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世界的終結與可能性
   想像一串不同顏色的聖誕樹燈,全都在一棵樹上發光,在這一串燈裡,要是一個燈不亮了,其它的仍持續發光。你們對那個安排是很熟悉的。   
    不過,在我們想像的這個類組裡,有許多這種燈串,而當在一串上的一個燈滅了時,“它”幾乎自動的出現在另一串上。現在,一般而言,在任何燈串上的燈全都同時亮着,除了那些偶爾滅了的之外。
    假裝你是非常細小,並且小而緩慢的在樹上移動,因而,你在一個時候只看見一個燈。那麼,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燈存在於另一個前面,而每一個對你的焦點而言都是如此的燦爛,以致於它遮掉了在它之前及之後的燈。不過,你對你以為“看到”的燈也許有一個朦朧的記憶,所以你想:“啊哈:我看見的燈泡是我的人生,但我確定很久以前我曾有一個不同的人生——而也許另一個人生還在我前面。”但除非你向後退到離那棵樹很遠,否則你不會了悟到那整串的燈是同時存在的,你也不會瞭解當一個燈光在一串裡熄滅了之後,它會出現在樹上別處的另一串裡。
    如果你還更小,那麼,任何既定燈泡本身也許看起來根本並沒發出一個穩定的光,卻是一系列的波,而你也許把你的人生與任何既定的波認同,因此,在一個波與下一個波之間,你可以感知到很大的距離。
   
