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涅盤、對就是力量、基督士兵進行曲,以及人體作為一個值得拯救的行星


九八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日 下午三點二十三分


(昨晚晚餐時開始潰爛的一個口瘡,當我試著入睡時,實在令我不舒服。我起來了三次,而今晨它似乎比之前更腫和疼得更厲害了。長話短說,昨晚我用擺錘占卜,而它堅持,由於我沒回書迷的信,所以我因擔憂而發展出那口瘡。


(今天早上,我一下床,又用了擺錘,而收到了同樣的答案。昨晚它似乎沒什麼用。可是,這次,幾乎在我給完自己一些溫和的正面、暗示之後,我突然馬上開始覺得好些。我立刻知道我將能吃早餐--也許不那麼舒服,但至少能吃。我感覺腫開始消退,好像一個氣球被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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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刮鬍子時,我覺得進步在繼續--再次的,好像變魔術一樣。我向我的潛意識道謝。當我今晨起身時,我覺得這麼難受,以致我考慮尋求緊急的醫學救助--對我而言非常少有的事。一整天,進步都在繼續:晚餐比早餐及午餐都來得容易。而再次的,我加強了我對那簡單的工具擺錘的信心--至少,為我自己。


(珍今天也過得好些。她的牙齦疼痛已兩天,而那已好些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開始新的一章,稱為:"涅盤,對即是力量(right is might),基督士兵進行曲,以及人體作為一個值得拯救的行星。"


很少人對我們在上一章裡提及的密教情況,有很多個人性的關懷。不過,許多人都涉及了形形色色的宗教概念及哲學,其影響在個人經驗裡是相當不幸的。大多數個人偶爾有一陣子的健康不良,他們由之康復了--因此,總的來說,達成了一個相當舒服的中庸狀態。


帶著強烈宗教情操的人,往往被多過尋常的健康不良及個人困境所煩擾,這很不幸常常--卻非永遠--是真的。事實是,宗教曾是人所曾持有的一些最好想法的媒介物--但它也曾是頑固地堅持、曾折磨人類的最惱人觀念。


你無法將哲學自生活分離,因為你的思維和意見給你的生命其意義與原動力。有些人相信,生命是無意義、沒有目的的,而其無數的部份是光靠機率落到一起的。顯然,在此我說的是科學的教義,但這種教義是遠較宗教性而沒那麼科學的,因為它也期待只靠信心而沒有證據地被相信。


(三點三十七分。)這種概念必然也會渲染其追隨者對其他主題的想法:性、經濟,及顯然對戰爭與和平的觀念。


再次的,自然的每個部份都是被內在活力、能量及其內的生命力推進的。如果個人相信,他和他的工作是沒有意義的,則身體無法健壯。這種哲學沒在自然裡或在宇宙裡給人一個賭本。


無論如何,所有的生命彷彿都在航向滅絕。至少可以說,靈魂、死後的生命,甚或從一代到下一代生命的整個觀念,大半都變得可疑。在這樣的一個哲學世界裡,人會彷彿根本沒有力量。


(三點四十三分。唐娜進來查珍的體溫:九十八度八。我沒告訴珍,但,當賽斯說話時,我真的有兩次短短地睡著了--我從沒做過的事。經由今晨的用擺錘,我達到我所歡迎的免除緊張及憂慮的感覺,仍在繼續。的確,今天早晨,我很難堅持寫《夢》的工作,甚至當我開始同時以精力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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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鬆重新振作的時候。


(我讀最後一行給珍聽。在四點十分繼續。)


如先前提及的,那些觀念可能與可能自殺者的發展有所關聯,尤其是一個年輕的自殺者,因為它們似乎有效地阻擋了一個未來。


不過,這同樣的概念是如此地沒有前途,以致它們往往觸發一個全然不同類的反應,在其中,一個最頑固地堅持那些信念的科學家,突然做了一個完全"重新取景"的動作。這能推他到一個頗為嚴重的精神分裂反應,在其中,科學家現在最狂熱地保衛--只不過短時間之前,他最狂熱排斥的同樣概念。


以一些變異,同類的"突然皈依"可能發生在:當一個人曾貶低宗教的觀念及信仰,突然做了一個不同類的重新取景動作,結果成了一個再生基督徒(twice-born Christian )。


兩個機制都突然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使信念系統排好。將所有的懷疑推到一邊,反之卻接受一個對新信念系統的嚴格遵守,以及在那新目標底下,生命本身一個新的重組。


口授結束。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並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


("謝謝你。"


(四點二十分。"我注意到我還沒吃任何的 Darvoset,"當珍離開出神狀態時,她立刻說。通常在四點左右,有人會送它來。在幾分鐘內,真的有位護士帶來了。


(今天中午我早了一點離開家,以便我有些額外時間上到醫院的五二二房,看看喬·本巴洛是否在那兒--但他不在。在離開珍後,我又去了一次,而這次找到他了。我們愉快地聊了大約半小時。喬躺在床上,整個時間雙眼都閉著,雖然他警覺地跟隨我們的談話。明天他回到化療去。兩天前瑪格莉特告訴我,喬由於無法控制血糖,已回到醫院去了。今晚,她告訴我,醫生在以因素林控制血糖,以便喬可以接受化療。


(當我開進家裡的車道時,約翰·本巴洛從他的車庫走出來,拿給我一大塊檸檬派。在醫院裡,瑪格莉特和我曾對她的檸檬派開玩笑。當我開車回家時,她打了電話給約翰。)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二 下午三點三十一


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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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強權即公理"(might is right)這句話,也可以反過來寫。(譯註:此句英文成語,中文約定俗成的譯法"強權即公理",白話意思是:"有力量〔 權力,強權〕就是對的",此處賽斯將之反過來,說成是"對即是力量"。)


許多世紀以來,被視為理所當然,神是站在最強、最富的國家那一邊。彷彿無疑的,如果一個國家是貧苦或被踐踏的,是因為神令它如此。


這種想法實際上將人們綁在鎖煉中,促進了奴役及其它不人道的作為。同樣的不幸也適用於東方的涅盤觀念,以及基督教的天堂觀念。兩者都曾被那些有權勢的人用來壓制廣大群眾,去藉由許諾在死後世界裡的未來極樂,而合法化劣等的和不充分的生活條件。


在涅盤與天堂的概念之間,有許多的不同,但每一個都不只被用來把受苦合法化,卻也教人們去尋求痛苦。其想法是,一個人越被迫害和中傷,在一個未來的存在裡,就會得到越大的報償。


在此書裡,我想避免專注在密傳的修持(esoteric pratices)上,但它們的確有時會侵入手邊的主題。


苦修、過份禁食、對身體的個人虐待,好比自我鞭打--所有那些修行都是在相信"受苦本身是某件要追求的事"的信念下實施的。在這樣一種方式裡,痛苦變成一個被追求的目標,而愉悅變得翻轉成痛苦。


那麼,十分平凡的人往往相信,受苦本身是朝向個人發展和心靈知識的一個方法。就健康而言,這種信念可能有最不幸的後果。它們往往要為在輕率的手術中,肉體器官不必要的犧牲負責。


有些人如果認為他們太快樂的話,就會變得焦慮和擔憂--因為對他們而言,那意味著沒為他們的罪付出足夠的代價。他們也許被一些無可否認的危險威脅著,直到最後,他們再一次以某種方式找出自己的懲罰一一同時一直在好奇,他們為什麼如此常被健康不良或疾病圍困。


這類症候群可能影響個人、家族,而到某程度的整個國家。它們直接減輕人的健康、存活,及蓬勃生氣。


對於核子毀滅,或其它此類災難經常不斷的恐懼,也能落在這個類別下。


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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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四分。珍聽到走廊裡的醫藥車,但幾分鐘過去,才有位護士帶進 Darvoset。珍說她最好結束此節。


(四點二十二分。)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並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


("謝謝你。"


(在課間,我告訴珍我希望今天下午法蘭克已找了他年輕的朋友來剪草, 如他今晨答應的,但毫無成果。當我開上我們的路時, 我立刻看見草還沒剪。那地方看來糟透了,雖然法蘭克說,他在院種的一些野花, 正開始從護根用的麥桿與草裡冒出來了。


(珍在九點三十五分打電話來,正當我在打此節時。)


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下午三點二分


(珍的康復情況看來並不很好--我告訴她,她的身體正在搞些花樣呢。今天她的腳令她相當不舒服。她的右肩有些腫,而我也認為她的臉頰看來浮腫。之前我曾看過這種信號,卻不記得它們是什麼意思,如果真有什麼的話。今天她的體溫是一〇〇度--又上來了。近來,她有過這樣的擺盪,而午餐吃得不多,晚餐更少,說她必須非常從容地吃,以便不反胃。就我所知,沒有護士曾對醫生說任何事。


(今天相當涼,間或有雲。我以為會下雨,那意味著法蘭克又不會剪草了。〔而我對那件事又說對了。〕


(我不以為她會要上課,或覺得想上,但珍說她想。當她開始時,她的聲音一開始相當微弱而遙遠。停頓如常。)


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大群大群的人變得如此確信上帝最終的報復與懲罰,以致他們開始為它做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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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人生變成是逃避痛苦、而非追求愉悅或滿足的一個方式。這對個人而言是真的,但它也適用於所謂的存活團體,他們集中在美國的某個部分,搜集補給品以使他們繼續存活過大屠殺,而防衛他們的家人避免那些可能偷他們糧食的人。


大多數這種人預期一段混亂的時期,在其中所有的法律都崩潰了。另一個版本強調經濟的領域,預見使得一個人與另一個人較量的經濟崩潰、無政府,及其它的狀況。


當然,這些人們相信,任何既定情況都將變壞,而被帶到其最悲慘的結果。那態度渲染了他們所有其它的信念與行動。有些用宗教的教義,而其它的則依賴科學的信條來證明其論據,但在任何例子裡,他們都被示以一個欺騙與報復的世界。


在這種情況下,良好的精神或身體上的健康都幾乎難以盛行。反之,在這國家以及國外,有些最有益的團體,他們真地積極卻和平的聚集在一起,去為全世界的解除核武努力,而著手對付像核子廢料的問題。他們的努力也導入到其它地方,試著說服世界的所有地區去平等分享他們的財富與食物。


這些可能是"抱負極高"的目標,不過它們本質上是正面的對準完成與成就,以一種強調合作與瞭解的方式,將人們的能量集合在一起。


再次的,結果並不能使方法合理化--因此,再多的戰爭都永不會產生一個有意義的和平。


這種概念影響生命的每一個層面,從最微觀的一直往上。並不是說,植物瞭解以通常說法的"你"的概念--但它們的確揀起你的意向,而在"世界的存活"的競技場,它們也是生死交關的。


我也無意浪漫化非人類的生命,或高估其資源,但大自然也有其自己的方式--而在那種方式裡,它不斷地朝向一般的生命存活努力。自然可能不會保你出來,但它永遠在那兒,將它自己的活力及力量加入於這行星整體的好處與健康上。記得我先前說過的,有關疾病與非疾病狀態的關連。交流在病毒和微生物之間閃現,而它們能在一瞬間改變。那麼。再次的,最具樂觀性質的念頭,是生物上最恰當的那些。


休息一下。


(在三點五十二分繼續。珍的聲音多少強大了一些,她的步調快了一點兒。)


這是一個好地方去再次談起一些極端的食物修習,像是過度禁食,及對所謂的自然飲食的執迷。


我說的並非對食物的純粹之一個自然而健康的興趣,卻談的是一個令人煩惱的過度關心。這常常過份到,彷彿沒有一樣食物是完全令人滿足的,而那貫注變得集中在對食物的恐懼上,而非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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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好處上。


許多這種態度背後的概念是,身體本身是無價值的,而讓它挨餓不知怎地減低了肉慾的胃口。

你通常以一陣混亂的不同種類的飲食法為結束。


有些幾乎完全集中在蛋白質上,有些在碳水化合物上--尤其是米--但,無論如何,自然範圍可得的大量食物和養分卻被刪掉了。


這使得身體在一個經常的騷亂狀態。事實上,有些人是如此的確信,進食是不對的,以致他們節食直到變得餓極了,然後吃得過飽,而強迫自己吐出殘餘物。


其他他人,在一個留意自己體重的好意企圖下,完全跳過早餐-- 一個非常差勁的程序。吃適量的在所有食物範圍裡的食物,並且少吃多餐,要好得多。我瞭解到,你們的社會習俗也支配了你們的飲食習慣--但,一日吃四次輕食,整體上會對你非常好,而給身體一個更穩定、規律的滋養。


這些食物概念是重要的,因為它們是由父母傳給孩子的,而父母往往用食物作為獎賞孩子好行為的一個方法,故此開始了孩子向過重的狀況前進。


口授結束。


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我已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並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


