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形形色色的意識家族之特性
一般而言,蘇馬利有在情感上與別人共鳴及共感的才能。到某個時候,這種對人的感受性常常可用作創造性工作的一個推動力。他們許多人與大自然也有一種神秘的聯繫感。在同時,他們可能是相當的孤立主義者,想要在孤獨中工作。
那麼,形形色色彷彿彼此矛盾的特質可能會出現。一個蘇馬利可能有許多深深令他滿足的個人關係,而另一個也許覺得朋友是件分心事。一個蘇馬利也許喜歡在觀眾面前表演,同時,另一個也許根本不能忍受這種想法。既然每個人都是獨特的,那麼,形形色色的蘇馬利特質就會顯出相當不同的樣子。有些住在城市裡,沐浴在和其他人情感性的接近裡,滿足於以幾個花盆作為自然之美的一個提醒,而另一個人也許有一個農場。不過,在大多數情形裡,意識的傾向主要是創造性的。
再次的,我並不會細談其它的家族,但我會短短的加以討論,因為對等人物一般而言會屬於同樣的家族。
舉例來說,我提到的第一個家族(格拉瑪大)擅於組織,有時候其成員在一個革命性的社會變遷之後立即到來。不過,他們的組織傾向可以在人生的任何領域表現出來。舉例來說,他們是藝術學校的背後支柱,雖然他們本身可能並非藝術家。他們也許設立學院,雖然他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學者。
龐大企業之創辦者常常屬於這家族,就如某些政治家及政客也是一樣。他們是主動、有活力並且具創造性的侵略性。他們知道如何把別人的想法綜合整理起來。他們常常把彼此衝突的思想體系統合成一個多少統一的結構。那麼,他們常常是社會體系的創建者。舉例來說,在大多數的情形裡,你們的醫院、學校及宗教,作為組織,是被這個團體所創始並且經常被他們所維持。
這些人有卓越的能力把那些不然會被棄置路邊的單個觀念綜合在一起。他們是能量的組織者,將之導向有效的社會結構。他們常常建立相當穩定且相當合理的政府、學校及社會,雖然他們並不創始在那些結構背後的概念。
下一個團體(蘇馬菲)主要是與教學打交道。再次的,一般而言,他們與其它人的關係是很好的。他們也許在任何一個領域裡頗有天賦,但他們的主要興趣會是在把他們的知識或別人的知識傳下去。所以,他們通常是傳統主義者,雖然他們也許極端聰明。以一種方式,他們和蘇馬利及和剛才提到的格拉瑪大有相等的關係,因為他們站在組織性的系統及創造性的藝術家之間。不過,他們透過社會結構傳遞“原創性”,而沒去改變它。
我說他們並沒改變那原創性。當然,對一個事件的任何詮釋都改變了那事件,但一般而言,他們教那些學科,卻沒創造性的改變其內容。舉例來說,作為歷史學者,他們傳下戰事的日期,而那些日期被認為幾乎是鐵定的事實,所以,在他們學問的範疇裡,他們覺得沒有理由去質疑這種信息的可靠性。
在中世紀時,他們忠實的抄寫稿子,以一種說法,他們是監護人。再次的,有無窮的變奏。許多音樂或繪畫教師屬於這種家族,他們以一種對卓越之喜愛及一種對技巧之強調來教學——而那技巧常常是(卻不永遠是)蘇馬利的藝術家可以把他的創造力藉以發揮的工具。
下一個家族(度莫)主要是熱心於醫治。這並不意謂着這些人下具創造性或不是組織者及教師,但他們意識的主要傾向會被導向於醫治。你可能發現他們做醫生及護士,雖然不常做醫院的行政人員。不過,他們也許是通靈者、社工人員、心理學家、藝術家或躋身於宗教界。他們也許在花店裡做事。就彼而言,他們可能在生產線上工作,但即使如此,他們就企圖或氣質而言,會是個醫治者。