    一棵樹可以被繞以燈串,而每一個燈都有它自己特定的波之系列。把那棵樹裝飾起來的人們可能經驗一個聖誕夜,同時,其它的意識對準了其它的系列,可以經驗到無盡的世代——而它們的感知就與那些豎起那棵樹的賞燈人之感知同樣的合法。
    這並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喻,但我想要指出這點,那就是說,種種不同尺度的覺性包含了它們自己的無限性,不論它們可能顯得是多麼的有限。
    所謂的靈魂與在空間與時間裡的大小或久暫並無關連,除了在那些範疇裡它們與之結合以體驗的之外。
結束此節
未知的實相看起來是不可見的,只因為在你們主要的事件系列裡,你們不接受它。
    舉例來說,就好像你們曾訓練你們自己對紅燈反應,而忽略綠燈——或好像你們只念一本書每頁的第三或第四行。
    你們只注意那些彷彿有實用價值的事。不論你們瞭解空間是什麼與否,你們輕易的走過它,好比說,你們不用計算走過一個房間你要走多少步,你們並不需要以科學的說法來瞭解空間的性質才能把它用得很好。不過,你可以看見你自己在空間裡運作:到那個程度,它是個已知的特質,那對感官而言是很明顯的。你們實際的移動涉及到它,所以你認識它,其神秘的或較少為人所知的特質很少令你關心。
    現在,你大半以你行經空間的同樣方式移動過可能性,就如當你在走過一條街的過程裡,你並不有意識的去操心所有必須的計算,所以,你也忽略移動過可能實相所涉及的機制。事實上,你如此順溜並且以如此的技巧行經可能性,以致於你很少抓到你自己在由一個可能性改變路線到另一個可能性的行動裡。
  拿一個非常簡單的行動做例子:你站在一個街角,在想到底走那個方向。此處涉及了四條街,你短短的考慮了一下街一及街二,但相當快的決定不走它們。你再站了一會,看往街三,看清楚眼前的那一帶,你有一點被吸引,而想像你自己採取了那條路線。你的想像力把你暫時的放在那兒。內在資料立刻透過有意識與無意識的聯想被喚起,也許你覺察到模糊的來到心中的幾個記憶。一棟房子也許提醒你幾年前一個親感住過的一棟。一棵樹也許很像你老家旁生長的那棵。但在那一剎那,當你考慮做一個相當簡單的決定時,內在的計算發生了,而在你身臨的那一區,都以你知識的所有部分為背景核對過了。
    然後你看著街四,又發生了同樣的過程,這個區域也引起了你的注意。在同時,你幾乎同等的在腦海裡保持着街三的形象,因為在這個街角你可以同時看到它們兩者。
    讓我們說,你幾乎同等的被這兩條路線吸引,你在兩個可能性之間拉鋸,有全權去選擇其中之一做為具體的經驗。在你做決定之前,如果你必須站在那兒寫下與每條行動路線相關的所有思惟與聯想的話,你根本可能永遠過不了這十字路口。當你站在那兒,失落在你的沉思裡時,你也可能被一輛汽車撞上。
    以同樣的方式,如果你必須有意識的覺察首先必須被啟動的所有神經與肌肉的話,那麼,即使是由一張桌子走到一張椅子也要花掉你不少的時間。但當你站在那兒,幾乎同等的被街三與街四吸引時,那麼,你在那些方向送出精神與心靈的能量。
    過去的聯想與現在的實相混合而形成一個模式。精神上你的一部分真的開始走下每條街——一個投射出來的精神形象。那麼,在這個例子裡當你站在那兒,兩個這種被投射的形象走下到街三與街四去。到某個程度,這些形象經驗了如果你自己採取一個方向或另一個方向的話“會發生什麼”。那信息即刻的回到你這兒,而你按照它做你的決定。比如說,你選擇了街四,而具體地你開始走向那個方向,因此,街四變成了你的物質實相,你接受那個經驗在你的主要事件之順序裡。不過,你已經送出了你自己的一個具能量的精神形象到街三去了,而你無法撤回那份能量。
   你那被吸向那條路線的部分繼續其旅程。在決定的一刻,這替代的自己做了一個不同的結論:它體驗街三為物質實相。你所認為的自己真的是在每一瞬重生,跟隨與你在任何既定“時候”承認的一系列官方事件分開的無限數目的事件。