("謝謝你。"在四點十分結束。


一九八四年七月四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四分


(今天早晨,我從傑夫·卡德收到一個非常令人心煩的電話。他也很煩惱珍這些日子比她以前--好比說,兩個月前--顯然不舒服得多。他不希望珍受罪。這次,傑夫沒建議用抗生素,卻告訴我說,在珍的右膝與左手上的潰瘍不會自行痊癒,而在她右肩頂上的新腫塊,可能轉成另一個這樣的區域。〔它並沒有。〕他相信,珍有一個流動的感染,而他希望它不進入珍的血液裡去。我曾懷疑同樣的事。傑夫說,珍的膝蓋需要動一個手術來改正其狀況。


(當然,在那通電話後,我有許多的問題。我替珍以及在我倆之間發生的事感到難過。我也對她選擇的角色感到憤怒,縱使當我想我基本上瞭解它的時候。傑夫打電話來時,我在讀珍的書《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一節的最後部分,一九七七年四月十八日的,連同我為《夢》寫的一個注。那段是談死亡與自殺--自然的死亡,不是別的喔--以及我們如何持續以醫學干擾人們選擇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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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亡時間。很難說是個巧合喔,我悟到。


(在詮釋那些段落時,我看出,若按珍自己的選擇,她在兩年前就會死了,但她的計劃被我和醫院人員干擾了。雖然,她在令自己保持活著這事上,顯然扮演了一個不可少的角色,我相信,那舉動是在她自己自然的、選擇的死亡時間被雄翻了之後。換言之,她改變了心意。不然的話,沒有一事能令她活著,任何治療都沒用。


(我也因珍好一陣子都沒讓任何有關她的資料透過來而生氣。我認為,這意味著,她有罪的自己,或不論什麼,已再次地鉗緊了。它不想要她復原。那麼,最大的問題是,自己的那個部份為什麼會要--且真的--繼續它們可怕的破壞方式,甚至到了帶來其自己的死亡的地步--因為,我想,如果讓它的話,死亡會是最終結果,順著它們選擇的路徑的最後一步。為我也曾想了好一陣子,珍在轉世上彷彿有的兩難之局裡,可能有線索--賽斯從未深談那點。這是不許可的。


(我將《群體事件》帶到三三〇房。珍略好一些,然而仍不舒服。她可以吞下一些藥而不吐出來,但對食物則非常小心。我忘了替她做一個我答應過的鹹牛肉三明治,她一直指望用它當晚餐。喬治亞曾告訴她,傑夫打了電話給我,而她對那電話的版本的確是悲觀的。珍明白傑夫的擔心。


(傑夫建議我們暫且什麼都別做,同時他監看珍的狀況。她的體溫有變化,但一般而言尚可。昨天下午它是一百度,但晚餐後降到九十八度七。今晨低了不少。我告訴她,她右肩的腫看來消減了不少。但她的臉頰是腫的,且多少有污斑,傑夫今晨注意到了。午後略晚,臉頰和肩膀看來都好多了,而珍也表現得好些。


(昨天我告訴珍,我知道她的身體在"搞些花樣"。但,是什麼呢?我說我希望不是她的另一次,一邊進步,同時卻在變壞的情形--在過去那些年裡,我習於怒氣沖沖地叫嚷的事。我們有個長談。我說我要關於她想活或想死的資料--或她是否與《群體事件》裡的信息一致,試著去死她自己自然的死亡。我想知道,她有罪的自己如何想它在對珍的身體所做的事,它是否在意,甚至是否瞭解,其保護性的行為威脅到它自己的生存。或,珍的死亡是否有罪自己的終極目的?我說這情況必然是常見的一個。我覺得我在這兒說中了什麼,但不確定是什麼--接近更基本的人類狀況,卻鮮少被瞭解的一些東西。


(我告訴珍,如果我們為她的狀況在責怪她自己的那個部份,畢竟其實是最真實、最簡單和最誠實的部份,而它們在帶來珍自然死亡的角色,正在被我們意識心的管閒事和干擾推翻的話,會是個笑話。到底"真相"何在?我問。


(下午過去,珍沒上課。當我們談話時,她哭了幾次--我想,大半是哀悼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家、看見那房子和土地,等子。我自己也想哭,因為我覺得她是對的。她說,她心太亂而無法上課。我說,我要談她的東西,而非寫書。她說,她一直在上較長的課,以獲得她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信息--她每一天都試著去利用它。對我而言是新聞。我說也許她努力過度了。到四點二十五分她仍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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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課,而我不認為她會上了。


(我們也討論了珍的恐懼:她在此生已做了所能做的一切,故此,已準備好鞠躬下台了。我告訴她,如果她想要離去,我無法、也不會試著拉住她,而我再也不會讓她與維生儀器連接在一起。我也不會要別人對我那樣做。而在我們談話的所有時間,我沒辦法卻只是錯過、只是無法瞭解她為什麼在做她在做的事。我也沒忘記賽斯幾個月前的聲明,說基本上我倆都沒做錯什麼。


(但,我們是如此的害怕和不願意去面對或理解相反於我們被教導的有關死亡的概念,以致我們簡直會對自己做任何事,以阻止大自然以其自己自然且具創意的方式運行。我們如何真的能抗拒自一生下來便灌輸到我們裡面的東西?


(在我們談話的期間,我舉出一長列--以我的觀點--珍在"現在已完全掌控她的人格那部份"之永不滿足的指示下,多年之間放棄了的事。現在大勢已去,除了她的臥病在床,而她這些日子甚至無法平靜地做那個。她甚至放棄了所有的閱讀,即使有了我們如此熱切地向吉姆·貝克要的新眼鏡。我為她做的、閱讀用的黑板架,閒置在三三〇房的衣櫃裡。珍只用過一次。她說,因為較長的課,她才沒用它,或讀任何的東西。


(午睡之後,我問她為何不多閱讀,以保持與世界的聯繫,而從她那兒得到一個相當大的反應。她生起氣來,大叫說,如果我要她去做,她會讀更多。我笑出來--今天的第一次,我說--並且告訴她,只因為我要她多閱讀,她才那樣說--並非她建議自己那樣做。後來,她的確建議我帶一些讀物去。我告訴她,《群體事件》仍是一本很棒的書。"那它為什麼不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字詞?"我問。沒答案。


(在她對閱讀爆發的怒氣之尾聲,珍結果說了一些重要的話--她沒閱讀,是她做錯什麼事的另一個例子--"而那說是我們在談的事,不是嗎?所有那些我做錯的事?"太對了。當我說我不會再就閱讀的事煩她時,她說我說話像個殉難者。那麼,一個人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怎麼能贏,當任一方都被否決時?


(做所有相關的事去展示自從六月二十八以來,發生過的複雜連串事件,是沒有用的。珍仍病得厲害。今天,當她說她會試著上一節課時,我很驚訝。偶爾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弱,我必須叫她重複字或句子。


("我將跳過開頭的話,"她說。)


再次的,主要議題涉及了,對身體的信任


這情況本身是醫院環境的一個不幸面向,但你跳到涉及了最壞情況的結論。以你們的說法, 魯柏的確受到一個流感似狀況的折磨--但加在上面無法計量的恐懼,延長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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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節結束。


("謝謝你。四點七分。


一九八四年七月十七日 星期二 下午七點


口授:(時間,七點至七點十分。)


在我的屋外有些麻雀


和一隻知更鳥


在我的門外,


還可能有只烏鴉


或一隻兔子,


而知道它們在那兒


是美好的。


小樹林仍在側園,


而花栗鼠和松鼠


自在奔跑。


在黃昏知道它


全在那兒是美好的。


微風吹過


側邊的樹而


泥土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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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


紗窗,在空氣中


有許諾


它提醒我


我的少女時期


以及漂浮在


那兒的夢。


一九八四年七月十八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


口授:(時間,四點至四點十五分。七月十九日修改)


我期待著秋天,


它已不遠了,


而我想活起來


充分在肉體裡,如我所曾有地,


而讓秋之疾速


帶我所有的生命到智慧


知識和時間裡


之新的上升。


我還不想死。


那與我所曾有的任何目的一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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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透過我的肉體輕鬆地醒來與活著


帶著一些俠氣與愛。


在峭拔的山巒上有風--


不論究竟它們在哪裡--


但知道宇宙唱歌


縱使在我沒去過的地方


是美好的。


有上升繞行月亮的亢奮冒險,


及像野驢般跳躍


的陰影


在呼嘯和蜷曲的世界裡。


因為處處都有魔法,


而它以,舞過且濺到


我腦海的崎嶇思維


的一個秘密生命


旋轉過我的細胞,


而那兒有新早晨發生


在我身體所有的部份裡。


讓我活著同時好奇並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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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本性無數的小徑。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一點三十五分


口授:(時間,一點三十五分)


碗櫃說,"能先生,我有許多


小蛋糕和小餅乾。


我想與你分享


--只有你和我而已。


我們來一個小派對


而也許唱一些歌。"


熊說,"哎呀!


慢著,碗櫃先生。


雖然我肯定你的目的


是好的,我打賭你有時


是個難駕馭的傢伙,


對一個由如此可愛的木頭


做成的生物而言。


我知道在這兒某處


你有個把戲,雖然我不


聰明,那麼,你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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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小餅乾吧,但上帝保佑你的


心,親愛的心。"


口授:(時間,兩點十五分)


我寧願坐在外面


與一隻貓


在太陽下,那兒所有的


秘密都是自由的,


而在小徑上跳舞


嗅著甜蜜的毛茛花


而追逐


早生的螢火蟲


而跳躍過細小的山徑


那兒空氣


明亮又自由--


然後拿出一副


望遠鏡,而


極目四望。


那麼(舉杯)祝


貓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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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彩虹及紫丁香樹。


那麼祝你有個可愛的


早晨並對


山嵐微笑


因為每一天


的確是你會有的


最美的一天。


口授:(時間,兩點二十七分)


空氣有它所曾去過的


每個地方的記憶,


因此北極


最冷的空氣


記得棕櫚樹


和熏風,


而在緬因州的深林裡


吹過的微風


記得好久好久以前


在南法


海岸邊閃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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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下午六點五十分


口授:(時間,六點五十分至七點)


〈蛙後〉


蛙後


調整她的后冠


而召喚王國裡


最好的王子,


而當她等待時她按摩


她修剪美麗的足尖。


她說,"我派你去一個


最神秘的任務,


因為我要搜集


最可愛的夜晚和白晝


來裝飾我們王國的牆壁。


我們將有世界所曾知道的


最壯觀的藝廊,


我們可以在那兒冥想


發光的夜晚和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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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它們留下給我們自己。"


王子眨眨眼說,


"親愛的可愛王后,你一定不能那樣做,


因為世界會哭到


睡著,而很快地死於心碎。


目前,自然的美屬於我們所有的人。


沒人能將它偷走,


因為它們自己存在


於心智的世界裡


那兒再沒有小偷能去。"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兩點十七分


口授:(時間,兩點十七分至兩點二十二分)


假設有個穿孔


在遠處的空氣裡


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嗯,我打賭有個人會從另一邊


補上它


以致它還再維持


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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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日星期一下午四點四分


(今天,午冬後,我給珍看她在醫院口授的最後兩篇詩--七月二十五和七月二十七日的。然後一會兒後,她叫我轉低電視音量, 拿出我的便條紙簿。她口授了另一首。


有一個訊息在


一個郵箱裡


單單只為給我看。


它也許在某個


舊牧場前,


藏在俄亥俄州,


或也許在某個


海邊的郵箱裡。


它世代以來都在那兒,


只等著我。


不過,它可能遠較接近地


等著我


在我的生命和訊息


唱著同樣的生命歌的地方。


(當我問珍,她要不要我讀回給她聽的時候,她說她不要聽。我告訴她我喜歡它,但在回想時,我看出其內容遠比我最初瞭解的要透露出真情。我相信它確實在處理珍是否要活或要死的問題。


(在此,我將移到珍相當晚之後開始的課上面,而不進入更多的細節。我很驚訝她說要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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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或能做多久,但我將試試… … "〔 譯註:鮑伯(Bob)和羅(Rob)都是羅勃(Robert)的暱稱。〕


(我該補充,在讀她的詩和新的口授給她聽之後,我又讀了在六月二十四、二十六及二十七日《健康之道》的最後三節。珍沒要求這個,但隨我選些東西讀。


(珍的賽斯之聲普通大小,她的傳述很好。我認為她將這一小節傳達得非常好。)


