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占星術;行星意識及生物意識
現在:一旦你給你自己貼上標籤,你就設定了限制,疊起了界限,而界定了你心靈的實相——通常按照相當侷限性的觀念。
    你認為自己必須在某處開始或結束,必須有一個籬笆圍着它,一個你可以在裡面覺得安全的身份之院子。我說過許多次,自己是沒有限制的。你好像害怕自己會流出去,而在一個迷宮裡失去“它自己”,在其中所有的身份都失去了。然而,你明白你的自己是一個比你通常假設的遠較大的次元,所以,你以轉世的說法來談論。這容許你想像身份的更大領域,同時,仍保持你對自己的觀念之不受影響。你想自己身為一個又一個的自己,每個身份被歲月之流、一個明顯的死亡及一個明顯的出生與你其它的身份俐落的分開。
    對等人物的概念多少打破了那個舊觀念,但你仍想給自己一些定義,因此你才知道你“站”在那裡。你如此着迷於標籤的概念,以致於許多人盲目的跟從占星術。你是在某一個時候、在某一個地點、在某種條件下出生——但意識永遠形成那些條件。那麼,如果意識到某個程度被那些條件影響的話,那是因為那些效應是以一個畫家被他自己所創造的風景所影響的同樣方式來到。所以,你決定,好比說,出生在某個月,當那些行星的排列是如此這般時。在事先你選擇你出生的季節。
    以最簡單的說法,你決定那環境。一朵紫羅蘭在後院裡躍入生命,但那紫羅蘭必須留在那兒,它的整個生長是依賴着那個特定地區裡的天氣狀況,縱然那些狀況本身是由整個的行星活動產生的。可是,你能走出你出生的時間與地點,而那些花則否。
   現在,廣義的說,可能性運作到一個你也許想像下到的程度。首先,實際人生的任何一個焦點都是被一個可能性之會合造成的。我們的課被一個學生所親見,一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幽默的),他也幫魯柏寫回信。今晚早些他寫給一個與魯柏同一天生日的女人。在我們上一節裡,我把一年比喻成一座山的一個岩層。我說,季節來了又去,在一段時間裡許多批的春花生長在那兒,所以,以那種說法,每一年就像一個岩層。
    再次的,比如說,那年是一九四〇年,所有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個特定日子的人根本不必然是生在“同一個時候”。你所認為的一九四〇年只不過是在那岩層上的一季,你所認識的一季。生在一年的春天之花卉並沒看見下一春及前一春的花卉,也沒與它們混在一起。以同樣的方式,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季”的人,廣義來說,也並不會與生在同年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在此,“季節”這個字可能會誤導。等我們一會兒……可是,每一年就像一個岩層,帶來了長在那兒的,無法數計的,形形色色的具特色之花卉。每個那些分開的年度,比如說,每個那些一九四〇年、一九二〇年或一九五〇年繼續着自己的發展路線。以那種說法,時間向內及向外擴展——它並不只是向前走。
    再次的:你的實相是像一個發亮的平台,一個安放在可能性上的平面。你如此無意識而美麗的跟隨這些,你如此輕鬆的游過它們,以致於你沒想到去質疑你的根源或你的經驗在其中存在的媒介。不過,所有那些共享任何既定生日的人,甚至共享地點如共享時間一樣的人,也並沒有同樣的“命運”;但不只此,他們並不必然共享同樣的條件,他們每個都被他們自己在出生時的可能系統影響,而那些條件劇烈的改變了他們發展的性質。
    根據受孕時間本身來精確的決定肉體出生的時間這個方法本身就是錯的。以基本的說法,並沒有一個點你可以說一個人是活的,雖然你的確發現去接受某個生與死的點是比較真實的。的確不錯,在你的感知裡,你在某一點進入了時空,可是,你的意識老早以前就一直是它自己。
    我知道你們很難明白這點。在一個甚至更大的範疇裡,兒子是他父親的父親就與他是那兒子一樣的正確,而反之亦然。
    一旦你把你的意識由對時間與自己的狹隘觀念裡釋放出來時,那麼,你就能開始去探索那即為“未被認知的自己”之未知的實相。