    這兒有關於你們科技文明之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以那種說法,當你們的世界變得更複雜時,你們增加了實際上可行的可能行動之數目。決定的數目倍增。身體上你能相當輕易的由地球上的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幾世紀以前,一般人並沒有機會以這種速度由一個國家旅行到另一個國家。當空間變得“更小”時,你們可能性的複雜性增加了。你們的意識現在處理遠較多的空間信息(我是以你們時間的說法來說的)。在看電視時,你們覺察到發生在地球另一邊的事件,所以,你們的意識必然變得較不徧狹。當這發生時,整個可能性這件事(微笑)就開始採取了一種更實際的面貌。文明一個個連鎖在一起了。政客們試着預言其它的政府會做些什麼,而一般人則試着預言他們自己的政府可能會做什麼。
    當你試着決定在一些可能事件裡那一個會具體發生時,你就開始越來越與可能性打交道了。當可能的問題是一個實際的問題時,那麼,科學家們就會給它更多的考慮了。
    不過,這整個題目是非常重要的。就真正的心理學而言,當我們讓一個人覺察可能實相的存在時,他就不再覺得被事件所陷溺了。你們的意識正在開始瞭解“預言性的行動”之重要性的那個點上——而預言性行動永遠涉及了可能性。
以某種說法,你是在你一生到這一點為止你做過的所有決定被認知的“結果”,那是官方的你。其他也同樣官方的“自己”是你自己經驗的“分支”,做了你沒做的選擇,那麼,也選擇了實相的替代版本,但你卻不因此而有任何的削減。
    你跟隨你認知為你自己的那主要的事件系列,但所有的你都是相連的。(停頓良久,雙眼閉着。)這些並不只是玄秘的聲明,卻是對你自己行為的本質之有效線索,意思是要使你感受到自己的自由,並且強調你的選擇之重要性。
     那麼,不論何時,當你試着預言行為或事件時,你就是在與可能性打交道。
    不過,對你們來說,好像所有在過去的行動都是固定而完成的,同時,惟有在未來的行為才對改變開放——所以,“預言”這個字假定了未來的行動。基本上,過去就與未來一樣的對改變開放。當你在處理歷史性事件時,你相信沒有涉及到預言。個人地並且做為一個族類,你們確信在你們後面有單獨一條已經完成了的事件之系列。
    在《個人實相的本質》裡,我聲明行動之點發生在現在。在《意識的探險》裡,魯柏十分恰當的說,時間經驗真的由現在濺灑出,去形成一個明顯的過去與未來。
    當你好像向回看進時間,而建造一個歷史時,你是藉由將你自己主要的事件系列投射到你所瞭解的過去裡,而做到了這一點。顯然你由現在去瞭解過去,但你也從現在創造它。可以說你接受某些資訊——你目前認可的事件系列——隨之用那系統做為一個測量桿:它自動排斥掉那些不符合的。在經驗的某些層面上,這並沒造成多少區別,因為所有的信息都彼此同意,而沒露出任何馬腳。
  你們建造信念之平坦結構,然後,用那些信念像用眼鏡——染過色的——一樣的去看實相。相反的信息對你面言真的是看不見的,它會被忽視或丟在一邊。
    舉例來說,以直線演化的想法曾經風行一時。如在這本書裡先前提過的,一般人接受的演化論是極為簡化的。你們的族類並沒來自一個特定的來源,可以說,你們有許多表親。這些血統的痕跡有些在你們的時代裡還留着。不過,當你“向回”看地球時,你實際上試圖由現在的觀點去預言過去的行為。
    個人地,在你切身的生活裡當你看你先前的生活時,到某個程度你也這樣做。你塗掉不符合你對你自己目前觀念的那些事件。就你而言,它們真的變得不存在了。以這種方式,你擋掉你自己實相的一些面——而至少有意識的削減了你的選擇。
   如你所知的人類在其內天生固有許多能力與特性它們之所以沒被認知,是因為你們不接受它們作為你們生物或靈性傳承的一部分。所以,實際的說,它們變得潛在而看不見了。這同樣也適用於個人,當你放棄了經由對操縱可能實相之一個認識而可獲得的意識與經驗之豐富混合時。
    你相當劇烈的在每一瞬改變你的經驗。每個個人比他們所理解到的有多得多的選擇機會。只因為你相信時間是個封閉系統,你才得不到明日的智慧。的確,你一定會出生與死亡,但在那架構內,比通常經驗到的大得多的經驗次元是可能的。
    你們彼此全是活在任何既定地球時間的對等人物,藉著真的瞭解這點,你們可以接受宗教這麼久以來一直在教你們的“四海一家”這個概念。
    此節結束。
   