無論如何,在每個人之內,不論他的年紀或情勢,都有新的生命在生長和成熟。存活的概念遠遠延伸到此生經驗之外,而每個人都有隨時準備好的新肉體和心靈的存在,因為並沒有像滅絕這種事。不管你以通常講法是活或是死,你永遠是有意識的、覺察的,且是你自己,而你永遠是宇宙性冒險的一部份,不論你意識的狀態,你永遠涉足其中。


你是被支持的,從未被遺棄,且永遠被一切萬有偉大卻親密的在場摯愛地支持著,祂的愛形成你的氣息、你的生命、你的死亡,因為在其中,未知的神性是永遠被祝福且永遠被認識的。


祂是已知及未知的,形成創造的所有階段,而你是被抱在祂裡面的,受寵成為一切萬有的神聖架構的一部分。


(在四點九分結束。


("你知道嗎,那可以是本書的結束。或我還會再說一點兒,"珍說。"不管發生什麼,鮑伯,我希望所有的資料有一天會出版,如果可能的話。並不是要給你一個負擔。也許,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可以找些幫助。"


("是什麼引起所有這一席話的?"我明知故問。


("這整件事,"珍說。"我不知道我會活還是會死。"她相當實事求是地說。"我將會怎麼樣,就會怎麼樣。"


("你是想活或想死,我知道你全都思考過了,"我說。"自從你在大約七月四日的時候停止進食。對我而言就很顯然了。"


(整個下午,我時不時地想哭,當我變得越來越確定,珍真的在慎重思考整件事。她吸了一支煙,而我們一直談到大約四點四十分。珍說,她珍惜我們結婚以來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也是--而在那三十年裡,我不相信我們曾分離超過四或五天。我說,我也許無法靠我自己出版所有的資料。還有,我可能不會再結婚。珍說我可以和蘇好起來--雖然我懷疑蘇會想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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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希望我們從未離開塞爾,而珍同意。也許事情會不同。她說,"不要解剖。"當我問她,她要土葬或火葬,她沒對任一個模式表示強力的想法,最終卻選擇火葬--也許因為我說,如果在她下葬幾年後,我想搬出城,我該怎麼辦。她沒想到那個。她說,就她所知,她的外公、外婆及其它人都葬在撒拉托加,雖然我們對她母親不確定。我們猜,她的父親,戴爾,葬在佛羅里達的什麼地方--我們不知哪裡。


(在我替她翻身之後,當我試想告訴她我多愛她時,我忍不住哭了。珍也哭了。縱使在多年來累積的所有跡象之後,我仍無法相信這事在發生。今天的課的意義及衝擊使得事情十分清楚。


(當我將她側臥好之後,我找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睡我習慣性的午覺,但沒真的睡多少。我悲傷極了。珍說了她多麼的愛自然,以及她多麼想再看一次房子和貓們。我跟她講四隻鹿的事--三隻公的一隻母的--今天早晨我在後面看到的,一點一點地咬所謂的野花花園。現在有一些血紅的罌粱花開了。


(珍幾樣東西都吃了一點兒,當作晚餐--與她最近幾天做的差不多。這其實對她而言是個進步,因為自從大約七月四日起,除了少數例外,她沒吃進任何固體食物--然後又只吃,可以說,一點渣子。當七月過去,看著她的行為,我可以看到她的確在餓死自己,而如果她繼續下去就會死。她掉了許多磅;她的手臂看來像骨架--到一個較小的程度,她的腿也是。


(晚餐後,我發現了幾樣事。幾天前,護士們曾告訴珍,不論何時,珍需要的話,她可以有嗎啡;是用注射。她也說,昨天她恢復吃甲狀腺的藥物,她在七月四日停掉的--那上最後的一小課的日子。她也透露,她已三天沒去水療了,而必須認輸而再去;她是試著避免更多的痛。


(我在六點五十五分讀此節給她聽。"做得好極了,"我說。


("嗯,就這樣了,"她說,"那就是結尾。"


("這本書的,或賽斯資料的?"


("我不知道。我們走著瞧吧。也許我會開始什麼別的,而一口氣做完,"她說。她幾乎笑出來。"但現在我在試著活過每夜和每天。"


(我聽說,她的夜晚尤其難過。"要是我能得到一點點內心的平靜,會有多好啊!"她說。


(我問她,她想不想試試自由聯想。我說,我認為她中斷了它,是因為她怕它沒有用--雖然我認為它顯出了它是有用的徵兆。我也認為,她停止自由聯想,因為它與導致她身體動彈不得的那些深深抱持的信念牴觸。我告訴她,在上個月,我放棄了希望,她必然也是如此,而她的狀況正完美地反映出,我們每個人的那個損失。她似乎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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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補充,雖然,有生命就有希望,而如賽斯說過許多次的,一個不想死的人--如珍某一天說她並不想的--不會為任何理由而死。但我告訴珍,我不能叫她做某件她不想做的事。我補充說,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會想活。


(那麼事情就是這樣了。卡拉在九點十五分替珍打電話來,當我在打這資料時。她告訴我說,珍愛我,而她"今晚比較舒服"。我請卡拉給珍我的愛。我的太太晚上比較好可能意味著什麼,也可能不…… 今天下午我告訴她,我已準備好隨時收到醫院的電話,叫我趕快去,因為我太太變弱了,死期不遠了。而珍微笑著說,有許多次她都好想叫人打電話叫我去看她,尤其在深夜。


(我愛你,珍,而不知該笑或該哭。我覺得是後者。我祝福你,無論你離開或留下。我猜,今天的課說明了一切,因為它說,為你--和為我--前景都看好,而如果是那樣,我們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我將以此句做結,雖然我極其誠懇地認為,那些被留在後面的人,比那些走了的人要難受得多了…… )


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 星期二 下午三點五十四分


(今天珍吃了個較好的午餐--那是說,不過讓隻鳥活著的,但比起七月的大部分,仍是個 進步:一點湯 、一點蛋黃、咖啡、一點蛋奶凍、巧克力牛奶,等等。


(午餐後,在她無法以兩副眼鏡的任何一副讀昨天的課時,我讀給她聽。 昨天她的眼睛也是這副德性。結果,在我們聊了一會兒後,我問珍她想不想試試自由聯想,但沒有得到任何明確的答覆。


(她痛得這麼厲害, 以致我結果給了她至少十分鐘我認為是好的暗示。 可能進入了催眠。這一回似乎幫她放鬆了;她的手臂和手變得輕鬆和鬆散些。她彷彿較輕鬆地躺在床上,而整個下午提到那經驗好幾次。我將多試試這樣的東西。她很愛我從家裡帶來的花。


(後來我告訴珍,有天法蘭克·朗威爾說的一句話,當我解釋給他聽,珍這個月很難過之後。"嗯,"法蘭克說,"當她不上課時,她總是那樣。"我看得出來,這令珍思索起來。偶爾我倆都會這樣想,但法蘭克隨興的一句話,剛好擊中目標。


(我問珍,她是否認為,上課有平衡那些有罪自己的、非常限制性的想法的作用--說當她放棄上課時,那另一個自己就有自由去使出力量和信念。她不知道,但我認為那是一個有效的想法。我補充說,這整件事令我好為難,並且一直是如此,因為我永遠不確定是否要堅持叫她上課或算了。我對要求珍繼續上賽斯課的事,一直很小心,害怕它們可能主宰了她的生活。如果結果"事實"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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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豈不諷刺。至少現在,對我而言顯得是,避免上課的損害有個非常負面的衝擊。


("拿出你的東西來。"在我將法蘭克的話告訴珍、而我們討論它一會兒之後,珍說。她在床上躺得高高的,頭靠在枕頭上。她的賽斯之聲既費力又強大,我認為,雖然她在用字上沒有問題。可是,她的聲音不一樣,而節奏明顯地與平常不同;她每幾個字就停頓一下。)


這些課,就像生命本身,是源自廣大無垠、永無休止的存在之創造力的一個禮物。


它們單獨地在它們裡面攜帶著未知知識的璀璨,而它們升自魯柏生命的深源,在它們自己內,包含他生長在期間的鄰里和世界,他認識的人們的力量和活力,組成實相的足智多謀和能量。隱藏在課裡的有,川頓神父、他(珍)的母親、他的鄰居和老師了不起的活力--但,在那之外,這些課連結並統合了如他曾經驗的存在的歷史,因此,在以我的聲音說話,並替我說話(顫枓地),他表達了宇宙有福的活力和答謝,正如經由這些課,甜蜜的宇宙承認其自己的在場與存在。而你們兩人一起也活在一個生命內,它表達出許多聲音,而向外流溢其自己的慈悲、高興與喜悅到全世界上,蓬勃生氣它、更新春天,而永不真的結束。


那麼,讓我們繼續。


(四點二分。"說這樣,"珍說,"我不知道他說"讓我們繼續"是什麼意思,但那是我得到的最後一句。我不知道--我分不出它是個哈囉或是個再見… … "


(我讀此節給她聽。"嗯,我會說,你要它是什麼,就可以是什麼。"


(她點頭。"我覺得如此奇怪,我不知要做什麼。"


("那也許是個好兆頭--一個改變的兆頭。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


(珍說她覺得"害怕和恐慌",而那,我知道,是個好徵兆。我告訴她,我們觸及了一些需要拉出到公開的東西。不過,在我能試任何像自由聯想的事之前,珍說她還有更多可說的。


(四點十分。)到某個程度,那麼,魯柏在課裡為所有的人說話,為滿溢著思維和情感的聯合心靈說話,它被風記錄下來,給私密、親密,卻又世代相連的男人和女人的生命其聲音--以便,傾聽或閱讀這些課的許多人,也聽見他們自己的內在聲音,而感覺他們自己的本性,以及宇宙本性之輪廓。


("那就是了,"她在四點十四分說。我寫注,而幫她點了煙,直到在四點半要準備翻身的時候。


(今天下午,我感覺到一丁點的希望,而當然,希望它繼續。也許上課會幫助珍。我也提過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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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我想帶她回家。"但不是回到那兒的床,"我說,指的是我們擁有的醫院用的床。"我完全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指,我想至少看到你多少走動一下。")


一九八四年八月一日 星期三 下午三 點十三分


(隨著我們昨天的談話和行為,今天珍看來且表現得多少好一些。我帶來二月五日和六日的課,而在午餐後讀給她聽。今晨我隨意地選擇了它們,但只揀了那些我要的,因為它們的意思是,珍沒有病,如賽斯一直堅持的。換言之,我告訴珍,她並不需要招來任何有細菌或微生物附著的、身體上使人衰弱的疾病,而被貼上"無法治癒"的標籤。


(這些課也強調,她害怕如果用她的才能,世人會攻擊她。我也有這種恐懼,但到現在對我而言,它們已減輕多了,而我要她也到達那信念平台。我告訴她,我知道她可以,而她是否想活是極重要的。終究,在人生裡,幾乎沒有比被她的症狀攻擊更糟的事,所以,還有什麼可損失的呢?