         當你以通俗的想法想占星術時,那就好像你是在看一本書的封面,而沒瞭解在裡面還有許多頁。
    意識在所有細胞的結構之內活躍着,可以說,在事先觸動它自己去對某些,而非其它的條件反應。許多人是在任何既定一年的同一天裡誕生,並且一般的說是在同一個時段裡——但個別來說,那內在的觸發可能是非常不同的,所以,雖然在出生時的整體條件多少相同,但對它們的內在反應卻會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人會遠較受其它可能性的影響,並且對其他可能性遠較敏感——而,舉例來說,那些根本不會顯示在一般的星象“圖”裡。
    那些圖表強調可能性的一條線,而犧牲掉所有其它的,那麼,建立在那些圖表上的詮釋會對那些選擇了相同的可能出生環境的人比較有意義。但對那些,以你們的說法,是生在同時,但卻跟隨一個不同的可能性路線的人,是沒價值的。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正如細胞帶著對可能行動的知識運作,而仍在你們選擇的系統裡維持其實質的身體,所以,心靈以同樣的方式運作,在許多不同的可能性裡播種它自己。特別在這個例子裡,我講的是其它的物質性的可能性——換言之,是你所知世界的替代物。那些與你一同活着的人,你同時代人,並不全屬於同樣的可能系統。就彼而言,你是在一個會合處,在那兒由許多可能實相來的個人混在一起,暫時同意接受同樣的時空環境之某些部分。
    因為你們集中焦點在經驗的相似處,而減低不同處的重要性,於是,常常在所謂經驗裡的更大不相似處完全逃過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對在某個時間與地點發生了什麼事與另一個人意見不同的話,你就認為一定是記憶有錯誤——好比說,那些在最近被經歷到的歷史事件。你認為當然,對事件的詮釋會變,但某些明確的事件發生了,而那是不可改變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實並沒那麼紮實,你接受一個可能事件,反之,別的人可能體驗到那事件的另一個版本,然後,那就變成那個人所感受的實相。
    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別的詮釋對分別的變奏作了相當確實的解釋。以你們的說法,一個事件可以以許多不同的方式發生。所有這些都是很不錯的理論,玄奧卻幾乎沒實用價值——除非你開始質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質,而且開始探索你彷彿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實相。
   回來談我們的花兒。在我們的山的岩層上,任何野花會從它自己的視角視角看下面的山谷,而看到它熟悉的環境在它周圍展開。一般的說,在同一個春天出生的其他花兒會在差不多同樣的時候死去,而下一年新的花兒會看見一個略為不同的風景。然而,整體的模式是相同的。紫羅蘭會生在以前有紫羅蘭的地方,在山谷裡的房舍會在同樣的“地方”。如果你在一個夏天,然後在下一個夏天看著那同樣的風景,你也許會說:“啊!紫羅蘭永遠長在那兒,而看到鈴蘭在同樣岩石的陰影裡真是令人愉快。”你也許悟到你采的花並非你去年在同一個地點采的同樣的花,但你焦點的本質就會讓你只在你被迫時才會貫注在那些不同上,否則的話,你會想:“紫羅蘭就是紫羅蘭,而它每年春天都永遠會在這兒。”
    就花兒而言,所存在的龐大不可解釋的不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為在那個尺度來講,你改採的花兒在它們的世界裡純然是它們自己,到某個程度,你由那兒把它們采定。
    如果那些花束能看見上一年的同樣環境的話,將會有不可想像的不同呈現,而所有你忽略的微細變奏會是龐大無比的:的確不同到足以使花兒在它們的層面會以為涉及了一個不同種的實相,所以,甚至在那些大致生在同年同月的花之間也有變奏及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在運作着——不光是就外來條件而言,並且也就內在條件而言。
