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探索(三)
再次的,你們的世界是某一種意識的焦點之結果,沒有那焦點世界無法被感知。所涉及的意識之範圍顯然是物質取向的,然而在其內有了不起的、林林總總的意識,每個都有一個私人的角度去體驗那彷彿是客觀的世界。舉例來說,對一隻動物、一條魚、一個人或一塊石頭而言,以不同的方式物質環境是真實的,而那環境的不同部分(對每個那些形式)也相對的是不真實的,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一個完全在你們自己細胞系統之外的另一個實相的居民來探訪地球,而如果他的智力與你們自己的大略相同的話,他仍然必須學會以與你們多少相同的方式去集中他的意識,以便感知你們的世界。他必須改變他本來的焦點,而把它轉到一個對他而言陌生的方向。以這種方式,他可以“接收到你們的電台”。當然會有扭曲,因為即使他做到了這樣的操縱,他也許沒有像你們自己那同類的天生物質結構,透過它去接受並詮釋他改變了的意識所感知到的那些資料。
你們的訪客於是會被迫盡其所能的透過他自己天生的結構去轉譯那些資料,若要那些資料對他在其平常取向的意識產生任何意義的話。所以,所有的實相都是意識採取的某個獨特焦點之結果。以那種說法,並沒有外面。客觀性的效應是當心靈投射其經驗進入它自己創造的內在次元而造成的。
在裡面,那些架構一直不斷在擴張,所以,至少以你們的說法,會彷彿看起來涉及了越來越大的距離。那麼,旅行到任何其它物質實相的地方必須涉及意識的改變 。雖然所有你自己的思緒與感受都在“某處”具體化了,以你們的說法,它們只有一些變成物質。它們隨之被接受為物質實相,它們為你們全都同意的物質事件、物體及現象提供了基礎。所以,你們的世界有一個你們接受的穩定性,一個對每日生活而言運作得夠好的某種秩序及可預知性。在那一點你精確的對準了你的“自家基地”。你忽略那鬼影象徵或聲音、那也發生了的可能行動,但它們在你接受的實相之清晰聲音裡被消音了。當你開始離開自家基地去旅行時,你變得較為覺察被埋沒在裡面的其它頻率 。你通過其它的頻率,但要這樣做你必須改變你自己的意識(附錄十七)。
與你們自己系統相連的可能實相就像,好比說,圍繞着一個主要都市之郊區。如果為簡單之故,你可以把其它的實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那麼,在你離開你自己的都市之後,你會經過郊區,然後進入鄉村,然後過了一會兒,進入其它的郊區,直到你到達另一個大都市。在此,每一個大都市代表意識的一個集團,在最清楚的焦點之一個整體一般性的頻率內運作,一個心靈溝通之高點,並且精緻的聚焦在那種實相裡。不過,除非你對準了那些特定的頻率,否則你無法收到那實相,反之,你可能感知到類似雜音或無意義的靜電干擾(像珍曾經驗的那樣),或拼圖影像(像我的經驗)。你可能只領悟到是有某種活動在那兒,但卻無法把它精確點出。
且說,所有的意識,包括你們自己的,都是非常活動的。當你主要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你自己世界裡的時候,你意識的某些部分永遠會開溜。那麼,當你在睡覺時,你的意識常常闖入其它的實相,通常足以一種漫遊的方式,而沒把它自己對準到任何精確的頻率。在許多看起來彷彿混亂的夢裡,常常有有效的經驗,在其中你的意識“顯露”在另一個實相裡,而沒有以能容許清晰的感知之必要的準確性去對準它。當你的意識轉回到你自己的自家基地時,那資料無法被過濾或有效的利用,而被轉譯成了夢的影像。所以,很難由這種其它實相獲得任何一種清晰的畫面。
那麼,某些特定的焦點帶進來不同的世界,但除非你的意識以非常的精確性對準,否則你無法清晰的感知。反之,你至多會收到復影(ghost images)、可能性及私人的資料,那不被官方的承認為主要實相之“事件的官方結構”。
