇蹟運作於你們常常彷彿要求的那種解釋之外。
你們現成的答案結果限制了你們自己的經驗,因為你們試着將你們的主觀行為擠進預先懷有的概念之緊靴內。你們的經驗創造新的問題,就跟一個畫家創作新的畫一樣。
未知的實相——我知道,你們許多人希望在這本書裡找到關於亞特蘭提斯、百慕達三角、幽浮(注一)及許多其它這種問題的答案。那些事情在你們的經驗與信念的架構裡顯然看起來彷彿是中肯的。你們已經被提供了一大堆林林總總的解釋:在許多領域的作者曾對這種題目寫了許多書。可是,至今更大的問題是關於心靈的未知實相,以及關於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來感知一個亞特蘭提斯、一個百慕達三角、一個幽浮的那種人類——因為廣義來說,除非你們問了關於你們自己的更深問題,否則這些其它的經驗會一直維持神秘。除非你瞭解誰在感知它們,否則你就無法瞭解所感知的事件。你必須對你自己意識的傾向學到更多,你才有資格去問關於你感知的實相之真正恰當的問題。
你的手累了嗎?
有許多人會給你這種問題的答案,那些答案將會符合你們個人與集體地已持有了一段時間的信念架構。在這本書裡,我故意試着領你們以一個更大更開闊的方式去看你們自己以及你們居於其中的世界。
當我考慮那些(亞特蘭蒂斯及幽浮等等)以及其它這種事情時,我將是從一個很不同的角度去考慮。到那時,你們——我的讀者們——將會熟悉未知的實相,而足以瞭解在一個不同範疇裡所給的答案。
這本書並沒有分章節,為的是更進一步打破你們關於一本書應該是怎麼樣的想法。可是,有不同種的組織存在,而此書的任何既定部分都同時訴諸意識的好幾個層面。(熱切的:)這作品的線都是彼此交織的,所以,你意識的種種部分都被派出,可以說,到思想與想像的分別旅程,然而,這些旅行支線也是相關的。它們交織,不僅透過我在《“未知的”實相》裡已給過的心靈組織,並且也因為在每個讀者意識內偉大的統合性。
再次的,魯柏與約瑟已搬進了一個新地方。不過,每個讀者也都旅行到心靈內的一個新位置。這本書是實相之間的一個橋樑,在讀它時,每個人都開始了走過他自己意識與經驗的一個心靈的朝聖之旅。沒有一個人能預知那目的地。
我是你們未知實相的一部分,而你們也是我未知實相的一部分。到某種程度,我們的實相在這些書頁裡碰面。到一個相對的程度,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你的世界: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你的丈夫、妻子或父母: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上帝: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大自然。若你不喜悅的旅行過心靈的親密大地,不直接體驗你生命的原創性(有力的),卻接受別人貼在上面的標籤,到那程度未知的實相就存在。未知的實相存在為一個挑戰,一個令人興奮的努力目標,而同時每個個人變得有意識的覺察親密的主觀感受。不要把關於你是誰、你是什麼、你在那兒、你為什麼在那兒的預先存有之想法覆蓋在你個人的日常面貌之上。覺察任何既定片刻的原創性,如它為際存在的樣子。
忘掉人家曾告訴你關於時間與空間是怎麼一回事的那些話:拒絶接受那侷限你自己自然天性的幅度之概念。再說一次,未知的實相就是“你”。
現在,在一方面來說,我相當難告訴你們,我把我的時間(幽默的強調)花在什麼事情上,當我涉及於《“未知的”實相》的製作——而因而,至少到某程度,傾向於你們的時間取向時(注一)。
以一種說法,你們經驗到的、實際的實相是由在你們看來彷彿是完全的、或相對的完全之事件所組成:然而,從我的次元來看,很顯然,你們認知的事件只不過是更大事件的一部分而已。那麼,我天然的在一個更大的、次元化了的事件之領域裡移動。
以你們的說法,我不只看到比你們看到的更大塊時間,而且我還能到相當程度看到事件與時間之可能的實現。
