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從最底處向上重新來過。求生的意志
一九八四年六月八日 星期五 下午三點十四分
(再次的天氣非常暖--至少九十度--但再次的三三〇房又很舒服。微風習習,在三樓上很明顯。午餐後,珍和我一起讀祈禱詞。我看了一會兒信,直到她說她準備好上課了。她似乎比近來要感覺好一些。她的傳述比較慢,卻穩定。)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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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繼續口授。
重新來過--改變一個人的信念,是個大膽的努力。十分可能,在路上你會變得沮喪或幻滅。
在這種時候,給你自己一些放鬆的時間是個好主意。將你的注意力完全轉到別的什麼事,而心裡說,"目前去他的。"整個概念涉及一個過程,在其中,你同時既試又不試,在其中,你不努力去達成結果,反而溫和地開始容許自己去跟隨主觀感受的輪廓,去發現幼時那些心靈和生物上有效的信念,並帶給它們至今你這一生所獲得的最佳智慧。
所以,當你變得沮喪時,一個遊戲性的轉移該給你令你神清氣爽的釋放。一個逃避性的電影或小說,或買一些可能放鬆你的意識心的瑣碎小玩意兒。我們實際上是抱著獲得與我們的身體、我們的心智、我們的同胞,及環境和諧的一種新感受,而捲入了一個生活方式的改變,捲入了我們對自己及世界的看法的改變。
沒錯,再沒有更令人興奮的冒險,而它將帶來比遠征到任何陌生景色更多的驚奇及發現。你們的信念的確以其自己的方式是活生生的。現在,別將它們視為理所當然,反之你將開始注意它們的獨特性及多樣化。
(三點二十八分。〉 不過,如果我們在談的是重新來過,不妨從最低點開始而往上努力。這樣,你可以看到最黑暗形式的信念,然後漸漸看著它們開始顯現能量、活力和新鮮的推動力。
此章結束。
下一章的標題是"從最底處向上重新來過。求生的意志"。
在幾乎所有健康不良、不幸的生活條件,或心、身壓力的事情裡,都存在著否認、恐懼,及壓抑的強烈味道。
當涉及自殺時,這些便以它們最嚴重、最明顯的方式被看到--尤其是在年輕人的自殺裡。後來我們將討論一些與自殺有關的轉世影響的特例,但目前我們將關心年輕人日益增加的自殺數字。
在某個時候,大多數人會思考到他們自己死亡的可能性。那是對生活形勢相當自然的反應。不過,對某些人,死的想法彷彿變成揮之不去的執念,以致它感覺上是逃避生活難題的一個方法。它甚至在某些人的腦海裡形成了一種誘惑。
可是,在所有存在裡的推動力是存在的慾望--朝向表達、發展和完成的推動力。考慮自殺的人,有些相信死後的生命,有些則否--而以最深的說法,所有的死亡多少都是自殺性的。如果想要倖存的話,肉體生命必須結束。不過,有某些促進自殺活動的條件,而許多宗教和社會--雖然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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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對終止一個人自己的生命,持有極大的爭議。
個人與生俱來地想與他們的同胞合作。他們有一個幫助別人,及貢獻給共同利益的需要。相反的,許多自殺的人都覺得他們不再被需要,或事實上他們存在的本身妨礙了別人的幸福。自殺的年輕成人不見得是來自社會最貧窮或最低的階層。事實上,貧窮往往成為一個強烈的推動力,導致此人去為他的日常所需奮鬥。
這樣一個人的日子,可能如此被不要命的活動擠滿,以致根本沒時間去思量自殺的事,因為,為生命本身奮鬥是如此的緊張。
再次的,價值完成、發展和目的的慾望是如此強烈,如果那些彷彿被否定了的話,生命變得--或彷彿變得--比較不珍貴了。在許多例子裡,是中上層階級或富裕人家的子女,碰上這種危及生命的兩難之局。有些年輕人被他們的家庭供養得這麼過度,以致彷彿再也無法達成比他們擁有的更多。
(在四點停頓良久。在其傳述間,珍被打斷過一次。)如果他們的父母過度寵愛他們,那麼年輕人可能真的覺得自己好像附屬於父母,或只是他們的所有物。在另一方面,有些中上階級的家庭,強調競爭到如此一個地步,以致孩子們彷彿覺得,他們只是因為他們的成就而被看重,而非只由於做他們自己而被愛。
對大多數人而言,這些情況彷彿都不特別的激烈,而顯然在世界上有遠較糟的人類幻滅的例子。然而許多這種年輕人真的看不到自己做為成人的前途。
他們想像不出自己做為未來父母,或有某種事業的樣子。就好像他們的整個生命加速到成人生活的邊緣--然而往更遠處他們便什麼也看不見了。一路上,不論對父母是否明顯,這種年輕人開始感覺生命是無意義的。這種人往往是極有天賦的,然而他們覺得好像那希望永遠不會綻放。
在大多數例子裡,這些年輕人事實上是相當隱秘的--雖然他們展示給父母和朋友的自己可能看起來是活潑而合群的。
你們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四點十一分。我讀到此的課給珍聽,但這並不容易:由於掉了牙,我很難清楚地發音。在四點三十四分繼續。)