不過,基本上意識是無拘無束的。所以,這種實相永遠存在——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在你的“自家基地”外面,而你自己意識的某部分永遠涉足其中。可以說,以非官方感知的形式存在之“滲漏”(bleed-through)或彷彿無法解釋之“不可能的”事件常會發生。(停頓。)現在暫且把你自己的心靈——一個意識化了本體——想作是一種“超自然的無線電收音機”,所有的電台同時存在於心靈裡,這些電台不只播送聲音,卻還播送所有世界的活生生裝備。你所認知的“你”只是一個這種電台的一個訊號,對準了某個頻率,由你自己的觀點體驗那電台的整體實相。你的觀點是獨特而唯一的,卻對電台的整個生命有所貢獻。
不過,那即你整個心靈的超自然無線電收音機包含了許多這種電台,這些都在同時播放。不過,在這個比喻裡,若同時經驗或聽到這些會非常的令人混亂,所以,心靈的不同部分對準不同的電台,貫注於其上,而為了切身的實際目的,濾掉了其它的。因為這些電台都在同樣的心靈或超自然的無線電收音機裡操作,所以節目的整體質量就會與心靈本身的本質大有關係。收音機裝了電線,並且包括了變壓器及晶體管,整體的接收是依靠收音機的電路網及內在的運作——而 那些裝置與它們用來接收的電台是分開的。以同樣的方式,那“超自然的心靈”與它包含的意識之電台也是分開的,在這種情形,的確是心靈自己製造那收音機,一直增加新的連線及電台。
假若你有一個收音機,你可以用它清楚的收到十個電台,首先想像在每日的節目裡有三個肥皂劇,四個新聞節目,幾個極佳的戲劇,一些歌劇,一些流行音樂,幾個宗教性佈道節目及一些運動節目,這些每一個都有它自己的廣告或訊息,它們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和播出的節目有任何相干。
首先,當你一邊做你自己的事,一邊又要有效率的品嚐所有這些節目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者,令事情更複雜的是,這些節目不只涉及了聲音,每個都有它自己次元的實相。除此之外,在節目之間也有一個相互作用。
舉例來說:假設你有某個叫做威弗瓊斯的人,他是其中一個肥皂劇的角色。這個威弗在演出他自己的戲劇,扮演,比如說,在愛荷華的一個病奄奄的雜貨店老闆,有一個他養不起的情婦,及一個他必須養的太太(覺得好笑的)——這個在KYU電台上可憐的、被圍困的人也覺察在其它電台進行的所有其他節目。在所有其它戲裡的所有其它角色也覺察我們的雜貨店老闆。在一天林林總總的節目之間有一個經常的、創造性的相互作用。
當我們的威弗戲劇性的向他的情婦呼求說:“我怕我太太會發現我們的事!”那時,在另一個電台放的交響樂就變得鬧劇似的,而體育節目正演出一個足球英雄漏接了球,然而,每個角色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舉例來說,那個足球員無意識的撿到雜貨店老闆的問題,也許把它用作一個挑戰而說:“球,我不會漏接那個球。”於是,觀眾們歡呼,而我們的老闆在他的肥皂劇裡可能笑着說:“但一切終究會解決的。”
換言之,在心靈裡,所有的電台之間有經常的互動,以奇妙的、真地無窮的創造力:以你們的說法,在其中,在一個電台的所有演出會影響到在其它電台的所有其它演出。
仍然用同樣的比喻:有天晚上當我們的威弗老闆入睡時,可能突然在他腦子裡聽見交響樂的整個一段,或反之,突然看到了一個足球員一眼:或在另一方面,在交響樂團的一位樂師,可能突然發現他自己想到在同時要有一個情婦及一個妻子會有多難。
從感知者的觀點來看,這些會是非官方的事件,然而,它們可以用作實相本質的重要線索。同時存在的分別節目每一個有它們自己的時間表,而從你的實相你無法在同時收聽它們。對你來說,彷彿你是在那心靈之外,所以你設想有個像你自己的人由那在外的位置來操作這個收音機。從你的觀點,好比說,你不轉檯的話,你無法收到那老闆的鬧劇以及交響樂,如果兩者都在晚上八點演出的話,你將必須選擇你要那個節目。
