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你的世界觀及到人的世界觀
我曾經告訴你,當你在一個特定的夢裡時,用一會兒時間去試着發現在你經驗它之前那夢裡發生了什麼。
的確不錯,你創造了你自己的夢,但你也的確只集中焦點在你夢創造物之某些部分上。即使在夢境,任何的現在擴張到它自己的過去與將來:所以,以那種說法,一旦你建構了它,夢就擁有它自己的景,它自己那種歷史上的過去。
雖然,你並不必須經驗那些過去的夢事件,但只要你把注意力轉到那個方向,夢的過去就會變得很明顯。所以,任何一種腦海裡的印象並不只是印在或寫在時空的媒介裡,它們有一個更大的次元性。過去與未來由任何事件向外產生漣漪,使得那事件比看起來的一“厚些”。
廣義而言,過去確實是由現在創造的。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裡,這完全不像是事實,因為你們的感官向外投射出一種向前的運動到事件上。可是,“次原子粒子”出現在你們的現在,像漣漪似的擴散到你們系統的次元裡,創造它們自己的“蹤跡”,然後科學家再試圖觀察那些蹤跡。在某些例子裡,在無意中你們的科學家幾乎觀察到在你們系統裡時間效應的誕生。 (停頓。)既然你們的腦子是由原子與分子組成的細胞所構成的,而因為這些原子與分子本身是由某些看不見的粒子造的,那麼,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記憶已經是由使它們成為可能的生物性機制所結構成的(舉例來說,在死後你仍擁有一種記憶,雖然它並不經由你們所瞭解的物質有機體運作)。
那麼,心理上來說,當你活着時,你的記憶跟隨着一個由過去到現在的模式。所以,你們似乎無法理解,以某種方式,任何現在的事件能帶來發生在以前的一個相似事件之回憶,同時其實每一個事件事實上在同時發生。
在夢境裡,事件之不受你們瞭解的時間的拘束可以是更明顯的。如果你在作夢時是警覺而好奇的,那麼,你就會捉到你自己正同時創造一個夢的過去與未來。
科學家知道在某些情況下,波可以顯得是粒子,而粒子的行為可以看起來像波。所以,如你瞭解的片刻,是像被體驗為“粒子”的波——舉例來說,像小的泡泡,一個破了另一個又形成。次原子粒子的行為有時候也像波:事實上,通常只有當它們的行為是像粒子時它們才會被感知。
物理學家把原子想作是粒子,它們如波似的特性則並未被觀察到。在實相的其它層面,原子以像波的樣子呈現……請等我們一會兒……主觀的說,你會把你自己的念頭想作是波而非粒子。然而,在實相的夢層面,那些波“散”成粒子,可以麼說,從你的觀點,它們形成“假物”(seudo-object)。當你作夢時,你接受那實相為真,而只有在醒後夢物體才顯得是不真實或想像的。神經系統本身在生物上就配備好可以感知種種不同的物質之階段,而當作夢時,有些“介乎其中的”神經衝動路徑被利用到。從你的觀點,這些是替代的路徑,但在夢境,它們讓你把在醒時狀態無法觀察到的東西感知為實質的物體。
再次的,從醒時的觀點,這些其它的神經認知可以被想作是鬼影或痕跡式的感知方法。醒時你通常不會用它們。不過,它們在白日夢時多少被利用到了:在某些意識的改變裡你也利用到了,因而將那些沒有切身的在你的時空結構發生的事件感知為真實或接近真實。
夢的世界與你自己的世界一樣的有組織,但你在醒時狀態並不聚焦在那內在的組織上。你的夢形象存在,它們就與桌椅一樣真實,它們是由粒子建造起來的,只有在醒時才看不到。
物理學家們正開始研究“看不見的”粒子(注一)之特性。它們彷彿違反了空間與時間的原則,但這正是它們形成夢實相之基礎的原因:也是在夢裡的物體可以出現又消失的原因。
在你們的物質宇宙裡這種粒子是些看不見的成分,可以推斷卻從未被直接接觸。到某個程度,它們是潛在的。可是,在一些其它的實相裡,它們的特性作主,而非你看見的那些可見的粒子之屬性作主。所以,夢形象存在於物質的不同範圍裡。