    意識不只是選擇生在時空裡的某一個地方,它也事先賦予其物質的有機體某些內在的扳機,所以,意識會以極個人化的方式對那些條件反應。
    我甚至完全不在暗示命定或預定。讓我們試試另一個簡單的比喻,一個種子“知道”它會在某人客廳裡的一個花盆裡生出來。假定它是一個蕃茄種子,而我們的屋主決定從種子來開始栽培起那株植物。以你們的說法,所有細胞的生命是預知性的,於是,那種子知道在這特定的房間裡陽光會由西邊曬進來,在苗開始萌發之前它就開始以那種方式反應。
    那芽不只是對陽光曬進來的方向反應,而且在老早以前就感覺到這點,而種子“在事先”就使自己對那些條件敏感。芽也很可以向東方生長,那板機並非陽光之方向而已,卻是植物對那方向之內在知識,舉例來說,那植物並非命定要向西長的。
   以同樣的方式,就它事先選擇的時間與地點而言,“自己”事先知道它自己發展的最佳條件。不過,它真的有無窮的可能性可資選擇,去實現它的能力,同時又維持住一個能作用的自性(selfhood)(注三)。意識選擇為它自己成長的目的之可能得到的最佳整體條件,然後,它預先制約它自己的肉體,對出生的時間與地點去反應或不去反應,去加以誇張或減低重要性,去否定或去接受。
    意識一進入那些物質的條件裡,就自動改變了那些條件——一個沒被占星家認知的事實。每個出生的小孩改變了整個宇宙,而改變了他出生時的世界,藉由把,以你們的說法,先前不在那兒的活動帶了進來,並且藉由以他自己實相的戳記——不可磨滅的戳記——印在宇宙上。每個孩子選擇任何既定生日之他自己可能的版本,這種日期顯然不只是在空間裡被精確的定了下來的時間裡的點。首先,既然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那麼,你永遠在死去並且在出生,而你後來的經驗影響到你出生的時間。
    我承認,一個生日可以作為一個方便的參考,但如果你悟到你的意識的確存在於那時之前,那麼,你的記憶就會打開,而你所接受的生日會顯得遠較不重要。“由子宮裡出來”是一個事件,而且比說“出生”要好太多了。廣義來說——比你想像的要更廣義得多——你是覺察到可能的“出生”,以及你其它父母的身份的,那是與你現在接受為個人歷史的幾乎同樣的合法。
  自己是沒有限制的,那個聲明之真正意義也許會有一天會為你們明白。“自己”只是一個人生的這種概念,仍然讓你看不見那本是你真正實相之更大的多重人生。常常,你的夢會給仿對這種存在的一個暗示。
    你由你自己的焦點——以某種說法是非常狹隘的一個——看天堂及宇宙,看行星與恆星。
    首先,你是在看宇宙的一個版本,如它彷彿在你感知的那一剎那存在的樣子。但一個人格的整個本質在那個小小的範疇裡是無法被整體性地考慮的。
    人格本身不只獨立於時空之外,並且以它自己的目的利用時空導致所產生的幻象。所有的事情都是相關的,但它們並不因為在你出生時行星是如此這般就以某一種方式運作。是有一個關係,但卻非因果關係。
    要說因為你之為你,行星才以某種方式運作,這句話是與其反轉過來的聲明,即一般人常說的聲明,一樣真。行星與恆星的位置本身是感官——其感知只對你們自己這種意識才有意義——的效應。那麼,那些感知無法使你以任何既定方式去行事,因為那些條件在你自己的意識之外並沒有意義。
   現在:宇宙存在,但只有在你們自己的感知裡它才採取你們認知的形狀及形式。行星的移動——事實上它們之為你們感知的實相——是以遠為不同的方式存在的。
   宇宙被形形色色的意識所播種,當它們“侵入”你們的確實性領域時,有些這些對你們出現為行星或恆星。作為這種身份,它們顯得是以某種方式行事,採取了某種形式,而有了某種的效應。你們與星星是同時性事件,每個都有意識與覺知,但卻是在不同的確實性之“尺度”裡——正如你意識的尺度與紫羅蘭意識的尺度不同。
    當然,用肉體的感官來看,這畫面會完全相符。你瞭解某個有興趣的觀察者在另一個銀河系的另一個行星上看地球時會看到你所認為的地球之過去。但如我曾指出的,“他”也可能是按照“他自己”的觀點在看地球的未來(注四)。當然,這完全不會改變你們的實相。可是,恆星與行星的位置及你們的時間設計無法被依靠來指明一個“因果”效應。人格根本就是以更大的方式存在的。
