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單元12
   你必須由你自己主觀的經驗來進行,因此,當你找到你自己最好的焦點時,那就是你對你自己本台最清晰的接收。你可能覺得它在你內在的視覺或在你的頭裡有一個固定的位置,或你可能發現你有你自己代表它的象徵符號。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把它想像為在你自己的收音機或電視機上的一個電台指示器,但你對它的主觀認識才是你自己的提示。
    在我們剛才的那個練習裡,當我說到讓你清晰的感知散掉,並且告訴你把視覺與聽覺分開時,就你自己的本台而言,你是在漂流。你的意識在遊蕩。這次以你最好的焦點開始——那是你已經建立好的——然後,再讓你的意識遊蕩。但只讓它遊蕩到一個特定方向,到左或右,不論那個方向都可以,只要你覺得自然。這樣子的話,你仍然在指揮它,而學着給自己定向。在一開始作這個練習,最多作十五分鐘就可以了:但要讓你的覺知漂流到你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向。
    在此,每人會有他個人的經驗,但逐漸的,某類身體上的資料彷彿會消失,而其它的則變得顯著起來。舉例來說,你可能在腦海裡聽見聲音,雖然明知它們沒有物質上的來源。在你腦海裡你可能什麼都看不見,或者你也許看見與外在的東西彷彿沒有關連的影像,但卻什麼都聽不見。有一陣子平常的身體上的資料也許繼續侵入,當這種情形發生時,認知它為你的本台,而在精神上讓你自己漂得離它更遠。當你體驗你意識的機動性時,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覺受。如果一旦你開始擔心,你就回到你的本台,按照你選擇了的方向回到左或右。我不建議你用「高些」或「低些」來指揮你的意識,因為你可能會透過你的信念而產生加諸其上的詮釋。
    別沒耐心。當你繼續這個練習一段時間之後,你會能走得更遠,而當你變得對你自己內心的感受更熟悉時,就會有自己的方向感。漸漸的,當你向另一「台」接近時,你會發現這內在的感官資料會變得越來越清楚。它會代表由一個不同的意識狀態感知的實相。
    這個由一個本台到另一個不熟悉的台之第一次旅行可能使你與各式各樣的滲漏、扭曲或靜電雜音接觸.通常是可被預期的,它們只不過是你還沒學會如何把你自己的意識清楚的對準其它類焦點之結果。舉例來說,在你能收到「下一台」之前,你也許在你腦海裡看見覆影,或收到來自你自己本台的扭曲畫面。你已暫時不去用你藉以聯合平常肉體感官之感知的平常習慣性的組織過程,因此,當你「在兩台之間時」,你很可能接觸到由兩者來的混雜訊號。當你以這種方式改變你意識的焦點時,你也在由你認為是你心靈中心的那個部分挪開。換言之,你是旅行過你自己的心靈,因為不同的實相乃是心靈的不同狀態——具體化了、被投射到外面而被體驗的。那適用於你的本台,也適用於物質世界。
       甚至你的本台也有許多節目,而你通常只對準一個主要的,卻忽略了其它的。當你在兩台之間時,在你「偏愛的本台節目」裡的角色,可能以非常不同的裝扮出現,而你在本台忽略的其它節目之成分也可能突然對你變得明顯起來。
     我來給你們一個簡單的例子。在本台你可能對準一個宗教節目,那意謂着你可能以非常理想化的原則來組織你的日常生活。你也許試圖忽略你認為在處理憎恨、恐懼或暴力之其它節目。你也許把你的肉體資料圍着你的理想組織得這麼好,以致於你把任何涉及恐懼、暴力或憎恨的情緒關在外面了。再次的,當你改變你的意識,你自動開始讓老的資料組織脫落。之前,你也許會把你認為是負面的感受或節目轉掉,它們可能在場卻被忽略,但當你放棄了你平常組織肉體資料的方法時,它們可能突然變得明顯起來。
    如果你告訴自己性的感受是錯的,而且以那種方式組織你的日常節目,那麼,當你「冥想」或放棄那個取向時,你可能突然發現你自己面對你認為蠻嘔心的資料。你無法否認心靈的實相,或你在肉體體驗的那些自然感受。那麼,當你開始改變你的感知,而你對實相習慣性的畫面脫落以後,你也許發現自己以扭曲的方式接觸到你自己實相的成分,那是你過去一直故意否定或忽略的。
這在那些用碟仙或自動書寫來作為改變意識之方法的人是最明顯的了。
    在你們的本台裡,事件是清楚的在空間與時間裡被碰到的。可是,當你挪開時,你可能在時間裡,卻非在空間裡碰到事件,而你曾試圖否認的實相於是可能生動的出現。如果你瞭解這點,你就會受用不盡,因為當你把你的焦點由你組織好的實相移開時,你沒有貫注其上的其它部分就會跑到你面前來。
