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世的自己,對等人物及時間 第六部
第六部轉世及對等人物: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下一部的標題是:“轉世及對等人物: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以你們的說法,大地隨着時間而變動。山嶽與島嶼升起,然後消失,又以新的形式出現。滄海變桑田,桑田又變滄海。然而,經過所有這些改變,地球仍維持了一個景觀,而在任何既定時候,就你們的目的而言,大地的面貌是相當可靠而永恆的。
所以,在上節裡我談到的島嶼從海底升起。甚至當那些島的對話在發生時,島的本身也在變。以多少同樣的方式:心靈派出它自己的對等人物,每個都具有不同的面貌或特性。就如地球的物質屬性以某一種既定的方式分佈它們自己在這星球的表面上,所以,對準地球的心靈之屬性也一樣的分佈它們自己。
正如在任何特定時期或時代的所有物質東西都是相連的,所以,每個存在的個別意識也都彼此相連,這適用於如你們瞭解的所有意識。
一座山是由作為其基礎的許多層岩石所組成的。山的頂部代表你的現在,而其下的層層岩石代表你的過去,可是,那山本身並非彷彿組成它的那些岩層中的任何一個。在那山及那些岩層之間有一個關係,但“山”這個名詞是你們用來統稱它們的。廣義的說,當然,那山及所有其組成物同時存在。你可以檢查岩石結構的各種不同層面。就時間而言,地質學家可以知道某些沈積物是何時形成的。那些岩石本身仍然存在於地質學家的現在,否則他們就無法做這樣的一種檢驗。沒有那些“基礎”,山就不會是座山。可是,再次的,它卻不是那些岩層中的任何一個。
現在: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你所知的自己就是那座山,而那些形成它的岩層是前世。
你並不是任何那些過去的自己,縱使他們是你存在的歷史之一部分。他們是他們自己,活在他們自己的時間與空間裡。他們與你自己的生命同時存在,就如岩層與山同時存在一樣。
不過,你目前的存在與那些自己的其它層面非常有關係。那麼,在山頂所發生的事會影響到所有在下面所發生的事,所以,你所做的每件事影響那些自己的其它領域,而有一個不斷在發生的交流。物質性的狀況在山谷裡,在山腳下及在山頂上可能十分不同。氣候與植物也許有相當的變化,然而,在那個區域裡所有的生命與植物都是彼此相關的。組成那座山的每一層生命都是同樣有效並且重要的,而每個在它自己的層面集中在它自己的實相上。
所以,像那山一樣,就現在而言,你有一個既是你的又非你的歷史。它並沒控制你,因為你以每個思維及行動改變了它,就像在山頂的每一動影響了基底一樣。可是,在底下的層面也不斷的在改變,所以,真個的區域是一個彼此相關的完形。
在物質世界裡,島嶼、山谷、高原、大陸及海洋各安其位,而成為形成你們實相的物質基礎。每片草葉都有助於形成地球的生命,所以,每個意識,不論多微渺,在其時間與地點裡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山坡上的每朵花以它自己對世界的獨特看法看出去,而每個意識也做同樣的事,滿足了任何其它意識所不可能滿足的一個位置。
只以時間而言,在你自己的本質內藏着一個考古上的意義。要發現它的話,你得向“下”看,透過你存在的各層面去找到你自己的各層面,那在你們的世界裡代表了你從其中浮出的你自己過去的歷史。不過,心靈上你並非那些自己,就如在身體上你的身體也不是你父母的身體一樣。所以,你與那些轉世的自己之不同就如你與你的父母不同一樣,縱然你們分享某些背景及特性。
你很容易看到在你的一生裡你是如何的影響了你的父母,雖然他們比你年老。可是,以同樣的方式,你也影響你轉世的家人。
當下雨時,水以了不起的豐沛湧下山,把生命與活力帶給山所有的部分。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你自己的經驗向下流,流入組成你當前人生的所有其它時代與世紀的縫隙。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讓你驚奇的事,因為我一直說你好像是我們山頂,因為顯然在你看起來你就是在頂上,可以這麼說。反之,你的視點與你的焦點是這樣子的,以致於你無法轉頭看到更高處。也許你是像在那座山側的一個很不錯的陽光普照的突出懸崖,下瞰底下的山谷,而沒了悟到那座山本身在你之上繼續着。那麼,你是處於“底下的”任何其它層面的地位,而它們許多也認為自己是在山頂上,而也只往下看。