我提到種種不同的事業或職業,以給一些清楚的例子,但一個修車廠的人可能屬於度莫或任何其它團體。在這種情形裡,那修車工人對顧客會有一種醫治的效果,而他所修理的可不只是汽車而已。
可是,那醫冶者也可能出現為政客,以精神性的方式醫治國家的傷口。任何一種的藝術家,若他主要的工作是要幫助人時,也屬於這個範疇。你會發現一些國家元首,並且——尤其是在過去——一些貴族家庭的成員也屬於這個集團。
那些在下一個集團(佛德)的人主要是改革者。他們有極佳的預知能力,那當然是指他們至少無意識的瞭解“可能性”的運作。他們可以在任何領域裡工作。以你們的說法,他們彷彿能感知未來的動態或一個概念、一個觀念或一個結構的方向。然後,他們會全心把那個可能性帶人物質實相。
以傳統的說法,他們也許顯得是了不起的搞活動的人,以及革命分子,或者他們可能看起來像是不實際的夢想者。他們會為一個改變及變更的概念所迷,而至少感到被迫去使那概念實現。一般而言,他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具創造性的服務,因為社會與政府組織常常會變得停滯不前,而不再滿足所涉及的一大群人之目的。當然,這個家族的成員也可能創始宗教性的革命。不過,一般而言,他們坐裡只懷着一個目的:去改變他們主要興趣所在的不論是什麼領域的現狀。
已經很容易看出這些形形色色的家族之目的是如何能彼此吻合,彼此互補,而也彼此衝突。然而,整體而言,他們幾乎運作為一個具創造性的制衡體系。
下一個家族(米爾伍梅特)是由神秘主義者組成的。
幾乎所有他們的精力都是以一種向內的方式為導向,而不在乎內在經驗是否被轉譯成一般的說法。舉例來說,這些人可能完全不為人所知,而且通常也是如此,因為一般而言,他們無意對別人,甚至是對自己——解釋他們的內在活動。他們是真正的天真無邪,並且有靈性。他們也許就一般認知的標準而言,在知性上是未開發的,但這只因為他們並不把他們的聰明導向物質的焦點。
一股而言,那些屬於這個家族的人不會居於任何的權威地位,因為他們不會在特定的實質信息上貫注得夠久。可是,在你們的國家裡(美國),你可能在最不會期待他們會出現的地方找到他們:在需要簡單的重複活動之一些生產在線——可是,卻是在不需要速度的工廠裡。那麼,他們通常選擇具有較緩慢的生活步調之較下工業化的國家。他們有簡單、直接且孩子氣的言行,而可能顯得愚笨。他們根本就不在意一般的習俗。
然而,夠奇怪的是,他們可能是卓越的父母,尤其在比你們國家較不複雜的社會裡。以你們的說法,不論他們出現在何處,他們都是原始人,然而,他們是深深的涉足於自然裡,而就彼而言,他們比大多數其它人更是與心靈極度調合一致的。
他們的私人經驗常常是最具冒險性的一種,而在那個層面上他們有助於滋育人類的心靈。
下一個團體(祖裡)主要是涉及身體活動的實現。這些人是運動家,在不論什麼領域他們都專心於使身體的能力臻於完美,那在其他人通常是止於淺嚐的。
到某個程度,他們被當作身體上的模範。生物性的活力是透過身體本身的美、速度、高貴及演出來表現的。到某個程度,這些人是完美主義者。而在他們的活動裡,永遠有“超級”成就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就身體而言,這族類也試圖超越它自己。這家族的成員實際上被用來指出肉身未被實現的才能——就如,舉例來說,偉大的蘇馬利藝術家,就人類整體而言,可能給與生俱有卻未被利用的藝術才能提供了線索。那麼,這團體的成員經營表演,他們是身體上的實踐者,他們也是表達在身體上的美之愛好者。