不過,這種人能幫助他們自己,而且能被別人幫助。
首先,讓我說清楚,沒有一個人是為了自殺而"被打入地獄"的。並沒有特定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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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自殺的人,縱使很隱秘,通常會對一位朋友、親人,或親密的家人提及此事。這題目不該被忽略或譴責,卻該誠實地檢驗。自殺衝動部分的神話的確是其隱密的面向--所以,那感受的表達本身就是有益的,並導致較好的溝通。
的確,自殺者部分的兩難可能是被與別人缺乏溝通、對朋友或家人的動機的一個誤解,及表達自己的需要和願望的困難所引起的。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加速啟動你們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且加速你們所有的身體過程。
("賽斯,謝謝你。"四點四十二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九日 星期六 下午三點三十八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停頓良久。)如果你是個常常思量自殺的人,你的確該跟一個知己談談你的問題。
在你這方面,這溝通將有助於澄清事情到一個程度。這樣一個人是在考慮一個不可逆轉的步驟--顯然不該輕率採取的一個。這種人往往是在一種非常沮喪的心態裡,以致他們已不再思考繼續活下去的理由,而只提醒自己死亡的可得。
其它人往往能做些彷彿無害的小評論,而突然打開心理失常者的心智,令他看到新的可能性。因為自己整個精神、身體、情緒,及心靈的部份永遠被刺激去尋求更進一步的成長、發展與滿足,那麼心智十分可能把握甚至最微小的事件,那至少會暫時自發地免除此人的沮喪,甚或絕望。
如果你是在這樣的-個狀況,一定要提醒自己,任何問題的得以解決,是遠較自然和可能的,而每個問題都有個解答。死亡並非解答。以一個非常基本的方式,它是個結束。
不論你可能覺得多沮喪,你的確仍想活下去,不然到現在你會已經死了--所以你有個尋求生命和活力的部份,而那個部份也該被表達。暫且延遲做任何決定是個好主意。無論如何,如果你真的選擇自殺,你總是可以殺死你自己的。可是,如果你自殺了,你這生的選擇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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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自己,直到你的生日,或假日後你才會做決定,或你將延後任何決定一個月甚或一星期--你覺得舒服的無論多少時間。
任何治療師也能藉著做這樣的建議而堅持到底,同時,藉著讓那人選擇這樣一個決定延後的時段,而獲得病人的合作。
(三點五十四分。)告訴這樣一個人,他不可以,或不該自殺是沒用的--而的確,這樣一個過程可能相當的危險,加強這人朝向一個死亡決定的傾向。應該強調做抉擇的概念:求生或求死,的確是每個人的選擇。
當他們在為自殺辯論時,有的人可能說,"我有死的權力。"而雖然這是真的,但你們行星上的每個人,都需要每個活著的人的每一點幫助和鼓勵,也是真的。以某種說法,每個個人的能量的確使得世界繼續運行,而自殺是拒絕一個基本的、合作性的冒險。
有著普通健康的人常常思考自殺,也真的就已在一個重要程度將自己關在世界之外了。甚至他們的肉體感官也彷彿模糊了,直到他們往往追求越來越大的刺激。在身心有病的期間,或不令人滿意的生活條件裡,這同樣的態度也以較少的程度,在種種不同範圍變得明顯。可是,如果你是這樣一個人,你也還有其它可以採取的步驟。將你自己投射進一個滿意的未來。提醒你自己,如果你要它的話,未來的確是在那兒的,而你可以長成那未來,就與你從過去長成現在一樣的容易。
許多沮喪的人,幾乎全心全意貫注在世界的悲慘上--可能帶來其結束的可能災難。他們提醒自己,這星球是人口過剩的,而投射到將來人為或自然的最悲慘災禍。
這種思維必然會引起沮喪。它們也繪出對實相的一個極偏頗的觀點,遺漏掉有關人的英雄主義、他的同胞愛、他的好奇和同情,及自然世界本身偉大的救贖特質。因此,這種人必須改變其注意力的焦點。
生命其它創造性的、積極的、有成就的部份一直都在,而單單對它們的思考本身,就能提振精神而遠離緊張。
休息一下。
(四點十一分。珍吸了一支煙。今天很熱而燦爛。一陣好風吹過三三〇房的窗外,使得山林木新的綠葉隨之起舞。在四點二十三分繼續。)
要點是,世界所有的問題也都代表偉大的挑戰。尤其需要年輕人去努力促進和平及解除核武,去擔起解除食物管制、重新分配食物來源,和鼓勵國家加入這樣一個創造性冒險的任務。那些的確是有價值和激動人心的,與過去任何世代面對的理想一樣的高貴。世界需要每隻手和每隻眼,並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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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和關懷的表達大聲疾呼。貢獻自己給這樣一個理想,遠比以悲哀的眼睛和悲愴的聲音不斷地哀悼全球問題值得讚許。