你確信你無法看見未來,而這意謂着——至少就我們的比喻而言——你無法越過你自己的時代而向上看。當在那種情形之下,你會永遠認為轉世是發生在過去。
反之,想一想存在的階層,每一層都同時發生。在身體上,人類胎兒記得其“過去”。以你們的說法,它旅行過在它達到其人形之前的演化階段,不過,它達到那個形式是因為它對一個未來的時間、一個尚未被具體創造出的未來自己反應。
在受孕前,那胎兒本身對一個在身體上尚不明顯的一個自己反應:以那種說法,未來由過去汲取了新生命。自己的一個實相——在末形成的未來尚未具體化的一個概念——向下構到過去,而把那未來帶入實現。就時間與空間而言,細胞是印有實質的資料,但那些資料是來自一個時間與空間在其中形成的實相。
對可能性的知識帶來了現在的時間及實相。透過基因與染色體說話的聲音,把未來與過去連接在你稱為現在形式的一個平衡裡。再次的,私人心靈的歷史及族類的群體經驗居於每個個人裡。過去與未來的考古學都同樣活在組成你存在的層層意識裡。
在許多方面,你們的語言本身就有一個你們並不瞭解的歷史。
就時間而言,過去顯然被嵌入了子句當中,當你說出一個字時,你也許並不知道它歷來變化的歷史,但你卻很完美的說了出口。你很少想到你們語言的目前狀態——不論它是什麼——有一天對其他人而言會像是一種古老的版本。再次的,不論怎麼說,你們都把自己想作是在山頂上。以你們的說法,語言以心智的某一種發展為先決條件,而當你想到語言時,你就會把兩者連在一起。
有一些語言與字或與你所瞭解的思惟毫無關係。但有些這種語言以一種遠為精確的方式溝通。
舉例來說,細胞間的傳送的確比任何言辭性的語言遠較精確得多,溝通如此複雜的資料,以致於你們所有的語言都遠遠不及這種複雜性。這種溝通攜帶著一千個字母也無法轉譯的資料。以這樣一種方式,身體的一個部分知道發生在每個其它部分的事,而身體作為一個整體,知道它在星球表面上的精確位置。就生物性而言,它知道所有圍繞着它的生命形態,一直到最微小的類別。
這適用於未來,就如它適用於過去一樣。舉例來說,身體本身知道水及食物的來源。與你們的科技無干的土著就與野生動物一樣,在探索行星的生命及他們在其內的位置上都做得非常好。
當一棵簡單的樹向前衝而結出新的種子時,它是在與可能性的本質打交道。在其內計算在不停的進行,而那通訊涉及了不知符號或元音的一種內在語言,以你們的說法,那株樹知道它現在與未來的歷史,但它瞭解的是一個並未被事先注定的未來。當它建構那未來時,它感受到它自己在目前的力量。廣義來說,那樹的種子也明白有一個未來在那兒——它們朝之摸索的林林總總的未來。
那胎兒也瞭解到它可以對來自林林總總的可能未來之一個刺激——任何它選擇的刺激——反應。所以,你也無意識的在摸索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招你向前的可能未來。
你選擇你的未來,但你也選擇你的過去。我只能說這麼多,既然我正在用一種口語式的語言,那麼,其本身就使時間成為一個暴君。不過,這本書的步調是安排成這樣一個方式,以致於如果你跟隨它的話你內在的語言將會被啟動,這在其本身就會消滅你陳腐的觀念,而把你由時間的鐵爪中釋放出來。在這一部裡所給的一些練習將會是朝着那個目的而設的。
一個考古學家或一個地質學家在檢查“老的”岩層時會發現死的化石,正如由你的觀點,當你向“下”看你的心靈時,你會發現“已死的”過去生命。你會好像在看已結束的轉世存在,就像那地質學家從他的現在只會發現埋在岩石裡的不會動的化石。可是,那些化石仍然是活的,只不過那地質學家沒有對準它們活着的區域。因此,轉世的生命仍然在發生,但他們是你存在的一部分。他們並不是你,而你也不是你轉世的過去。
對一個不比你更明覺的未來自己而言,你顯得是已死而沒有生命的——一個晦暗的記憶。當你從你的觀點向外看進宇宙,看起來彷彿你看進了過去。科學家告訴你,當由一個很遠的銀河系來的光到你眼前時,那銀河系已經死了。以同樣的方式,當你向“回”看入生命的心靈時,你會不分明的看到已經消失了的過去生命。為什麼你們科學家的儀器不容許他們看入未來,看入尚未誕生的世界,既然他們在辨識過去裡運作得這麼好?而又為什麼你們有關於轉世的所有想法,卻對未來的生命知道得那麼少呢?