現在,許多這些看不見的粒子(CU's)可以同時出現在不止一個地方——這是十分令一個對準物質的大腦困惑的事實,因為它只看見一個世界,在其中物體留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
不過,基本上,這樣一個粒子的每個“顯現”都是一個自己版本(self-version) ,因為它多少被它自己的“位置”改變了。人類的“自己”也可以同時出現在幾個地方(注二),每一個這種出現微妙的改變了那“人類的”粒子,所以,每一個出現都是“原始”自己的一個版本,而以那種說法,原始自己從不以它自己的樣子在別處出現。當你看著一個電子——假設你看得到——你是在觀察一個全然不同的東西之痕跡或路徑,而那出現被稱為一個電子。所以,你所知的自己是一個從未出現的“原始自己”在時間與空間裡的一個物質性痕跡或侵入。那麼,以一種說法,你跟電子一樣的像鬼影。
那未知的自己、那原始的自己,跨越實相,以它自己創造性的版本在這些實相裡沾進沾出,染上了它出現在其中的系統之特性,以及屬於那環境的特質。波與粒子是能量改採取的行為的另一種版本。用那個比喻,你以波樣的方式流入你稱為肉體存在的那物質上粒子化了的版本。
我儘可能簡單地說:但當你的“原始自己”令它(部分的)自己從一個內在實相進入到三度空間的生命時,承載它的能量波破裂——跟着我們的比喻——成不止是成一個粒子,卻成了好些個有意識的粒子。以某種說法,這些是用可順手取得的媒介——地球的生物性成分——建造起來的。它們由“接觸點”向外散成了個別的生命。那麼,在你們所謂的世紀裡,有你自己其它的對等人物在同樣時間住在不同的地方——全都是原始自己的創造性版本。“在任何一個既定時間”,在所有你們星球上的人之間,生物上與靈性上都存着一個了不起的親密合作。就內在的和外在的結構而言,你們全都在心靈上相連。因為這些內在的聯繫,某一種身份感及一致感也被維持住了。
有一些與物質結構差不多同樣有效的心靈結構,這些是你們客觀世界的實相之基礎。它們美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世界在任何既定“時候”的一個內在畫面,縱使那畫面是變化下停的。廣義的說,你們世界在任何既定時候的畫面,可以與在侵入你們實相時被“捉住”的一個看不見的位子之位置、行為與特性相比。
你的夢探險不論如何令人興奮,從你醒時的觀點來看仍然是“不可見的”。再次的,如我提過的,在夢裡面空間與時間擴張,伹卻是以一種你無法精確指出的方式。從任何其它實相的觀點來看,你自己外在的空間以完全同樣的方式存在(強調的)。就彼而言,你們自己是如此的富於創造性,以致於你們自己的思想誕生了你們所不知的其它十分合法的系統。
現在,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特定種族的一份子,而你們並不因為那個關連而感到你們的個人性有任何損失。
更進一步,你們認為你們自己是一個族類的一份子。在任何既定時候,各種族在你們的地球上以不同的比例共同生活着,所以,生物上來說,有你們認知的具體團體,但你們並不因為你沒有獨占特定的種族而覺得受威脅。所以,有你屬於的內在心靈“種族”或心靈的家系,可以這麼說,每個都提供了具體的變奏(注三)。
以那種說法,一般而言,在同一個時候每個活着的人有他自己其它的對等人物活着,共享大地的表面。所以,有心靈的身份庫;而一般的說,在任何既定國家裡活着的人都是那內在的“庫”的一部分,就如他們是他們所屬的那特定種族的一部分一樣。人類的每個成員都是一個個人,而一個心靈身份庫的每個成員也都是一個個人。