如果你是了無生氣的,下決心踏出朝向行動的第一個小步,無論它們可能是多小。提醒你自己,生命就暗示著行動和動作,而即使最沮喪的思維活動,都在了不起的突發節奏裡流動。
在這兒給的所有建議,於較輕的狀況裡也有幫助--在平常發作的憂慮、緊張或健康不良裡。即使那些有非常嚴重疾病的人,也永遠能希望有所改進,因此,即使一個人由於一個嚴重的健康難局而考慮自殺,這事也該被慎重的權衡。
彷彿最不可逆的身體狀況,都甚至曾戲劇性地改善,因此,每個明天的確提供了那個可能性。不過,再次的,個人必須做他自己的抉擇,而毋需面對擔憂靈魂本身會不會因這樣一個行為而被譴責的額外負擔。
大自然並不詛咒人下地獄,而在所有存在全都偃臥其中偉大的愛的領域裡,詛咒是意義的。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而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四點四十分。我在替珍翻身前,讀此節給她聽。她在四點二十八分曾被拿藥來的護士打斷。)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日 星期日 下午三點二分
(珍似乎好了一點--不是很多--而我回信,直到她說她準備上課了。她最近都開始得早了不少。)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除非涉及了肉體的疼痛,該避免用藥--尤其是對那些在沮喪狀態的人。
(停頓良久。)所謂的興奮劑(uppers) ,很快就需要鎮靜劑(downers)來調節情緒,而心智結果達到一種混淆狀態,常常在一種恍惚中。在老人院裡,對那些被認為老耄之人,甚或精神錯亂的人,這種用藥也真的該被認為是危險的。在一些別的情形下,這藥有時實際上被給予過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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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兒,其效果可能非常的不可預料,而產生鼓勵自殺傾向的情緒,即使在那些如此年輕的小孩裡。
許多在社交場合嗑藥的人,真的是在玩一種心理的俄式輪盤賭(譯註:在左輪槍中放一顆子彈,每人輪流往自己額頭開槍,六槍中會有一人中彈而死。)他們的感受可能是像這樣:"如果我命不該絕,這些藥不會傷害我,而如果我命該絕,我吃什麼又有何區別?"不過,他們是對自己的生命冒了某種險--那些沉浸在此種活動裡的人--而風險可能很高呢!
沒錯,有些知識的流派幾乎將某些藥品的利用榮耀化,當做是在鼓勵意識的擴展和釋放壓抑。在有些古老的文化裡,的確以這樣的方式利用藥物,但其用處是很被理解的--而更重要的是,其利用是在社交上被接受的。不過,那些社會是高度儀式化,而以其方式是十分樣版的,就像你們的文化可能對你而言一樣。
(在三點十四分非常長的停頓。)醫生在開任何改變心智的藥時,都該極端的小心,而顯然不鼓勵處於沮喪狀態的病人去用它們。在藥物影響下,選擇變得有限了,而顯然人們在藥物影響下曾自殺過--否則他們可能不會。我並不是說,單單藥物會導致自殺,但藥物心理學已經包括一個會促進俄式羅盤賭的態度,那只會增加了問題。
人們也用藥以便"放鬆"。彷彿像是,有些藥讓一個個人放下恐懼和壓抑的阻擋物,而在情緒上超越日常生活的問題。不過,事實是,許多這種人反而用藥物作為一種化學毯子,它有個掩蓋而非抒解的傾向。
"放下"是信任你自己存在的自發性,信任你自己的能量、權力與力量,並對你自己生命的能量投降(abandon)。"投降"這字本身可能衝擊一些讀者為特別的強烈,但自然的每個元素都對那生命形式投降。你身體的每個原子也一樣。那麼,對你自己生命的力量投降,是依賴誕生出宇宙和你,在大自然內卻超越大自然的偉大力量。
朝向精神、身體、情感與心靈健康的首要第一步,正是那種投降、那種接受與肯定。
(在三點二十六分停頓良久。)求生的意志也天生在自然的每個元素裡,而如果你信任自己的自發性,那麼"存在的意志"便經由你所有的活動而喜悅地釋放與表達。它也十分真實地洗掉沮喪和自殺的傾向。
休息一下。
(三點二十八分至三點三十六分。)
那些感受的確鼓勵意識的表達,並釋放否則可能會埋在緊張和恐懼下的直覺性信息。這種了悟有它們自己生物上的效應,刺激身體所有的療愈屬性--也輕易地將心智推向"更高的"組織,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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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理解到,生命所有彷彿的不足都得到了彌補。