答案是,你們的語言是有限的。你們言辭性的語言——因為你們生物性的溝通是頗為覺察可能的未來事件,而身體經常在一個可能性的迷宮裡維持住它自己。
森林裡的樹
森林裡的樹
秘密而沈寂的站着,
它們的聲音暫停在
由樹葉造成的肺裡,
那只能悄悄訴說
潛伏着的夢,
那只呼吸一次
在一百萬年裡。
青苔與鵝卵石
睡得好沈。
青草與草原
出神得真久。
腳步聲來了
腳步聲去了
但沒有聲音能打破
那綠眼的出神。
相關資料參見《靈界的訊息》附錄裡的第四五三節。
以你們的說法,雖然山一般多少仍維持着一個永恆的位置,但那生長在不同層面的植物則會改變。新的花朵每年春天都會綻放。舉例來說,每年在山腳下大致相同的位置你也許都會發現一片紫羅蘭:它們並非上一季長出的或下一季會出現的同樣的紫羅蘭。
那些花的模式會用來播種每個新的一批。在山的層次之下的泥土也發生了各式各類的改變,所以,雖然不同的層次也許看來多少相同,但這相同卻是微小的改變、新的生長及季節性變化的結果。
現在,就我們的比喻而言,把那座山各個不同的層面想作是不同的時段。在你看來彷彿好像一個轉世的存在會疊在另一個上面。你也許可以看出那些存在像那座山一樣會同時存在,但你也會忘了,在山的所有層面都有無窮盡的創造性與改變。舉例來說,新的植物群也會長在底層,就如它們長在頂層一樣。
每個時段都是自然而具有創造性的。它們像是山的層次,帶來新鮮的生命,當你在那兒結束了你的成長時,它們並沒有消失,卻作為其它人格的一個生長媒介。
那麼,時段本身就有點像平台——自然的平台——“一而再的”用來帶來新鮮的生命。因為你的觀點,所以這非常難為你所瞭解。比如說,你生在一九四〇年,在你看來彷彿一九四〇年已過去了,雖然它是你出生的時間。可是,回到我們的比喻:你是像一朵紫羅蘭,在一個岩層上出生於一個春天,而我們在此將稱那個岩層為一九四〇年。其它的人現在也在一九四〇年被生下來,但卻是在一個不同的“季節”裡。
你只覺察你自己在時間內的位置,或在“平台”或如你所瞭解的岩層上你自己的位置。下但這些岩層或時間平台同時存在,並且每一個都在它自己不同的季節裡帶來它自己一批的人格。到那個程度,你只覺察到你自己的季節而已,而我們可以稱那季節為物質性的一個——你接受為真實的那特定的可能實相。
可是,一九四〇年的那個岩層仍然與當你出生時一樣的切身,並且存在於當下。
再次的,其它的人格正在“那裡”出生,但他們的季節或實相與你們的不同。
心靈上你們多少彼此相關,以同樣方式,好比說,這一年生在同一地點的紫羅蘭與所有曾經自同一地點生長——或將會生長——的紫羅蘭都彼此相關。所以,每個片刻,每一年都有其它你尚未理解的次元。對你而言,其他現在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人會是生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然而,你們分享同樣的背景。當你看著一個物體,你見到其外表,而當你體驗時間時,你也體驗其外面。
那麼,一九四O年繼續存在,正如山的岩層繼續存在一樣,而“每個季節”都帶來新的創造性。在我們假設的山邊上之紫羅蘭對山的生命有所貢獻,縱然它們同時有他們自己獨立的實相,而季節的整體週期調節了山及其所有的展現之生長與發展。
時間由其內部增殖。當你以轉世的說法來想,你仍然在處理非常簡單的時間觀念。假設你生在一九四〇年而你接受一個特定的歷史順序:然而其它在一九四〇出生(在一個與你不同的季節裡)的人卻是生在一個不同的歷史範疇裡,一個具有它自己可能事件的一個不同的一九四〇年。你一直把轉生想作是被生回到一個你曾讀過的歷史裡。但任何既定的年都有它自己的變奏。
以一種說法,你把自己播種到時間裡,但你可以選擇在一九四〇年出生五“次”,而當你探索在那個時段的變奏裡你存在的實相時,每個存在都會是全然分開的。
作為一個物質的生靈,你的信念與觀念形成你的實相。你的身份自其中躍出的心靈不受你所選擇的實相畫面之拘束。換言之,你選擇接受世界的一個既定畫面,而你用那個畫面作為一個框架,在其中你形成一次人生。
如果你以通俗的說法來想轉世的話,那麼,你可能檢視一本書,在其中每一頁是一次人生。你從頭看那本書,所以你想,一次人生或一頁是跟隨着另一個的。你應該能明白,整本書同時存在。但廣義來說,它只是你——那更大的心靈——在讀的以直線順序的時間敘述的一卷書。
反之,你不只是在閲讀,並且也是在寫許多這種活生生經驗的書,這些書代表了存在。創造性是無窮的,而心靈是創造性的偉大泉源。假裝你是一個小說作家,而你創造了一個角色。這個角色是如此的獨立、活潑而真實,以致於他轉而形成了其他的角色——而每個都寫他自己的書,或形成它自己的實相。那是你的地位之一個較真實的畫面。 .
