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未知的實相」(五)
心靈認識它自己,而且覺察到它的各個部分。當自我意識達到了生物上與精神上的能力之某一點時,當現在的經驗變得夠廣時,那時,自我意識就會在一個它可以開始接受更多資料的階段了。的確,它現在就在那個階段了。
它在現在的焦點,現在已安全了。以你們的話來說,那焦點終於帶來了一個意識的擴展,而那是早期人類所不需要處理的。以你們的說法,時間現在包括了更大的空間,因而也包括了更多的經驗與刺激。再次的,歷史性的說,在過去每個個人在任何既定的時間只能覺察到那些在他切身環境裡發生的事件,因此,他可以即刻的反應。那麼,到那個程度,事件是可以被控制的。
自我專長於空間的擴展及空間上的實質操縱。它專長於物體。於是,其結果是一個在任何既定時間裡的人對世界另一端所發生的事件是覺察的。他能做的即刻身體反應在許多場合看起來都不適宜或不切題了。那麼,到那個程度,身體的具體行動在時間裡失掉了它純淨的精確性。你無法踢一個不住在你村裡或國家裡的「敵人」;尤其是一個你個人甚至不認識的敵人。再次的,到那個程度,在時間裡即刻的身體行動已不再具有當一個人在與一個被激怒的動物、或敵人短兵相接時同樣生死交關的因素。
現在:以同樣的方式,在過去,愛可以被即刻的表達。就歷史而言——此處用你們關於種族的理論——早期人與他的家庭、親族或部族是在一個親密的接觸裡。然而,當空間的擴展發展了時,所愛的人常常住得相隔甚遠,而突然的身體反應無法面對面的立刻被表達。
這些以及其他的發展已經在人的行為中觸發了改變,而激勵他向着更進一步的意識改變走。他現在需要一個對過去與未來更擴大的觀點,以便幫助他處理一個已經透過經驗而演化了的「現在」之分支。
公認的對自己的觀念是自我對自性(selfhood)的詮釋。它們被投射成了神及宇宙的觀念。它們具有某種生物上的有效性,因為先前提到的選擇性,只有一系列的神經脈衝被接受——而在其上騎着自我性的自己之實相,曾有一個「時候」,以這種方式詮釋的一個神祇,被當作一個自己(self)對另外一個自己的自私行為的模範。
在個人被限制在一個部落或宗族的空間的一個世界裡,行動是即刻且切身的。因此,環境給予了一個架構,在其中,意識學着以一種直接的方式去與刺激打交道。它學會如何去集中焦點。這必要的專門化表示在一個時候,不論就情感或其他方面而言,它只能處理這麼多資料。不同部落之形成容許一小群人各自合作性地作事。這是指那些在外面的人被選擇性的忽略了,被認為是陌生人。
在那一點,意識尚無法一邊處理集中焦點的注意力——自我意識的浮現,而在同時又體驗與其他大團體合一的強而有力的感受。它正在為個人化的過程(individuation)而奮鬥。
可是,個人化的過程是仰賴着每個個人的合作。當自我學會感覺更安全時,它合作性的傾向擴大了,以致於國家的生成變成可能了。然而,不可避免的,那自我意識會產生一種實相,在其中,它終究會需要接受在一開始它必須忽略的其他資料與資訊。
到此為止,我都是以你們所瞭解的歷史來說的。可是,歷史只不過是你們所接受的刺激之官方路線。稍後在這本書裡會有更清楚的說明。
當自我性的意識擴張到包括了到此為止大半被它忽略的資料時,那麼,實際的說,它將會經驗一種新的身份,認識到一個不同的自己。它對神格的觀念會有重大的改變,而情感的幅度也會如此。你們的傳承包括了愛的豐富得多的特質,但你們對自己及神格的觀念曾嚴重的限制了這些。舉例來說,你們常常看起來似乎恨那些與你們有不同信仰的人,而你們也曾以宗教之名及以科學之名對別人做出殘酷的事,那是因為你們對自己的天性之侷限性概念使得你們害怕你們的情感。好比說,你們常會害怕愛會淹沒你。