   用傳統的占星術,你會發現某些的關連,因為某些特定事件的發生的確是彼此相關的。但許多人不會在星象圖裡發現他們自己的樣子,只因為他們選擇的可能性,就性質而言,是與“常態”如此的不同。
    占星術準的時候,它準是因為占星家用他的創造及心靈能力,而後把那知識投射到一個模式裡,而那模式本身卻是太小而無法涵容那知識。那麼,那圖形只不過變成了一個輔助。
    我明白,這裡面有一些會很難讓你們瞭解。可是,除此之外,你們唯一可以藉助的只是重複你們早已超越了的神話與故事。恆星與行星根本在同時就在不只一個地方。我承認,你們對它們的感知使它們顯得相當穩定,而你們在生物上對準到那個感知。如你所知,你們對時間與移動的體驗是相對的,而與你們自己相形之下短暫的生命相比,行星們彷彿可以持續到幾乎無止盡的時間。這是當你由你的岩層向外看改採的觀點。
  其他微小的生物很可能以你的來與去標示牠們生命的一部分,並且想像在牠們出生時你們的位置規範了牠們的活動。想像牠們作出了圖表,把牠們的生命與你們的相連。你有沒有在房間裡踱步的習慣?在時間的另一個尺度裡,你的影子由房間的一邊橫過到另一邊可能彷彿要花多少年呢?這個比喻並不像它看起來的那麼牽強,因為顯然你的影子會細微的影響房間的溫度,並且以你永不會理解的方式改變那兒的其它條件,而常常對一個在另一個尺度裡的意識造成了巨大的改變。
    一隻想像的螞蟻,一只有哲學頭腦的螞蟻,可能坐在那兒,而以自己的方式深思你在一段對牠彷彿像是一年的時間裡走過地板多少次。牠可能試圖在事先計算你下一次的經過,因此——謹慎的螞蟻——牠可以適時“跑開”,以逃避你的腳步。
    你隆隆的足音可能振動牠在某些地板下或在地板之間隙縫裡的小家。我承認,我在此誇張了我們的螞蟻故事,但再進一步想像,我們的小傢伙變得熟悉在,比如說,一間公寓裡的每個人,而學會認出上下樓梯的所有腳步。我們的哲學家與其它的螞蟻保持聯絡,直到經過了許多時間、努力及耐心,一個圖表終於做了出來,而計算也被做出了。一個在下午三點——當X小姐和她的男友回家的時候——出生的螞蟻必然會命運不濟。因為那一對充滿活力的跑來跑去,振動了整個地方,而且滾動了在內在縫隙裡的灰塵。
    我並沒在把占星家與螞蟻相比,不過,我在試着讓你知道,你並沒被星星所轄制——而當你表現得好像你是的時候,那麼,你對你自己真實的位置就與我們的螞蟻一樣顯得少有理解了。你與星星的關係並不深,但,比喻性的說,當你試圖把你的命運放在它們手裡時,那麼,就的確好像你對自己的命運沒什麼控制力了。
   你們是在經驗之特殊點的意識,而在其它種的實相裡,你們像星星一樣的閃爍。
     現在,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而這永遠會讓你生氣,同時又令你快樂。反之,我給了你可以用的方法,藉著盡你想要的去跟隨你的意志(幽默的強調),你可以造成你自己的實相:而因為今晚的課及所涉及的能量,你有機會作些精采的夢。不論你記得與否,你一定會作夢,但我希望你能記得。但不必特別去傷腦筋。
   此節結束。
       口授:通常你以一個假設的全我或意識的說法來想,認為它在出生時露出,而在死亡時消失。可是,曾經有博學的教授們辯論這種問題。有些占星家用受孕時間來作他們的計算,而其它的人則喜歡用出生的日子。形形色色的宗教曾決定“靈魂”在胎兒受孕時進入了它,而其它的人則爭辯道,意識不能被認為是一個人類靈魂,直到剛剛在出生之前才可以算是。
    在天平的另一端也有同類的問題發生:死亡到底在何時來到?在大半這些爭論裡,這假設的自己或意識被用來當作判斷的根據。
    請等我們一會兒……再次的,首先,在這種情形裡,自己或靈魂並不是個可資評估的東西——它也不必然是突然到來,而後消失的什麼東西。
    如你所知的具肉體的自己是意識的一個焦點,而意識相應於那個焦點形成一個人格。這是非常難作比喻的,但我有愚勇去試試看(停頓)。對你們而言,好像任何自然流產的胎兒根本沒有物質生命,彷彿為了某個理由它被否定了這種生命。但,反之,那胎兒體驗了另一個層面:在一個不同尺度的物質生命,那在你們的說法就是古老的過去。