    這可以讓你知道你的本台缺少了些什麼,如果你知道如何去讀那線索的話。你按照你的信念形成你的本台,再次的,如果你堅定的相信性是錯的,那麼,你的本台可能會將你捲入在一個人生「節目」裡,在其中你會經常試圖否認肉體的生命力。一個赤裸身體的畫面可能令你不高興。你也許只在黑暗裡脫衣,或如果你結了婚的話,你可能把行房的性行為認為是骯髒的。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可能為自己的性需求感到羞恥。
    我有一個適當的例子。我暫且稱之喬的一個年輕男於給魯柏寫了一封信。他離開在舊金山的家,旅行到印度,去跟一位上師學習,他曾被告以性慾會妨礙靈性的醒悟。他的「本台」節目使他絶下碰性,喬拚命努力節慾,同時,當他在冥想或改變他的意識狀態時,他立刻頭痛欲裂,而裸體女人的影像及女神的幻象都來勾引他,企圖壞了他的貞節。
    喬認為這種心像非常錯誤。反之,它們正在告訴他一些事——即他的本台節目很乏味,因為他曾否定了他存在的實相。如果他忽視了他心靈的忠告,那麼,他進入未知實相的旅行會是極為扭曲的,誘惑性的女神會跟着他到天涯海角。
      現在:本書的這一部乃是處理形形色色的練習,我希望它們會使你對你先前未知的實相有切身的一瞥。
    我說過,你們正常的意識焦點可以模擬為你的本台。至今所給你們的練習會溫和的領你離開對本家的貫注,縱使其結構在同時被加強了。你也可以稱這本台或本地節目為你的世界觀,既然你是由它感知你的實相。到某個程度,它代表你個人的焦點,透過它你詮釋你大半的經驗。如我提到過的,當你開始由那特定的組織移開時,奇怪的事可能會開始發生。你可能會充滿了驚奇、興奮或迷惑。你可能會覺得很愉快或很恐怖,按照你的新感知同意或不同意你已建立的世界觀。
    在不同於平常的課裡,課的架構被用來作為一種新的練習。它是要作為一個在最好的情況下,當一個人離開了本地的世界觀而對準另一個與先前十分不同的世界觀時,可能發生什麼事的一個例子。
    你永遠形成你自己的經驗。魯柏收到一個已知死去的人之世界觀,他並沒與威廉。詹姆士直接溝通。
   不過,他是覺察到透過詹姆士的世界觀看出去的宇宙。就如你可以選一個電視機的節目,魯柏對準到現在詹姆士持有的對實相之看法。因為那看法必然涉及了情感,所以,魯柏感受到一些情感上的接觸——卻只是接觸到那些情感本身。每個人,以你們的說法,不論生或死,都有這樣一個世界觀,而那「活生生的畫面」是超越時空而存在的,它可以被其它人感知。
   每個世界觀以它自己特定的頻率存在,而只可以被那些多少在同樣範圍之內的人對準。不過,那些頻率本身也必須被適當的調整才能被帶入焦點,而那些調整必須有某種意圖與共感才能辦到。
    舉例來說,如果你基本上與之反對,那你就不可能調準到這樣一個世界觀裡去,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作適當的調整。
    魯柏為了《心靈政治》 一直在努力於意識的改變,而對宗教的基本有效性感到好奇。他一直試着和解理性與情感性的知識。詹姆土絶非他偏愛的作者,然而,魯柏的興趣、意圖及慾望足夠接近,所以,在某種情況下他可以體驗詹姆士所持有的世界觀。《「未知的」實相》之所以未知只因為你相信它必須被隱藏。一旦那信念被消滅了,那麼,其它對實相差不多同樣合法的看法就能出現在你的意識裡,而與你自己的世界同樣有效的世界就會游入你的眼界裡。
    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對你自己以及你已知實相的架構有信心,不然的話,你會太害怕而甚至不敢短暫的放棄對你自己世界之習慣性且組織好的看法。
    即使在如你所知的生活裡,如果你覺得不安全或害怕的話,就無法正確的看你的家庭或你的鄰人。如果你害怕,那麼你自己的恐懼就會站在你自己與他人之間。你會不敢讓你的眼光離開自己一分鐘,舉例來說,你就不敢對人友善,因為你害怕被峻拒。
    以同樣的方式,如果你過分擔心你自己實相的本質,而如果你指望別人來使你的存在合理化,你就無法成功的放棄你自己的世界觀,因為你會覺得太受威脅。或者,當你在心靈的練習裡旅行時,即使稍稍離開了你自己的本台,你仍會試着隨身攜帶你熟悉的裝備,而以你自己的世界觀來詮釋全新的意識情況,那麼,你會把你自己的那套假定移到它們可能完全不適合的狀況裡。
