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愛的語言』,形象,文字的誕生」。

在戀愛中的人能無言的溝通,幾乎成了老生長談。各種的戲劇與故事描寫了似乎發生在母子、兄弟姐妹、或愛人之間內在溝通。愛本身彷彿加快了身體之間的感覺,因此即使是最細微的手勢也有了格外的重 要性和意義。迷思和故事形成了,在其中相愛的人彼此溝通,雖然一個死了而另一個活著。愛的經驗也加深了那片刻的快樂,從令他同時彷彿強調了生命之 短促。雖然愛的表現燦爛的照明了生命的瞬間,在同時那片刻的燦爛在其中包含了一種強度,那違抗了時間,且多少是具永恒性的。 在你的世界,你只認同你自己,然而愛能拓展那認同到這樣一種程度,以致對另一個個人的親密知覺,常是你自己意識的一個重要的部分。你向外看世界,不止經由你自己的眼睛,至少到某程度也還透過另一個人的眼鏡。那麼,當他或她在空間裏是與你分開行事時,說你的一部分象徵性地與這令一個人同行就是真的了。 所有這些也以不同的程度適用於動物。縱使在動物團體裏,個體也不止關心它本身的存活,還關心「家庭」成員的存活。在一個動物團體裏,每個個體對別人的情況是有知覺的。因此,愛的表象並不局限於你們自己的人類,溫柔、忠誠或關切也不是。愛的確是有她自己的語言——一個基本的非言辭的語言,帶著深層的生物性內涵。它是最初基本的語言,所有的其它語言它他而來,因為所有語言的目的,均起自那些對愛的表現而言是非自然的特質——溝通、創造 、探索,及與所愛合一的欲望。

歷史性地,人首先與自然認同愛,因為它將自然看作自己的一個拓展,縱使同時他也感覺自己是它的表現的一部分。在探索自然時,他也探索自己。他不止單單地認同自己卻因他的愛,他也與自然界所有那些他相遇接觸的部分認同。這愛是在生物上與生俱來的,即使現在在生物學上仍是中肯的。身體上與生理上,人類都與所有的自然相連。人並不活在恐怖中,如現在所假設的那樣,也不活在理想化的自然天堂裏。他活在心靈與生物經驗的一個強烈 的尖峰,而享有一種創造的興奮感,以那種說法,那是只在人類還是新的族類時才存在的。 這很難解釋,因為這些觀念本身存在言辭之外。某些似有的矛盾必然會發生。可是,與那些時代比較,現在的兒童生下來就是古老的,因為即使在生物性上,他們也在其內帶著他們祖先的記憶。可是,在那些原始的時代,人類本身, 以那種說法,則由無時間的子宮升起而進入時間裏。

以更深的講法,他們的存在仍舊繼續,向各個方向散出分支。你所知的世界實在時間裏的一種發展,你們所認識的一個。人類實際上走了許多你們不知道路,那在你們的歷史裏並沒有記錄。新鮮的創造力仍 由那「一點」出來。

以你們接受的計算法,嬰兒期的人類,明顯地以不同於你們自己的方式體驗他們自己。因為這經驗對你們現在的觀念而言是如此的陌生,而且它發生在你們所謂的語言之前,因為它是極難描述的。

一般而言,你體驗你自身是與自然分開的,而你主要是被關閉於你的皮囊之內。早期人類並不覺得像個空殼,然而自己對他而言,在體外也與在體內一樣多,有一個經常的交互作用。這種人能與好比樹木認同,這麼說是很容易的;但試著解釋,以為母親是如此地變成了他孩子在其下玩耍的樹的一部分,以致他能從樹的觀點監護他們,雖然他自己身在遠方,則是件完全不同的事了。