這個家族的成員常可以作為畫家或作家的模特兒。但一般而言,他們本身透過身體“藝術”及表演傳遞他們的能量。只以你們的說法,並且歷史性的說,他們常常出現在文明的開端,在那兒,在環境裡直接的身體具體操縱是極為重要的。那時,正常的身體反應根本就比現在要快,縱使那時正常的身體放鬆是更深而且更完全的。
下一個家族(柏萊汀)主要是與親職打交道,這些人是自然的塵世父母(Earth parents)。那是說,他們有能力製造從某一個觀點來看擁有某些卓越特質的孩子。這些孩子有聰明的頭腦、健康的身體及強烈的清晰情感。
舉例來說,雖然許多人是在特定的領域裡工作,發展知性、情感或身體,但這些父母及他們的孩子產生維持着良好平衡的下一代。沒有心或身的一面是犧牲了另外一面而發展的。
這些人格在身心兩方面都擁有一種很深的彈性,而被用為一個很強大的地球資產。不用說,一個意識家族的成員常常會與另一個家族的人結婚,當然,同樣的事情也在這兒發生。當這發生時,就嵌入了新的穩定性,因為這個特定的家族被當作是一個人類的庫存,提供了體力與腦力。具體上而言,這些人常常有許多孩子,而通常其下一代在他們選擇的不論那個人生的領域都會做得很好。(停頓。)生物上的說,他們擁有某些會使得在基因裡的“負面”密碼無效的特性。他們通常是非常健康的人,而與這個集團的人結婚能自動結束所謂遺傳了幾代的弱點。
那麼,這些人相信性、身體及家庭單位之自然的美好——不論這些屬性在他們所屬的物質社會裡是如何被瞭解的。不過,一般而言,他們擁有一種迷人的自發性,而所有他們創造性的能力都用在家庭團體以及孩子的製作上。然而,這些並非古板的父母,盲目的順從習俗,卻是那些視家庭生活為一種細緻的活生生創造藝術的人,而視孩子們為血肉做成的傑作。他們絶不會以過火的過度保護的照顧來吞噬他們的後代,卻會快樂的把他們的孩子派出到世界裡,知道那些傑作隨之也必須完成自己,而他們曾幫助做那個打底的工作。
柏萊汀是一種本錢,到目前為止,永遠保證你們族類的存續,即使經過大風大浪。而他們多少平均的分佈在地球上,並且在所有的國家裡。他們最像蘇馬利,與之有同樣對藝術的愛好及同樣的一般心態。他們通常會尋找相當穩定的社會狀況,在其中生養他們的孩子,就如蘇馬利會找同樣情況來製作他們的藝術一樣。不過,他們為他們的孩子們要求某個程度的自由,而雖然他們並非政治活動分子,像蘇馬利一樣,但是他們的概念常常在巨大的社會變遷來臨之前躍入主要地位,而有助於創始那些變遷。一個大的不同在於蘇馬利主要是與創造性及藝術打交道,而常常把家庭生活放在次要地位,然而,這個家族則把下一代想作是活的藝術品:其他的每件事都從屬於那“理想”之下。
蘇馬利常常為人類提供一個文化的、靈性的或藝術性的傳承。柏萊汀家族則提供了一個平衡良好的地球庫存——就“個人”而言的一個傳承。這些人是和善、幽默及愛嬉戲的,且充滿了一種活潑的慈悲,但他們太聰明了,而不會有繁衍於其它個人之弱點上的那種“變態的”慈悲。
一個畫家期待他的畫畫得很好——或如果你讓我開個小玩笑:至少他應該如此期待。這些人期待他們的孩子是平衡良好的、健康的、熱愛靈性的,而因此那些孩子就會如此。幾乎在任何行業裡你都會發現柏萊汀家族的良好分子,但他們主要的關懷會是在具體的家庭單位上。