物質上而言,一株植物的種子落到地上,它們也許被吹到離出生地有段距離的地方,但心靈的“種子”卻也飛進其它的實相。不過,在所有這些之內,在自發性與秩序之間有一個最精緻的平衡。紫羅蘭不會在冬天生長,只有當某些條件合適時,它們的特性才會出現。所以,如果你是在一九四〇年生的,你在跟隨你自己的時間上沒有問題,而你在那些你出生時的一般條件下成就你自己的人生。
細胞維持它們的形狀與完整性,並且多少維持了它們在你器官裡的位置,雖然在它們內的原子與分子會改變。不過,那整體的模式仍繼續,所以你的身體維持其熟悉性,以其它的說法,這就像是山維持其形狀一樣。細胞在一方面被用為發展的模式,原子與分子透過它來表達它們的存在。每一類都依靠着其它類。所以,你自己的意識追隨着某條發展路線,那是它自己的路線,並且認識它自己的“季節”,以你們的說法,你自己其它的分支在時間裡按照它們自己的秩序運作,而與你自己的分得相當開。
最細小植物的根知道生長之最佳條件為何,而自發性的伸向最圓滿的發展之可能性。
在每一刻它們都感覺到它們的位置,熟悉在四周土地最無關緊要的移動。縱使在莖桿往上長時,它們也向下長——而花則連自己要長在那裡都還不知道呢。那麼,在那些根裡住着怎樣的知識啊!而植物本身渴望去成就那尚未達成的成就,又是多有預知的能力啊!
那麼,心靈的神奇難道會比不上這個嗎?而且我每個讀者豈不都擁有同樣天生的能力?你在你自己內有着你自己最大綻放的同樣渴望。不過,你是多次元的,所以你生長在不同類的實相裡,把你的花瓣送到其它的時間與地點裡,而你有能力在彼此之間相當不同的環境裡成熟。
可是,只以你們實相的說法,你彷彿透過大地的季節,而且只以你們的說法,透過連續性的時段而綻放。你像一個球莖,每次都長出一朵不同的花,同時,仍隨順着某些整體的模式——但每朵花兒都全然是新的。因為你以時間順序的方式來想,很自然的你就會以同樣的方式想你心靈的家譜。可是,那球莖的每朵花都帶來了一個不同的表達。所以,雖然你與你過去的自己分享某種關係,但你卻不是他。
你由你自己的觀點來看那球莖。然而,因為你是多次元的,因此,你也在許多其它的次元裡綻放。你必須繞着一張桌子上的一株植物走一圈,以便由所有的方向看它。所以,比喻的說,繞着“時間”走一圈來從所有的角度看你自己,並且感知你所有的展現。
舉例來說,以某種說法,我是魯柏的一個未來,但“過去”永遠是具有新鮮的創造性。魯柏所知的人生並沒在我的記憶裡——因為當我是魯柏時我做不同的事。而他並沒被我的那個實相所拘束。
我有身為魯柏的記憶——但我曾是的魯柏並非在他的實相裡現在的魯柏。他令我驚奇,而他的反應改變了我的過去。以他的說法,我是一個未來的自己,具有遠較大的知識,然而,他用那知識來改變他當前的實相:而當我是魯柏時,我並沒有那知識。那麼,你可以說,我正在改變我自己的過去。但魯柏目前的經驗也改變了我目前的經驗——所以,有一個無窮盡的交流。
以你們的說法,那同類的相互關係發生在每個現在活着的個人身上,不論有沒有涉及到有意識的覺知。那麼,當魯柏在探索他自己心靈的實相時,他是在探索時間。
你必須由你自己的觀點,由你自己的岩層開始任何研究,但你每人活生生的經驗永遠是信息的主要來源。在你所知的你自己之內有你所需的所有暗示,只要你願意去跟隨它們:而這些將不會毀掉物質實相的布料,反之,會讓你更清楚的看到其神奇的花樣之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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