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單元16
    當你發現自己在一個夢裡,告訴你自己你會知道在你進入它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而過去會從那個時刻向外長。再次的,沒有一個地方時間會停止。在夢裡的時間並不「取代」物質的時間,反之,它是由物質的時間張開。再次的,外在的時間也以同樣的方式運作,雖然你並沒有瞭解到這點。
       下面的資料可以在這兒用在我們的書裡或用在你自己的書裡。如果你不把它用在這兒,在這本書裡也不會有空隙。
    時間離開任何既定的一點而向所有的方向延伸。過去從未完成而結束,而未來也從未結實的形成。你選擇去體驗事件的某些版本,然後你再組織它們,小口小口的吃它們,可以這麼說,「次」吃一小塊。
    任何一個既定的存在體之創造力是無窮盡的,然而,所有追求經驗的潛力都會被探索。那貧窮的人也許夢到他是一個國王,一個厭倦了她角色的皇后可能夢到自己成了個農家女。在你們認知的物質時間裡,那窮人仍然是個窮人,而皇后仍然是個皇后,然而,他們的夢卻非看起來的那麼不合他們的特性或與他們的經驗分開。廣義來說,那可憐的乞丐曾是一個國王,而皇后曾是一個農家女。在任何既定的「時間」,你只持續的跟隨你自己的一個版本。
許多人直覺的瞭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單一的。那個瞭解通常被放在轉世的說法裡,所以,「自己」被視為旅行過世紀,走過生死門而進入其它的時間與地方。
    事實是,實相的基本本質十分清楚的在夢境的本質裡顯露出來,在那兒,在任何一個晚上,你可能發現自己同時採取許多的角色。你可能改變性別、社會地位、國籍、宗教信仰或年齡,然而,你卻知道你自己為你自己。
    近來,約瑟發現他自己從事了一連串彷彿涉及轉世存在的插曲,不過,這其中有些詭異。他看見他自己為一個女人——黑皮膚。上個月他也看見他自己是一個在奴隷船上的羅馬兵。他先前曾有一個經驗使他確信他曾是一個叫做尼賓的人(注五)。所有這些都可以十分容易的以傳統轉世的說法被接受,但約瑟覺得尼賓與羅馬士兵曾活在大概同樣的時段裡,而他不太確定該把那女人放在那兒(但見注一)。
    在所有這些插曲裡,都涉及了明確的情感經驗,也還連帶著一種無法言明卻不會錯的熟悉感。空間與時間繼續擴展,而任何一個行動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一個或另一個實相裡實現了。那存在體的所有潛力也都實現了。
一點沒錯,你一次不只活一生,你並不只是由一個分開的觀點來體驗你的世紀,而在任何一既定的世紀裡活着的個人有遠比你們瞭解為深的聯繫。(熱切的:)那麼,你並不是由一個,卻是由很多個觀點來體驗你的時空世界。
   舉例來說,如果你在美國或歐洲飽餐一頓牛排,那麼,你也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餓得半死,由一個全然不同的觀點體驗人生。你們談到人類的種族,可是,你並不瞭解就彼而言意識是如何分佈的。你有你自己的對等人物。
一般而言,透過你們不瞭解的相互關係,活在任何既定世紀裡的人們就意識與本體而言是有關連的,這在生物上與心靈上都是真的。
    約瑟「收到」了在同樣的一段時間裡他活着的那些人生。以這種方式,並且以你們的說法,他正開始認識在任何一段時候存在於共享你們地球的各個個人之間的家族關係。
 因為這很難解釋……
    每個本體都有自由意志,而選擇其環境為在時空裡的一個具體的姿勢(stance)。那些涉足在一個既定世紀裡的人是在努力於特定的問題及挑戰。形形色色的種族並不就這樣「發生」了,而不同的文化也並不無故的出現。那更大的我「分割」它自己,在肉身裡具體化成好幾個個人,具有完全不同的背景——然而,每個都從事同類的創造性挑戰。
    在你們的時代,那黑男人在某處是一個白男人或女人。那白男人或女人在某處是黑人。壓迫者在某處被壓迫。征服者在某處被征服。原始人在某處是有教養的——而且,以你們的說法,在你們一般的時間內,在同樣的地球表面之某處。謀殺者在某處是被害者,反之亦同——而再次的,在你們時間與空間的說法裡。
    按照你們都是其一獨立部分的意識之意圖,每一個會選擇他自己的架構。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安排在一個既定「時間」裡天生固有的挑戰與機會。
    你們是你們自己的對等人物,但正如魯柏會說的(好笑的:)活生生的「古怪」對等人物,每個有你們自己的能力。所以,約瑟「曾是」尼賓:一個學者,沒什麼冒險心,執迷於抄寫古代經典,而害怕創造性是錯的:具權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觸而他教有錢的羅馬兒童。
    在同時,在同樣的世界,並且在同樣的世紀裡,約瑟是一個富攻擊性、冒險性、且比較不敏感的羅馬軍官,他對稿件及記錄瞭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質疑的跟隨權威(注六)  。
    以你們的說法,約瑟現在是一個質疑權威,踐踏它而把它丟在一邊的人,他把他「一度」如此服膺的概念結構撕開了。
    廣義來說,這些經驗全都同時發生,那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隨任何東西。我不想在這兒給太多的背景,從而剝奪了約瑟定然會自己做的發現:但那女人只順從她自己情感的權威,而那些情感自動使她與當時的(英國殖民)政治相衝突。
   約瑟身份的焦點是他自己的,他會跟隨它。他不是尼賓或那羅馬軍官或那女人,然而,他們是他是什麼的版本,而他是他們「曾是」什麼的一個其它版本,而在某些層面每個都覺知到其它的。有一個經常的互動。
    羅馬兵夢到那黑女人以及約瑟。有一種相似處及某一種一致甚至出現在細胞的知識裡。那麼,就細胞的回憶及夢而言,是有聯繫的。現在,那羅馬兵、尼賓及那女人在死後走上了他們分別的道路:以那種說法,他們對那時存在的世界有所貢獻,而後,在別處,在其它的實相裡追隨他們自己的發展路線。所以,你們每個人都存在於許多時間地點,而你們自己的種種版本存在於你認知的世界及時間裡。正如你是一個物質的族類之一部分,你們也是意識的族類之一部分,而那些族類形成了你們認知的人類種族。
 不久我們就會結束了。這資料真的是無窮盡的。
       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你倆都……沒有一個轉世的未來。 
你們已接受此生作為你們的斷點。以其它的說法,你們還有三次未來的人生,但就現在而言你們更大的意向令你們從這個實相系統中斷了,而你們兩人都已旅行到另一個實相系統裡:而我從那個實相系統裡說話。以那種說法,我是你倆實相的一部分。用今天晚上給的其它資料的說法來想這個,你們可能會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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