當你們還是如此關懷想保護你們認為的一個自己之界限及完整性時,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實際上到達了一個你們開始否定你們自己更大實相的那一點了。但所有這些都是在你們的可能性裡,人類從事的一個實驗之一部分。
以那種說法,當你們學習身體的操縱時,你們身體的存活曾一度依賴着一個狹窄的焦點,現在,那操縱之成功使得焦點必須被擴大了——進入自己之更大存在的一種新的覺醒,以及一個隨之而來的對神經活動之重新認知,那是現在只短短地被某些人(像珍)所感受到,但卻存在於你們肉體結構的傳承裡的。
練習單元1
在一個醒時狀態,魯柏發現他自己在紐約的撒拉托加溫泉市——他長大的地方——在好像是一種精神性的投射裡。每樣東西都是灰色的,最強烈的感官資料之切身性付之闕如。視像清楚卻一塊塊的,非常的具選擇性。不過,動感是最強的感官成分。魯柏在一方面是沒有身體的,而在另一方面他透過在嬰兒車裡嬰兒的眼睛知覺到一些經驗。
他相當清晰的看到在一個明確的十字路口(約克路與華倫街)邊一段特定的人行道,而他的注意力被那焦點攫住了:一段邊石、一片斜土坡,然後是人行道:以及嬰兒車被推上人行道的動感。
一方面那孩子是在過去的他自己,而魯柏卻又是在那過去的一個可能的未來自己。由魯柏官方的精神焦點之立足點以及由那神經性的被接受的現在之立足點來看,那個過去的環境必是偏離中心或模糊的。唯有藉着繞過官方所接受的神經性活動,他才能經驗那環境。他造訪了一個「不再」在那地點的店舖,而此時感官資料略為清楚些。他對那店的內部沒有有意識的記憶,但它在那剎那卻對他很顯明——那黑色上油的地板鋪滿了鋸木屑,甚至那氣味也在。
他遊歷了他在那裡讀到三年級的公立小學,看到兒童們在下課時間出來玩,而感覺他自己為其一分子——同時,在整個經驗當中,他卻知道他自己是一個成人,在從事那冒險。
他沒有身體的浮着,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意識的一個遊歷。那同樣的環境現在存在,與魯柏的現在交替着,而與他的現在同樣的生動。可是,從他的觀點,那是一個可能的過去。
他與他暫時認同為他自己的那個嬰兒只不透明的並且不直接的分享共同的經驗。
那麼,這不是簡單的倒溯(regression)。那個孩子在那可能性裏長大,而魯柏則在這個可能性裏長大。 可是,魯柏觸及了某些兩者在神經上共享之調和交會點(coordinate):他和那個孩子對那嬰兒車及那人行道,那推車的母親,以及魯柏感覺他自己身為那孩子被抱入的房子都很熟悉。
他栩栩如生的感覺到那房子的內部及樓梯。他知道那母親然後走下樓梯去把嬰兒車拿進來,但當他試着去知覺這個時,那移動變得太快了,那母親的身影如此完全的模糊起來,以致於他無法跟隨它。他感到混亂了,而發現他自己走進轉過街角的那間店,而後有意識的繞了街廓一圈而走進學校。
那個學校及那間店都不在那嬰兒的經驗裡,因為在那個可能性裡,那家庭搬走了。先前活動的模糊是神經上混亂的結果,而魯柏不知不覺地轉換到仍舊在同一個實質街廓的一個環境,那對他是有意義的,但卻不為那嬰兒的未來經驗所分享。你必須瞭解你自己的過去就與你的未來一樣活生生的存在——但你可能的過去與現在以同樣的方式存在。而你只不過不接受它們為「你」認知的經驗束罷了。
作為魯柏在這本書的工作之一部分,他才剛開始實驗有意識的認知可能性資料,以及有意識的接受按照已說過的「選擇」通常會被禁掉的那種經驗。