再次的,當你想到這些觀念時,你對個人性的概念限制了你。你想像個人性為一種精神性的粒子,它必須有確定的界限,否則就會失去其身份。甚至最小的意識之身份也是永遠被維持住的——但卻沒被侷限。如果你可以把你現在的身份概念想作好像只是一個移動中的粒子之一個形狀或一個移動,那從未失去其印記或意義的一個形狀或一個移動,那麼,你也就能明白你如何能跟着它向前或向後,而看到“在以往或在後來”它改採取的形狀或移動。
你可以保留你所知的你自己的身份,卻又流入一個實相的更大範圍或波,那容許你感知自己其它的移動、形狀或版本。你可以變得覺知一個更大結構,在其中,你也有你自己的確實性而增益你自己的知識以及你經驗的次元。
也許,你可以藉由在夢境裡觀察你自己而做到這點,那是最容易的方法,因為在夢境裡你繼續不斷的創造你自己的版本。在早晨你是更豐富了而非削減了。
你是你自己在時間與空間裡那活生生的版本,你的世界繞着它轉。可是,存在於未知自己內之偉大的潛力也實現了其它這種焦點,而且是在同樣的時空架構裡。他們並不是你,就如你也不是那黑人、那白女人、那印度女人或那中國男人一樣。
然而,就如某些種族擁有他們自己的特質以及共同的生物上背景,而來自同樣的生物庫,所以,這些對等人物也來自同樣的心靈庫,而實質的在任何既定“時間”播種了種族的成員。以這樣一種方式,精神性的能力與傾向被給予了更大的範圍,而分佈在地球上。
口授:你的世界觀是你對物質宇宙的個人化的詮釋。
你的本台並不只是呈現節目給你看,反之,你當然幫助創造了那節目,縱使你也是它的一部分。在任何既定的下午,經驗的某種成分會是“既定的”,大略的勾勒了出來。有某些線索來佈置好舞台:舉例來說,那可能是下雪、潮濕的一天或乾燥而陽光普照的一天:那地點可能是城市或鄉村,然而,在那鬆散的架構內,你按照你自己的世界觀創造那天的節目。
如果那看法是闊達的,那麼,在創造你的經驗時,你會有遠較大的餘地,可以說,在角色刻畫上你可以增加大得多的深度。換言之,你可以藉由讓未知的實相增益你的本台而加以利用之。
在夢境裡,你涉足到你醒時的世界觀之外,你能把其它的興趣與活動帶入焦點。這些在醒時生這裡可以留在背景裡——或你可以決定藉由利用你的作夢活動去擴大你的世界觀。在這兒給的許多練習是朝着那個方向設計的。
在物質實相裡你不是單獨一人的,所以顯然的,你有關世界的畫面也被其它人的世界觀所影響,而在他們的經驗裡你也扮演了一個角色,有一個經常的協調。不過,這同樣的協調也發生在夢境。那麼,你透過你的夢影響你的世界,就如你透過你的醒時行動影響它一樣。就時間而言,必須有一段時間的流逝,當林林總總的族類身體上成熟與發展時。他們這樣做是因應着內在的推動力。你們現在所知的許多語言是由你們可稱為——從你們的觀點——非醒時實相裡創始的。再次的,“話語”是與神經結構有關的,而語言跟隨着那個模式。在夢境裡有許多的溝通發生,而有內在的轉譯。在某些夢裡,說不同語言的兩個人可以相當清楚的交談,而全然彼此瞭解。他們每個人可以把那席話轉譯成他們熟悉的語言。
可是,在這之下有基本的內在聲音,所有的語言均建立其上。在於某些形象發出它們自己的聲音,而兩個在一起顯示出清楚與精確的意義。許久以前我說過,語言要不是有心電感應的基礎就會是不可能的——而溝通是由極微小的形象與聲音結集起來的,這些然後被轉譯成不同的語言。
那麼,有意識的,你的世界觀是被你的文化或國家的語言所影響的。某些聲音、聲調變化及表情放在一起就多少有了一個精確的意義,那意義通常是相當明確而有所指的。舉例來說,一種語言裡的字句的作用,不只界定一個特定的物體是什麼,而且也界定它不是什麼
到某個程度,在夢境裡你不受限於這種文化上的取向。在最有效的夢裡經驗實際上是更直接的,在於它比較不受語言、觀念的限制。在醒時,你通常透過精神性的字句變得與你的思惟熟悉,而自動把你的思惟轉譯成語言。所以,你的思惟落入或流入預鑄的形式裡。不過,在夢境裡思緒常被直接體驗:你把它們“活出來”,你變成它們是的東西。它們即刻的被投射,而且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以致於逃過了你們常常置於其上的限制。那就是你們為何常常很難以語言的方式記住你的夢或把它們擠回到平常語言的表達裡。你們的語言常常故意的抑制了意義。