這些父母並不會因為他們孩子的緣故而犧牲自己,他們太瞭解被放在這種下一代身上的壓力。反之,這些父母保留他們自己清楚的身份感,以及他們個人的特質,來給孩子們作個有愛心的獨立成人的清楚榜樣。
下一家族(依南達)是由“交換者”組成的,他們主要是在從事概念、產品、社會與政治觀念之交換與交流的偉大遊戲。他們是旅行家,把他們的想法由一個國家帶到另一個,混合文化、宗教、心態及政治結構。他們是探險家、商人、士兵、傳教士及水手。他們常常是改革運動的成員。
世代以來,他們都曾作為概念的散播者及同化者。他們在各處出現。歷史性的說,他們也是海盜及奴隷。他們常常主要的涉足於社會的變革裡。在你們的時代,他們可能是外交家,就如他們在過去也是的一樣。他們的特點常常是那些愛冒險之人的特點。他們極少在一個地方常住,但如果他們的行業是處理由其它地方來的產品的話,他們就可能會。就個人而言,他們可能彼此看來在天性上非常的不同,但一般而言,你不會在大學裡發現他們身為老師,不過,你可能發現他們是在田野工作的考古學家。
許多推銷員屬於這個範疇。以你們的說法,他們可能是四海為家的人,而且常常很有錢,所以經常的旅行是可能的。然而,在另一方面,在某種架構裡,一個小國的微賤商人,他旅行過附近的省分,也可能屬於這個家族。這些是一群活潑、多話、有想像力而通常可親的人。他們對事情的外貌、社會的習俗、市場、目前流行的宗教或政治理念有興趣,他們將之由一處散播到另外一處。在事實及比喻性兩方面而言,他們都是種子的攜帶者。
他們可以是“騙子”,販賣假設有奇蹟似價值的產品,而以他們都市人的氣焰令小地方的居民目眩。然而,即使在那時,他們也會隨身帶著其它概念的氣氛。常常將其它地方的人已經熟悉的觀念嵌入封閉的地區。
那個意識家族的成員時常提供新選擇。他們可以是科學家或置身於陌生土地之最傳統的傳教士。在你們目前的時代,他們有時是印度人、非洲人或阿拉伯人,旅行到你們(美國)的文明。他們增益了了不起的溝通之流。他們也許是感性而非知性的,如你們對那些名辭的瞭解(停頓),但他們是浮躁的,通常奔波個下停。他們也可以是演藝人員。
在過去,有些依爾達曾經是了不起的交際花(譯註:即過去周旋於歐洲上流社會貴族及富豪之間的名女人),而縱使她們不能真的去旅行,她們卻是在溝通的核心——那是說,是宮庭生活的一部分,或者是與真的到處旅行的外交家來往。
那麼,許多主宰了歐洲沙龍的交際花屬於這個範疇。十字軍東征涉及了這個家族的偉大運動,在其間貿易與商業以及政治理念的交換遠比其宗教面重要多了。在過去的(天主教)教會裡,這個家族的某些成員成了新修會的創始人——舉例來說,對商業及財富慧眼獨具之見過世面的耶穌會會員及一些更世故的教宗(好笑的)。這些人也許是藝術的欣賞者,但通常是為了其商業價值。
現在,你們常常可以在政府部門裡找到他們,在那些涉及旅行或金融的領域。他們常常喜歡密謀。總而言之,他們混合風俗。
你可以把這個用在書裡或不用也可以——那是說,沒有這些,口授也可以平順的繼續,或它可以被插在這裡。
有各種各類的蘇馬利,就如在每個意識的家族之內也有很大的變化。
不過,即使在與你們系統有關的可能性裡,你們找房子的事可以作為蘇馬利為別的蘇馬利所吸引的一個絶佳例子。這同樣的關係在其它的家族之相互關係裡也可以被看到。你們已經注意到了至今吸引你們注意的兩個房子之相似性。