    我重複,在傳統的演化概念裡,這會是一個階段,在期間,你們這種意識試驗一個水的環境,實驗鰭而非肺。以某種說法,這給了意識一個機會看到這族類之“過去”的特定部分,它也提供那意識直接的心靈上之第一手知識。再次的——這極難解釋!尤其在不得罪你們對“自己”的概念之條件下——然而,你們每個“活着”的人都曾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去過。
    雖然,以傳統的說法,你們是以漫長世紀的時間來想,在其間,有鰭的生物從海裡出來,有的“變成”爬蟲類,而終至哺乳類,但也有許多沒有走完全程而在途中“倒下”。所以,以那種說法,並且按照那個比喻,心靈也做了同類的調整及生命變革。那麼,你們每個都曾以“沒有成功的”胎兒存在過許多次。並不必然是你不想出生,卻是因為那些經驗本身就是合法的,而在你們目前的情況裡被寫在你們肉體的“記憶”裡。
  現在,這並不意謂着如你所知的你的人格常常被陷在一個子宮裡,注定死在那兒,或一個假設的全我不會被生下來,而是指聚焦在肉體上之你心靈的考古歷史攜帶著那些經驗。自己並不……(停頓,眼睛閉着)……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在找一個好的比喻,自己並不像是一個出自陶匠窯裡的一個黏土人,因此,你可以說:“啊!這裡是一個自己,在上面不能再添加什麼了”你一直以一個可能的自己存在,雖然你沒有聚焦在你自己經驗的知識上。
     現在,在任何一點你真的可以變得更是你自己。就彼而言,你是逐漸的出生。以某種說法,你曾丟棄了你自己的一些部分,所以,你也是逐漸的死亡——但這兩者,出生與死亡,在同時發生。
    到某個程度,目前的你在胎魚裡就潛藏着,但並沒有一個“靈魂的全部覺知進入肉身”的點。那過程是漸進的,以物費時說法,那過程在你自己父母出生前就開始了。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你“出生”的那個時候,事件的星象圖就像一個人的後院在下午的一張小照。在這兒的這個比喻裡,整個的地球人格可以被比為世界。現在,只要你按照那一張畫面作你的推論就會有適用的關係存在——但只對那個小小的特定區域而言。
以你們的說法,出生時的人受到多次元條件的影響,而行星的集體位置只不過是所涉及的其它實相之一個非常微小的指標。魯柏是對的:即使以傳統的說法,一個真正的命盤也應該涉及在你們現世的實相裡死亡的時間,就與它涉及了出生的時間一樣。你們注意力的焦點形成了界限,而預先決定你會相信如你所瞭解的你的意識會有浮出來的那一點,而且,也有一個當它不再有效的一點,或死亡。你對這種觀念的信念侷限了你的感知,因為藉由改變你注意力的焦點,你可以多少變得覺察在被承認的生死之點之前與之後的感知。
你只把靈魂給了你自己的族類,好像靈魂有尺寸,而只適合你們自己的本質似的。你們將動物想作不如你們,來維護這些概念。可是,隨之,你必然奇怪,靈魂何時進入肉身?或何時那陌生的胎兒變成你們中的一員,因而被神明所護佑,而贈與了生命的權利。
但所有的東西都有意識,而以那種說法,都擁有一個靈魂性(soul-nature)。靈魂是沒有階層的,靈魂是存在於每件東西之內的生命。當然,胎兒“有一個靈魂”——但以同樣的說法,如果你以那種方式來思考的話,那麼,在胎兒內的每個細胞也必須被賦予一個靈魂(帶著幽默的強調,向前傾,聲音更低)。一個細胞的路線並沒有預先設定。細胞通常是非常合作的,尤其當它們形成身體的結構時。
   但身體是一個細胞選擇去體驗的範圍。在實現它們自己時,細胞也幫助了你自己的存在,但卻是在一個它們選擇了的架構裡。可是,它們能排斥在它們自己存在內的某些因素,而改變它們路線,甚至形成新的聯盟。它們在你所認為的你們實相的架構內有很大的自由。如果它們的路徑無法被畫出來,而真的能不斷的令你驚奇的話,那麼,你為什麼認為你可以藉讀在你出生時星星的位置而事先畫出你的路線呢?
    就你們而言,細胞並不比你們低級,縱使它們形成你肉體結構的一部分。它們甚至不是較無意識,它們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有意識。並沒有必要去把它們“浪漫化”,或把它們想作是小人兒,但它們每個都擁有高度聚焦的意識,以及一個對自己的意識。再次的,你喜歡認為只有你自己的族類才擁有對自己自性的一個覺察。但是,有不同種的自性,也有無限林林總總的方式去體驗自我覺知。