到某一個程度,語言的確使得未知變成已知而可被認知。它建立了在一個文化裡每一個人都認識的標幟,可是,要做到這點,它揀選某些重要意義,而忽略了其它的。比如說,你也許知道代表“岩石”的這個字。知道這個字也許實際上阻止你清楚的看見任何特定的岩石,如它本來的樣子,或認識到它是如何的與所有其它的岩石不同。
陽光與陰影在任何一塊既定岩石上的嬉戲也許完全的逃過了你。你只會把它歸類在岩石上的範疇下而忽略了它。在夢境裡,你也許發現你自己睡在一塊被陽光曬暖了的岩石上或爬在冰冷冷的岩石上,你也許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塊岩石裡,而你的意識被驅散了,你也許有涉及了岩石的一些不同的經驗,全都十分的解放了你。在這樣一個經驗之後,你也許會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看岩石,而以逃過語言的方式看它們。舉例來說,岩石發出你們聽不見的聲音,然而,你們的語言自動的侷限了你們任何關於岩石是什麼的感知。到某個程度,字句阻隔在你與你直接的經驗之間。反之,它們應該而且能表達那經驗。
練習單元17
那麼,部分的未知實相是藏在語言及熟悉的字句所強加的模式下面——所以,作個練習,看看你的環境。為你週遭的物體造出新的、不同的“字眼”。舉例來說,揀起任何物體,放在手中一會兒,感覺它的質感,看看它的顏色,然後自發的經由發出來到你腦海裡的聲音給它一個新的名字。看看那聲音如何帶出你先前可能沒注意到的那東西的某些面。
那新的字會與舊的一樣的切合,事實上,它可能更適合。隨着這同樣的過程,拿許多東西這麼做。你也可以倒着講任何東西的名字。以這種方法,你多少打破了熟悉語辭自動的模式化。所以,你可以感知在每個物體之內的個人性。
為了要與你自己感受的本來面目直接接觸,再次的,有時造出你自己自發的聲音。你的情緒常常無法以語言的方式清楚的表達,而這種“非模式化”可以容許它們自然的流動。
夢經驗的新鮮就在於其直接性。你們文化性的世界觀對於夢的本質並沒有任何清楚的瞭解,所以,在早晨它們直接清楚的表達常常沒被憶起。(停頓。)在晚上,你只不過藉由把所謂的清醒實相關在外面而對準了夢的實相,但同類的夢經驗在你醒時生活的焦點之下繼續。作夢時你仍覺察你日常的經驗,但它彷彿是在外圍。醒時你的夢經驗也是在外圍,但你卻較不覺知那情形。兩者在一起代表了你們意識的幅度,而它們同時存在。你能,而且常常在夢裡解決日常生活的挑戰。那麼,很明顯的,你的意識是配備好在已知與未知的實相裡運作的,而你設定的分隔是相當武斷的。
你也許瞭解你們許多的夢都有一個象徵性的意義。可是,你也許沒想到,在物質生活裡圍繞着你自己的東西也有象徵性的意義——只不過這些是三度空間的。你也許花時間試想瞭解夢的本質及其暗示,但卻從未了悟到你的物質生活到某程度也是個三度空間的夢,它在任何既定時候會忠實的反映你的夢中影像。
你的物質生活與你的夢中生活是如此的緊密相連,所以,我以下要說的話可能會誤導你們:醒時經驗由未知的夢實相裡躍出。在一方面這聲明的確是真的,但在另一方面那錯綜複雜的內在運作使得你無法將一個與另一個分開。不過,基本上,“實相”以一種方式運作,使得它在夢境裡被感知得更清楚。不受時間與地點的拘束,更廣的溝通種類,意識的偉大流動性——所有這些經驗在夢的情況下是實相基本本質的特性——另一方面,你們的醒時經驗則提供了只指明某些條件的一些限制而已。
