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並非一已知之地。
在賽斯的觀點中,心靈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實體,不僅僅是大腦或思想的產物,而是一個包含了無限可能性的存在。賽斯認為心靈是一個源頭,可以通過心靈來探索和創造各種現實和體驗。他強調,心靈並不是一已知之地,而是一個不斷探索和發現的無限領域。
※心靈永遠在『創造與變為』中。
賽斯的觀點認為,心靈是一個無限的創造者,不斷地創造新的體驗和現實。這個過程是一個不斷變化和成長的過程,每個人都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發展和進步。心靈創造的過程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旅程,每一次的創造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同時也是一個新的機會去繼續發展和成長。
舉例說明
根據賽斯的觀點,心靈是無限的、不斷變化和進化的,它不是一個靜止的實體,而是一個不斷在創造和轉化中的流動實體。這種流動的特性可以在人們的生命中得到體現。
例如,一個人可能經歷了一個困難的時期,感覺生活中充滿了挑戰和痛苦。在這個時期,他的心靈可能會變得更加脆弱和敏感,更容易感受到負面情緒和疼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可能會從這個經驗中學到一些重要的教訓,變得更加堅強和成熟。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心靈不斷地創造和轉化,從而變得更加豐富和有力量。
另一方面,一個人也可以通過意識的努力來擴展自己的心靈,例如通過冥想、瑜伽、學習等方式。這些實踐可以幫助人們增加自我意識,擴大自己的意識領域,提高自己的振動頻率,從而使自己更加接近宇宙的真相。
※透過體驗,心靈永遠最完美,永遠不夠完美,而這是宇宙的動力。
賽斯的觀點認為,心靈是永恆的存在,而我們在肉體中的體驗只是心靈進化的一部分。在這個過程中,心靈不斷地從體驗中學習、成長,而這種不斷地進化與成長,正是宇宙的動力。因此,即使心靈已經達到某一個高峰,它仍然不會停止學習、進化,因為永恆的存在是無止境的,而這種無止境的學習與進化正是推動宇宙前進的動力。因此,心靈永遠不會完美,它永遠只是不斷地在進化、成長,這就是宇宙的動力。
※幻聽並不是病,而是要引導自己做更深入的探討。
賽斯的觀點認為幻聽是一種心靈經驗,它提供了一個進入自我探索和自我認知的機會。幻聽可能是由內心所發出的聲音或象徵性的意象,它們可能帶有深層的含義和啟示。因此,如果你聽到幻聽,賽斯建議你不要將它們視為疾病或問題,而是將其視為一個探索和理解自我的機會。透過認真探討和思考,幻聽可以幫助你更深入地了解自己的內在世界,並且讓你更加清楚地知道你的想法、信念和價值觀。
※心靈永遠在創新中,沒有必要限制我們自己。
賽斯的觀點認為心靈是具有無限潛力的,可以不斷地創新和發展。他強調說,我們不應該限制自己,因為這樣會限制我們的創造力和進步。我們應該學會放下那些過去的想法和信念,並開放自己的心靈,讓自己不斷地學習和成長。這樣可以讓我們更加接近我們的真實自我,並發掘出更多未知的可能性。
舉例說明
賽斯認為,我們的心靈是一個不斷創新和變化的實體,而這種創新和變化是無限的。舉個例子來說,假如一個人一直在從事藝術創作,他的心靈不斷地在尋找新的靈感和創意,這些創意不斷地涌現出來,並且不斷地變化。這種變化和創新的過程是永無止盡的,因為心靈具有無限的潛力和創造力,只要我們不斷地探索和開發它們,就可以不斷地為自己帶來新的驚喜和挑戰。
※心靈永遠在『創造與變為』中。
※透過體驗,心靈永遠最完美,永遠不夠完美,而這是宇宙的動力。
※幻聽並不是病,而是要引導自己做更深入的探討。
※心靈永遠在創新中,沒有必要限制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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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你是在尋找說明心靈的簡單定義,我幫不上忙。不過,如果你想要體驗你自己存在的輝煌創造力,那麼我會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險心、你對你自己最大膽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將繪出你心靈的圖畫,以引導你去經驗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遠大的範圍。那麼,心靈並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單只是塊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兒或經過那兒。它並非一個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觀宇宙,已經在那兒等著你的探測。反之,它是一種不斷形成的存在狀態,你目前的存在感居於其中。你創造它,而它創造你。
它以你認知的實質方式創造。另一方面,你為你的心靈創造了物理的時間,因為沒有你,就沒有對季節及春去秋來的體驗。