那麼,在我們上一節之後,在睡眠狀態他容許他的意識擴展到足夠令它變得覺察到通常透過精神上或神經上的習慣而被自動檢查掉的資訊及經驗。在《冒險》裡魯柏用了「偏見化了的知覺」這名詞——很棒的一個——那在此也是適用的。因為,以那種說法,你已心靈地、精神地及身體地偏見化了你自己。在睡眠狀態魯柏變得沒偏見了——至少到某個程度——所以他接觸到那些彷彿是陌生的或在通常經驗範圍之外的資訊。
你們對時間的理論是與你們平常的神經脈衝相連的。去與多次元性或可能性的觀念遊戲是一回事,而甚至短暫地去實際面對它們則又是另外一回事,當你的思想模式與神經上的習慣吿訴你它們無法被轉譯時。因此,魯柏感覺到挫敗,而他以很明白的話吿訴我他的意識無法包含他正在接收的資訊。
像一個好老師一樣我把他的抗議納入考慮。後來,他寫了一篇東西,這是他對前晚他收到的資訊之有意識的詮釋,盡他可能的以線性方式翻譯出來。
我有我自己的存在,那是和魯柏的相當不同的,然而,我也有一個與他的心靈相連的實相。你們每個人與你自己其他「更有知識」的部分或更大的本體也有同類的聯繫,它們自己是獨立的,而卻又活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它們是那「未知的」實相之一部分。
現在:我可以獲得魯柏以他的說法無法有的資訊。以其他的說法,他的確有它,而你們也一樣,但你們已在精神上、心靈上及生物上對它有了成見而不接受它了。可是,作為一個種族,你們已準備好要對你們更大的實相變得更覺察,並且去探索其「未知的」面貌了。所以我寫了這本書。
這本書裡的有些觀念可能會令你們不安,只因你們曾訓練自己去忽略它們。不過,你們也應該經驗到一種意識的加速,而且在你讀它時,會有一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如果你讓它的話,這本書本身的架構會引導你進入你自己更大的知識之其他階層裡。
像魯柏之撒拉托加插曲這種經驗是可貴的,因為它們開始了一個過程,在其中,其他的神經脈衝多少被承認了。
過了一段時間,這可能會帶來對可能實相的某些有意識的經驗。在起初,可能只是很短的一瞥,而且感官經驗模糊不清。但無論如何,在神經結構及你們所知的意識之間一個新的模式及認知的努力正在被建立。
以下是一個絶佳的初步練習:
由你自己的過去選任何一幕你記得的景象,以想像的方式儘可能清楚地經驗它,但卻懷着它有「可能的延伸」之想法。立刻的或在試了幾次之後,有時候這景象的一個特定部分會變灰或模糊。它不是你所知的過去之一部分,卻是一個交會點,在那兒,那個過去成了一個進入一系列的可能性之一個分支,那是你未曾跟隨的。 |
反之,你可能不是看到模糊的東西,而是你覺得自己不具實質了——「鬼影似的」,如魯柏的經驗一樣。除了這些之外,如果有任何想像的對話出現的話,它們可能突然變得與你所記得的不同了;或整個的景象與行動可能迅速的改變。任何這種現象都可能是你已開始瞥見那特定的景象或行動之可能變化的一個暗示。不過,在此重要的線索是主觀的感覺,而一旦你經驗到它,在你心裡就會毫無疑惑。 |
有些人對這個練習沒什麼困難,而其他人則必須持久努力才會有任何的成功。如果你由你的過去選擇一幕,在其中,涉及了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一個選擇的話,這個方法甚至會更有效。
在這種例子裡,想像的開始,一直跟着你可能會做了的其他決定。在某一點,一種模糊效應——灰色或其他剛提到過的特性——會發生,可能有一樣或好幾樣,但再次的,你的主觀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線索。舉例來說,想像可能帶給你一個清晰的畫面,它然後可能變得模糊了,而在那情形,那模糊性就是你可能的行動之暗示。