到某個程度,意識的更大表達可以在通常的醒時狀態之下被體驗,但只有當一個人格有足夠的彈性,並且足夠安全去改變意識的焦點時才能辦到這點。這樣的話,其它未被感知的資料就會變得可以得到了。所以,未知的實相併沒在你的經驗之外。任何你們的科學性或宗教性的修養都可以受惠於一個對作夢的意識之研究,因為在那兒,實相的基本本質存在得如你所能感知的那麼清楚。作夢的內在情況是有效的。你發現自己在其它的時間與地點,因為基本上沒有時間或地點以你假設的那樣存在。
在不用藥物的改變意識時,並沒有涉及任何基本的危險,但因為你們的文化信念,人工性的危險可能發生,這是因為這種人發現他們自己沒具有可被接受的架構,能在其中印證或瞭解他們的經驗。他們試着求助於宗教、科學或假科學的解釋。
在一方面來說,你們發展了的單線式意識可以與你們對任何一種語言的應用相比擬。經驗被設定了,非常的專門化了,而達成了一種看起來很緊密的組織,只因為(熱切的)它侷限了這麼多實相。以那種說法,如果你會說兩種語言,那就多少好一些,因為你的思緒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生物上來說,你在肉體上能夠說現在在地球表面用到的任何語言。如果你學會許多語言,你會把它認為是一種成就。雖然這會涉及一些訓練,但你會把它視為當然,卻不會覺得它是嚇人或不自然的。同樣的,你的單線式意識只是許多種“語言”之一。其它的是一樣天生的,一樣自然的,一樣在生物上是可能的。
魯柏一直涉及於他所謂的蘇馬利語言。這是意識在一個不同焦點的一種表達,它是發生在剛在你們官方單線的意識焦點之外的一種經驗之天生表達。首先,它打破了語言的模式,可是,它是由魯柏以前曾聽過的聲音與音節組成,由混雜的羅馬語言造成的。就他而言,這些都是陌生的,在同時,以你們的說法,那些聲音充滿了古意,而帶來對這族類及心靈的“過去”之暗示。
它們改變了通常對有意義的聲音之身體上的反應。你也許沒有發現它,但你們的語言事實上結構了你們對物體的視覺感知。所以,蘇馬利瓦解了通常的模式,但它也把神經系統從它對任何刺激的結構好的反應裡釋放出來。不過,那聲音雖然是自發的,卻不是無結構的。它們會呈現情緒或被感知物體的一個聲音上的對等物,一個非常直接而切身的對等物,而擔負那物體或情緒的合法響應。
這新鮮的表達在所謂的感知者與被感知物之間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於是,蘇馬利變成了兩種不同意識之間的橋樑:而當魯柏回到他的通常狀態時,他可以把那個蘇馬利轉譯成英語。
不過,那英語本身隨之變得帶電了,被新觀念弄新鮮了,在其內帶著一種奇異,以致於它自己改變了字句的關係。這是一個夢的,或出神的語言,對它的意識層面而言,就像英語、印度語、中文或不論什麼語言對你自己的意識層面一樣的自然。各種意識的焦點會有它們自己的“語言”。魯柏發現了在蘇馬利之下有更深的意義,他變得覺察到他所謂的長音及短音。有一些來得這麼快,以致於他無法跟上或夠快的說出它們。其它的是如此慢,以致於他覺得一句話要花上一週才說得完。這些是當意識的不同焦點被轉移到你們的時空系統裡時它們的簽字。
語言通常藉由在語句上及精神上組織經驗而表達某一種心靈。再次的,在你們的例子裡,發生了某種神經性的偏見。舉例來說,如果你經驗到更多的出體意識的例子,那麼,你們對空間與時間之語言上的表達會自動的改變。如果你變得覺察到你更多的作夢經驗,你的語言會自動擴展。再次的,你自動會變得覺察到非那些你在用的其它神經模式。這些(熱切的)當被啟動後隨之會被你們的科學儀器收到,因而,在這方面你們的概念會有所改變。
當人們獨處時,許多人發現他們自己唱着“嘰哩咕嚕”的歌,試着把他們自己由語言的結構裡釋放出來。兒童們常常以建構他們自己的語言來遊戲:而講舌語是試圖去表達一個實相的美麗例子,那實相逃過了過分結構的語言之專制。
音樂是一種語言,繪畫也是一種語言。感官有一種它們自己的語言——一個只微微的滲入了結構了的字句的語言。