   讓我來舉個例,在你們看起來,動物好像不會反思牠們自己的實相。顯然看起來彷彿一個細胞對它自己的存在沒有客觀的知識:好像它不知道它是什麼,或不珍視它自己的存在。在這種推論裡你們的確是錯了。也不必然有階層,在其中一種意識以僵化的方式由一個較低的狀態進步到一個較高的狀態。舉例來說,任何細胞都能實際利用你們沒發現的預知能力,但你們許多人把這種能力指派給“較高的靈魂”。每一種生命都有無法與其它種生命比較的它自己的特質,而那常常無法被說明。
    現在,所有這些可能看起來與你所認為的轉世之本質或與我所解釋的對等人物沒什麼關係。然而,非常重要的是,在你能開始瞭解你自己自性的自由之前,你得丟開對自己及對靈魂的老觀念。
    你累了嗎?
      今天晚上魯柏讀了一些關於海豚與鯨魚的資料,那資料包含了強烈的暗示,說那些生物是天才,擁有高度的抽象思考能力。事實的確是如此。
    且說,海豚是與一個全然不同的實相次元打交道的。還沒有溝通的方法可以容你感知牠們對自性的觀念或牠們對存在的集體看法。牠們是敏感且自我覺知的個體,牠們是利他主義的,牠們瞭解相對論的本質,而牠們有不同的辦法可以把信息傳給下一代。牠們並不比你們自己的族類更高或更低,而只不過代表了一種不同的自性。
    現在,至少就我們的討論而言,在海豚的實相及胎兒的實相之間有些關係。以你們的說法,胎兒活在太古的狀況,相似於人類過去的時期,它以它自己的方式與其環境發生關係,而對某些意識而言那就夠了。再次的,以你們的說法,對你們每個人而言,那時它是足夠的。
   靈魂不是一個可以界定的單位,反之,它是一個不可界定的特質。它無法被分解或組合、毀滅或擴張,但它可以改變聯盟、組織及其特性,同時卻又一直保持為它自己。
    舉例來說,在胎兒內的靈魂無法被任何一種流產所毀。靈魂的進展無法被圖解,因為它永遠會逃過這種計算。它的歷史是在未來,而未來永遠在創造過去。

第一部:你和「未知的」實相 ()

第四部探索(四)

你和「未知的」實相(二)

第四部理性的功用、意識的改變

你和「未知的」實相(三)

第五部 如何旅行進入未知的實相:小步及大步。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

你和「未知的」實相(四)

第五部在心靈探索裡你該找什麼

你和「未知的實相」(五)

第五部發現你心靈的歷史

第二部 在你存在的現在裡 ()

第五部  你的世界觀及到人的世界觀/練習單元17

你多次元的實相(二)

第六部轉世及對等人物: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你多次元的實相(三)

第六部負面的人生狀況

你多次元的實相(四)      練習單元

第六部占星術;行星意識及生物意識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一)練習單元6

第六部你祖先的知識是在你的染色體之內的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二)練習單元7

賽斯-未知的實相---- 羅的前言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三)練習單元8

賽斯-未知的實相----- 在對等人物及意識的家族之間有一個關連。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四)

形形色色的意識家族之特性

第三部 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五)

有限及無限的自己

第四部 探索(一)研究心靈與私人生活及人類經驗的關係。

世界的終結與可能性

第四部探索(二)

賽斯的實相

第四部探索(三)

附錄十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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