第一棟(在塞爾市的)曾老早在《“未知的”實相》裡提到過了,你們以為它肯定被賣掉了,而今天卻發現並沒真的賣出去。當你們討論這些問題時,一個相當重要的要點逃過了你們的注意:第一個房子的所有人(馬可先生)是一個古董與寶石的商人,非常熱衷於他的工作門而且沈迷其中,認為那是他的藝術。那房子在一邊有一個花園及一些高大的樹木,而在另一邊有一個相當隱密的院子。到某個程度,那個人的家庭對他而言變成次要的了。廚房與餐廳相當的小,他的辦公室在樓下,而他常常在家工作。他的藝術排在第一位。
第二個房子(佛斯特路上的)被那給了它其個性的屋主擁有了許多年。那大客廳是如此的寬闊,使得它可以容得下一部大鋼琴。屋子的男主人把鋼琴當作是他的藝術(他是在賣鋼琴的),而那客廳只不過為的是要襯托那鋼琴而已。
再次的,他有一個小廚房,一個花園及一些私密性。可是,因為住在這兩個房王裡的人以他們的工作為中心來佈置他們的房子,所以那兩個房子吸引了你們。這是你們所收到並且對之反應的訊息。你們並沒有對在那些家庭裡“必須忍受那些狀況”的其它人之態度反應,因為對你們而言,那種狀況是自然的。
當然,兩個房子都沒有表現出你們自己特殊的個人化生活方式,但每個都夠接近,以致令你們感興趣,而任一個都可以十分容易的將之變得適合你們的目的。也因為那把他們的最大特色印在那些房子上的人如此地分享了你們的一些傾向,所以你們會被吸引。在第二個房王裡,你們對私密性的想法以一種極端的方式呈現給你們看,在那兒,窗子甚至都打不開。在第一個房子裡,到二樓的樓梯是故意設計得很陡,而從來未被改過,因為沒有一個人會被邀請去參觀私密的家庭臥房。那個樓梯就是要讓人望而卻步的。
現在,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房屋掮客。
如先前提及的,在塞爾市帶你們看第一個房子的掮客夫婦有明確的藝術傾向。那個女的尤其喜歡那房子,而認為你們也會喜歡。她與你們對藝術與工作的想法認同,而彷彿看見她自己之一個可能的變奏快樂的安居於這樣的一個環境裡。
你們第二個掮客女士(黛比)也因為同樣的理由而把你們無誤的領到佛斯特路的房子。她以畫畫為嗜好。你並沒有意識的挑出有藝術性聯繫的掮客,但你們被引向他們,而他們也被引向你們。你們認出彼此的特性。
現在:當你們作任何重要的決定時,你們自動喚起了你心靈的所有部分。你帶動了可能性。到某個程度,這種決定組織了那些模式,這應該是很明顯的。當你決定要搬家時,你把你自己與其它也作同樣決定的人聯合了起來。一個搬走的人會留下一棟房子或一間公寓讓別人搬進去。那麼,無意識的,這些遷居者彼此聯合。這兒有交感性的可能性被設定了。
另一對也對佛斯特路房子感興趣的是音樂家——因為與你們同樣的理由而被它吸引。你會發現他們在塞爾市的房子很有意思。不過,他們主要是音樂教師。他們的目的並不必然涉及你們想要的同類私密性,雖然他們認為它很具吸引力(注四) 。
現在一般而言,你們覺得典型的牧場式房子不舒服,因為——而這應是很明顯的——它們主要是提供特別的家庭生活:顯然將工作與生活區分開,而工作肯定是在房子外面做的。
既然你倆都在家工作,一般而言,那些房子並不適合你們(注五)。工作沒被併入日常家庭生活裡,卻顯然是與之分開的——那是你倆都覺得相當不可思議的事。雖然你們並非農夫,但你們卻比較喜歡農場,只因為在那兒工作與家庭生活是一體的。
因此,兩棟房子都仍存在於你們實際的現在,為可能的選擇,因為你們並沒有排除它們。多年前(在一九六四午)你們還對另外一個房子(也在艾爾默拉市)感興趣:再次的,它也是為一個藝術家所擁有。一個巧合嗎?不太可能吧。