(二月五日的課甚至強調,治癒她右腿的能量,也可令它伸直 ,今天我試著說得比較輕鬆些,但結果我怕在我急切想啟動什麼事的當兒,我做得過份了。我想珍被從這麼多角度來的眾多想法及建議轟擊,可能會混亂。


(不過,她的確同意試著上一課,雖然我認為她並不覺得做得到。我曾提她這樣做,為的是幫助她用自己的創造能力,既然它們如此地是她的一部份,然而在以前的時候, 我想到叫她不要去用那些同樣的能力,因為我覺得它們會令她的病更糟。我想現在我學到了--並且希望有助於教會珍--除了在每一個領域全力以赴之外,再沒別的了--而那個決心和行動將戰勝一切而放她自由--身體上、創意上及精神上。


( 她向後躺在床上和枕頭上,偶爾哭一些些,常常以哽咽的聲音說話,而再次以一種不同的節奏--像昨天一樣,每幾個字便被長長的停頓打斷。)


我祝你們(半哭著)有個最溫柔與和諧的下午。


("賽斯,謝謝你。你也一樣。"


(為停頓良久。) 就我所能得知,現在魯柏並不會死。


他仍在積聚他得救的希望,而對, 一般的狀況變得驚慌失措。 他仍在朝復原努力,雖然恐懼和慌亂的確相當地減緩了那復原--而說到復原,我只是指,回到這最近令人煩惱的問題之前的情形。


(常常怪怪的傳述,被情緒便咽,長長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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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狀腺的藥有幫助,而我相信食物的情況會慢慢地回到先前的時期。


讓他休息一下,而或許我們能回來一下下。


(三點二十一分。珍再次半哭著。她感到恐慌,那意味著我們很接近什麼東西了。我問她那會是什麼,但她沒回答到夠讓我追問那題目。


("我要花一分鐘才能回去談它。"


("好的。"一個字一個字謹慎地:


(三點二十七分。)課的本身該足以再保證,讓他的一些恐慌消退,以便他能開始至少再感覺到有一些鎮靜回來了。現在你的支持的確是無價的。


(珍如此安靜地躺著,雙眼閉著,頭在枕頭上向她的左邊偏著,嘴張著,以致我以為她睡著了。)


避免"錯在哪裡"的議題,極為重要。


(停頓良久。)反之,教他試著感受仍在他內心作用的正確。那麼,那正確能有助於化解或繞航那些其它的要素。


我祝你們有個充滿希望的美好下午。


("謝謝你。"


(三點三十六分。珍叫我讀此節給她聽,並將我的看法告訴她。我說它的確非常的好--正是我所預期和希望的。它顯出希望的一個再現,一切並沒失去。珍對復原沒那麼多把握,但我說我認為在過去數日我看到那事的徵兆,而現在覺得它會發生。她的胃口在慢慢的改善。她的手臂和手比較能輕鬆的休息,整體而言,她彷彿更放鬆了一點。我想試試更多的暗示,像我昨天做的。我告訴珍,我瞭解要她實現這些事會比較難,但我認為事件會證明它們。


(當我檢查電視、準備好晚餐等等時,我將珍側躺著。我在七點十五分離開。她的生命跡象還好--我相信是九八·五度。沒做禱告。晚安,甜心。)


九八四年八月二日 星期四 下午三點二十一分


(昨晚,珍沒打電話來。她說,昨晚,跟著那天所有的事件,在我於大約七點十五分離開她後,她"昏過去"了,而好好地睡了兩個半鐘頭。不過,她後來並沒那麼舒服。今晨,她去水療。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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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三三〇房裡,因為她無法用叫護士的按鈕,她必須喊出來求援,而有個護士大聲斥責她。然後喬治亞才來幫忙。


(我很失望,珍今天午餐吃得這麼少。當我抵達三三〇房時,已開始覺得累了,所以決定不去催逼任何一點。我想,也許我們尤其需要時間,從過去數日的情緒裡恢復過來。我也覺得,珍的命運是在她自己的手裡,而任何別人做的任何事,並不會改變那個。我們每個人也都一樣。那麼,她的復原是要看她了,雖然我仍覺困惑,當她說她不想死時,為什麼將她的情況弄到這樣的極端。


(珍從三點到三點六分口授這首詩。


每個女人、小孩和男人


都與我們一樣的無名,


每個人卻被秘密地命名


為自然王國的


皇親貴戚。


風向我們敬禮


星星向我們致謝


作為永恆偽裝的


家族的成員。


(應她的要求,我讀這詩給她聽。有時她不想聽它們。她告訴我昨晚的一個栩栩如生的夢,而在此節末尾,我對那夢有個詮釋。


(然後我讀昨天的課的賽斯部分給她聽,而沒讀我的注。珍說她今天整個來說覺得好一點,而我覺得她看來也如此。"我不知道我今天會不會上課,"她說,"但,將你的紙和筆放在手邊。"而隨後她立刻開始上課。她的話滿載著情感,比昨天傳述得平穩,然而,節奏仍不是輕鬆快速的。


(我對她終究上了課很感訝異,以為她今天可能想更放鬆些。)


我祝你們有個和諧希望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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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


讓魯柏提醒他自己,他的誕生並不必為他母親的傷殘負責。經由生下來,他並沒搶掉他母親目己的生命。


(一瞬間,珍的賽斯之聲就越來越法然欲泣了。)


他沒有理由(停頓良久)覺得有罪,或為他母親的情況懲罰自己。經由他的誕生,他並沒以任何方式謀殺她。所以,他並非謀殺犯或毀滅者,或可鄙的。那麼,以任何方式,他並非他母親的謀殺者,也不必為他父母婚姻的破裂負責。


他沒有這種罪行可懺悔,或得去懲罰自己。所以,他不是地球的一個不自然的女兒。


休息一下。


(三點二十七分。當珍離開出神狀態時,眼淚不斷淌下她的臉頰,而當她越哭越厲害時,眼淚就更多了。到了休息時,她幾乎是以沉重、陰森森的聲音在傳述她的字句。她啜泣,臉濕答答的,嘴扭曲變形。


("那就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問,意指多年的症狀。她沒回答。我認為太好了,她表達了內心深處的感情,正如我對她自發性地--似乎--選擇了此節的主題,感到驚訝一樣……我說,這必然很好。


("我總是試著買東西給她以為彌補,"珍喊道,她整個臉被含淚的情緒扭曲。"我不知道她是否恨我。我猜她恨我。"


("嗯,"我說了好幾次,"不論她現在在哪裡,我肯定希望你母親明白她對你做了什麼。"


我摸索字句以表達我的憤怒,因為看著我太太哭泣,顯然喚起我內心的強烈感情。我覺得想對瑪麗說一些帶刺的話--尤其是當我記起兩天前我看到的那些老照片。一個站在撒拉托加的中央路上雪中的三歲小孩,如何能為傷害任何東西--或任何人負責呢?


(我試著重新保證她好幾次。"甜心,你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你不會想到--在像這樣的一個時候,卡拉進來測珍的生命跡象。既然她在這兒,我請卡拉找一個人來清乾淨珍的耳朵,因為她近來聽力又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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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還沒離開一分鐘,另一位護士就進來,說她等一會兒再弄珍的耳朵。我說好。


(到現在珍沒在哭了,但她發紅的雙眼和臉必然透露出真情,雖然沒人說任何話。"你從沒傷害任何人,"我又說。"我不知道我試圖說什麼。"我保持緘默,而非像我想做的去咒罵瑪麗。"在我說更多話之前,我最好閉嘴。")


告訴魯柏,他並不需為殺害他的外婆或管家負任何責任。


所以,就彼而言,並沒有理由自我懲罰或補贖(哭泣著),或混亂。因此,他並沒有以任何方式被詛咒--沒被神或自然,所以他沒理由詛咒自己。所以他是無辜的,並且很明顯是如此。


(三點五十分。一位護士送來珍的維他命。然後另一位進來問好,並談及我們得到的陣雨。"如果再有任何那些小孩進來,我要狂叫了," 當她們離開後,珍說。但她們全都是很棒且可依賴的人,看到她們是可喜的,並且她們顯然喜歡我們。


(我讀到此為止的課給珍聽。在三點五十六分,珍說,"還有更多。"現在她的傳述比較鎮靜,也比較平穩了。)


也沒有理由去怪他的母親,或對她持有任何的怨恨。因為瑪麗對這種議題完全不瞭解。


(停頓良久,雙眼閉著。)在解讀人生時,常常發生誤解這種態度及不幸的錯誤,就像是你插入了一個不屬於那裡的額外元音或音節,卻改變了一整段的詮釋。那麼,讓那個錯誤被抹去。


(在四點一分停頓良久。"我猜就是那樣了…  …  "


(在此節結束後不久,珍開始移動她的雙臂,向上伸展而轉動它們。她的腳和足趾也動了,而她的頭動了一點兒。那動作令人憶起,以一個較小的規模,她在一九八三年十月開始做的,結果卻放棄的那一些。


("你在做什麼?"我問,"賣弄嗎?"


(珍沒回答。緊閉著嘴,當她一而再地動她的身體時,她發出哼哼和哀哭的聲音,以聲音表達她在身體上做出的同樣努力。這些動作也是對新的自由的一個明確反應,而我提醒她說,賽斯今年早些曾說過,一旦容許它的話,身體將立刻開始反應。我說,這顯然是那些反應的一個徵兆,也是我甚至未曾想到的事。這課及這動作顯然真的表示新的東西。


(當我問她時,珍說今天的課及動作可以被解釋為與她昨夜的夢有關。她夢到,一旦某樣事情、事件,被啟動了,它們不可避免地會繼續其動態,直到它們實現--然後世界會結束。"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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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發現那些事不是真的,那麼世界就不會結束。"我說,那個夢似乎像個象徵性的聲明,那老的信念意指,她沒有希望掙脫一個先前的結論。但,如果在珍和瑪麗之間的那些事件,如今天的課裡聲明的,不必向前進到它們不可避免的結局,那麼就有希望。


(這並不是指,我對瑪麗沒仍舊懷有怨恨。縱使如賽斯說的,瑪麗沒瞭解所涉及的議題,難道這說給她虐待別人的自由?我知道,這是個大題目,並且是捲入其中的所有的人選擇的,但仍然… …


(晚餐後,珍再度開始一連串手臂--尤其手--的動作。她身體的其它部分也在響應--就像是,一旦它瞭解它被放任自由了,它馬上就試著盡量去動。非常令人振奮,珍,繼續努力。偉大的事是可能發生的!


(卡拉在九點三十分替珍打電話來,告訴我珍又在做那些動作。那麼,我的太太已然投入了。很好。)


一九八四年八月三日 星期五 下午兩點五十九分


(當我抵達三三〇房時,珍看來輕鬆得多。"不要碰我,"她說,她仰躺著看電視上的肥皂劇,"年輕和不安分的人",如她每天午間做的。"我只想躺在這兒,讓 Darvoset 生效… …"


(她吃了一個相當小的午餐。在兩點五十九分,當我們在談天時,她開始講到關於再次的覺得害怕和恐慌。很快地她半哭著、伸吟著,手臂和手從我支撐著它們的地方動起來。她的確說了她的恐慌感是與昨天關於她母親瑪麗的課,以及昨晚她的夢有關。我說很好,但她無法實際地確定她今天的恐慌之來源或主題。她繼續半哭著。當我問她是否在想著瑪麗時,她喊道,"讀讀----讀讀昨天的課。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在兩點四十八分讀那節給她聽。珍在呻吟和哭泣。她不要聽我替那節寫的注,或她昨天口授的詩。我認為她聽聽那個注是很重要的,但除了等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在兩點五十八分,含淚地呻吟地:"羅勃,我要上課試試。我會盡力去做… … 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好吧,我要試。"然後,含淚地、帶著許多停頓、大半時間閉著雙眼:)


活著並不需要任何巨大的努力。


可以說,不管他自己如何,他不會死。他的活著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所以,他並沒被拋棄。

神秘的、創造性的治癒能量的確護持著他。盡量忘掉膝蓋,以及彷彿的障礙。


(非常久的停頓。)身體的動作已經開始肯定它自己。讓他找到那動作。最要緊的,再保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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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感覺其在場。再次的,上課該自動地幫助他鎮定心神,而讓恐慌消散。


我們將回來。


("現在這樣說好,"珍說。


(三點三分。她仍含著淚,她的聲音常常因情緒而哽咽。她服了 Darvoset 來幫她自己鎮定下來。雨下得很大,正如昨天下午的陣雨。至今,讀今天的課有幫助。昨晚卡拉曾說,當她打電話時,珍仍在做她昨天開始的動作。現在,珍告訴我,一位朋友早些曾來訪。當動作開始時,珍曾請她離開,因為她還不想在別人面前做那些動作。


("現在,"珍說,"我的恐懼似乎是,不管我自己如何,我將會死。"


("那是沒問題的,"我說。"它只是另一個恐懼。只要不去隱藏它。它會消失的。但它顯示,事情到了一個什麼地步--現在是從死亡徹退的時候了。"


(珍吸了一支煙。我告訴她,我讀給她聽昨天的注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那些與她母親有關的。

她終於同意了。


(三點三十分。"再上一點課,"珍說。現在她的傳述鎮定得多了。)


進一步提醒魯柏(停頓)他盡了他的力量去幫助你母親,在他覺得你有時無法對你母親表達的愛與溝通上(停頓良久)努力時。


提醒他,他對你們公寓鄰居加拉翰小姐、對他的許多學生的友好行為,以及他給你的愛。也提醒他,對於他的母親,他也沒有惡意。真的要常常親切地提醒他,他多年深愛著他母親,而他自己的存在令他的外公體驗到一種愛,那是他晚年的一道光。


這些元素在他的生命情事中,全都是活生生而非常強而有力的--因此,他與他母親的關係,並沒在任何方面(停頓)變成一個孤立的貫注,存在於生命的其它情事之外。提醒他,魯柏愛自然,並且一向如此。自然愛魯柏,並且一向如此。


讀讀我們最近的資料,也是個好主意,以珍的名字取代魯柏。對他自己、宇宙、你,及他的朋友及讀者,他是珍。


("好了,"珍在三點四十分說。


(在三點四十五分,當電話鈴響時,我們在談話。是約翰·本巴洛。他的父親,喬,在兩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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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約翰剛離開家,正如在我母親於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去世之前,珍和我也剛離開贍養院。珍和約翰說了話,謝謝他照顧我。約翰告訴她,我是個"很棒的男人"。當她告訴我時,我半信半疑,感覺到一股情意。珍開始哼我倆都知道卻無法安置的一首歌--也許是從一個意大利或西班牙歌劇來的一首詠歎調。她說,她認為它不知怎地與喬有關連。


(在一個晚的晚餐後,我去看本巴洛家人。瑪格莉特與我擁抱。她幾乎哭出來。我看得出他們全都哭過。然而他們的電視在放世運會,約翰拿給我一杯威士忌蘇打。也有很多的笑聲和玩笑。瑪格莉特問我,我願不願意在喬的喪禮上擔當一位榮譽扶柩者,我說當然。她說我不必做任何事。第一件閃過我腦海的事是,我沒有西裝可穿--只有我的燈芯絨褲子。我沒提到這個。


(昨晚我沒打字,只在今晨,帶我們的貓,比利,繞屋做過它早上的短途旅遊之後,打了這節。十點二十五分,電話鈴響,是喬治亞。她讓珍講話。"沒什麼大事,"我太太說,"但我有個蹩腳的晚上。你願不願意早來一點,陪我吃午餐?"