那也就不能體驗魯柏所謂的“某一時刻的可貴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這些時刻那孤獨的前進,你心靈的其他部分則愉快地衝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時間焦點。就如現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無時間性的、無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現在”那非塵世的本體的多重成分,也同樣渴切地探索塵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試著帶你的錶或其他的計時器,進入實相的其他層面,所可能發生的一些怪異效果。現在,當你試圖以其他類型的存在方式來詮釋你的自性時,同樣的驚訝或扭曲或改變可能像是在發生。當你企圖了解你的心靈,而以時間的觀念來定義它,那麼轉世的觀念似乎有道理。你想:“當然,我的心靈活過許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著一次。如果我現在的經驗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麼,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個結果。”因而你試著以時間來定義你的心靈,而在如此做時,你限制了你對它的了解,甚至對它的體驗。
讓我們試試另一個比喻,你是個正面臨靈感的分娩之痛的藝術家。在你面前是張帆布,而你正同時在它所有的範圍內工作。以你們的話來說,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個時段——好比,某一個世紀。你試著在心中維持一個整體的平衡與目的,因此當你在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揮毫時,所有在整個地帶內的關係都可能改變。不過,在我們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從來沒有一筆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兒,更進一步地改變在它這特定層面的所有關係。可是,這些神奇的筆觸,並不是在一個平面上的簡單描畫,卻是活生生的,在它們內帶著畫家所有的意圖,這意圖透過每個個別筆觸的特性,得以顯相。
如果畫家畫一個門戶,所有在它內能感覺到的透視法都打開了,並增加了實相更深遠的次元。
既然這是我們的比喻,我們就能按我們的意思隨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畫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因此,沒有必要限制我們自己。在畫家作畫時,帆布本身能改變尺寸及形狀。同時在畫家的畫裏,人物也不僅只是一個描畫而已——以永遠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誇張的笑容回望著他,穿著他們最好的假日服裝。反之,他們能面對畫家而反唇相譏。
他們能在畫中側轉,看看他們的同伴,觀察他們的環境,甚或超出了畫本身的次元而向畫家質疑。』
◎『且說,在我們的比喻裏,心靈同時是那些畫,也是那畫家,因為畫家發現畫裏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當我們的畫家環目四顧時,發現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製作的其他畫所包圍。當更進一步地觀察,他發現有一張更偉大的傑作,在其中他以一個畫家的姿態出現,而正在創作他正開始認出來的同樣這些畫。
我們的畫家於是領悟到,所有他畫了的人們也正在畫他們自己的畫,並且他們以甚至連畫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們自己的實相內活動。
在靈光乍現的洞見裏,他想到他也在被畫——有另一個在他背後的畫家,從他那兒他自己的創造力湧出,而他也開始看出畫框之外。
現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沒關係——因為那表示我們已經突破了因襲的觀念。在這個比喻之後,任何我說的話相較起之下會仿佛很簡單似的,因為到現在為止,至少看來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發現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再次的,與其試圖給心靈下定義,我寧願試著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吿訴你的你是什麼,而得到某種直接的體驗。到某個程度,此書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羅伯茲“魯柏”(而因此,是“他”),只因為這名字指明她的實相的另一部分,同時她認自己為珍。她寫她自己的書,並且與你們一樣過著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獨特的愛憎、特徵和能力;和你們每個人一樣,她有她自己的時空位置。她是心靈的一個活生生的畫像,在她自己的本身,並在既定的環境內獨立自主。且說,我來自實相畫面的另一部分,心靈的另一個次元。在其中可以觀察你們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張正常的圖畫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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