這向自己生命的權力及力量役降的感覺,並不會導致一個心智的隔離,反倒容許自己去感受它在一個宇宙的創造性戲劇裡扮演的角色。這樣一個瞭解往往無法訴諸言語。反之,它們是在"純知"的爆發或突然的理解中被感知和經驗的。
自然世界本身是去其它實相的門戶。你並不需要試圖遮掉物質世界,或你平常的意識,以便達到導致蓬勃生氣的健康或經驗的必要知識。事實上,自然世界本身就是其它實相的一部分,而所有實相的源頭現在就在你的存在裡,就如在任何其它的存在裡一樣。
你學會越充分地活著,彷彿隱藏的"宇宙的神秘"就開始出現得越多。
它們並不見得以很大的喧囂或炫耀突顯出自己,但,突然之間,最無害的、無邪的鳥鳴,或一片葉子的景象,可能都透露出最深奧的知識。那麼,很諷刺的,許多企圖發現大自然"隱藏的"神秘的人,忽略了自然本身,或視肉體為令人噁心的,或不知怎地是由較差的振動組成的。
可是,在自殺的例子裡,我們看到最劇烈相反的兩極。到一個很強的程度,這種人排斥他們自己的生命,而往往包括一般的生活條件。許多人抗議說,他們首先就不想被生下來,而他們那樣感覺,因為已如此徹底的壓抑了內心求生的意志。他們也常表達一個強烈的與他們父母、朋友、家人、一般同胞疏離的感覺。一路上,他們已忘記童年合作性、遊戲性的冒險,而愛的表達本身變得極其困難。
不過,在此章裡所有的建議都的確能幫助破解那些習慣性的思考模式,而當這樣一個人在看一位治療師的話,如果整個家庭都加入治療,會是非常好的主意。
往往這在財物上是不可能的,但將這樣一個人納入某種團體的情況裡,是個絕佳的程序。在全都思慮過自殺的幾個人之間的溝通,也能建立一個極佳的支持情況,尤其是有一位治療師設定了一些指導時。並非所有可能自殺的人都會去貫徹,而許多結果都過著長而有生產力的生活,所以,即使當負面的想法以其最嚴重的形式展現時,仍有改善與實現的希望。
在危害生命的病例裡,那同樣不幸的信念、感受與態度也以較少的程度,及以不同的混合呈現。不過,那些信念可能沒那麼容易觀察到,而許多人可能根本否認它們的存在。最後,它們往往被一個創傷性的生活情況觸發--一個配偶或父母的死亡、一個主要的失望,或任何令特定的涉入者震驚和心亂的經驗。
在某些癌症、嚴重心臟問題,或其它實際上威脅生命本身的病例裡,這些態度常常在場。
在這種例子裡,對個人信念的瞭解,及產生更新的、生物上更重要的信念,顯然會改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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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並有助於緩解狀況。
(四點十六分。結果這成了此節的結束,雖然我們過了一會兒才發現。當我們聽見一位護士推著藥車停在三三〇房門外時,珍停止說話。一會兒後,我們聽見,她開始搗碎一包維他命 c 時的重擊聲。珍說,"我不知道你可以聽見維他命 c 呢。"我在四點四十五分替她翻了身。)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一日 星期一下午 四點八分
(我告訴珍,我在大約四點醒過來,擔心我此周必須做的所有的事。我準備開始《夢》第七章的另一節,但瞭解到我必須讓它去。我必須去銀行取支票及匯票,以便支付稅金及賬單,接上花園的水管,並學會如何用我買來澆後院的花的新灑水器。然後,星期三早上,我約好了見我們的律師,關於稅、珍的社會福利,等等。這個月稍晚,我該申請我自己的社會福利津貼。無疑的還有其它事得做。
(所以,今天早上我沒空寫《夢》,但希望明天有空。試圖完成那本書令我覺得,好像我的腳陷在流沙中,一直到膝蓋。我不斷地失去我的投入感,以及如此不可或缺的每日的創造性努力,而我不斷地尋找重新尋獲它的方法,並且維持它在日常的基礎上。珍建議我弄一個支票戶頭。那會有一點幫助,但我需要的遠較多。我已盡可能地削減了,包括一大堆的商業信件,及我們可以涉入的方案。我不再回某些商業信件或讀者的來信。
(在所有其它的事之上,我學會了一件事:我永遠不會再創造像這樣的一個情況了,在此,在一本書送給出版商之前,已過了好幾年。某個地方,某件事必須讓步。我想要回到每天至少畫一點畫的境地。這對我自己的幸福也許是必要的--甚至是不可或缺的,雖然我必須小心不要在這上面給我自己負面的暗示。
(今天又是極熱。)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原想自殺的人的問題通常不是抑制的狂怒或憤怒的問題,它反倒是一個人覺得,在他私人生活中,沒有進一步發展、表達,或成就的空間,或那些屬性本身是沒有意義的。
求生的意志已被先前提及的信念及態度顛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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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威脅生命的疾病的人也常覺得,在他們生命的某一點,進一步的成長、發展或擴展,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話,也是極難達成的。往往有著那人不知如何處理的複雜家庭關係。對許多這樣的人而言,危機點來臨而被克服了。不知怎地這人學會繞過那不舒服的情境,或由於其它人的涉入,情況改變了--而轉眼問,疾病本身消失了。
