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斯說
團結原則——人格沒有接受外界的刺激,很快就會失去專注力,人格在任何時候都需要有一個團結系統,將這一人格的能量能握持住。當生命失去重心時,這一個人將會走樣了,將會是渙散而無法聚精會神。
賽斯的話表明,合一的原則對於保持專注很重要。 個性,或個體的自我意識,需要外部刺激來保持其能量並保持其重心。 沒有這種外部刺激,人格就會變得分散,無法集中注意力。
賽斯所指的統一系統可以被解釋為一組信念、價值觀或實踐,它們有助於個體立足並提供方向感和目的感。 這個統一系統可以幫助保持人格的能量,並讓它專注於自己的目標。
當生活失去重心時,個人會變得迷失方向和分心。 這可能導致注意力不集中和缺乏方向。 然而,通過保持強大的統一系統,即使面對外部挑戰和干擾,個人也可以保持中心和專注。
總的來說,賽斯的話表明了一種信念,即保持強烈的自我意識和明確的目標感很重要。 通過保持腳踏實地和專注,即使面對逆境,個人也可以保持精力和注意力。
以下是我想出的一個小故事:
從前,有一個名叫莉莉的年輕女孩,她住在廣闊而迷人的森林邊緣的一個小村莊。 莉莉喜歡探索森林,經常在蜿蜒的小徑和隱秘的林間空地閒逛數小時。
一天,當莉莉穿過森林時,她遇到了一朵她從未見過的美麗的花。 這朵花散發著柔和的金色光芒,當莉莉靠近它時,她感到一種溫暖、刺痛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在那一刻,莉莉意識到這朵花是她內心光芒和力量的象徵。 她知道她需要保護內在的光芒,並滋養牠,讓它成長,閃耀得更加明亮。
從那天起,莉莉就下定決心要通過每天的冥想和自我反省來培養她內在的光芒。 她發現,她越專注於自己的內在力量和韌性,就越能輕鬆應對生活的挑戰,體驗到的快樂與平靜也就越多。
隨著莉莉年齡的增長,她的智慧和慈悲在村裏廣為人知,許多人在需要時來找她尋求指導和安慰。 通過這一切,莉莉從未忘記她從森林中那朵發光的花朵中學到的教訓:她內心的光芒是她幸福和成功的關鍵,通過培養牠,她可以改變她周圍的世界 .
『靈界的訊息(賽斯書)全 (The Seth Material)
珍‧羅伯茲◎著 (Jane Roberts)
自序 珍.羅伯茲
時間是一九六八年二月廿九日,我正在講一週兩次的ESP課。大的凸窗開著,放進暖得不尋常的晚間空氣。在我們當作課室的客廳裡,燈正常的亮著。突然我覺得我們有了位訪客,我很容易的便進入了出神狀況,沒有先兆,一向如此。
這個班由大學女生組成,他們曾讀過我的第一本書,知道賽斯其人,也上過我幾次課,但卻從未目擊一次賽斯課。我的雙眼閉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當它們睜開時,顏色深了許多。我開始替賽斯說話。他以一種快速而具特徵性的手勢把我的眼鏡扔到地上,但現在我卻以鋭利而焦點清楚的眼光,細細審視每一個學生。我說話的嗓音深沉而相當大聲,比較像男性而非女性的嗓音。
我們有了一次即興的賽斯課(Seth
session),把賽斯介紹給學生們,我現在為了同一目的,介紹賽斯給那些沒聽到過賽斯的讀者,我從其中摘錄如下:
「按照你們所受到的教導,你們是由物質所組成而無法逃避它,事情並不是這樣的。物質將會分解,但你們卻不會。雖然你們找不到我,要知道我是在這兒的。你們自己的父母彷彿由你們眼前失蹤而永遠消失為烏有,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他們將繼續生存,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死亡是另一個開始,而當你們死了,你們並不噤口。因為,難道現在你們聽到的這聲音是沉默嗎?難道你們在這屋中感覺到的存在是死亡嗎?
「我在此是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喜悅並不依賴青春,因為我一點也不年輕。我來此是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喜悅並不依賴你們的肉身,因為在你們來說我沒有肉身。我擁有我一向所有的:我的本體(identity),它從來不會減少,它成長而且發展。
「隨季節而變,因為你們比季節更廣大,你們形成季節,它們是你們內在心靈氣候的反映。今晚我來此只有一個目的:使你們能感受到我的生命力,而感受到它時,就知道我是從一個超越了你們所熟習的次元(dimension)中向你們說話。墳墓並不是結束,因為像我這麼喧嚷的人從不會以死亡的唇來說話。
「我在這個房間裡,雖然你們無法認出我在任何一件物體內。你們就和我一樣的不具形體。你們有一個工具可用,一個你們可稱為是你們自己所有的身體,如此而已。我得到魯柏(Ruburt)﹝賽斯給我的名字。此外,賽斯總把我說成男人﹞的許可借用他的身體,但我之為我並不依賴原子分子,你們之為你們也不依賴物質。你們以前曾活過,將來還會再活。當你們結束了具體的生存,你們仍將活著。
「我到這兒來,就好似我透過一個在時空中的洞出現。在時空中你們有可資旅行的道路。在夢中你們曾到過我在的地方。我要你們感覺你們自己的生命力,感覺它旅行過宇宙,乃知它不依賴你們的肉體形象。事實是你們把自己的能量投射出去以形成物質世界。因此,要改變你們的物質世界,先得改變你們自己。你們必須改變你們投射的東西。
賽斯經我發言超過兩小時之久。他說得這麼快,以致學生做筆記都有困難。他的快樂和活力顯而易見。他的個性並不是我的。賽斯一本正經的、諷刺性的幽默由我眼中閃耀出來,我臉部的肌肉重新安排它們自己成為不同的模樣。我正常的女性手勢被他的取代,賽斯在享受他的扮相:一個老年男人,精明、有生氣,頗有人情味。當他講到存在的喜悅,即使他深沉的嗓音隆隆,也透露出他的喜悅之情。後來學生之一的卡洛告訴我,雖然她明知字句是由我口中出來,她仍感到它們是由四面八方而來,由牆壁本身而來。
在有一次休息時,卡洛念她作的筆錄。突然,沒經過過渡,我又是賽斯了。我傾身向前,開著玩笑:
「如果你想作我的速記員,你一定得做得更好一點。你寫得潦草不堪。」
然後開始了一段往複問答,當卡洛念她的筆記時,賽斯予以訂正,增加幾點以澄清某句,同時與她彼此嘲弄著,學生們問問題,賽斯回答。
這是一堂非常簡單的課。賽斯第一次對學生們說話,然而他觸及了在賽斯資料中常出現的幾個論題:人格是多次元的;個人基本上不受時空的限制;命運在我們自己手裡;此生所沒面對的問題來生得面對;我們不能為我們的不幸埋怨神、社會或我們的父母,因為在這肉體生命產生前,我們選擇了我們將要投生其內的境況,以及最能助長我們發展的挑戰;我們形成物質就如同呼吸一樣的不費力、不自覺;以心電感應的方式,我們全知道那些「群體概念(mass ideas)」,我們由之形成對物質實相(physical reality)的整體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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