直到你試過並且變得完全熟悉這練習之後,你才會瞭解它的有效性。舉例來說,你會知道所記得的事件與想像在什麼時候與另一個可能性相交。不論你是不是很成功,這練習會開始一個神經的重新調向,那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希望略見一瞥你現在神經性地接受的「感官—實相」之外的實相的話。
這練習是一個精神與生物上的門戶,它可以擴展你對你自己及對實相的觀念兩者。可能有些例子,在其中,好像在作練習的時候沒有多少進步,可是,在白天當你在一個方向作了一個重要決定之後,你可能開始感受到相反決定的實相及其分支。這練習也可能會產生一種不同的夢,那至少在夢境裡被承認為到一個可能實相的引介。無論如何,在夢境你直接的與未來的可能性打交道。舉例來說,在一連串的夢裡你也許會試試看一個既定問題的種種不同答案,而在其中選擇一個,那個選擇就變成了你的物質實相。
那麼,按照情形之強度,另一個也不錯的解答可能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被獲得。在一個無意識層面上,你是覺察到你的可能自己的,而他們也覺察到你。你們共享同樣的心靈根源,而你們合起來卻又分開的夢是「你們每個人」都可得的。這並不表示你在作另一個人的夢,也不是指,好比說,雙胞胎在作着彼此的夢。它的確是指你的可能自己與你共享着一大團的象徵、背景與能力。夢境的多重結構性容許一個可能的自己可以出現在其中的夢之戲劇。可能的自己可能會以象徵出現,代表他們曾貫注其上的強烈特性,雖然你曾忽略了它們。
然而,夢境的確在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存在之間運作如一個豐富的溝通網。所有的可能性躍自內在實相,躍自心靈自己的內在活動與結構。你所知的意識現在的確能進入它自己甚至更大的實現裡,但卻非藉由固執地保護它的老陣營,反之,它必須認識它作為可能行動之指揮者的力量,而不再壓抑它自己更大的才能。
在你們來說,到現在為止你們的意識是專門化在神經上的模式,如前提及的,當意識在學習專門化的焦點之藝術時,這是極端重要的。不過,現在它必須開始認識到它的確能擴展,而把其他相當合法的實相帶入它的覺察裡。可能性的本質必須被瞭解,因為在如你們經驗的世界裡已經到了需要最大的智慧與辨識力的時候了。你們的意識及神經上的偏見使你們對身體活動的整個幅度視而不見。身體行動的真正內涵對你們而言還不明顯。
你們正開始瞭解你們行星的實相。舉例來說,你無法劫掠它——這是你們才剛開始學到的。把你的意識對先前被否定的訊息打開,會把你帶到與你們行星上的其他生命形態之直接接觸裡,那是你們先前不讓自己做到的。光是你們的細胞對過去與未來的可能性之知識就會教你們一種精神上與肉體上的禮貌。
這「未知的」實相維持你及如你們所瞭解的生命之網。你們有意識的觀念必須擴大,以使有意識的自己能瞭解其真正的本質。如你們所認為的意識僅只是半開發的,它學會了與一小團神經上被接受的反應認同,但腦子沒用到的一些部分潛藏着,等待着那會觸發它們進入活動的認知。當這發生時,心智將覺察到現在自我如此盲目地騎在其上的可能性之豐富苗床。
靈性化了的生物性之了不起的「潛存卻永遠被感受到的」次元那時才會開始綻放。有少數偉大的人曾瞥見那些能力,而他們對人類的愛及他們的健全人品曾令他們觸發了腦子未被用到的部分。以他們的方式,他們感受到偉大的可能未來及其分支。
幾世紀以前他們就看見你們的現在——雖然是透過他們自己的靈視,而因此那只是你們所知的現在之一部分。你們情感性的實相只偶爾真正的跳入它自己,因為你們對自己的觀念本身就否定了你們存在的多次元面貌。想愛及想知道的需要與渴望兩者都生物性地存在於你們之內,而它們也存在於動物及存在於一片草葉之內。