當然,很容易擴大我們的比喻,由一個收音機變成一個電視機。在這個例子,屏幕上的投影將會是完全多次元的,覺察到每個客廳裡的每個觀者。 還不止此,屏幕上的人還會瞭解你這個觀者與,好比說,同樣一個城裡其它觀者之間的關係。在幕後不只是演出者——如在所有節目的演出者——全都認識彼此,並且他們飾演的角色也都認識彼此,並且覺察在節目裡每個人的角色,甚至不時的溜進彼此的戲劇裡。
在超過觀者理解的那些層面,所有的戲劇與節目都是相關的。再者,因為你意識的特定姿態,對你而言,彷彿你是在這些節目之外的。你調準到它們,而假設如果在同一個時間有不只一個你偏愛的演出的話,你就要作選擇。
廣義的說,你是這同一“台”電視的一部分,而在另一個層面,某人看見你為一個在一間客廳裡打開一台電視的角色。心靈——私人的心靈——天生包含所有這種節目及實相,不過,它的某些部分選擇採取不同的焦點,以便更清晰的帶來那些層面。
到某個程度,從所有其它電台訊號永遠在任何既定節目的背景裡,而藉由暫時地改變你自己注意力的方向,你可以學會如何把其它的電台帶入焦點。心靈上及心理上,那些你不關注其上的電台形成你所瞭解的心靈之結構。你俗世的經驗由它躍入焦點。那麼,研究你自己以及你自己意識的本質會自動的使你多少對“未知的”實相有個瞭解。未知的實相是由你自己心靈那些被阻擋在外的部分,以及它們形成的相應的經驗架構所組成的。
為了比喻之故,你可想像你正常的意識為你與這個自家地球的聯繫——你每天對準的熟悉電台。當你把你的意識從它投射開來,那麼,你會碰上種種不同的大氣狀況。一旦你瞭解這些是什麼,以及你能預期什麼效應,這種旅程就可以有意識的進行。舉例來說,以你所知的意識心扮演那太空人,而你意識的其它部分扮演宇宙飛船。這種旅行導向十分合理的實相:但就如一個航天員必須明白最好的着陸條件,所以,你也必須學會如何在最順遂的時間及在最佳條件下“進來”。
這種旅行帶你通過心靈的本質本身,同時,也帶你到其它因為心靈集中在特定的頻率之結果而產生的實相裡。
所以,將你的意識投射到身體之外,在同時提供了對意識本身的內在探索,並且經驗到它的具體顯現。那麼,會有心智的內在土地,以及與你自己的同樣合法的其它世界。不過,它們與隨之具體化的精神狀態密切相連,而因此,你自己的思想過程是非常捲入其中的。
首先,我一直在把心靈講得好像是一個完成了的東西,具有確定的界限。但是,私人的心靈事實上永遠具創造性的——具擴張性而真的沒有開始或結束。
你對自己的經驗畫下了你對自己彷彿的界限。以一種說法,我是一個人格及一個節目或電台,而魯柏是另一個,我們學會了彼此知覺,在台與台之間溝通,去影響彼此的節目並且改變彼此的世界。舉例來說,我不只是對魯柏與約瑟說話,而且我的話到達了你們所知的世界。仍然在你們的架構裡時,魯柏對準另一個電台,轉譯它並且播送那資料,不過,要做到這點,他必須改變他自己的意識,暫時由官方台退下,來帶進這個。那意謂着,對準心靈的其它部分,以及另一種實相。不過,我資料最後的轉譯必須透過他的身體,否則的話,對你們而言,那資料會是無意義的。
透過他,我覺知到你們世界的本質與狀況,而由我的觀點提供意在幫助你們的評論。那麼,透過魯柏,我被允許,以你們的說法,“再次的”看地球。我離開他存在就如他離開我存在一樣,然而,我們一起都是同一個本體的一部分——而那就把心靈的概念帶得更遠了。
那天(星期六)晚上,當他在床上時,魯柏有一個相當令他驚奇的經驗。他並沒在作夢,他的身體睡着了,但他的意識在遊蕩。他清楚地聽到我的聲音,它彷彿真的來自天外,下到他睡覺房間的隔壁房裡。有那麼一會兒,那力量嚇着了他,因為它聽起來像是一個轉大到不可置信程度的收音機——比雷聲還大。當時,字句清晰可辨,雖然後來他忘了它們說的是什麼。有那麼一會兒,他差點把那力量詮釋為怒氣,因為在你們的世界裡,當某人在大叫時,他們通常是在生氣。可是,他發現還涉及了別的什麼事,他並沒感到我的在場,而只是聽到那如雷的聲音,它嚇了他一跳,因為他習於從他自己的腦子裡聽見我的話——而他以前從未覺察我的聲音是離開他存在的。在夢境裡他曾聽到我給他資料,不過,在這些例子裡,他仍是我的聲音透過來的媒介。他曾常常猜測我自己獨立性的本質,以及我在其中存在的那種實相。在那時,他也知道雖然那聲音真的轟轟如雷,但卻沒有別人會聽見。然而,那聲音雖然是來自他自己之外,而他的確彷彿是以他的肉耳聽見的。