不過,在所有的例子裡,價值完成、表達和創意的需要對生命是如此重要,以致當這些受到威脅時,生命本身至少暫時減弱了。與生俱來地,每個人的確瞭解,有死後的生命,而在某些例子裡,這些人領悟到,的確是時候了,是搬到另一個實相層面,去經歷死亡而再次開始另一個全新世界的時候了。
往往,生重病的人相當清楚地認出這種感受,但他們被教以不去談它們。求死的慾望被某些宗教認做是懦弱、甚至邪惡的--然而在那願望背後,存在著求生意志的所有活力,它也許已在尋找新的表達與意義的管道。
(四點二十分。)也有那些罹患一種嚴重的病--好比說心臟問題--的人,經由一次心臟移植手術,或其它醫學程序被治癒了,卻只成為另一個彷彿無關的疾病--比如說癌症--的犧牲品。不過,如果親友們瞭解,涉及的個人並沒成為這疾病的"犧牲品",而他並非普通所說的一個受害者的話,他們會鬆了一口氣。
這並不是指,任何人有意識地決定去得這樣那樣的疾病,但它的確是指,有些人本能地瞭解,他們自己個人的發展和完成,現在的確要求另一個新的存在架構。
當人們知道他們將死,卻因為害怕傷害所愛的人的感情,感覺無法跟他們溝通時,就產生了很多的寂寞感。然而,另一種個人將過著長久而有生產力的生活,即使當他們肉體的活動力或健康是最嚴重地受損時。他們將仍覺得,自己還有事要做,或是被需要的--但他們存在的主要推力仍是住在物質宇宙內的。
每個人的目的是如此的獨特與個人性,以致試圖在這種事上做任何判斷,都是相當不適當的。
也有整體的畫面,因為每個家庭成員在每個其它成員的實相裡,都扮演了某個角色。
舉例來說,一個男人可能在他妻子死亡之後,很快地死去。不論其境況,沒人該判斷這種例子,因為不管這樣一個男人可能死亡的方式,它都會是由於他的生命推力、意圖和目的已不在物質實相裡了。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 並加快療愈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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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四點三十三分。)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二日 星期二 下午兩點五十八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繼續口授。
許多癌症病人都有著殉道者的特點,往往多年來忍受著令人不快的情況或狀況。
他們覺得無力、無法改變,然而不願留在同樣的位置。最重要的要點,是喚起這樣一個人對他自己的力量和權力的信念。在許多例子裡,這些人象徵性地聳聳肩,說,"該發生的就會發生",但他們不會實際地對抗他們的情況。
不要過份開藥給這些病人也是重要的,因為有些根絕癌症的藥物副作用本身常是危險的。反之,有些人想像癌是某種可恨的敵人、猛獸或仇人,然後藉精神性的假戰鬥,在一段時間後驅逐了癌症,也時有所聞。雖然這技巧的確有其益處,它卻也令自己的一部份與其它的為敵。比如說,想像癌細胞被某個想像的仙女棒中和了,要好得多。就是如此。
醫生們可能建議一個病人放鬆,然後問他自己,哪種的內在幻想最有益於療愈過程。即刻的影像可能立刻來到腦海,但如果沒獲得立即的成功,就叫病人再試,因為在幾乎所有的例子裡,都會看到一些內在的畫面。
可是,在整個問題背後,是害怕利用一個人的全部力量或能量的恐懼。癌症病人最常感覺一個內在的不耐,當他們感受到自己對未來擴展與發展的需要,卻覺得它被阻擾了。
如果將新的信念插入舊的信念,便的確能驅散阻礙那能量的恐懼--所以,再次的,我們回到那些自動促進健康和療愈的情緒性態度和概念。每個人都是個好人、宇宙能量本身的一個個別化的部份。每個人本就該表達他自己的特性與能力。生命意指能量、力量,及表達。
(在三點十三分停頓良久。)那些信念,如果教得夠早的話,會形成人所知的最有效的預防醫學。
再次的,我們無法過度的一概而論,但許多人十分明白,他們不確定自己想活或想死。無論如何,癌細胞的過度蓬勃生氣,代表表達與擴展的需要--唯一還開放的領域--或看來彷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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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人也必須與社會不幸的、有關疾病的一般想法競爭,以致許多癌症病人結果變成孤立或孤獨的。不過,就如在幾乎所有的疾病例子裡,如果可能有一種"思維移植"手術的話,那病會迅速地消失。
即使在最悲慘的例子裡,有些人突然戀愛了,或他們居家環境裡的某些東西改變了,而那人也彷彿一夜間就改變了--同時再次的,疾病消失了。