意識遠比你們領悟的要具流動性。操作式地說,你主要是集中你的意識與你的身體。你不能「從外面」體驗主觀行為,因此這意識的自然流動性,在心理上對你是不可見的,而動物則保持了它。你們喜歡以單位與定義來思想,因此即使當你考慮你自己的意識時,你把它想做是「一件東西」或一個單位——一個不看見的某物,也許可以用不可見的手拿著。其實,意識是存在的一項特殊的 性質。「它」的每一部分包含著全部,因此至少就理論上來說,你能同時離開並在你的身體內。你極少覺知這種經驗,因為你不相信它們可能,而看起來好像是,意識甚至必須是在此地或彼地,尤其是當它個人化了的時。 我無疑是用最簡單的話來說。一隻鳥可以有個窩,雖然它常離開他,而且永遠不會把自己與它做窩的地方混為一談。以某種說法,那就是你們的情況,雖然身體要比一個窩要活得多。 那麼,在那些早先的時期,意識是教活動的,身份是較民主的。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而言,這並不指個人是較弱的,反之,他是夠堅強而能去接受在它範圍之內許多變化多端的經驗,於是一個人向外看進樹、水、岩石、野生動物和植物 的世界,真實的感覺他是看到個人自性之更大的、物質化的、主觀的區域。去探索那外在的世界,亦即探索這內在的世界。不過,這樣一個人,走過樹林 ,也感覺他是每塊岩石或樹木的內在生命的一部分。然而卻沒有身份的矛盾

一個人可以把他自己的意識與一條奔流的河水合一,以這 種方式旅行數里去探索陸地的形式。當他這樣做時以一種你難以了解的分身, 他變成了水的一部分,而水也於是變成了這個人的一部分。 你能夠不費力想像原子和分子形成物體。可是,以同樣方式,意識以具身份的部分可以混合,形成聯盟。

有相互關係的通道,連接所有的物質——意識流過的通道。 以我現在的所用的詞來說,人與自然的認同容許他去利用那些內在的通道。可以說,他能讓他自己的意識遊過許多水流,於其中並入其它種的意識。我說的語言是一個基本的語言,而我真的是那個意思。人類在自然,與它的許多部分認同,而以聯合它的威力,及與它的力量認同,來增加他自己的存在感。 倒不是說他把自然的要素人格化了,不如說他把他自己投入自然的要素而騎乘它,可以這麼說。如前所提及的,愛引起想要知道、探索及與所愛者溝通的欲望:因此當人試著表現他對自然世界的愛時,語言於焉開始。最初,語言與字眼並沒有關係。的確只有當人失去了他一部分的愛,卻忘了一 些他與自然的認同,以致他不再了解自然的聲音也就是他的聲音時,口語才出現。在那古早的日子,人擁有一個龐大的活動範圍來表現他的情感。例如,他並沒有象徵性地與暴風雨同怒,卻十分有意識地與它們認同,到如此的地步, 以致他及他的族人與風和電合一,而愛為暴風雨力量的一部分。他們感覺並且也知道,暴風雨會刷新土地,不論它們為何憤怒。因為這種與自熱的認同,如你們了解的死亡經驗完全沒被認作是個結束。意識的流動性是個經驗到的事實。自己不認作是陷在肉身之內。身體被認為多少像個友善的家或洞穴,善心地給自己一個庇護所卻非限囿它。

愛的語言最初也並不涉及形象。只當,再次的,人們失去了一部分它的愛與認同,而忘了如何從一個形象的內部與其它認同,因而開始從外面來看待自然時,心智中的形象,如它們所涉及被了解的,才以它們現在的形式出現。我願強調,想要用口述解釋這樣一種語言是分常困難的。在某方面,愛的雲煙遵循著分子的根源——一種生物的字母,儘管「字母」是太限製性的一個術語 。

每個自然的要素有它自己的關鍵系統,來與別的要素相互連鎖,而形成通道。經過它們,意識得以從一種生命流向另一種。人了解他自己為一個分離的存有,卻也是與所有自然相連的一個存有。於是,他主觀生命的情感所及,還越過你們認為的私人經驗。例如,每個人完全地參與一場暴風雨,而仍是以他自己獨有的方式參與的。然而情感的偉大被容許充分的擺布,而大地與世界的季節共同地被感受到了。 對語言或溝通方法最貼切的形容,為直接的認知。直接認知是依賴一個愛人般的認同,愛那種情況已知即為已知。在那種階段不需要文字、甚或形象。外面的風與呼吸被感覺為一體,因此風是大地呼出的氣息,它是從活著的生物口中升起,散播過大地的身體。人的一部分與那呼吸一同出去了——因此,人的意識能走到風所旅行的之地。一個人的意識,御風而行,變成所有地方的一部分 。