請等我們一會兒……除你們自己的以外,意識的其它焦點對時間有不同的觀點,而且實際上在生物上還更正確,因為它們對細胞與靈性的實相兩者都有更大的知識。你們現在習慣的那種意識並沒有什麼“錯”,就與只說一種語言也沒什麼錯一樣。可是,在你內有去探索、去擴張、去創造的推動力,而那會自動的領你去探索意識的內在陸地,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它曾領你去探索物質世界的其它國家。
這並不是書的口授,因為它並不符合我們講練習的章節。不過,如果你如此選擇的話,你可以把這節的一部分包括在《“未知的”實相》裡。當然,它們是有關連的。
再次的,我們面對了對個人性的侷限性概念。如果我告訴你你是一個遠較偉大的個人性之一部分的話,那麼,很不幸的,你就會認為這意謂着相形之下你就比你所是的渺小。約瑟,在這兒我並非特別指你,我也不是特別指任何一個讀者或班上的成員。
(停頓。)每個個人認知到他大半未被表達的能力、傾向或癖好的存在。在你的實相系統裡你必須在時間裡運作。舉例來說,要發展為一個運動家需要不得了的訓練,它自動集中了精力和活動,因而,通常排除了在一個不同範圍裡同樣程度的深深專注。與此相似的,作一個音樂家、畫家或作家都需要在時間裡努力,而自動在特定的方向集中注意力,但也阻止了在其它範圍的同類努力。
那麼,一個人在時間裡只能做能這麼多,而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既定的一生裡:心靈的偉大泉源才只用到一丁點而已,這是很明顯的。在這本書的前面我暗示過一個真正圓滿的“地球人”之假設性的存在。所有心靈上、心智上與生物上的能力都被實現到可能的不論什麼程度。每個你們——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且隨着它自己個別的特色——會發展它選擇而且覺得舒服的不論什麼技能。不過,身體上的能力會被自由的表達,所以,一個女人可能是個了不起的跑者,或一個男人也許精於游泳。現在被認為不同凡響的那種身體上的耐力會變成常態。在同時,以一種相似的方式,所有潛在的心靈上與心智上的特質都會被實現。所以,人類的所有潛能都會在每個個人的經驗裡以最開發了的方式實現,而科學與藝術的所有面都會被探索。
(在十點二分暫停。)再次的,就一生而言,這種成就根本就不可能。這並不是指一種不同的教育不會把那些理想帶近些,而卻是意謂着每個人都選擇去發展他們能力的某些部分,而這樣一種選擇常常有必要忽略其它的才能。
以其自己的方式,世界在任何既定的時候都是由有着很深的心靈與生物聯繫的個人所組成的一個單位。你們每個人郡在一幅組合的世界畫面上參了一手。雖然每個版本略有不同,而有些在整個內容裡顯得蠻奇怪,但在任何既定“時間”裡,一幅世界畫面仍然會浮出來。
在任何世紀裡活着的人們都在從事某個整體性的挑戰。這是可以在某種架構內得到最好解決的私人挑戰之結果。如你所瞭解的時間被用為一種聚焦的方法,像一個分隔房間用的傢俱那樣的一個分隔物,卻是用來分隔“目的”的。如果你想要一間“維多利亞式的房間”,你不會把一件維多利亞式傢俱丟在一組西班牙式傢俱當中。反之,你會把它放在一邊,而以它自己風味的裝飾品圍繞着它,就像在博物館中,你會將不同的房間指派給過去世紀的生活。博物館裡的那些房間存在於同時。你也許必須走過一條長廊,走進一個特定的房間,再由同樣的門出來,然後你才能到下一個相鄰的房間。在這假設性的博物館裡,十八世紀的會客室可能鄰接着一個十二世紀的小教堂,但你卻不能直接經過一個而到另外一個,你必須先走進走廊裡。
作為一個族類,當你們對於心靈的創造性有如此固定的概念時,我實在很難加以解釋,但我會試試。