(喬治亞說,她會替我叫一個冷火腿盤,而珍和我做了些安排以便我中午到那兒--她說,不必更早。今晨珍不去水療,而喬治亞要開始在床上給她沐浴。


(這是頭一回我太太要求我在一個不同的時間去。我視之為一件好事,因為我曾叫她這樣做,而它可能有作為一個極佳的治療法並加強新信念的作用。)


一九八四年八月四日 星期六 下午三點


(我在十二點五分抵達三三〇房,正當珍在服她的 darvoset 的時候。她覺得不太舒服,但後來似乎改善了不少。當午餐盤、連同喬治亞替我叫的冷火腿盤送來時,我不餓。珍也吃得很少,除了幾杯冰巧克力牛奶外。我猜,當我看到她再次地不想多吃時,我感到沮喪。


(在兩點三十分,珍開始恐慌發作,正如她最近一直做的。哭泣和伸吟。她再次無法告訴我它們的來源,雖然我們相當肯定涉及了同樣的事--大部分是她的母親。我替她清洗了她的近距離眼鏡,叫她戴上,她抗拒著。然後我叫她讀我替她拿著的昨天的課文--如果我沒堅持,她就不會做的事。她先讀了賽斯資料,然後在我的堅持下讀了注。


("我猜,我讓恐懼進入每件事裡去了,"她含淚地說。


(我也是又難過又有點生氣。"你的確是的,"我說。"你讓它統治了你生命的每一點,幾


乎每個思維,而真的沒多少剩下了,還有嗎?"


(她的恐慌沒像昨天持續得那麼久,而我希望她持續地體驗恐慌會導致其消散。在唏噓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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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複地說她要試著上一課。"我會盡力去做。")


再開始,慢慢來。


叫魯柏告訴自己,他能緩慢卻確定地在他的思想、感受、信念裡做小小的調整--縱使他在恐慌,也能感覺那些改變在他的心靈裡移動。


提醒他,並非他所有的天性都真的對他有利,而創意的改變和感受的徵兆開始浮現,像小小的幼芽。


再次的,他沒被拋棄。他在任何方面對他母親的問題都沒有責任,而不論他的恐懼有多強烈,無論如何宇宙的能量都會舉起他來。課程的確自動地加入其自己無窮的摯愛感,藉由聚集療愈的能力--它們有它們自己的慰藉效果。


有時,並非課的文字,卻是課的聲音本身,也藉由直接影響身體本身而將鎮定轉移給他。


整個情況不只是暫時的,卻已經自己轉回頭來,恢復身心到一個重要的程度。


(二點十四分。在珍要求之下,我讀此節給她聽。我難以感覺喜歡它。當課進行時,我再度感覺憤怒。我奇怪它會有什麼好處。當然,可能是我自己今天的態度和心情--然而,這節可以是珍過去十年來所給的課的任何一節。而在所有那些其它的課裡,她的情況都較好--而仍舊沒任何事發生!


(我必然到達了那個點,在那兒,我不覺得她要任何東西,除了她獲得的之外--因為,終究,我們每個人不是都創造了我們自己的實相嗎?毫無疑問,我自己的挫敗和憎恨可能為了我自己的安全而冒出頭來。


(在課後,珍似乎覺得且說得好多了。當我在四點三十分替她翻身時,她經過另一段移動她的手臂和手的時間,而腳動得較少了。我禁不住告訴自己,我之前看過許多同樣的事,卻沒有持久的結果。


(在九點五分, 卡拉幫珍打電話給我,正當我結束此節時。她聽起來相當好。我們彼此交換愛的話語。)


九八四年八月五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九分


(當七點五十分接到醫院的電話時,我正在吃早餐。在那個時間的電話嚇了我一跳。護士說,珍不大好。她們無法讓她舒服,她不吃早餐。而她要我去。簡得立刻告訴珍我是否去看她。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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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貓們 、房子,關上燈,開車下去。我並沒認為這是個生死交關的危機,卻是我們近來的談話、上的課、恐慌發作等等的結果。當我離開房子時,雨下得正大。


(珍真的不舒服,兩個墊塊一直墊到她的肩部,墊高並擠入以使她不能移動。我讓兩位護士扶住她,同時我弄掉那墊塊前,她服了 Darvoset。事實上, 我覺得她的煩躁是另一個好徵兆。


(事實上,一會兒之後 。我令我的太太恢復吃早餐了。我們置她於舒服得多的位置。她吃得相當好, 喝了巧克力牛奶、咖啡,吃了一片果醬土司,咬了幾口蛋和培根。我的在場無疑有助於她的恢復進食。


(當她進食的時候,恐慌還間歇地發作,而我們到某程度將它說開了。我叫她千萬別埋葬感受,而我不認為她曾那樣做。珍想起了好幾個極佳的洞見。其一是,她可能曾將懲罰與身體的動作聯想在一起--這想法源自她在天主教收容所的日子,在那兒,小孩子被罰下跪很長的時段,作為對形形色色"錯事"的懲罰。當我們看電視上芝麻街節目的一個非常富創意的小喜劇時,這來到了珍的意識。我以前從未聽過她做這樣的連結。


(另一個洞見是,"身體有其自己的權力。"她曾多次這樣說,我也一樣,但顯然之前它對珍沒有那麼多的意義。


(在早餐期間,當她一時又變得不安與恐慌時,我像另一天那樣重做暗示/溫和的催眠。再次的,結果非常好。當我說出每個字時,珍專注地瞪著我。


(我告訴她關於我在昨天的報上發現的喬·本巴洛的訃告,而今天在我離開三三〇房後,我會過訪殯儀館,看看喬和他的家人。還有,明天早上我會去喪禮。


(今天一位新護士過二十歲生日。職員們有個派對,及好多好吃的東西,因此,一位護士為珍和我組合了更多的食物。珍吃得滿不錯。不過,她也感受到恐慌的片刻,與她的母親及家庭事件有關,而我們將它講出來。


(我未曾瞭解到,她的外公,約瑟·伯多--珍稱他為"小爸爸"--曾因肺結核住過兩年 院,當珍大約十歲的時候。當我們聊天時,我也明白了,當珍的外公想搬出中央路的房子時,他賣掉了所有的傢俱,並令所有的水電瓦斯等都關掉。瑪麗隨之成功地瓦解了他的計劃,而不准他再踏進家門。對珍而言,這像是家裡的第二次離婚。這傷害到那六歲的女孩。當她三歲時,父母就離異了。


(當珍告訴我,我以前沒聽到過的事時,她哭了。我說,如果她想要自由的話,她必須將過去放在它的位置。她想起好幾個對我而言新的記憶--像是,在週末晚上,去撒拉托加溫泉市下百老匯的青年中心跳舞和社交,等等。她舉出許多她很喜歡做的事--跑步、溜冰、跳舞,以及,為了好玩的純走路。縱使在那時,她就愛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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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鑒於她有過的、所有這些她早年喜歡的事,我建議她,在有壓力的時候,試著聚焦在它們上面,而非我們平常談到的那些負面的事。總的來說,我認為我們學到了很多,與我昨天的心情相比,我們終究是有希望的。


(當我問她是否想上課時,她驚訝地說,她沒有什麼想法,而幾乎難說是準備好了或有心情。我說她並不必得如此。她顯然開始焦躁起來,並仰躺得夠久了。但,珍終究幾乎立刻開始了一節。她慢慢地說,雙眼時時閉著,她的聲音仍然不穩,有時非常情緒化,甚至顫枓著。)


再次的,你的幫助是無價的,它也升自在你心靈裡浮現的平安和力量的新感受。


現在,那些能量來馳援魯柏了。(停頓良久。)被拋棄的感覺被表達了。藉由他將資料以不同的方式組合,重新安排經驗,將思維由裡到外翻轉過來,這是個療愈性的辦法,會替療愈、安適與安心開路。


(在四點二十分停頓非常的久。)在許多,即使更令人心煩的經驗裡,有一個能隨機應變的力量。魯柏現在又開始替表達清除道路了。重要的不只是課的字句(傳述非常不穩定),因為在那些底下,療愈能量正以其它方式被轉譯。


他該提醒自己,尋找一個新的放鬆之新徵兆,不論它多小,因為那些徵兆現在的確在顯示它們自己。


我祝你們有個最富同情及支持的下午。


("賽斯午安。非常謝謝你。"


(四點二十四分。"由於膀胱的痙攣,我必須停好幾次,"珍說,那有助於說明她不穩的傳述。她說,同時,她有一兩次感覺到恐慌,而她腦袋中有個非常動聽而易記的有名調子流過。"我不知道。"她說。"我想我從賽斯那兒得到:"魯柏在水療裡會沒問題的。" 因為那是我一直在害怕的一件事。"


(珍晚餐吃得不怎麼多,那似乎沒問題。我有點累了。我在七點十五分離開,開車到殯儀館。我對我的藍色牛仔褲及鞋子感覺扭捏。我那麼早又勿忙地離開家,沒有時間去計劃更正式的衣服穿。我帶著我平常在三三〇房小憩時穿的外套--它看來比較可以見人。


(但在殯儀館我很快就發現,它根本沒關係;人們什麼都穿。我在那兒遇見約翰、瑪格莉特,及其他人,而簽了訪客簿。喬躺在一具深紅的棺材裡。我告訴約翰,他真的看來很平靜,與他生前的任何時候都不同。我的感覺就和注視我的父母親在他們各自的棺材裡一樣。人們又笑又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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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約翰,我會參加明天在殯儀館的葬禮,並願意擔任扶柩者,只要時間安排得出來。他們都瞭解,因為他們知道我整天都在醫院裡。今天的事件之後,我不認為我該考慮遲去三三〇房。我告訴本巴洛家人,如果一早發生任何事我會打電話。約翰說,在事完之後,他們有足夠的食物供我吃一星期。甚至在我們的實相裡,生命仍在繼續。


(當我在打這段時,我期待卡拉和珍的來電,但,我在九點五十五分結束此節時,沒有電話來。珍,好睡。)


九八四年八月七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五分


(以下是八月六日星期一活動的筆記:


(今天早晨,我在九點十五分穿載好要去喬·本巴洛的葬禮。我不想在房子裡晃到九點四十五分--儀式是在十點--所以我告訴瑪格莉特,我會先跑去醫院看珍,然後走過去。珍好一些,很驚訝看到我,試著決定要不要去水療〔她沒去〕 。


(我是六個扶柩者之一。我們在儀式後站在外面露台上,三人一行面對面,同時其它六人在我們之間抬著棺材,走下台階到喪車去。


(我發現整個喪禮經驗相當有趣,雖然我對正在進行的事很少瞭解。一位神父在殯儀館短短地致詞,也許是為了驚嚇價值,他以藉由告訴我們,我們每個人遲早都會經驗喬·本巴洛經驗過的同樣的事來開始。那房間有著梁木天花板,令人印象深刻。我認為,在那放棺村的大房間內,"無時間"的特質、光線等等,本身就不只有一點象徵性,與房間一樣孤立於明顯的日、夜,或季節的時間之外。


(我可以看出,喪禮過程的每個動作曾是如何小心地演化,以幫助喪親的家人與死者分離。終究,那過程數百年來已被精煉了。


(負責的神父--有三位--說喬自己曾計劃了喪禮的大部分,而喬曾問他:"問什麼好人會死?"

神父擴大那問題道:"為何任何人會死?"