拿這個句子為例:「我觀察這樹。」如果那最初的語言有字,其相等者將是: 「作為一棵樹,我觀察我自己。」或是:「採取了我們的樹性,我在我的塌下休息。 」一個人並非站在岸上向下看水,而是把他的意識沉浸在其中。人最初的好奇心並不涉及看見、感覺或是觸及物體的本質,而更是捲入一種快樂的心靈探索裏,在其中可說他不止是把他的腳放在水裏,卻也是把他的意識放進水裏去— —雖然他兩者都做了。如果我談到的那語言是口語式的,人永不會說:「水流過山穀。」反之,句子念起來會像是這樣:「我的水的自身奔向岩石,與其它人滑溜的同流。」那樣也不是最好的。讓並不指定自己的意識是唯一的一種,舉例來說,他有風度的謝謝樹給他的庇護,而她了解當樹容許她的知覺參入他的知覺時,樹仍維持了他自己的身份以你們的說法,當人失去這種認同時,才開始了語言的應用,我必須再強調那認同並非象徵性的,而是實際的,日常的表現。自然為人發言,而認為自然發言。

在一種不為你知的情感放大裏,每個人的私人情感,都透過大自然的改變,被給予一個表達與釋放——被了解並被視為一種理所當然的釋放。以最深沉的說法,天氣情況與情感仍然極度相關。內在情況導致 外在氣候的改變,儘管當然現在你們看法彷彿剛好相反。

既然你們以不再與自然力認同,那麼,你們被奪去,或你們自己搶奪了你們自己一種最基本的表現方式。不過,人類想要追求某一種的意識,以你們的說法,可以經過一段時期他把他的說法拉了回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認同,而開始透過他自己的身體這個物體來看物體。他不再把他的知覺並入,因此他學到看一棵樹為一件東西,而以前他會加入它,而也許 115 樹的有利地位來看他自己站著的身體。就是自那時,精神性的形象才變得像這樣重要——因為他以前曾了解這些,但都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由內而外。 現在他開始畫畫寫生,學著如何在心智裏建立形象,那時以現在所能被接受的方式與真實的外在事物所關聯。現在他走路。不只是為了愉悅,卻是要獲得他想要的情報,他得走過長遠的距離,而這路途是以前他的意識能自由的旅行過 的。因此他需要原始的地圖和記號。他不用整體的形象,反而用部分的形象,如圓圈或直線的片段來取代自然物。他一經用聲音來溝通情感、意圖與純粹的亢奮。當他變得捲入於寫出或畫出形象時,他開始以他嘴唇的形狀來模仿他們的形狀。「O」是完美的,代表了他的口語語言在起始時故意做出的聲音之一。

不論你說的是那種語言,你能發的音有賴於你凡人身體結構,因此人類語言是由某種有限的音所組成。你身體的構造是內部分的排列的結果,而你所發的音與此有關。先前我說過,早期的人感覺到某種情感的放大,例如,他覺得風的聲音像是他自己的。以某種方式來說,你們的語言當其表現你個人的意圖與溝通時,也代表從你分子的排列升起的一種擴音。風依據大地的特性而形成某種聲音。呼吸依據身體的特徵而形成某種聲音。在字母與組成你們組織的分子結構之間有著 關係。字母於是也是自然之一。這種自然之鑰有一個分子的歷史。把你這些鑰匙形成某種有特定聲音的模式。

這提供了你某種的溝通,但它也容許了一個在那層面是自然的分子的表現,而後為你自己的目的而被你所用。我並不是說分子會說話。 116 不過,我是說他們透過你們的語言而得以表現——而你們的言語代表了它們的 存在的一個擴音。透過你們的字,它們的實相被擴音,就像人的情感一度透過物質元素而擴音。 某些聲音是分子構造的言語複製品,被你放在一起以形成句子,就如,舉例來 說,分子被放在一起以形成細胞和組織。