在身體上你們會增殖。如果你有一個孩子,你並沒有減少你,你並沒有比你原來的少。你接受父母與祖父母,而視他們為個人,同時,也接受自己為一個個人,但卻由同樣的生物性種子躍出。
這些種子形成具體的種族,那全是一個主題的變奏,或如魯柏會說的,全是一個永遠在變的模型所生出的古怪之人。就家庭、國家及種族而言,你接受在你自己及在你們星球上的其它個人之間,都有生物上的聯繫這個事實。可以說,這個族類把它自己分割開,而在任何既定時候不同種族的成員把他們自己分佈在各種各式的土地及國家裡。你們習慣於造成組織。你們說:“這個種族是如此這般,而我們可追溯它世代以來的歷史(附錄二十三)。”或“那種族創始了語言。”一般而言,你視某些種族為有它們自己的特性。當你這樣做時,你常常忽略其它不那麼明顯的矛盾傾向。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不屬於某一個種族,就覺得自己不是個完整的人。
生自你們的兒童是真實的,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共享你某部分的經驗,但他們如他們選擇的去用那經驗。以你們的說法,你比你們的孩子先存在於物質生命裡。現在:以其它的說法,你自己更大的個人性以同樣的方式先你而存在。那更大的個人性誕生了許多了“心靈的孩子”,它們然後藉由誕生到男人與女人的種族裡而變為肉身。
每個這種孩子都想要以一種特定方式發展其能力,把它們以這樣一種方式轉譯成地球經驗,以致於地球的其它部分也受惠了。
那麼,在任何既定的時候,世界的確是像一個劇場,但那戲並非預先決定或計畫好了的。反之,它是一個自發的即興表演。在其中,整個主題是事先被接受的。每個“更大的角色”採取了幾個角色或帶來幾個心靈的孩於,那些孩子活了起來成為個別的人類。這些心靈的孩子對他們的出生就如你對於你肉體的出生一樣有那麼多的決定權,而那是相當大的決定權。
你在事前選擇你的環境與目的。這個更大的角色於是有幾個地球上的對等人物,每個活着的個人參與了在任何既定世紀的重大人類戲劇。每個由其它的學習,對等人物就像馬賽克拼圖一樣彼此切合,——只不過每一片拼圖是被充分賦予了獨立與自由意志。所以,在任何既定時候,活在地球身體上的個人彼此美妙的配合在一起,就如在一個特定時候,在你個人的身體內細胞所做的一樣(非常強調的)。
現在:我並不是說人類人格是與“一個細胞一樣重要——不多也不少”。
我說的是,以一種方式,人們活在地球的身體上,彼此有着如細胞彼此之間有的那同類關係。
心靈上來說,你們是由對等人物組成的,就如肉體上你們是由種種不同的種族而來一樣。對等人物是在的集團遠比種族要來得多,但你們對種族的定義是武斷的。
將對等人物比擬為一個具體的家庭比較好,因為你很可能在一個世紀裡有四或五個對等人物活着,就如你很可能有四或五個家人分佈在那同樣長短的時間裡。不過,基本上,對等人物是在處理超越了種族或國家的成就及發展。
現在記住:你是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個地球版本。你純然是你自己,可是,那更大的本體(identity)天生就是你自己的,但卻是那無法物質的表達的部分。你的經驗是你自己的,透過你它們變成那更大本體經驗的一部分,但它的實相也“初始的”將你物質的存在給了你,就如你給了你的孩子物質的生命一樣。你的孩子並不是你,然而,他們一度被包涵在母親的子宮裡。但是,他們最初也並不由於宮而來,卻是來自精子與卵子。
你個人的經驗然後變成了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部分,但在同時,你無意識的汲取那角色的知識,而為你自己的目的來利用之:可以說,你變成了一個分支。你無意識的覺察“你的”對等人物的經驗,就如他們對你也一樣,而你用那信息來補充你自己的信息。