你們所擁有對神的觀念與你們意識的發展是攜手並進的。正在浮現的自我需要感覺它自己的主控性與主宰性,因而,它想像出一個與自然分開的主宰性神明。國家常常像是集體自我——每個有它自己神的形象,它自己對力量的觀念。每當一個部落、一個團體或一個國家決定要發動一次戰爭時,它永遠用它的神明觀念去领頭。
那麼,神明觀念是一個對人類正在冒出的自我的輔助,而且是一個重要的輔助。為了發展它專門化的感受,自我忘記了與地球之偉大合作性的冒險。如果一個獵者真的知道他與一個動物的關係的話,他就無法殺它了。在較深的層面,動物與人兩方面都瞭解這聯繫。人生物性地知道他是由土地而來,他有些細胞曾是動物的細胞,而那動物知道它將由一個人的眼睛看出去。地球的冒險是合作性的。被殺的野獸是明日的獵者。可是,就自我意識而言,有些成長的階段;而就你們所瞭解的發展路線而言,那說到與自然合一的神明觀念並非那些能滿足自我之目的的觀念。
有那麼一會兒,這種技術有用。然而,在背後永遠有不可否定的內我:人的夢,他生物與靈性上的完整性,而這些總是以某種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在你們的可能性裡,你們的確容許內我某些自由。所以,所謂的自我意識並沒有被賦予完全的主權。自我意識維持了足夠的彈性,以致於甚至隱藏在其神明觀念之內也有更大實相之象徵。再次的,你們的系統處理物質的操縱,以及把創造力轉譯成物質的形式。一個外在的分離必须發生一段時間,在其中,自我中心的意識忘記它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假裝與自然是分開的。
然而,大家都知道——而且無意識的寫在細胞與心智及心裡——這個過程只能到這裡為止。當人的意識對它自己有把握時,它就不必如此狹窄的集中焦點,然後,人類意識的真正綻放就可以開始了。於是,自我可以擴展而變得覺察它「先前」忽略的實相。
你們已把你們自己放在一個地位,即你們的意識現在必須覺察到可能的過去與可能的未來,以便為你們自己形成一個健全、令人滿足而且具創造性的現在。
自我意識現在必須與它自己的根源相熟,否則它會變成另外一種東西。你們現在是在一種位置,在其間你們自己的私人經驗與你們的社會、教會、科學、考古學或其他學問所吿訴你們的不合。人「無意識的」知識是變得越來越有意識的顯而易見,這將會在一個覺悟的,而且擴展的自我覺性——它可以組織至今被忽略的知識——之指揮及共同合作下完成,或將會在犧牲了「推理的知性」之下被完成,而導向一個迷信、混亂的重生,以及在理性與直覺知識之間之不必要的戰爭。
現在,在人類發展的這一點,當他正露出頭的無意識知識被他的機關及制度否定時,那麼無意識知識將會不顧那些機關制度而升起,而毀滅它們。一個又一個的教派會升起,每一個都沒被理性限制,因為理性會否認猖獗的無意識知識——無組織而只感覺它自己的古老力量——之存在。
如果這發生了,所有種種舊與新宗教的派別會打仗,而所有種種的意識形態會浮到表面來。這並不需要發生,因為意識心——現在,基本的——在學會了以實質方式聚焦之後,就應該去擴展,去接受無意識的直覺與知識,並且把這些非常具創造性的原則組織成文化的模式。
到此為止,偉大的愛的情感一直被用得很差,但它代表甚至你們存在的生物上的推動力。你們的宗教大半教你們去恨你們自己及物質性的存在,它們吿訴你去愛神,但卻極少教你們去體驗在你們自己內的神。
現在,再次的,宗教多少總是跟着你們意識的發展走,而因此,它們滿足了它們自己的及你的目的;而且它們一直反映着——雖然是扭曲的——那些你們存在之更大的內在實相。就你們所瞭解的歷史而言,宗教的「進步」給了你一個人類意識發展、民族與國家的分化以及「個人」概念的生長之完美畫面。