有「內在的聲音」,好像組織間的夾層, 他們覆被分子,而這些作為外在聲音原則的一個基礎。這也與身體本身的韻律有關係。到某程度,標點是你們聽不見的聲音一個停頓,暗示了一個未放出的聲音的在場。你們,到某種程度,語言依賴未說的部分就如依賴已說的,而依賴無聲節奏與依賴聲音一樣。不過,在那範圍,無聲只涉及聲音的停頓,在其中被暗示了聲音但未被放出。內在的聲音主要是處理那種關係。語言的有意義只因它駕於其上的無聲節奏。

語言的意義來自聲音之間的停頓,與來自聲音本身一樣多。呼吸之流顯然是重要的,使節奏與字句的間隔規則化。呼吸的完整性直接升自細胞間適當的取與予,及組織的機能;而所有那些是分子的能力的表現。語言顯然應歸於那能力,但在這之外,那能力還與語言的模式本身、造句法的結果,甚至所用的詞藻都相關聯。再次的,你為你自己的說話:但在如此做時,你說的語言卻不單屬於你,而後快得令你無法追隨的內在溝通的結果,同時還涉及了肉體的及主觀的實相。為此之故,你們的語言在幾個層面上都有意義。你所發的聲音對你自己及他人的身體有實質的影像。那麼,有一種與「意義價值」分開的「聲音價值」。你對別人說的字句,在某方面來說,被聽者析成基本的成分,而在別的層面被了解形成了心理的詮釋,與分子的詮釋。聲音及其停頓表示了情感的狀態,而對這些的反應將改變身體的情況到不論什麼程度。聽者然後把語言分析開來。他建立起他自己的反應。你們如此地將文字和形象連接起來,以致語言似乎包含了暗示某形象的一個聲音。然而有些語言有表示感覺與主觀狀態的聲音,而它們沒有主詞或表詞,甚至沒有你們能認知的句子結構。你們的語言必須跟隨你們的感知,雖然在其下的聲音結構並無此必要。你說: 「我今天在(I am today),我昨天曾在(I was yesterday,我明天將在(I will be tomorrow)。」然而有些語言會認為不能理解這些說法,而「我在」(I am )這字會被用語所有的例子。

可是,最初,在你們所了解的形象與文字誕生之前,世界以不同於你們 所認知的方式存在。你們所想的形象,還沒有採取你們所認知的樣子。舉例來說,對你們而言,似乎自然世界必須在視覺上以某種特定方式被放在一起、或被感知。不論你們的語言為何,你們感知樹木、山、人們、海洋。舉例來說,你從未見過一個人與一顆樹合而為一。這將被視為一個幻覺的形象。你們的視覺數據是被學得並被詮釋的,因此它們顯得好像是那些數據唯一可能的結果。內在是視像能令你惶惑,因為在你的心智中,你常很清楚的看見那些如果你的眼睛睜開時,你將拒斥的形象。不過,以我們現在的說話方式,年輕期的人類對我稱之為「內在感官」的使用比你們要多得多。視覺上,早期人類看物理世界與你們看來好像很自然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例如,當一個人的意識與一棵樹的意識相混,那些數據變成「視覺的」而被別人感知。當一個人的意識與一個動物的相混,那個混合也變成了視覺的數據。 以一種說法,腦子把視覺情報放在一起,因此世界的視覺內容不像唾沫星子那樣固定。你們學會在你們實質的視力與詮釋上極度明確化。你們的精神視像保存著對那些可以——卻並未——以視覺實質地感知的資料之暗示。你們訓練自己對啟動了你們精神性詮釋的某些視覺暗示反應,而忽略了其它的變奏。這些後者可以被描述為過於微妙。然而事實上,它們並不比你們所承認的那些暗示更微妙。