只因為你不習慣追隨你自己的思想過程,所以可能實相的整個概念才會顯得如此的奇怪或玄秘。
    任何時候當它們不符合對“自己”的本質,或對一般的實相之目前信念時,你就把它們關掉。不過,可能性最深的意義就在於其心理上的意義。
    (停頓。)你已變得如此的被一種單層次的想法所催眠,以致於任何別的東西看來都好像不實際了。你集中注意力在你做的那些決定上,而不顧所涉及的過程,你明白嗎?這已經被帶到一個極端:常常你是如此地與那些內在運作失去聯繫,以致於你自己的決定隨之顯得是來自別的什麼地方。你也許確信事件發生到你身上,而且是超過你所能控制的,只因為你是如此地與你自己失去聯繫,以致於你永遠沒抓到你自己作決定的一刻。
    那麼,你覺得好像你是命運的卒子,而可能行動的概念看起來像是最全然的廢話。每個事件看起來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這心態被過度強調的話,那麼,甚至會像是你在造成你自己的實相裡完全沒有參一手的樣子,而你會永遠覺得自己是一個受害者。
    未知的實相是你的心靈、靈性與心理的實相,而你物質的經驗由之躍出。
    你對你自己的內在環境變得越有反應,則到那個程度,你就越變得知道那內在普及一切的存在。這並不意謂着你變得全然的自我中心,對其餘的世界視而不見:這並不意謂着你必須花好幾個小時靜坐冥想,或以如此大的力氣研究你自己的思想過程,以致於你忽略了其它的活動。這只不過表示你是儘可能清晰的覺察你自己的生活——與你的思想過程保持接觸,覺察它們,卻沒有過分的關切或過度的分析。
它們是你內在環境的一部分,就像樹是你外在環境的一部分一樣。以同樣的方式,自己有不同的族類,世界也有不同的族類。
    不過,當你只與你思想的一個特定層面認同時,其它的——當你感覺到它們的時候——則顯得很陌生。你開始覺得受到威脅,決心要保持住你對自性的老概念。植物長了許多葉子,一片葉子並不會威脅到其它葉子的存在,而那棵植物並不會嫉妒它自己的葉子。所以,並不需要保護你自己的個人性,因為它可能送出其它的分支到可能的實相裡。這只不過是“自己”生長向不同的方向,播散它的種子而已。
   約瑟與與柏搬進了一個“新家”,在如此做時,他們旅行過可能性,正如我每一個讀者在相似的情況下也會的一樣。他們與搬進新的“坡居”之自己認同。以一種說法,他們現在與當《“未知的”實相》開始時(十四個多月前)的他們已是不同的人了。不過,我許多的讀者現在也與他們開始讀這書時的自己是不同的人了。
    讓我們回到在你們時間裡差不多兩個月前,那時魯柏與約瑟正在找房子。如在《“未知的”實相》裡先前提過的,他們已經看到了一間房子的內部。就彼而言。這個稿子就正在魯柏和約瑟與可能性最近的探險開始的那一點開始的。不過,兩個月以前他們被他們稱作的“佛斯特路房子”所吸引。他們常常開車經過它,並且走了進去。魯柏想像他的E S P班在此上課。在想像裡魯柏與約瑟兩者看見他們自己住在那兒,而有某些心靈的能量被投射進那房子裡了。    .
    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一個魯柏和一個約瑟現在住在那兒。不過,在你們認知為官方的世界裡,他們搬進了坡居。到某個程度,他們兩人都覺察到最後決定所涉及的內在過程。我並不是指他們只不過熟悉所涉及的外在思考過程,比如說:“坡居造得比較好”,或“它有一個比較好的視野”,我說的是考量的較深機制(停頓),在其中,在內在與外在實相之間作出了關連。(停頓。)很顯然的,當你由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時,你在空間上作了一個改變——但你也改變了時間,而你們把某一種心理的推動力發動了起來,向外影響到你們所知的每個人。當一棟房子空了時,所有街坊的人送出他們的訊息。到某個程度,任何一個有人住的地區形成其自己的“存在體”(entity)這適用於最小的街坊以及最大的國家。這種訊息常常在夢境裡為人所接觸到。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滿的心靈的空處。當你搬家時,你搬進你自性的其它部分裡。
     事實上,你們一直在搬進“自己”的新區域。人類現在正進入這樣的一個階段,一個在其中他會更獲得他應享的權利之階段。那麼,人類將進入他自己的新房子——但實質上的改變將是內在改變的結果,並且是主要的可能性路線之改變。
    基督教神學以某種方式來看世界的結束,看到一個莊嚴偉大的上帝之降臨,來賞善罰惡。那種信念系統不容許其它的可能性。有些人看見世界之結束,以一個不得了的災難的樣子來到,而想像人終於毀了他的星球。其它人則看見一段和平與進步的時期——而每個可能性都會在“某處”發生。不過,我許多的讀者或其後代會捲入於自性的一個新次元,在其中,至少到某個程度,意識被充分的探索了,並且靈魂的潛能也被發現了。
    人類的能力會被視為它們本是的樣子,而一個偉大的新發展時期會發生,在其中,所有關於自性與實相的觀念真的會被視為“未開化的迷信”,而人類將真的會搬進一種新的自性裡。