   魯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觀,因為他們的興趣恰好一致。從一位容格派心理學家來的信有助於作為一個刺激,那位心理學家請我(聲調更低沈而帶著幽默)評論容格。魯柏感覺與容格沒什麼共通處,而他對詹姆士則暗暗感到好奇,主要是因為他知道約瑟喜歡詹姆士的一本書。
    對準任何一個人的世界觀是十分可能的事,不論他們是活着或已死。任何一個人的世界觀,甚至那些由你們的觀點尚未出生的人之世界觀也都存在。魯柏的經驗只不過可作為什麼是可能的之一個例子而已。
    他十分正確的沒有以通俗的說法來詮釋那事,而約瑟也並沒假定詹姆士本人在以通常想像的方式溝通。約瑟的確認出那資料的卓越。詹姆士並不覺察那情況,就彼而言,詹姆士本人在從事其它的冒險。不過,魯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觀,就你們的說法,它至少差不多在十年前就存在着,那時,在他腦海裡詹姆士遊戲性的想到一本他可以寫的書,如果他還「活着」的話,書名叫《形形色色的宗教瞭解》——他活着時寫的那本書之改變了的版本。
    他覺得靈魂選擇情緒狀態就如你選擇,好比說,一個州定居一樣。他覺得那被選擇的情緒狀態然後被用為一個透過它去看經驗的架構。他開始看到一個他鬆散的稱之為宗教狀態的凝塊,每一個都彼此不同,然而,每一個都以其特定的「自然特徵」之觀點來統一經驗。這些自然特徵會以靈魂的一般脾性及傾向的樣子出現。
    魯柏對準了那未寫出的書,它帶著詹姆士在那「時」自己情緒狀態的印記,當時,以你們的說法,他在由一個已死而能回顧的人之觀點來看俗世的經驗,而看到他認為他的想法那些是合理的,而那些則否。在他存在的那一點,情況有些改變:寫那本書的計劃存在着,而現在仍然存在。在魯柏的「現在」,他能夠看到表現在詹姆士不朽心智裡的世界觀。
    要這樣做,魯柏必須夠自由的去接受由另外一個人所感知的對實相之看法。要做到這點,魯柏容許他一部分意識保持安全的扣牢在其自己的實相裡,而同時,讓另一部分吸收,可以這麼說,一個非他自己的實相。
  未知的實相:再次的,因為你們精確的取向,你們常常在理論上會被有關非你們自己世界的沉思所吸引,而雖然你們可能常常渴望有那些其它實相的一些證據,但你們卻也同樣可能被你們如此渴切要求的證據所震駭。
    魯柏已開始他自己進入未知實相的旅程。我無法替他做到那點,而只能指出那條路,如我替每個讀者做的一樣。在他自己的新書《政治》裡,魯柏以他個人的方式解釋他在經驗的事,而因為他與你們共享同樣的實相,於是他的解釋所能與你們起的共鳴,甚至會大於我的解釋。
    不過,如果他想要的話,他是十分有可能對準到詹姆士的整本書的,因為那作品的確是一個心靈的實相,存在於活動之內在秩序裡的一張藍圖或一個模型。
    這種創造性的「建築藍圖」常常無意中被別人收到,被改變或變更了,結果成了全新的作品。大多數的作者並沒密切的檢查他們靈感的來源。當然,這同樣適用於任何一種的努力範圍。許多十分現代而且成熟的發展曾存在於你們現在所認為的過去文明裡。它們的藍圖,作為模型,被發明家、科學家及這類人收到,而被改變到他們自己特定的方向,所以它們會在你們的世界裡浮現,不像是複製品,卻像是什麼新的東西。許多所謂考古上的發現是當個人突然對準了一個不在你們時空裡的人之世界觀而造成的。不過,當你有信心離開你自己特定的本台之前,你必須在裡面感到安全。你必須知道當你回來時它會「在那兒」。
    現在:身為一個作家,魯柏曾經訓練他自己與文字打交道,因此,當他收到一個屬於別人的世界觀時,他能相當自動的將之夠忠實的以那種方法轉譯。許多畫家也在作同樣的事,把內在的「模型」轉譯成顏料、線條與形狀。
    科學家與發明家也常常對準到與他們自己的意圖、才能與目的一致的別人——以你們的說法,活着或已死的人——之世界觀(注三)。
    這些「其它的」、被重新詮釋的世界觀形成了一個母型(matrix),從其中新的創造浮出。同樣的事也適用於日常生活裡較世俗的努力。舉例來說:你可能在一個彷彿無法解決的困境裡。既然它是你的,它可能極為個人性。它是獨特的,而從未以其它方式發生過,沒有一個人曾透過你的眼睛看你那特定的難局,然而,別人曾經在相似的處境解決了所涉及的挑戰,而繼續走向更大的創造與成就。如果你能暫時放棄你私人的世界觀,你由之體驗實相的那個焦點,那麼,你可以容許那些曾有相似挑戰的人之經驗渲染你的感知。你可以對準到他們的解決方法,而將之運用到你個人的處境上。事實上,你常常無意識這樣做,那麼,我不要你以為這種事只以玄秘的方式作用。