(當我們進入教堂時,標題為"天主教的葬禮"的小冊子被分給我們,而我保存了我的那本。在儀式期間,我試圖將它塞在外套的口袋裡之後,我終於相當公開地將它帶出去。沒有人盤問我,向我要回它。我要把它給珍看。


(那小冊子解釋了很多--我們在教堂座席裡經歷許多的坐下、站起和跪下;本巴洛家的孫輩拿到祭台的禮物;我們聆聽的聖歌;各位神父讀的聖經選讀;我們給首席神父誦讀的適當經文的響應,他讀自若望福音及其它的聖經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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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當我們在三三〇房一同看完小冊子時,珍說它全是彌撒儀式的一部分。只不過,她現在很驚訝看到它全是以英文刊印。在她的時代,它是以拉丁文印在一頁上,英文翻譯印在相反一頁上。對她而言,新的方式彷彿非常奇怪。


(不過,儀式沒有我以為的長,而剛在中午之前我們就在往墓園的路上,迂迴過兩邊有樹的安靜側街。天氣變得悶熱而明亮--事實上,對活著的人是個美麗的日子。雖然我同意神父,當他們每一個都說,喬現在是在一個甚至更好的地方了。


(也許有二十至二十五個人在墓旁,相較於在教堂裡大得多的一群。神父們短短地致詞。他們是全然誠懇的人,而我發現聆聽他們是很吸引人的,當他們以如此絕對的誠懇和確信說著耶穌基督、死後生命等等時。我想,他們的承諾是終生的,因此必然與大多數其它人不同。我暗忖,他們多常對死者進行大致相同的程序,而猜測他們的誠懇和愛如何必然在這種常常重複的時候對他們很有用。因為,對被留在後邊的那些人,他們每一次都必須聽起來真誠、加入那些必要的個人風格,以及參考資料和小故事,以配合新亡者的個人歷史。


(我沒等到放下棺材。我不知道最親近的家人有沒有。約翰·本巴洛做了安排,要某人順便送我回醫院,我的車在醫院。午餐後,珍和我讀完喪禮的小冊子。我覺得平靜而累,拖延了這些筆記很長一段時候。


(在殯儀館,一位朋友告訴我,他不知道珍和我在所有這陣子是如何忍受的。我說,你要不然就是能應付這場合,不然就不能。他同意,而提供我們任何他能給的幫助,我告訴他我非常感激。我的確是的。)





(一九八四年八月七日。中午派蒂打電話給我,說如果可以的話,珍要我早些到三三〇房。我吃完了一個三明治就去了。到那時珍很不錯,但她早上非常難過。她去了水療,而弄得不太好:新的人--學生--幫她就位,而沒做對。不過,珍說她有個比平常好得多的夜晚。


(在近來的日子裡,我告訴她好幾次,我認為一般而言,她的右膝排水排得少多了,而她身上幾個其它的疤正顯示好轉的徵兆。她左肩胛骨的腫塊每天的尺寸變化得相當多。


(今天我相當安靜,大半因為我覺得疲倦,而不知還能做什麼來叫她吃東西或對身體的動作更開放。所以我什麼都沒說,覺得很挫折。珍午餐吃得很少,雖然她說早餐吃得較好。我決定,關於水療或吃東西,我不要再說任何什麼,既然它顯得沒有效果。


(我沒期待她上課。當她上課的時候,她的聲音相當的不穩;她停頓了許多次,偶爾以一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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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難以瞭解的奇特發音說話。眼睛常常閉著。)


別視為理所當然,說水療的狀況有最壞的意涵。


膝蓋的物質(排水)是從底下幹上來(停頓良久),而那也是療愈過程的一部份。動作在被重新分配,但再次的,對過程的信心是極為重要的。


我將試著回來(停頓良久),而魯柏昨晚部份的夜晚有相當的進步--那是說,更平靜。


(四點十一分。我讀此節給珍聽。在四點二十六分短短地繼續:)


再次的,課本身將有助於促進身心放鬆和舒服的感覺。那麼,我祝你們有個支持性的晚上。


("謝謝你。"四點二十七分。珍晚餐吃得非常少--然後全吐了出來,因此結果從中午起便沒有進食。我既挫敗又洩氣。她就是不肯吃。九點十五分,她在卡拉的幫助下打電話來,說了些有關在夜晚過去前她該吃些東西。我不知道她如何能做到那個。我沒問。)


九八四年八月八日 星期三 下午兩點十五分


(今天沒上課,但我想要展示一些詩和筆記的混合物。


(珍午餐吃得很少。關於水療或任何別的東西,我沒慫恿她或問問題。她從兩點十五分--兩點二十八分口授了以下的詩。)


高高在秘密的山上


那兒自然的


宣言到來,


我感覺一個圓滿而自由的新音調像


在某個古老甜蜜的食譜裡的


一整個新世界。


那些素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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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閃閃發光且金黃且明亮




並充滿了期待,


而那音調旋轉


在自然的世界裡蜷曲


帶著一個敬禮,許諾


一本新書出現


在高高山上


那兒地球的


宣言做出。


而那兒有一陣風,


一個衝刺和一個力量和聲音,


一個什麼都不說的聲音


卻形成生命的新字母


它發光而嗡嗡而群集


而射進碎片,


光的七巧板,甜蜜的神秘之炸彈


像火焰的種子般射出,


以只有我知道的


一種狂暴和一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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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和一個秘密。




(然後在兩點三十三分至兩點三十七分〉


有許多星期一


塞在角落裡


兒童們將它們丟在那兒


好久以前,所以我將它們搜集


起來,清洗乾淨


晾起來讓它們干。


時間的風迅速地


吹乾它們


因此它們在早晨的


新陽光下撲動,


一個宇宙性的洗衣房。


(今天當我到達三三〇房,我得知的第一件事是,傑夫·卡德已將珍 Darvoset 的劑量由每三小時增加到每兩小時一次。珍終於告訴我,她早上非常難受,雖然在夜晚她大半都相當的好。


(她的話轉向到,事實上,說她再度在思考死亡--也許在她的睡眠中--以得到一些心境之寧靜,並且也給我一些寧靜。有時那痛真的令她受不了。她談到她如何的愛生命,以及她生病前,甚至之後的好一陣子,我們曾有的美妙時光。她也說,她很驚訝,她的生命結束於這樣年輕的年紀。她告訴我,在她死後我會有一個很美好的生活,而我自己要很自由。


(她以她上次告訴我關於她死亡的相似的事時,所用的事實求是的聲音說所有這些,那是在賽斯非常最近才說的,無論她怎麼想或怎麼說,她現在都不會死的話之前。我將之牢記在心。然而,她又這樣,再次相當認真的處理死亡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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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膀上的腫又起來了,但我注意到,她的膝蓋根本沒排水,而整個下午也都沒有。珍說,她一直在想像自己在華特街的老公寓裡〔我們結果有了兩戶〕,以及如她以前那樣在城裡遊逛--一切都像是她在做最後一次的大巡禮。當她說完所有這些之後,問我覺得如何。我說我沒有任何話可說。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說個不停,或生氣,等等。我難能叫她做她不想做的什麼事,但我也沒說那個。如果她想死,就是那樣了。我想,管它去死。我決定--再次的--不再擔心她的死活,或她正在餓死她自己,或不論什麼。


(當我在準備用歐雷油按摩她的腿,如我在替她翻身前總會作的,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當我壓她左膝下的主要的筋/韌帶時,我發現它像鋼鐵一樣的緊繃和強壯--一如平常。但下一秒鐘它突然非常有彈性地讓步了。在我手底下它彷彿變成了橡皮。珍驚訝地叫出來。她的腿開始發枓,而腳也動了。當我按摩腿一會兒之後,她的頭與肩膀也動了。驚喜:賽斯曾說,她的身體已開始將自己轉回頭了。


(我發現右腿上同樣的相應狀況。當我小心地按摩它時,它也開始動,包括腳、頭和肩膀。當我再按腿時,珍又哭了,並且一直發出一連串低低伸吟的聲音,眼睛閉著。我知道她既害怕我的觸模,那很痛,又沒預期到在腿裡的反應或動作。


(我告訴她,我不想做過頭了,所以我將她翻到側面。在我小睡後,我將她翻回。當我用枕頭撐起她的腿時,我發現她仍會動,因為筋仍是軟的。同時珍感覺到痛--我說,夠自然的--因為按照傳統信念,沒被用到的肌肉假定會痛。我也釋放出幾個帶刺的評論,意思是,不論她的身體要什麼,她都不會讓它做它愛做的事。


(我說,她多年來都壓制她的身體,而現在,當它動時,她就會痛而抱怨,縱使那動想必是她所要的。我發現我令她迷惑了,因為她無法分辨,在我說身體想要自由,及她想壓制它的猙獰慾望之間的不同,我解釋了,而她彷彿弄清楚了。不過她很痛,而我再按鈴要 Darvoset,因為職員送遲了。


(珍對發現未預期的動作又驚又喜 。我說我們明天再試試。事實上,晚餐後她開始甚至更痛了。除了在她的右大腿輕輕地按摩幾下,我不知該怎麼辦。感覺它在我的手底下動,即使我也很驚訝--即是說,隨著膝蓋的破碎,被保持在那位置好幾個月之後,它還能這樣做。不過,她的小腹仍像石頭一樣硬。


(我額外停留了半小時,試著幫她鎮靜下來,而在那兒似乎終究有些進展。她問我,我是否感覺一些希望,而我說是的--來自一個先前說她強烈地思考死亡的人的一個奇怪問題!


(我知道,我自己關於她不讓身體走它自己的、療愈之路的說法,顯然是對她先前有關死亡的話的反應。我不認為我說得過分--雖然,當然任何像那樣的事都令珍煩惱,即使當它是真的時。然後,我假設,最重要的--我就我之所見表達自己的詮釋--我結果認為我的話是說對了,因為後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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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我表達了一些直覺的真相。誰知道--也許終究有些可搶救的東西。


(當我在七點三十分準備離開三三〇房時,珍事實上笑了。"也許我終究會回家?"她問。 " 這就對啦,"我說。幾天前我提到過那個想法。)


九八四年八月九日 星期四 下午三點五十八分


(昨晚,珍沒有打電話來。我早到那兒幾分鐘;派蒂才剛替她翻身,而她痛得厲害。不過,她有個好的夜晚和早晨,還吃了一些早餐。當她要求我時,我幾乎立刻按摩她左膝底下,而很高興地看到她的腿、頭跟肩膀裡的動作立刻回來了。她說,整晚和早上,她都對自己保證,動是可以的,她信任她的身體,而有過一些動作。


(她的膝蓋只有少量的排水。今晨她沒去水療:"你別開玩笑了。"


(在午餐時,我告訴她,如果還有點可能,我希望她今天上一節,當做鼓勵她的新路線。在一個很少量的午餐、Darvoset 等等後,我讀她昨天的課和詩給她聽。她完全準備好上一課了,但我還沒催她。我讀八月七日的課給她聽,在其中,賽斯說她身體的進步已經開始了。


("我相信可以說它們已是了,"我告訴她。我說我希望它們繼續,我要她在家和我一起。她的左手令她很不舒服,而我按摩它。她的手臂和手繼續在動。


(三點十五分。珍又覺得恐慌了,我們談了談。她不確定其原因。我想涉及了她對動的恐懼,以及舊的家族的玩意兒,而她同意。她半哭著,她的手臂和手開始更多的動作。我揉了揉她的腿,得到更多的反應,卻試著不做得過度。


(珍說她想試試上課。她的聲音多少有點悲傷,且有許多停頓,但總的來說是可以的。眼睛常閉著。)


事件是如我們說明的--


(碧進來看我們好不好;她說,她今晚值班。我讀那行給珍聽。)


--從遙遠的國家那些宣告來到。


(停頓良久。)魯柏正喜悅地瞭解正常身體動作的奇跡。再次的,課本身的確實質地重新安排、重新組織,因此,身體和精神的內容都充滿了撫慰的療愈訊息和靈藥。


魯柏會活著回家,在一個好得多的身體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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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良久。) 我也許會回來一會兒。


("好的。謝謝你。"


(四點。珍說她仍感到一點恐慌,而在半哭著。琳來串門子,告訴我們她在四點三十分 Darvoset 來--為了什麼神秘的理由遲了半小時。


(我讀此節給珍聽。我稱之為極佳的。我說,關鍵在提到她的瞭解身體的動作。我提到賽斯說的喜悅,而珍說她感覺到它,甚至當我幫她移動手臂,而她在叫時。我給她點眼藥,而在她經歷過種種額外的動作後,轉大了電視的聲音。我告訴她,我要她回家--家裡所有的房間都在等她。


(當我給珍按摩、準備替她翻身側睡時,珍的動作--尤其是腿的--相當令人吃驚。我驚訝地發現,當我按摩她膝底下的筋時,她的腳開始前後移動了一寸--她至少好幾個月都做不到的事,而證明了左膝關節並沒凍結。我恭喜她。在我替她翻身後,而翻身本身的確是非常的輕鬆----她完全沒有叫,彷彿是在某種平靜中。按摩她的手臂和手,以及她身體的其它部份也容易些了。我告訴她,她做得很好。