現在:一個藝術家以不同的方式在做同樣的事,當他想像,好比說,一幅畫、一本書或一個雕刻會採取的可能版本時。(停頓。)不過,那藝術家通常並不瞭解,那些可能的藝術作品的確真的存在;他只感知到那最後的、實際上被選擇的作品。簡單的說,我們有些人能夠把我們自己身份的本質維持不變,同時追隨在其中我們也扮演一個角色之可能實相的模式。
在你們的實相裡,我們剛已結束的《“未知的”實相》是那個稿件之唯一版本。當然,它其實是你們認知的唯一版本。當我們在這兒(在你們的實相裡)作這樣一件工作時,我們也在作其它可能的書,而那些與你們官方的這本書同樣的真實。以現在太難解釋的方式,你們的可能性是由一些主題、意圖與目的連在一起的。舉例來說,這些有的以次要的興趣出現在你自己的生活裡。其它的可能很清楚的被你認作是主要關心的事,而仍然有其它的是如此的潛藏,以致於你無法覺知到它們。所以,我們事實上在許多可能的未知實相裡也在寫一本可能的《“未知的”實相》。不只是另一種版本,卻是變奏(注三。
當然,在一個實相裡,這本書是在佛斯特路的房子裡完成的。在另一個實相裡,它是在塞爾市完成的。
現在,那就是就你們的實相而言——那是說,在我與你們的關係裡——我在做的事。以簡單的說法,這是當魯柏在寫一本他自己的書時,他所做的事之一個多次元的版本。
可以說,我在魯柏(心靈的)圖書館之建造裡也出了力,而我希望他能在那兒,在他覺得有自信,並且心安,卻又是一個中立地帶的環境裡與我碰面。你可以說,他並不特別想要我的幽靈侵犯進一個實質的客廳裡,然而,他想在一個不受干擾之地與我見面。
現在,那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安排。他是那個必須首要的處理我們關係的實際面,並且把我的實相轉譯進你們世界的人。
我十分贊同這事,因為廣義來說,我並不特別適合你們的客廳。我的實相比任何幽靈的要遠較明顯多了。魯柏做得很好,因為他如此聰明的探索,而把他的實相之束保持得井然有序(注三)。
其它人的確曾感受到我——好比說蘇.華京斯——但在那兒的關係是非常不同的,並且對魯柏而言,他有清楚界定的區域是很重要的,而我也尊重這點。
附帶的說,任何這種顯現也都會增加許多迷信的廢話。在另一方面,關於我的實相魯柏還有很多可學的呢。除非他瞭解事件的向內規則,否則他是不可能在這兒與我碰面的——所以圖書館在那方面對我倆都有用。
我在這兒並不想詳談魯柏的事,但我的確有一些資料。顯然他是在一個學習的探險中間,試着以他平常的意識作比大多數的人多得多的事,並且試着不仰仗舊的信念結構去解決他的問題並且面對他的挑戰……他已辦到了,縱使他是在相當陌生的領域工作,而在那兒彷彿沒有什麼必然的事物。
《個人實相的本質》是在那而讓其它人去跟隨的。不過,其它人並沒有參與其製作。他們有許多人會儘可能的試試那些概念,並且學到及得到很多——同時(有力得多的)一直安全的繼續握緊通俗信念的旗幟。但魯柏並沒容許自己這種安逸,他應該記住……許多人有遠較大的困難,在健康、個人關係、財務及職業方面,而沒有任何令人滿意的成就去平衡他們的不幸。
時不時的我作了些建議,而時不時的你們覺得合適時就採用它們……就魯柏的挑戰而言,他做得極好,因為他清除掉了真的圍繞着大多數人生活的殘渣……以一種方式而言,他的進步是依賴着他的學習狀態,所以他曾藉由拉進來其它的“束”(注五)來伸展正常意識的能力。然而,因為他是那個捲入其中的人,他必須試試每一束:而在同時他仍然必須對付他的舊意識及其習性。
這資料是無窮盡的,我為你們的利益而組織它。如果你想把它分成兩卷也沒有問題,你會找到好幾個可以這樣做的地方,而我會回答任何你有的問題。
以一種方式,當你在準備我們這本書時,魯柏的書(《心靈的政治》)會由另一個觀點繼續我們的資料。願老天保佑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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