對一個建立在自我中心的個人這觀念並沒什麼不對:因此,我並沒在建議你們的個人性是某些應該失去、拋在一邊或被取代的東西。我也不是在說它應該被埋藏、淹沒或溶入一個超我。我並沒在建議它的邊緣應被一個有力的無意識弄模糊。
我是在說,這個人性的自己必須變得有意識的覺察遠較多的實相;它必須容許它對身份的認知擴展,以使它包括先前為無意識的知識。再次的,要做到這一點,你們必須瞭解人必須超越一個神、一個自己、一個身體、一個世界的觀念——如這些概念目前被瞭解的樣子。以你們的話來說,你們現在是懸在一個門檻上,從那兒,人類可以走上許多路。有各種意識的類別,而你們的族類是在一種改變的時代,以你們的話來說,在身體的機制之內有尚未被用到的潛能,當被發展了之後它們就能不可限量的豐富這族類,並且把它帶到精神、心靈與身體的完美層面。但如果沒有做一些改變的話,像這樣子的族類將不能持續。
這並不指你們將不能持續,或在另一個可能性裡人類不會持續——而是以你們的歷史順序而言,人類將不能持續。
現在,以你們所瞭解的那些歷史說法,讓我說,並沒有從動物到人之單線發展,而是平行的發展,在其間,有好幾世紀「動物—人」及「人—動物」合作地共同生活。那麼,以同樣的方式,在你們中間未為你們所知的,有許多你們可以稱為可能的人的族類以胚胎形式居住着。
因為自我之特殊發展路線,你們曾在食物上及為了醫藥目的兩者,同時也為了「宗教上的」開悟而以人工的藥品及化學劑做實驗。LSD(注二)及其他人工的迷幻藥的一些效應給你們的意識以前可能跟隨或仍可能跟隨之其他可能方向的一個暗示。不過,如那些實驗之作法,而且在一個對該架構的無知裡,意識心採取了一個從屬的地位。反之,用其他非藥品的方法,意識心可以被教會遠較安全的擴展它的知識,以可能是最有利的方式去組織那知識。不過,有些實驗的確給了人類可能發展之一的某些面貌之暗示。
老實說,你無法做任何不自然的事。無論如何,隨着食物吃進身體的「人工」化學物質在一段時間之後,以你們的話來說,會形成一種新的自然。你們的身體配備得妙極了而會把幾乎任何東西轉成對它們有利。按照許多思想派別的說法,所謂的人工藥品或化學物質被給以一種非常負面的看法,認為它們把你們與自然切斷了。然而,這種實驗代表了只在其「嬰兒期」的一條很強大的可能性路線,在其中,人能維持他自己而不必耗光了地球,能不殺生的生活,而且真的能形成一種新的與地球相連的身體結構,同時卻不會消耗盡地球的資產。
這並不表示在同時不會產生一些生物上的混亂,但它的確意謂着即使以那種說法,而且人類在意識上並不知道的情況下,正在實驗一種可能的族類,並且解決相當靈性的問題。廣義來說,你們可能的未來及你們可能的過去同時存在,我將開始以你們認知的歷史說法解釋你們的歷史,至少到某個程度。到那個程度,我希望使你們未知的實相變成有意識的已知。
現在——那是第一部之結束,要按照所給的課來組成,除了序要放在前面之外。第一部應該叫做「你與「未知的」實相」。
當我以歷史的說法描述早期人的一些過去時,我也會指出那個「傳承」是如何活生生的活在你所知世界裡的每日經驗中。
靈魂與血統的考古學並沒有被埋藏,卻活生生的在你們的經驗裡。一張照片並不比一個化石更是一個遺物,每個都充滿了「存在」的能量,而都沒有被埋藏在一個你無法知道的過去裡。一張照片活在你心靈的現在,而一個化石則活在你細胞活生生的生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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