當我說話時,魯柏發揮接收者的作用,因為我必須做某些調整,以使得我的訊息能在涉及——除了其它的東西外——他的神經系統及肉體工具的情況下傳過來。那天晚上,透過我所謂的內在聲音會讓魯柏變得熟悉在我支配之下的力量,所以,他可以瞭解它的確基本上來自超乎他所瞭解的他的人格之外。
在像現在這種定期課裡,他和我再次的都作了調整,因此,在課裡我是我所謂的一個橋樑人格,有一個組合起來的自己——魯柏和我碰面而混合以形成一個真的並非我們任何之一的人格,卻是存在於次元之間的一個新人格,而在那之外才是我真正的身份。
魯柏非常精於內在聲音,因此,我用那個方法,而不用,好比說,一個影像來使我獨立的存在為他所知。且說,魯柏最初在一個無意識層面呼喚我,因為他被“地球規畫”所困擾,可以說,他認為你們需要一些外來的幫助,那個意圖建立了某些達到了其它實相或電台的訊號,而我回答了。當他聽見我時,我並非在對魯柏一個人說話,卻是普遍的在對世界說話,在一個的確也被其它人收到的節目裡。
這個節目散播出去,而被其它人在夢境裡轉譯了。不過,實質的說,那晚所給的訊息仍然會透過這些書而被呈現出來。
現在:在你們本地的節目,你們有一群熟悉的演員,而在不同的時候,以你們的說法,他們扮演不同的角色。這些角色常常代表活在私人與群體心靈裡之強烈的理想化。 (幽默的)讓我給你一個短短的例子,那也會令你們知道我對你們的文化學得有多好。
(賽斯接下去說出三個目前著名的電視偵探的名字。)
以他們自己的方式,這些是英雄,代表出面濟善除惡,主持正義的偵探。且說,這些角色在電視觀眾的心裡比在演這些角色的演員心裡存在得更鮮活。演員們知道他們自己是與角色分開的,可是,觀眾們卻與那些角色認同,他們可能甚至會夢到那些角色。這些角色有他們自己那種的超生命,因為他們如此清晰的代表了在每個心靈之內的某些活生生的面貌。
這些面貌在角色裡被人格化了。以你們的說法,世代以來,曾有過人類與之認同的許多不同人格,有些具肉體有些則否。基督是其中之一:在某些方面,他是最理想的偵探——不過,是在一個不同的範圍裡——出來拯救善人,而保護世界免於傷害。以某些方式,人也把一個惡魔的概念向外投射,而也是為了差不多同樣的理由。因此,他可以與在任何既定時候他所瞭解的他認為心靈之令人厭惡的部分認同。在那兩者之間有許許多多這種人物,全都栩栩如生的呈現出心靈的各個部分。
這些角色變成心的內在文學之一部分。假設另一個實相來的居民看見(那三個節目之一)而領悟到人們在觀看它。假裝他想給那節目增加更多的深度,他隨之可能自己以那“英雄偵探的”扮相出現,卻擴大了那特質的描寫,給那情節增加更多的幅度。所以,往往當由另一個電台來的某個人格想幫助改變那節目時,他會以事實或小說裡已知的一個人格之模樣出現。不過,你必須瞭解,那個人格是比事實或虛構更大,“它”在其自己的層面是獨立的,然而,它也是如此被呈現的私人與群體心靈的那個部分之一部分。
以那種說法,我是賽斯。
有許多神話與我的名字相連(注三)。它們全都代表在人類歷史之種種不同的時代所瞭解的心靈之一部分。那些部分最初是當心靈開始瞭解它自己時投射到外面去,而把它的能力與特性人格化了,形成一種或另一種的超英雄人格,然後心靈才能與之相應或建立關係。
此節結束——
現在:口授:正如魯柏的筆記,每個實相系統的確是被其可能實相所環繞的,雖然任何一個那些可能實相可以被用作軸心或核心實相,在那情形,所有其它的於是就被視為可能的了。換言之,相對性顯然適用於此。