在特定的時段裡,舉例來說,在一個高度工業化的科技時代裡,某些能力可以輕鬆得多的發展,而那些對這種環境有興趣的人一般而言不會出現在穴居人的時代,只因為那些活在那個時候的人是在應付不同的挑戰。所以,這假設的更大本體也選擇出生在歷史上數個不同的時段裡:而對等人物生作個人也是在這同樣的模式裡,每一個在生物上與靈性上相連,但卻具有了不起的交纏與變化,就像一株具體的家族樹一樣。
那麼,以其自己的方式,每個世紀在所有的層面上都有其自己的完整性。每個活着的人之身份(identity)永遠是“嶄新的”,然而,其豐富的心靈傳承透過記憶與經驗把它與那些“後來會來”及那些“已經來過了”的身份相連。你與某些家人比與另一些家人接近,而你與一些對等人物比與另一些接近。
你的父母以照片與信件來作為他們記憶的物質性代表——但,休息一下。
現在:那些記憶並不是你的,然而,它們卻是你傳承非常肯定的一部分。在有些例子裡,你的父母可能告訴你你已忘卻的發生在你自己幼兒期的事。不過,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這些並非你的記憶,卻是那些你父母關於你的記憶。縱然你並沒記得它們,但你相信你父母說的是真的。
不過,如果那些事情適用於你的直接經驗的話,那它們就會被無意識的記錄下來:而在催眠之下,比如說,你就可以使它們變成你自己的。所以,有不同類的記憶。你與你父母共享某些生物上的相似性,但還有其它未被瞭解的生物性組合,在任何既定的世紀裡統合對等人物們。
舉例來說,在對等人物之間的器官移植更容易成功。所以,你有一種內在的次物種(subspecies)或,如你喜歡的話,次家族,運作在你所知的正規具體分隔之內。
心電感應的訊息更快的由一個對等人物閃到另一個。
有些你的對等人物的記憶也許會出現在你的夢境裡,在那兒它們對你以幻想的方式出現。
這些像是心靈的快照,而非物質性的照片,涉及了是你傳承的一部分之例子——你的,但卻非你的。它們增益了你之為你,它們可以給你關於“過去”的正確信息,就像你父母拿着你小時候的照片,告訴你關於一個你並沒直接參與(就你而言)的時代。可是,那些舊照片會擊中你的心弦,就如心靈的記憶也會一樣。
你永遠在你生命的中心。再次的,如你所瞭解的你的身份永遠不會被消滅,卻繼續以其他方式發展自己的存在。一部分的你曾經在這個星球上活過許多次,但你所知的“你”是新鮮的在這兒,而絶不會再以完全同樣的方式與時空相遇。這同樣適用於之前或之後的每個生命。不過,生物上你倚靠着一個傳承,而心靈上也是一樣。靈魂或這個更大的角色,並不只是一而再的派出一個穿著新衣服的“舊自己”,卻是每次派出一個新的,鮮活的鑄出的自己,它然後發展而走它自己的路。可是,那個自己穩定的騎在了不起的經驗之飛馳上,而在它自己內感覺到所有那些其它也衝入存在的完全獨特的版本。
所以你,約瑟,曾是尼賓、那黑女人以及那羅馬兵,然而,你卻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但他們的實相也是你自己更大的聯盟之一部分。
現在,你的朋友彼德也共享那同樣的地球時期(附錄二十三)。你們那時並不是對等人物——或你們現在並不是,卻聯合得夠近,以致於以某種方式你們“共享”某些同樣的心靈記憶,就像是表兄弟談到過去模糊記得的兄弟們。
不過,在任何的組合——生物上、心靈上或社會上——並沒有巧合。很顯然的,在任何俱樂部的聚會裡,某些興趣會把人們帶到一起。那麼,人們生在任何既定的世紀,以及他們在空間與時間裡相遇,是有理由的。因此,你和彼德相遇,以及某些人來到魯柏的ESP班也是有理由的。
那資料暫時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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