(事實上,我沒要求她,而她繼續她的動作。不過,晚餐沒成功--在喝了半杯湯後,她開始吐,吐光了一切。這令我不安,珍並不以為意,而我抑制住我的失望。


(我陪著她直到七點三十分之後。"你最好離開這裡,"珍說,意思是,我待得越久,她越會持續地動。我只關心她別做得過度,而之後肌肉酸痛。我常常告訴她,看到她動是多麼棒,這動作表示,她的身體是極願意合作的,如果允許它的話。我真的認為,要不是她如今已學會了,就是正在路上。重要的是令它繼續,而不努力得過度,要讓身體自己來。


("如果你照今天的樣子繼續改善,"我說,"你會突飛猛進的。"她同意。而我說,為什麼不呢。永遠是可能的。如賽斯說過的,奇跡是未被阻礙的自然。珍,什麼都有幫助,所以,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


(至少,目前,我什麼都能接受。珍昨天說過,甚至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改善,她就很快樂了。

也許她是在路上了。


(九點二十五分。在卡拉的幫助下,珍打電話來,我正在打這些話語。我再次告訴我太太,今天她做得很好。)


九八四年八月十一日 星期六 下午四點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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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將珍稱為鳶尾花的她那幅畫帶去三三〇房。那是她最好的一幅畫。她很高興看到它。當我打開包裝紙時,有兩位護士在場。我告訴珍,明天我會換掉在佈告欄上的我的油畫畫像。同時,我將數周來帶到三三〇房的其它的畫調換一番,並從牆上取下一些東西。看起來很美。


(當我抵達時,珍覺得煩躁不安,所以我趕快讓她翻身仰躺。不過,她說大部分夜晚都過得相當好,早晨也好。沒有水療。她牢記著提醒自己對她身體的信任,那有所幫助。


(她吃了一個比平常好得多的午餐,包括一點點固體食物。午餐後,如我一直在做的,我按摩她的雙腿,而再次地獲得好的反應。手臂、手和頭也動了。


(珍叫我讀一些賽斯資料給她聽,所以我選了最後的九節--以我們自從七月四日起長久的停工之後,在七月三十日新的決心與意圖開始。它們全是短的課,但現在承載著我們未來,而至今都帶來好結果。我們也談到未來的計劃。


(當珍說她想上一節課時,她在出神狀態裡的聲音相當不穩,而我必須請她重複幾個字。)


現在,魯柏--珍--將能以好得多的情況回家,終於能(停頓良久)坐在一個輪椅似的椅子裡。


右腿將變得可以動得多,因此他可能坐下。會有逐日的--


(四點十二分。很不幸地,一位護士送來珍的 Darvoset 而打斷了我們。她只停留了幾分鐘,但還是太久了。)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但他將再度坐在他的後陽台上。


("就那樣了,"珍終於說。


(四點十四分。珍服了。Darvoset--她大約每兩小時都要服。"有沒有可能--恢復得夠好,能再次坐在後陽台上?"她半哭著問。


("有何不可呢?"我說。


(她繼續發出哭聲,她的臉扭曲著。"只是能回家和再坐在我的陽台上的可能性… … 以我的全心全靈,我如此想要相信它… …"


("好吧,"我說,"那就讓我們去努力做到。"


(從她的右膝,我看不到任何的排水,而我相信她左肩的腫已消掉相當多了。整個下午,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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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會相當不舒服, 但總的來說,我想她是好些了,那意味著,我們這些日子的方法有相當的幫助。)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三日 星期一 下午三點四十五分


(珍昨晚沒打電話。當我今天到三三〇房時,莉塔和派蒂又有困難令她仰躺得舒服。我擺平了她,而她好多了。不過,她午餐吃不多。


(珍說,她在夜間與今晨偶爾做了動作。我在三點十五分按摩她的腿,再次有好的結果。我看見腳和腳趾在反應,明天我要更集中在它們上面。


(在按摩了相當一段時間後,珍口授了這詩。她的腳仍在動。眼睛常閉著,聲音安靜,許多停頓。


在世界


遙遠隱藏的巨石


遠遠的上方


那兒自然所有的


宣告上升


快遞來一個甜蜜迅速的訊息


在其中親愛的秘密


被展開來。


動作的種子,


甜蜜,發光而神秘


以一個突然而未知的音調


說和動


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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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意義單單只有


我知道。


其源頭是更高的


其訊息更清晰


雖然它說話不以字


不以字母


及音節。


(在四點二十六分,在我們談過種種主題,像珍喜歡的政治之後,她叫我轉低電視音量。"我可能說不超過一或兩句。")


我只不過想對魯柏再保證我的在場,讓他知道,我在此再度肯定我關於他坐在陽台上的那些聲

明。


(停頓良久。)再次地,也告訴他,不論課的文字,新的細微差別和動作是藉課本身攜帶的。


我祝你們有個好的、再獲保證的下午。


("午安。"


(四點三十分。珍的口授如此的安靜,以致我必須請她重複幾個字。賽斯提及的,是上週六--八月十一日--的課,當他頭一次提及,珍會能再次坐在她的後陽台上時。自從那時,他也提到過同樣的事。


(是給珍翻身到她左側半小時的時候,然後我要小睡。我先按摩她的腿和手臂,而再次地得到好的反應。她很好,而的確對我們正在創造的新希望反應。)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六日 星期四 下午四點三十七分


(從三點四十七分到三點五十七分,珍對我口授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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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在人所曾見之




最高雲層後方


有山巒與


隱藏的洞穴,所有


真實的宣告由之而來。


它們的句子是無聲的


然而它們包含一個字


它釋出並填寫


神袛與人之間的


秘密合同,


在久遠之前說出


沒有一個字或一句耳語


且只單為我說


以一個神奇音調


與一個秘密的訊息


與一個甜蜜的反應


唯有我知悉。


(在四點三十七分,珍說:"你也許想寫下這個。但我有了這想法,不吃也許是身體之療愈性斷食情況--身體自己對療愈的自然版本。"


("為了什麼目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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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愈過程。"


(我並不真的瞭解她對我問題的答案,但我看她承受不了我的追問,所以我讓它去了。她吃得仍不足以阻止體重的減輕。因此--如果堅持不吃,它將有極端嚴重的後果。她已然遠遠超過限度了。)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三點三十分


(今晨,喬治亞大約在十一點三十分打電話來。珍請我早些到三三〇房,因此我去了。我在寫《夢》的第九章--剛開始。正當我打開車庫的門時,我遇見一個女人,她正開進車道,她有個腫瘤而想見珍。她好幾次寫信給我們,而在不久之後我便停止回信了。


(我跟她談了幾分鐘,說我沒有選擇,必須走了。我聽見她車子的散熱器在沸騰,雖然它並沒漏。她跟著我的車下坡,而進入那兒的加油站,在那兒我跟她揮手道別。我說我也許收到了她最近的信,但已有一陣子不回信了。


(珍不像上次她一早叫我去三三〇房時那麼糟糕。我在午餐前特別按摩了她的左腿;有幫助。


(午餐後,我下樓去交付一張昨天從我們的保險公司收到的支票。那相當小的額度,美金五千,是個謎。我不知道它是為什麼的。會計部門也不知道。


(當我終於回到三三〇房時,我跟珍說,奇怪。也許整個保險的爛帳將以更多的混亂重新打開。我該知道,過去幾個月的安靜是騙人的。我們的賬單已再次累積到大約五萬五千元了--而此時保險公司一直沒寄給我任何支票。我以為醫院可能每一季或什麼的給他們賬單,必然是個一廂情願的想法。


(如果有任何可能的話,我將忘記所有這一切。


(再次的,珍午餐吃得很少,雖然喬治亞說,她早餐吃得還可以。本質上,她還在挨餓。當我下去付帳時,珍和喬治亞談天和吸煙。珍說,她晚些會上課,然後當我準備處理信件時,她改變了心意。她的聲音顫枓得厲害,不大清楚,相當尖而沒什麼音調變化。眼睛時開時閉。)


我祝你們有個最富同情與治療性的下午。


魯柏對那恐慌感毋需害怕或羞愧。它們也該被表達,而再次的,它們隨之為新的能量清出道路。

你見到的額外動作,就像季節一樣,自然的升起,而將帶來一種越來越增加的輕鬆感。


現在,將會看得出沉著的徵兆。再次的,你是最有價值的輔助。將課讀回給他聽。我們也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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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也許不會回來,但我的存在、注意力和能量是與他同在的。


("行,"珍說。


(三點三十六分。那"羞愧"的話對我而言是新的。"那或許是我為何上這一課的理由,"珍說。她說她有時對恐慌感到羞愧,而同意我說的,如果那羞愧可能是用來壓抑恐慌,它--恐慌--會更持久。


(我必須承認,當我太太說,她對恐慌感到羞愧時,我吃了一驚。我沒想到她還剩下什麼事可瞞著我的--但在反思時,我明白她的行徑是十分典型的、十分秘密的。也許我早該猜到像這樣的事正在進行--但另一方面,我又怎麼會有責任呢,除了可能在一個不重要的方面?


(令我絕望的就是像這樣的事件,因為再次的,我看見珍沿著同樣的老路走,而好奇,從這所有的一切,到底學到了什麼--如果真的學到了任何事的話。我奇怪,如果我太太是在死亡的門口,並且目前正餓死她自己,一個人怎麼能說學到了很多呢?我們必須遇見和克服的每個桃戰都是在一個較低的層面,而單單去突破它或克服它,只將一個人留在陷落本從那兒發生的上一個層面。從來沒有衝上梯子幾個階梯的激湧,我們可以勝利地從那兒回望。


(當我按摩珍的左腿時,她發出如此多的噪音--伸吟--以致喬治亞進來了。我解釋了其益處, 並展示給她看我在做什麼。喬治亞明白了。在課後,我按摩了珍所有的四肢--而再度達到一些極佳的結果。珍尤其在她的腿和腳裡有更多的動作。而儘管有那些好結果 ,再次的,我暗討:你得做什麼 ,才能起碼回到你最近跌落下去的棲息之處?)


一九八四年八月二十三日 星期四 下午兩點四十六分


(這是給八月二十二日的註:


(令人驚喜地,我們做了一件使我倆都覺得非常快樂的事。珍告訴我,今天早上照顧她的一位助手的事。她與丈夫及三個孩子分開居住,今天中午看到一台二手的洗衣機,而付不起一百三十元的價錢。"告訴她我們會付,"我說,或那個意思的話。也許我說,"我們能替她買。"那會省了她去自動洗衣店洗衣,雖然它並不提供那干衣的部份。珍立刻熱心地同意了。彷彿得到了信號般地,助手進來倒空珍的尿袋,而我們對她解釋我們的想法。可預期的,她首先拒絕了,但我們說服了她。


("從來沒有人為我做過像那樣的事,"她說。我們不很詳盡地解釋,別人幫助過我們。我們決定,明天我給她現金,而非叫她或店家寄賬單給我。她無法相信。她吻了我們兩個人。我們請她不要告訴任何人,雖然我預期她會告訴喬治亞--她在醫院最親近的朋友。在她工作完離開時,又再謝謝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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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都沒看到珍對做任何事如此地熱忱了。她真的充溢著愉悅,而我立刻知道我們做了正確的決定。我發現,這在我太太身上可能有非常療愈性的效果。以這方式幫助別人對我們而言是個突破。我常常好奇,我--或任何別人--還能做什麼去幫助珍,而此處,一個可能的答案一直就擺在我們眼前:。。。。。。)





(八月二十三日。今天早晨,在五點四十五分,電話鈴聲令我爬出了床。除了在醫院的人之外,不可能有任何別的人,我奔出臥室時一邊在想。是尚恩,夜班護士。我跟珍說話: "我並沒瀕死或什麼的,但你現在能不能來?我好難受… …


(我餵了貓,刮了鬍子,而在七點前抵達三三〇房。珍很酸痛。我叫了兩位夜班助手來幫我將墊塊從她身子底下拿出來,而我們漸漸地令她舒服了些。她整個臉因為痛而緊張,看來不怎麼標緻。 Darvoset 幫助她鎮定下來。我看見在她左肩胛上腫脹的水泡大了許多--這引起她很大的不適。一開始,她不知要繼續側睡,或是仰躺,但事實上,移動位置有所幫助。護士長瑪麗進來,而我說該刺破那水泡以排水而減輕壓力。她同意:"他們會用一根針刺進去。"她在病例表上註明而離開了,非常和藹--但一整天都沒有任何行動。沒有醫生出現。