岩床實相即感知者集中焦點的那個,從那個觀點,所有其它的會看起來像是邊際性的了。不過,把那視為當然的話,任何既定的實相系統都會被其可能性叢圍繞着。這些幾乎可以被想作是衛星,然而,時間與空間並不需要相連——那是說,存在於一個實相及任何既定的可能性叢之間的吸引力也許根本與時間和空間無干。舉例來說,對任何既定的實相而言,那最接近的可能性衛星也許根本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裡。(停頓。)就彼而言,你也許會發現這多少像你們自己的兄弟們在你們認為是自己的宇宙之外——而非在其內。你們想像你們的宇宙是向外延伸到空間裡,(而在時間裡倒退)你把它認為是一個外在的顯現,也許在擴張,但是是以一個外在而非內在的方式
舉例來說,你們對太空旅行的觀念其實是旅遊在“你們宇宙的皮膚”上面。你並不瞭解你們的系統的確在它自己內擴張,帶來新的創造力與能量。
你們的宇宙只是許多個之一,每一個創造其自己的可能版本。當你在地球上旅行時,你繞着它的外面移動。至今你們對太空旅行的概念也涉及了那種表面航行,不過,地球旅行是以對它們表面性質的承認而作的。然而,當你們想到旅行到其它的行星或其它的銀河系時也涉及了同樣一種的表面旅行。以你們的說法,我能作的最接近解釋是,你們對太空旅行的觀念令你們繞着空而非直接穿過太空而行。
你們也透過你們自己時間的視角——那是相對的——來看你們的太陽系。當你向外看入宇宙時,你說你是“向回看入時間”。當然,你也可以看入未來。你們自己的坐標使你無法認知即使在你們自己太陽系之內也的確還有其它的智慧生物活着,不過,你永遠不會在你們的外在實相裡碰到他們。因為你沒有聚焦在他們存在的時段裡。物質上你可能造訪他們居於其上的那個“同樣的星球”,但對你們而言,那個行星看起來會是荒涼或無法維持生命的。
以同樣方式,其它人能造訪你們的星球而有同樣的結果。那麼,甚至對你所知的空間而言也有一整個了不起的內在次元,那是你並不感知的。在你們自己的銀河之外,在你們“隔壁”,也有有智慧的生物。理論上說,你們的科技若有長足的進步,你們也可以拜訪他們,但將涉及大量的時間。其它人曾以那特定方式來拜訪你們地球。你們的仍然是一個線性的科技。有些智慧生物曾拜訪你們地球,發現的卻不是你們所知的世界,而是一個可能的世界(注二)。在可能的系統之間永遠有回饋。在一個系統裡面的主要族類在另一個裡可能顯得是一個古怪的痕跡族類。在這本書稍後對這一點以及你們的星球還會說得更多。與你們自己這種智慧最接近的生物真的可以被找到,但這不是藉著跟隨太空的“外在皮膚”,卻是藉著“穿透”它。
再次的,有與電於的內在行為有關的內在坐標。如果你瞭解這個,那麼這種旅行可以相對的是即刻的。把你與其它多少與你同類的其它人相連的那些坐標與心靈及心理的交會點有關,那些坐標形成了一個同類的時空架構。
此地,我願意給你們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來說明我的意思。有一天魯柏收到由加州一個身陷困境的女人打來的電話,魯柏答應送出(治癒的)能量。掛了電話以後,他閉起眼睛想像從一個宇宙來源的能量透過他的身體送出去,導向那求助之人。當他這樣做時,魯柏在心裡看到由他兩眼之間的一點延展出一條長而“強烈”的光束,直接射到西邊,它無阻的到達了。他覺得這條延長線是由能量組成的,而它看來是如此的強,以致於一個人能毫無困難的在上面行走。他主觀的感覺到這束能量到達了其目的地,而它的確如此(注四) 。
能量幾乎立刻傳過了大陸而由一個特定的個人到另一個人。當你在處理那種能量,而尤其當你相信它時,空間沒有關係。情感上的聯繫被建立了,而形成它們自己的一套坐標。 那能量束就像一條鋼樑般的強大而真實,雖然它比一束光移動得還快。
如果魯柏曾經試着搭機去看那個女人,他將必須跟隨地球的曲線,但在剛才的那種說法,能量卻是以“最直的”路線透過去(注五) 。
那麼,心靈或情感的溝通穿透了物質的坐標。魯柏暫時與那女人聯合起來。
現在,以同樣的方式,你可以聯合而且對準下與你們時空軸重合的其它可能性。外在的宇宙及其銀河系——如你所瞭解的,而且在那個活動層面上——可以在某些固定的時空坐標上被接觸。你只能在你的現在造訪其它的星球。就一個既定星球的居民而言,你們的現在也許是過去或未來。你們的肉體或感官只能在他們的或你們的現在運作。