    可能性的理論會被視為是實際的、可行的、心理上的事實,給了個人餘地及自由,他不會再覺得受外在事件的擺佈——卻會了悟到他反而是其創始者。
    現在,你把你自性的偉大水果擠成了細小而不自在的軟綿綿果肉,而不覺察其汁液的甜蜜,或其季節的多彩多姿。你看著你自己的外面,就像一隻桃子只覺察到它自己的皮。可是,在我預見的實相裡,人們會熟悉他們自己遠較偉大的面貌,而把它們付諸實現。當他們作決定時,他們會完全知道他們在作這個決定。
    如果他們生病了,他們會知道這是因為他們選擇了那狀況,以便強調發展的某些區域,或去減弱其他的區域。他們會有意識的覺察到他們的選擇。身體了不起的力量與彈性會被瞭解得多得多:不是因為醫學做了非常驚人的發現——雖然它會——卻是因為身與心的聯盟會被看得更清楚。
在我所說的那個可能性裡,人類會開始遭遇實現人類身心廣大的、末被觸及的(有力的)潛能時,天生固有的了不起挑戰。(停頓良久。)在那個可能的實相裡,那是你們每個人都多少屬於的,每個人會認識他天生行動與決定的力量,而感覺到與物質世界的一種個人的歸屬感,那是因應個人的願望及信念而躍出的。
   你們對亞特蘭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來的記憶所組成的,它們是朝向理想的文明之心靈上的渴望——在心靈內的模式,就像每個胎兒在其內有它自己朝之生長的最理想的完成。
    亞特蘭提斯是一個你們想要居住的大陸,出現在你們的文學、你們的夢及你們的幻想裡,作為發展的一個推動力。它是真實並且有效的。以你們的說法,它“尚”不是具體事實,但在某些方面,它比任何的具體事實更真實,因為它是個心靈的藍圖。
    可是,它也帶著你們恐懼的戳記,因為故事說亞特蘭提斯已被毀了。你們把它放在你們的過去,雖然它是存在於你們的未來。不單只是那毀滅,並且整個的模式是透過你們信念的架構而被看到的。不過,除此之外,許多文明曾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來了又去了,那麼,以你們的說法,亞特蘭提斯的“迷思”是多少建立在具體的事實上。
    於是,人類搬進了他自己的新房子。亞待蘭提斯是個未來可能性的故事,向後投射進一個顯然的過去裡。
   如你們所知的地球是為意識而設的某種焦點。在你們的層面,你們以為它被區隔成陸地與水的區域——大洲與大洋、島嶼與半島、城市與森林——因為那就是所有你感知到的。你們的意識是對準給了你們那種印象的感知頻率。一隻貓、一隻昆蟲或一株植物的世界每個都非常不同,卻同樣的有效。
    盡我可能簡單的解釋,你們的星球也“分隔”成時間與可能性的區域。那麼,在同時有這麼多的文明存在,而有某些滲漏。以你們的說法,某些文明是真實而可被感知的,而有些則否。
   對你們個人的情形我有許多可說的,但我想先回到書上。      

第一部:你和「未知的」實相 ()

第四部探索(四)

你和「未知的」實相(二)

第四部理性的功用、意識的改變

你和「未知的」實相(三)

第五部 如何旅行進入未知的實相:小步及大步。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

你和「未知的」實相(四)

第五部在心靈探索裡你該找什麼

你和「未知的實相」(五)

第五部發現你心靈的歷史

第二部 在你存在的現在裡 ()

第五部  你的世界觀及到人的世界觀/練習單元17

你多次元的實相(二)

第六部轉世及對等人物: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你多次元的實相(三)

第六部負面的人生狀況

你多次元的實相(四)      練習單元

第六部占星術;行星意識及生物意識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一)練習單元6

第六部你祖先的知識是在你的染色體之內的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二)練習單元7

賽斯-未知的實相---- 羅的前言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三)練習單元8

賽斯-未知的實相----- 在對等人物及意識的家族之間有一個關連。

第三部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四)

形形色色的意識家族之特性

第三部 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五)

有限及無限的自己

第四部 探索(一)研究心靈與私人生活及人類經驗的關係。

世界的終結與可能性

第四部探索(二)

賽斯的實相

第四部探索(三)

附錄十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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