(在早餐時,珍說,如果有絲毫可能的話,今天稍晚她想上一節短課。在一天進行之間,她彷彿覺得舒服些了。我帶了《夢》的第九章及筆記本到醫院。當她叫我關上門,並拿出上課的筆記本時,我正在做書的工作。


(珍的聲音時斷時續,幾乎是尖銳的,以一種不比尋常的單調聲音說著。大半時間她的眼睛半閉著。)


一個最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不管其彷彿的單純和傻氣,贈送金錢以便幫助別人目前的需要,以其自己的方式,是個天才的手法。


由於魯柏混合象徵和實際的天性,以一種他好一陣子都沒體驗到方式,這舉動給他一個絕佳的、明確的自我贊同感。非常有價值,這是他開始消耗固體食物的原因。


在贊同他,並在你非常早的探訪上,你自己的舉止也是無懈可擊的。


我無法過度強調這些點。我也強烈地建議,像這樣給予你和魯柏知道有所需要的人小額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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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結果可以是朝向行動和動作的轉折點。我建議這種活動立即開始。當然,那些書曾以更大的方式幫助人,但我們要這一種對明確自我贊同的快速預防接種--可以這樣說。


身體正展現甚至更多的活動徵兆,而所提及的這種舉動將美妙地加強移動的新輕鬆。


你自己對金錢建議的默許也是極為有關的。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但再次的,課本身將鼓勵更多的鎮靜和信心。我的確可能回來,但我要你倆討論這節。


("謝謝你。"


(三點。當課進行時,珍的腳開始隨著一致移動。我讀此節給她聽。由於法蘭克·朗威爾來訪,我們沒法多討論它。我告訴法蘭克,他幫我們在後院種的紅楓顯然已死了,但他說它並不見得真的死了。


(我按摩珍的肢體和幫助它們動作,有好的結果。令我驚訝的,今午她嘗了好幾種不同的食物,那是在喬治亞的要求下,膳食部在她的餐盤上送給我的一些東西。過去幾天,我在她的飲食上看到一些進步,但至今今天是最佳的。)


一九八四年八月三十日 星期四 下午兩點五十分


(昨天當我在十二點四十五分到三三〇房時,珍側躺著。 她看來很糟--由於吃得太少而憔悴--我想,她蜷曲的姿勢像個老的胎兒。


("我也許選擇了死亡,"她無力地說。


("你是有,"我坦白地說,"現在不會太久了,現在我看不到你改變自己的方式了。  太晚了。

"


("我不想聽,"她說。"將電視轉大聲。"她喜愛的肥皂劇正上演。


(那小小的交談幾乎綜合了這些日子來我們的態度, 以及珍變壞中的身體狀況。昨天她吃了一些午餐,卻沒吃什麼晚餐。今天她午餐吃得更少。我提醒她我在四點十五分必須去看牙醫。這立刻壓縮了她能在其中做任何事的時間的想法,雖然我並沒感受到任何壓力。她常常問我幾點了。)


(在一個貧乏的午餐後,珍說,昨晚她靈光一現,像一個"耳炸聲",說她這次並不會死。它很短,卻非常清晰。我知道她在午餐後有事告訴我,卻沒料到這個。我根本對這新聞毫無反應--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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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憶起,當我們的律師告訴我,保險的事已完全解決了時,我的全然缺乏反應。顯然,一次又一次的"服用"恐懼、擔心及消極,以及珍每日更糟的情況,我完全麻木了,而無法反應。我並沒相信或不相信。也許我是害怕去希望。


(無論如何,珍彷彿覺得好多了,所以當她甚至談到今天下午上個課時,我也隨聲附和。我要她幫我填寫菜單,因為我決定,將她從不碰的項目放上去是沒有用的。


(然後她說,她的腿吵著要做活動的運動,所以我特別按摩她的左腿,她的腿和腳動得相當好。


(當她想要的時候,珍仍能加緊做事--所以我們早一點上課,因為我稍晚要離開。在所有這些時間之後,我必然是比我想像的還消極,因為,當她說她現在不會死時,我不相信她。因為看來她的生命顯然已幾乎結束。這些日子當她說她將死時,我同意她。


(她的賽斯之聲根本很弱,而我很難明白一些半顫枓的話語。大半時間雙眼半閉。)


我們省掉開場白。


魯柏的感覺是對的:他還沒準備死--他還不會死。在有某種感覺與知道那感覺是真的之間,有個區別--即是說,也許,你真的覺得甲即乙,但你的詮釋可能完全錯誤。由於你覺得,比如說,甲與乙為一,這並不會使得它們如此。


當然,許多的困難是由環境引起的,而他越早能回家越好,無論這可能顯得是多麼大膽的假定。


他必須重獲那回家的決心,而因此你也該盡你所能地同樣去做;你覺得那件事是沒希望的,並不表示那件事真的是沒希望的--而這一點必須被盡可能清楚地瞭解。


將想像力移向那方向是極重要的。你倆的確是可能這樣做的--那個創意的、想像的動作的重要移動。


再次的,單單課的本身的確有幫助,並且恢復一些寧靜。


等一下。我希望隨後會回來。


(兩點五十九分。"哦,我的天,"珍說,用一個變成她喜愛的表達方式。"讓我喘口氣吧。我一說我想去做--上課--我說嚇著了。它顯示,你如何必須讓那些感受出來。我希望我能大吼大叫,但我沒辦法… …"我讀此節給她聽。"哦,我的手臂,"她說。我感覺它們一下,而珍正將它們保持得像彎曲的鐵棍似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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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六分。"我猜我會再多做一點。哦,天哪,好難…  …  "


再次的,魯柏表達那些恐慌的感覺,從而向外釋放它們,是極重要的。那個釋放也放鬆了肌肉,並重組結構,像是將晶體以一種新形式組合在一起。


再次的,這課本身將有助於放鬆:…  …(注 1)


(三點八分。"哦,鮑伯,就這樣了,"她說,半哭著。"我希望我能尖叫出來。"我不止一次叫她儘管那樣做。


(我們聊了一會兒。珍彷彿對我何時會離開去看牙醫比什麼都在乎。她的世界已變得如此的受限制。


(當她終於問我,我對此節怎麼想時,我很難表示任何的希望,相對於我現在久已覺察的那些負面感受。我說了像:"今天早晨,當我在做《夢》的第九章時,我必須重讀一些追溯到一九八一年的課--它們是完美的。它們對什麼出了錯進入了精確的細節,而它們今天說像一副手套那樣符合。只不過看看你現在的處境--糟多了。"這四年怎麼了?


(當快到我要離開的時間時,我終於表達了一些怒氣。我控訴珍沒有關心我經歷的情緒風暴。這發生在當我試著使她的手臂舒服、而發現她盡量令她自己保持僵硬時--畢竟,她是假設該知道而己學到了的。這使我沮喪。我覺得被這種行為打敗了。


("但我真的在意,"珍抗議說。"我非常在意。我甚至想到去死以讓你自由。"


("相信我,"我說,  "我也那樣想過。如果我說我沒有,  我就是在說謊…  …  "


(我該補充說,我並不是指,我希望她死,以便我能自由 。我要她活著--跟我一起在家、工作和唱歌。在牙醫的椅子裡我想到這個。當我在晚餐時回去,卻忘了告訴她,明天我會。正當我在打這一 節時,珍打電話來。)


1:(在珍去世四天之後,一九八四年九月九日的注--賽斯最後的話,一直到最後都想幫忙。)





那麼,拿去吧,這最後一本書。賽斯資料的結束--或是嗎?現在,我做完《健康之道》的校對工作,而多少鎮靜一點之後,至少能稍稍地跟那個問題打交道了。當珍在醫院的最後幾天,她簡直就停止了進食,而我知道她過渡到另一個實相的時候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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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在一九八四年九月裡的那個凌晨在睡眠中去世時,我在她身邊。與平常一樣,如在《健康之道》裡的紀錄顯示的,賽斯做了他那部分,還更多。然而,當珍決定了要走時,他也默許了。他那部分沒有抗議,例如,沒有關於他的聲音"被永遠靜默了"的反控。我也沒有任何一種的反叛感覺--只有一種麻木的接受狀態。


雖然我告訴自己,我知道珍還活著,我並不習慣面臨肉體的死亡。當我太太側躺在那兒,她美麗的眼睛仍張開著,它們是藍色的,帶著淡褐色的小斑點,而像一個孩子的眼睛那樣清澈而平靜,我用原子筆畫了兩幅我太太的像。我有個模糊的想法,我會用那素描作為我將替她畫的畫像的參考。我想,它們會是獨特的。(我尚未畫那些特定的肖像,但仍計劃去那樣做。)


珍在年輕時,曾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既然她是在一家天主教醫院去世,我召請了一位神父到她的床邊講話。當他說:"摯愛慈悲的天主,我們交付我們的姊妹給你。你在此生非常愛她… … " 我試了,卻哭不出來。神父答應給我一張他的悼詞副本。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參加了珍早已決定下來的火葬,料理了許多法律事項,付了帳,與幾位朋友簡短地談話。我們的墓地不在艾爾默拉。後來,當我能獨處時,我的眼淚開始來了。我每天哭泣,哭了不只一年。然而在我太太死後第二天,我便回去工作,完成《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的卷二。


我還能做別的什麼呢?


而正如珍仍存活著,她的作品也一樣。雖然一個人能說,她在這個實相的生命已過去了,她的志業卻並沒有。許多人寫過信說,每次他們讀珍的書時,它們都是新的--他們不斷地在它們裡面發現新的資料。這也發生在我身上。它同時發生在珍 ESP 班的錄音帶上,當她替賽斯說話、當她自己與學生交流,或當她以出神語言--蘇馬利--說話及唱歌時。所有這些事都是多奇妙的存活徵兆啊!


然而,甚至還有更多東西出自珍那了不起的大量作品。比如說,整潔打好字的、包含她的詩的十五本三孔紙夾;她的論文和日誌;其它一大堆未出版的賽斯資料,我在序裡提到過其中之一;一本我可能做成可出版模式的、未完成的自傳;同樣的,來自未完成的小說《超靈七號》第 四集的一段,在其中,珍談到七號的童年;一本她的畫冊,附帶著評論;幾本我仍認為值得出版的早期小說。無疑的,足以讓我用餘生去作,而或許在我加入我太太之後,讓別人繼續去作。


多年來,珍和我的工作導致我們收到成千上萬的信件,不只由這國家,還有外國。我仍滿懷感激地每天收到信,而仍在奮鬥著以某方式回復每一封。珍和我常說,沒有別人的反應,我們又會在哪裡?除了在最開始可能逃過我們的書信外,我保存了所有的。


當珍在一九七〇年出版了《靈界的訊息》時,我們對她作品會有的衝擊相當的沒有準備。現在,一盒又一盒的信存在耶魯圖書館,在那兒,它們的私密性受到了保護。現在我有許多其它的可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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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我們所曾收到的每一封信,甚至那些不怎麼友好的。以我的意見,與那些我們素未謀面的人們的友誼,是罕為人所知和體驗的。往往那些朋友以我們無法相比的方式付出了他們自己。他們仍然如此。


所有賽斯課--定期的、私人的及給 ESP 班的--副本都在耶魯,我們文件的收藏裡。許多其它的資料也在那兒:我曾花了好幾年收集它。所有這些差不多都是對外公開並且免費的,只有關於為私人用途可以拷貝多少的幾個限制,有時候需要我的允許。


我很引以為傲,在這個實相、我們複雜而非常具創意的系統裡,我幫助過珍和賽斯。我感謝他們--正如我感謝你們每一個人,親愛的讀者,為了你們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貢獻。那麼,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切萬有偉大神秘的一部分,我們一起探索它,卻各自以我們自己的方式。


如賽斯在《健康之道》裡,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的課裡說的,"這些課,就像生命本身,是源自廣大無垠、永無休止的存在之創造力的一個禮物。"


我想以這樣一句話來結束這跋。


羅勃· 柏茲


紐約州,艾爾默拉


一九九七年九月

第一章 本書的目的,以及關於蓬勃生氣和健康的一些重要評論

二章 "生物上有效的念頭、心態,和信念。"

第三章 鋌而走險的、挑戰死亡的人,及健康

第四章 心碎的人、無心的人,及醫學技術

第五章 暗示與健康

第七章 "健康有關的童年狀況,及給父母的建議。"

第八章 兒童的遊戲、 轉世 ,以及健康

第九章 你、你、你、和你。活在自相矛盾中

第十章 一個新的開始。指示、建議,與決定--以及何時去忽略這些

第十一章~十三章 從最底處向上重新來過。求生的意志

第十四章 涅盤、對就是力量、基督士兵進行曲,以及人體作為一個值得拯救的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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