你們說,數據儲存在染色體裏,而以某種方式串在一起。且說在生物學上,那是直接的認知。內在感官以同樣方式直接感知。對你們來說,語言意指文字。文字永遠是情感或感覺、意圖或欲望的象徵。直接認知不需要象徵。第一種語言,最初語言,不涉及形象或文字,卻是處理直接地認知的數據之自然之流。 一個人,奇怪一棵樹是怎樣的,就變成一棵樹,而讓他自己的意識流入那樹,人的意識,以愛的偉大好奇心,與其它種類的意識混合、合一。一個小孩不止是看著一隻動物,卻讓他的意識與那動物的意識合一,因而到某個程度那動物透過孩子的眼睛看出來。以最難解釋的方式,人在殺死一隻動物之前,「吸收了」它的靈,因此那動物的靈與他自己的合一,於是,在用動物的肉時,獵人相信他給了那動物一個存在的新焦點。他可以抽取那動物的力量,而那動物也樂意參與人類的意識。因此,自然與靈是一樣的。你們自己那種焦點是由這樣一個背景升起,因此在你們自己內,你們包含了無數你們並不知覺的意識。透過你們自己特定的焦點,自然界的意識混合而形成一個合成物,自愛其中,例如,交響曲能浮現。你們不懂視為你們自己行動, 而且還是為那些你們故意遺忘了的其它種類的意識行動。當遵循你們自己的目的——那時你們的——你們也達到了那麼已遺忘了的其它意識目的。在思考你們自己私人的念頭時,你們也增益了你們為其一部分的,一個更大的心靈與精神的實相。你們的語言規劃了你們的感知,而就如它們便利了你們的溝通,它們以某種說法也限制了那溝通。不過,當一位音樂家寫一首交響曲,也並沒有用到所有可用的音符。他所有選擇與偏愛。可是他的選擇是建立於他對可用的情報的感知。同樣的,你們的語言是建立於對更大的可用的溝通之一個內在知識。那麼,語言的「 秘密」無法在可用的聲音、重音、字根或音節裏找到,卻是在文字之間的變奏,那些停頓與遲疑,把啊、那些文字放在一起的「流」,以及連接口語與視覺數據的未說出的推論裏找到。

作為一種族類,「你們」尋求一種經驗。個人地,並且作為一個部落或一個國家,你們追隨某種「進程」——然而在如此做時,你們也對整個自然有所作為。你以變化了的方式,把你所消耗的所有東西的意識收入你的身體。那些意識然後混合,而以你成為是你自己的方式去感知世界,透過你的眼睛,那些野獸、蔬菜、鳥獸和灰塵,與你同時感知黎明與陽光 ——如你,而在另一方面的經驗卻也是你自己的。當你開始與你自己的,以及與他人的經驗失去了直接的溝通時,語言才浮現出來——到某個程度這應說是真的。因而語言是直接溝通的 替代品。文字的符號象徵你自己或別人的經驗,同時也使你們與那些經驗分離。你們所感知的視覺數據近於視覺的語言:所看到的形象就像是視覺的文句。一 個物體呈現給了你的視覺感知,因此你能安全地從外面去感知它。你們所見的物體也是象徵符號。

魯伯的奇怪感的確與今晚的資料有關。不論為時多短暫,她曾涉及一個過程,使她能達到口語的或形象的語言之下。 以一種說法,他接近了感知的另一個門檻,而借我之助把那些數據轉移為所給的數據。他好做了一個長途旅行——他是有旅行,雖然以你們所認知的說法, 那並非一個有意識的旅行。與你們的視覺與口語文化相連的訓練,阻止了完全的轉譯,但借我之助,魯伯把通常得不到的數據放在一起。在你們的知覺中有空隙,那實際上是充滿了數據的,而魯伯讓這些彙集起來,可以這樣說。他將變得更熟練,但為了那個理由我現在將結束此節。他感覺好像他的意識被拉扯得脫了行,以某種方式,這就像你以一種新的方式運用肌肉,他們會有感覺。讓她休息以一種難以描述的方式,他對他自己意識內的距離變得有所覺知。在神經方面,他變得與語言之下的東西,那未被表達的內在節奏,有某程度的熟悉,而感到在文字裏與你們的時間感之間的奇怪聯繫。這使他困惑,因為這是直接感覺到而非口語能表達的數據,他將「很快地」重新調適。 此節結束。 

 

1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2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3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4章:心靈與性的成分關係,他和她——她和他。

 5  心靈、愛、性的表現

 6  「『愛的語言』,形象,文字的誕生」。

 7  心靈、語言、神祇

 8  『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9  純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靈,事件的誕生

 10  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夢,以及事件之形成

 11  宇宙與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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