在你們這方面“有效的”太空旅行、創造性的太空旅行不會發生,除非你學到你的時空系統是一個焦點,否則的話,你會彷彿探訪了一個又一個的死世界,看不見可能存在於它們之上的文明。如果你學會瞭解甚至你自己物質結構奇蹟式的多重次元性,而容許你的意識更大自由,某些這些困難才可以被超越。
到某個程度,你已在神經上矇蔽你自己了。你只接受某個範圍的神經脈衝為“實相” 。生物上你已使自己有了偏見,肉體結構天生就比你容許它的要覺察更多更多實相的合理版本。
理論上說,在你們的時代一個受過充分教育的太空旅行者着陸在一個陌生的星球上,應該能調整他自己的意識,以致他能以種種不同的時間“順序”來感知那星球。如果你在一個太空墮異着陸在一個星球上,而發現火山,你也許會領悟那星球的其它部分可能呈現不同的面貌。你對你移動過空間的能力有信心,所以你隨之可能探索由你最初的登陸點看不到的地域。如果你不瞭解空間質量的改變,你可能會想像那整個的星球會是一個巨大的火山。
不過,你們尚未瞭解,以一種方式,你們能移動過時間就如你們能移動過空間一樣——而除非你瞭解那個,否則你就不會明白一個真正旅行的意義,也不能徹底的探索任何的行星——或任何的實相,包活你們自己的。
你們想像你們自己的地球已經被繪成地圖了,而所有的處女地都已知了,但你們星球的生命之線性的層面只代表了其實相之一個最微小的部分。
心靈的某部分反映並且創造宇宙的某部分——由其最小一直到最大的部分。你認同你心靈的一個小區域,因而,你只把宇宙的一小面命名為實相。
昨晚在班上魯柏“收到”對他的神經結構而言彷彿太慢了的訊息。他確信要想把他所接收到的訊息翻譯成簡單清楚的一段也要花上好幾個小時。他體驗到一些壓力,感覺每一個元音及音節,就你們的時間而言,是拖得如此長,以致於他必須減緩他自己神經的運作以試着做某些適當的調整。然而,他選擇了讓那些訊息及感知以一個速度“透過來”,然後,當他一邊收到它們時,一邊把它們轉譯成一個更舒服而神經上熟悉的速度。
魯拍的一部分接受那“慢”(或“長”)的感知,而同時另一部分把它們加快到差不多像正常說話模式的樣子。結果的確說出來了一些訊息 。
不過,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實相,他正在開始認出另一個非“本土的”神經突觸模式:他正在使自己熟悉在一套不同的坐標點之感知。這種活動自動改變了你經驗裡的時間之本質,而是你的意識與另外一種意識交會的表示。那特定種類的意識以“不同於你們自己的速度”運作。生物上來說,你們自己的肉體結構是很可以在那些同樣的速度運作的,雖然作為一種族類,你們把自己訓練到有種不同的神經性反應。可是,藉由改變這種神經上的偏見,你的確能學會變得知覺到與你們自己的重合的其他實相。
現在,電子本身以不同的“速度”運作。你們所認知的原子之結構以及其活動,廣義的說,是一個原子的一個可能版本。當你的意識與肉身聯盟時,它跟隨着原子的活動如其反映在你們實相系統裡的樣子。
魯柏正學着精細的改變他對可能的原子性的關連的經驗,這原子性的關連的存在與你們通常認識的那種原子的完整性同樣確實。以你們的說法,當他這樣做時,他改變了原子的接收性,這自動把可能性帶到前方來。要感知其它的實相,你必須改變你自己的坐標,把它們對準其它的系統,而吸引那些到你的焦點裡來。
願的向前走O.……讓他留在家工作,但又會反制過多的內在自發性,直到他知道他的確可以信任那新的經驗世界的時候。
我能說得比這還多得多,但今晚的時間下容許我再說下去,雖然只要你能寫我就可以說。我的意識正常地也不以與你相同的速度運作 。所以,以我的說法,我現在在說的早已經說過了。然而,在你們的現在它是新的,剛剛才抅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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