當然,痊癒可能涉及許多層面的幫助。我稱正常的溝通世界為架構一,同時架構二代表那內在的世界,其中,所有的時間是同時性的,而正常時間裡要花上幾年時間的行動,在架構二里可能發生於一眨眼之間。
休息一下。
(三點二十二分至三點三十六分)
簡短地說,架構一處理你們正常意識到的所有事件。
架構二涉及在你們有意識的注意底下,所有那些自發性的過程。當你很年輕時,你的信念是相當清晰的--即是說,你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傾向及期待是和諧的。可是,當你較年長,而開始累積負面信念時,那時你有意識與無意識的信念可能相當的不同。
你可能有意識地想要表達某些能力,同時無意識地你害怕這樣做。不過,無意識的信念並非真的無意識。你只不過不像你覺察正常有意識的信念那樣地覺察它們。負面信念能阻塞在架構一和架構二之間的通路。對那些在任何一種困難中的人,去做以下的簡單練習,是個極佳的主意。
盡量放鬆你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張椅子裡或躺在一張床上。在腦海裡告訴你自己,你是個非常好的人,而你想改寫自己的程序,擺脫任何與那特定聲明矛盾的想法。
下一步,溫和地再提醒你自己:"我是個非常好的人,"加上:"表達我自己的能力是好而安全的,因為在如此做時,我表達了宇宙本身的能量。"
相同意義的不同句子可能來到你自己的腦海。倘若如此,將它們取代我給的句子。有數不清的、可用的有利練習,但在此我只提及顯得最有益的幾個。
那麼,另一個練習是,再次盡量放鬆你自己。如果你有某些疾病,想像它是點點灰塵。告訴你自己,你能看入你的身體。你可能看見街道或大路,而非肌肉與骨骼,但隨順著顯現出的影像。舉例來說,你可能看見沿街有著泥土或垃圾的街道。那麼,在腦海裡看見自己將殘礫掃乾淨,叫卡車來載垃圾去一個垃圾堆,在那兒你可以看見它燒燬而消失在煙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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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點四十九分停頓良久。)代替我剛概述的戲劇,反之,你可以看見入侵的軍隊,攻擊自家的軍隊。在這樣的一個例子裡,看見侵略者被逐出。你看見的畫面會跟隨你自己獨特的傾向和特性。
自己之無意識層面只有從你自己的觀點看來才是無意識的。實際上,它們是相當有意識的,而因為它們的確在處理身體之自發性過程,它們對你自己的健康與幸福狀態也是全然熟悉的。
你也能與那些部分溝通。再次的,盡量放鬆自己。舒服地坐在椅子裡或躺在床上。可能椅子要更好,因為如果你是躺著的,可能很容易睡著。你能將自己的所有這些部份叫做助手、老師或最適合你的不論什麼名字。
只去做一個直接的要求,要求一些畫面或影像展現在你的內心裡,它將代表你自己內在實相的那些部分。
所以不要驚訝,因為你可能看見一個人、一個動物、一隻昆蟲,或一個風景--卻信任你收到的不論什麼影像。如果它彷彿是一個人,或天使,或動物的影像,那麼,叫它跟你說話,並告訴你如何最有效地擺脫你的疾病或問題。
反之,如果出現了一處風景,那麼,要求一連串這樣的影像,它再次地會不知怎地指向復原之路,或問題的解決之道。然後,貫徹你收到的不論什麼答案。在所有這些例子裡,你在打開架構二的門,清掃你的溝通管道。既然你的肉身本身是由驅策宇宙的那能量本身所組成的,那麼,沒有關於你的任何東西是那能量不覺察的。只要對你自己重複這些想法,就能有釋放壓力,及加速療愈過程的結果。
這些練習可能為你自己的其它練習作出建議。如果是如此,貫徹它們--但,到某個程度,每個讀者都該由其中的一些受益。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謝謝你。"
(四點二十五分。當珍在上課時,她的速度隨著過程穩定地增加。我告訴她,她做得很好。)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三日 星期三 下午三點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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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非常熱、非常忙的一天。今天早晨,在我於十點去見我們的律師之前,我做《夢》的工作半小時。當我離開房子時,在車道上遇見了法蘭克。朗威爾,他在查核,我是否以他告訴我的方式給後院及新樹澆水。
(法蘭克馬上就走了,但我去律師那兒仍遲到了。我們談了許多事,而關於珍的社會福利、殘障給付、收入,等等,他還要回復我。他也由賓州的哈利斯堡替我申請了一張出生證,而將查查社會福利,看當我仍在工作時,我可能得到哪些福利。
(回家路上,我在便利商店買了一隻烤雞,而給珍做了一個午餐的三明治。它很好,幾乎仍是熱的。她吃了一頓好午餐。我回了一些信,直到她告訴我她準備好上課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繼續口授。
再次的,該盡一切可能將幽默插入生活情況裡。