我那時建議你們買它。它對你們兩個都很好,但你們卻害怕它,而你們的感覺與那合約被(退伍軍人協會)拒絶有很大的關係。那個房子對你倆代表了你們認為的不受束縛的、無紀律的創造性。它是骯髒而擁擠的。那藝術家有些四處亂跑而不受控制的孩子。可是,在那兒有許多的遊戲性可以調和某些你們有時候具有的不得了的共同嚴肅性。那麼,你們並沒選擇這樣一個可能性,正如你們也不選擇一路接受我的勸告一樣。退伍軍人協會拒絶了那個合約——但它代表了內在執行紀律的人,而你們並不想與世界分享你們的道路:後來你們也不想與你們(塞爾市)的鄰居分享你們的車道。此節結束,或你們喜歡的話,休息也可以。
現在:當你們搬到這兒來時(在一九六〇年從塞爾市),你們選擇目前的這個小區特別是因為它是非常專業化的,工作與家是合在一起的。隔壁的牙醫在同一個屋子裡居住及工作,而在轉角處的另一個牙醫以及在他旁邊的脊椎按摩治療師也都是如此。有一個你們認出來的統合因素,在那兒辦公室與家是在同一個地點。
為了那個理由,某些所謂都市裡的地點可以很合你們的用。那是說,艾爾默拉並不是一個大都會,但在有些地區,附有土地的老房子位於其它現在被用作辦公室的老房子之間。
郊區顯然不適合你們,除非你們找到一個房子,與其它的房子分開,卻在同樣的大致範圍裡。至今你們喜歡(塞爾與佛斯特路)那兩個房子,因為它們的土地將之與鄰居分開,而且給了清楚的界定之界線——這對你倆都非常重要。
因為有如我提及的種內在的聯繫,你們的意圖向外流出,而被其它人收到。舉例來說,光是要探入在這個時候被所有那些對那兩個房子的任一個感興趣的人所喚起的可能性就需要一整本書。
甚至佛斯特房子現在的屋主就把它當作是“工作” ,因為那女主人本身就在從事與房屋買賣有關的工作。不過,魯柏覺得那兒的地毯不合適,因為它們不符合他對工作地點的概念。可是,那女主人對它們頗以為傲。那女主人的工作在那方面是有關裝潢的,而那地毯代表了她認為適合那個房子的東西。
我給過你們的暗示應該有所幫助……
那(內在的)聲音說:“等個幾天吧。”因為魯柏無意識的知道那個屋主已經有一個很可能不會成交的更高的出價——在那個情形下,那女主人後來會比較肯降價。
此節結束,除非你還有什麼事要問的。
(“你要不要對珍的聽覺經驗說些什麼呢?”)
當然,我無法很快的回答那個問題,不過,可以稍微提一下,魯柏自己的信息是正確的,而它的確是來自“圖書館”。當你想要時,我可以再詳加說明。
可是,還有一點:兩棟房子也都有造好的書架——換言之,是魯柏圖書館的實質版本。如果你現在要那整個解釋的話,我可以給你。不然——
注二:當賽斯第一次在第七三一節十一點十四分給了意識家族的名字時,我就將之列了出來,在此我不再提醒讀者賽斯描寫每個家族特質的那些課,卻只想嘗試以幾個字綜合每一個的整體機能。
1格拉瑪大(七三六節) 建立社會體系。
2蘇馬菲(七三六) 透過教學傳遞原創性。
3度莫(七三六) 醫治,不論其個人的行業為何。
4佛德(七三六) 改革現狀。
5米爾伍梅特(七三六) 神秘的滋育人類之心靈。
6祖裡(七三六) 作為身體的、運動的模範。
7柏萊汀(七三七) 透過親職給人類提供一個地球存貨。
8依爾達(七三七) 傳播及交換概念。
9蘇馬利(七二三、七三二、七三四、三六) 給人類提供文化的、心靈的與藝術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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