    許多玩碟仙及自動書寫的人常收到彷彿或聲稱來自歷史人物的信息。不過,那些資料常常比那歷史人物在有生之年製作的東西差得太多了。那個收到的資料與已存在之寫好的書相形之下,會立刻顯出明顯的差異。
    然而,在許多這種例子裡,那碟仙的操作者或那自動書寫的人多少對準了一個世界觀,掙扎着去打開感知的路,使之夠自由去感知一個改變了的實相版本,但卻沒有透過訓練及氣質準備得夠好而得以去表達它。
   在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溝通最合法的例子是發生在一個親密的個人架構裡,在其中,死去的父親或母親與其子女接觸:或一個剛剛離開物質實相的丈夫或妻子對配偶現形。但歷史人物極少與人接觸,除非與他們自己的親密圈子接觸。
   可是,那些夠堅持,以致於變得在他們的時代裡普為人知的人有着了不起的能量,而那心靈與精神能量之了不起的推動並不在死時停止,卻仍在繼續。別人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也許可以對準那在繼續中的世界觀:而在收到它之後可能會確信他們是與持有它的具體人格接觸。
   你們是如此的習於你們自己對實相的私人詮釋,以致於當你容許自己由它漂開時,你立即想以對你熟悉的取向有意義的方式來詮釋你的新經驗。你與象徵符號也非常的密切相連。在日常生活裡你常常阻礙了你自己的創造性。當你用碟仙或在出神狀態時,你常常釋放你腦涂裡凍結了的哲學區域。於是,所得到的資料的確彷彿來自你自己之外,而因為你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因此,你會試圖以一種一板一眼的方式來詮釋這種經驗。所以,那資料必然是來自一位哲學家(好笑的),而既然它顯然對你們一般的世俗組織而言顯得頗深奧似的,那麼,就會顯得這種資料必然是由一個顯然非你自己的深奧心智所創始。
    你也許象徵性的跟你自己打暗號,所以,那占板或自動書寫會指出其來源為蘇格拉底或柏拉圖。如果你有靈魂學的取向,那資料就可能會是來自一個最近死去的著名通靈者。反之,是你自己暫時逃開了你習慣的世界觀或本台節目:你正在觸及實相的其它層面,但卻仍以老的說法來詮釋你的經驗,所以,其大半的創造性逃過了你的注意力。
    你們每一個人都與蘇格拉底或柏拉圖一樣的有價值。你的影響力以你不瞭解的方式遍及於整個的確實性架構。蘇格拉底及柏拉圖——及詹姆土——在某些方面專門化了。你認識那些個人為存在過的人之名字——但以你們的說法,而且只以你們的說法,那些存在代表了他們人格的綻放面。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在他們達到你們所認為的那些顛峰之前,他們常常無名的居住在地球的表面上,就像你們許多人一樣。
   口授結束
  現在:我是在以我瞭解你們給它們的意義去用你們的術語。
    以那種說法,是有「層次」的存在。當我用「有意識」(或「意識」)這字時,我是用你所瞭解的它的意義來說的。我以為你是指:對自己之有意識有意識,或把你自己一方面放在你自己意識的一部分之外——看著它,然後說:「我意識到我的意識」。
    意識永遠意識到它自己,並且意識到其妥效性及完整性,而以那種說法,並沒有無意識的存在。當我以時間方式來用那個術語,我是指一個結構的形成,由之一種意識觀看它自己為獨特的,然後試着形成其它種類的有意識的結構。一隻蒼蠅是意識到牠自己的,在那實相之內牠是圓滿的,而並不感覺需要去形成那覺知的一個「延伸」,然後再由之去看牠自己的存在。
    以你們的說法,時間考慮涉及了那種意識的延伸,在其中,分別可以發生,而分隔可以被做到。就一個有機的結構而言,這可以被比為發展出另一個手臂或腿或突出物或花蕊——通過另一種次元的另一種移動方法。
蒼蠅非常的有意識,在每一刻都全神貫注於牠自己及其環境,精確的對準那些你們「無意識」的成分。只不過意識是有不同種類,而基本上你無法把一個與另一個比較,就好像你無法比較一隻蟾蜍跟一顆星星跟一個蘋果跟一個思緒跟一個女人跟一個小孩跟一個土人跟一個郊區居民跟一隻蜘蛛跟一隻貓。有形形色色的意識,每個都聚焦在它自己對實相的看法上,每個都包含了其它的所排除的經驗。解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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