舉例來說,病人可以開始從雜誌和報紙搜集笑話,或滑稽的卡通。在電視上看喜劇將有幫助
愛的重新喚起很可能啟動架構二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療愈能量變得不再阻塞,而也將它們的可能行動之線送到此人的生活情況裡--即是說,一旦架構二的管道打開了,那麼,新的可能性立刻在生命的所有領域打開。當然,其中許多都對健康和療愈過程有一個直接的關係。
休息一下。
(三點四十二分。不遠處有一聲雷鳴。站起來伸懶腰,我看見我先前弄錯了:那時,事實上天還沒開始下雨。但現在下了,相當好。我們決定早些替珍翻身,以便我能在五點四十五分離開去看牙醫前餵她。我為此已從午餐留了一盤食物,萬一晚餐沒及時出現的話。不過,晚餐的確來早了,說好像我們曾要求它似的,所以在我離開前,珍已吃了她大半的晚餐。〉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四日 星期四 下午三點二十分
(今天涼了不少。昨晚至少下了一些雨。珍今天似乎覺得好些。)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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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斯,午安。")
--我們繼續口授。
在這些,及所有的情況裡,該記住,身體永遠試著療愈它自己, 而甚至最複雜的關係都試著解套。
(當賽斯說出此句時,我感到一陣很大的悲傷。)
就生命所有彷彿的不幸而言,發展、完成及成就,遠遠比死亡、疾病及災難的比重要重。重新來過是可以做到的--任何人在任何情況皆可,而無論先前的情況如何,都能帶來一些有利的效果。
以最基本的方式,在所有的疾病背後,都有表達的需要,而當人們覺得,他們的成長領域被削減時,那時他們便煽動行動,意思是要道路暢通無阻,可以這樣說。
在健康問題顯現之前,幾乎永遠有一個自尊或表達的喪失。這喪失可能發生在環境本身,在社會情況的改變裡。例如,在所謂艾滋病的事情中,有一群的同性戀者,許多是第一次"出
櫃",參與提倡他們理想的組織,而突然面對人口的許多其它部分的懷疑和不信任。
想表達他們自己,及其獨特能力和特色的奮鬥,驅策他們向前,然而卻太常被圍繞著它們的無知和誤解所挫敗。結果便有了某些像一種心理感染的東西。當所涉及的人掙扎著去與反對他們的偏見戰鬥時,他們開始感覺甚至更沮喪。許多人幾乎恨他們自己。就所有他們彷彿的虛張聲勢而言,他們害怕自己的確是人類不自然的成員。
(三點三十五分。)這些信念瓦解了免疫系統,而帶來與此病如此相連的症狀。到那程度,艾滋病是個社會現象,表達深深的不滿足、懷疑,及一個被歧視的社會環節的憤怒。
無論肉體上發生了什麼改變,都是因為求生的意志減弱了。艾滋病是一種生物上的抗議,好像象徵性地說:"你們不如殺死我們吧。我們可能比現在你們對待我們的方式還要好些!,"或好像它是一種自殺劇,其中的訊息是;"看看你們的行為將我們引領到什麼結果!"
我並不是說,艾滋病受害者全都是自殺者--只不過,在許多例子裡,求生的意志是如此的被削弱,而開始了如此強烈的意氣消沉,在其中,這種人看不到他們自己未來進一步成長與發展的空間,最終常同意了他們自己的死亡。
甚至醫師和護士對於處理這種病人的態度,也只太清楚地顯示,不單是他們對那疾病本身的恐懼,也顯示了他們對同性戀的恐懼,同性戀被視為邪惡而被許多宗教禁止。在這種例子裡,情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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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速度運轉,而艾滋病人常被人類社會排開。往往他們的朋友也捨棄了他們。然而,愛滋病可被那些並非同性戀者、卻有相似問題的人獲得。(停頓良久。)像一些現代的麻瘋群落那樣地隔離一些人,是大錯特錯的。
幸運的是,當社會的狀況改變,當人對人的不人道甚至對最具偏見的人也變得清晰時,那病將自然消失。
休息一下。
(三點四十七分至四點)
同性戀者可由本書中的概念獲益,尤其是,如果小團體集合起來,檢查他們自己的信念,而加強他們求生的意志、求生的權力,及存在的基本完整性。
不過,任何憤怒或敵意也該表達,同時不被過度地貫注其上。
許多其它彷彿是由病毒或傳染散播的疾病,以同樣方式也是與社會問題有關的,而當那些狀況被改正了時,疾病本身也大致消失了。該記住的是,任何醫藥程序、技巧,或用藥的效果,大半取決於病人的信念與感受。
不幸的是,圍繞健康與疾病的整個畫面,大半是負面的,在其中,甚至所謂的預防醫學也可能有嚴重的缺點,既然它常常不只是在問題浮現之前,卻在萬一問題可能會浮現時,便建議藥品或醫技去攻擊一個問題。
許多公共健康的宣告例行地公佈種種疾病的明確症狀,幾乎像是畫出疾病的地圖,以供醫藥消費者吞嚥。除了傳統醫藥,還有許多其它的技巧,像是針灸、敷手(the laying on of hands ), 或可能被認知為療愈者(healer)的人的工作。
可是,身體自己的療愈過程是永遠活躍的--那就是我為什麼如此強烈地勸告你們,去依賴它們,連同無論什麼看似合適的醫藥幫助。但,個人,甚至作為一個病人,必須永遠有個選擇,並有權拒絕任何被建議的治療。
(四點十四分。)不過,主要議題永遠是,個人的信念系統,及他放在身心上的價值感之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我們一直在處理相當猛烈的疾病,但在其它的領域,同樣的觀念也是真的。舉例來說,有些人歷經一連串令人極不滿意的關係,同時,反之另一個人卻可能體驗一連串一再復發的疾病。儘管所有這些問題,在每個人的生命裡,生命力都持續地運作,而能在任何時候帶來最深奧的、有益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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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要點是,盡量清除腦海中阻礙生命力美好、平順運作的信念,而積極地鼓勵那些促進健康和療愈經驗之所有面向的發展信念與態度。
(四點二十五分。)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而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四點二十六分。沒人出現來測珍的生命跡象--那意味著職員們進度落後了。事實上,當我在那兒的其餘時間--直到七點十分--都沒人出現來測生命跡象。為了改變一下,我們今天沒一起祈禱。最近她想在午餐後祈禱。"當你準備離開時,我變得太憂鬱,而不想在那時再做了。"
(卡拉--通常在晚上很晚時幫珍打電話給我的護士助手--去度假了。今天下午我們在猜測,她就該回來了。也許當珍能再打電話給我時,她會覺得好些。)
第二十章 與進一步的轉世關係有關的死亡或疾病之早年例子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五日 星期五 下午三點十二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在我們討論其它形形色色以較平常的樣子出現的健康和疾病之前,我想談談多少屬於特殊狀況的主題--在生命早期裡,往往彷彿沒有原因或意義的身心兩難之局。
宇宙若非有意義,就是沒有意義。既然宇宙的確是有意義的,那麼,縱使是顯得混亂、殘酷或怪誕的情況,也必然有理由及原因。不過,即使在這種例子裡,某個程度上,個人的確能重新來過--或至少那些與問題中人最接近的人能開始看見一個更大的存在架構,在其中,甚至最悲慘的實質情況都不知怎地得到救贖。
在許多例子裡,這種子女的父母,比他們的孩子受的苦更多,因為好像這種家庭是不公平地背負了最不幸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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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更進一步解釋這更大的存在架構,因為,它的確也影響了所有面向的人類情狀。
下一章:"與進一步的轉世關係有關的死亡或疾病之早年例子。"
(三點二十三分。)如我先前說過的,大多數身體上、精神上、心靈上,或情緒上問題的理由,都能在這一輩子找到,而由於同時性時間的本質,現在的新信念也能影響過去的那些。
以一個基本的方式,現在的信念是可能實際上修改彷彿是過去一生的信念。我必須再次解釋,所有的生生世世都是在同時活過的--卻是以不同種的焦點。可是,你對時間的傳統概念,使得說一輩子是發生在另一輩子之前或之後,比較簡單。
再次的,沒有人因為在一次前世犯下的罪而被懲罰,而每一生中,你都是獨特的。在你內的、給你每次生命的內在智慧,也給你每次生命的條件。顯然對你或你們許多人而言,似乎大多數人都永遠會選擇生得健康和完整、在一個絕佳的環境裡、有著富愛心及基因優勢的雙親--換言之,健康、有錢又聰明的長大。
可是,生命太過深奧、種類繁多,而需要很深的情緒反應和行動,那是永不可能被任何一套環境充分滿足的--無論它是多麼的有利。
(三點三十四分。)人類充滿了一種好奇和神奇感,以及探索和發現的需要,因此,甚至好幾世生為國王的男人,都會發現自己覺得無聊,而決定去尋找一個不同或相反的存在。
那麼,有些輩子,你是生於幸運的環境,而在其它輩子,你可能發現一個貧窮和匱乏的環境。你也許一輩子裡生在絕佳的健康中,有著很高的智慧及了不起的機智,然而在另一生裡,你可能生來有病、殘廢或有心智缺陷。
看來也彷彿每個胎兒都必然自然地渴望生長,完整地由母親的子宮出來,而發展到一個自然的童年和成年。可是,以那種說法,也正有同樣多的胎兒想要做為胎兒的經驗,而不進行到其它的階段。他們沒有要長大到完全的人類發展的意圖。事實上,許多胎兒在決定再更進一步、而正常地由子宮出來之前,先探索了存在的那個要素無數次。
那些沒有發展的胎兒,仍然對身體的整個經驗有貢獻,而他們覺得在自己的存在裡是成功的。
對這些議題的一個瞭解,有助於明瞭早年的死亡和疾病,及自發的流產問題。
休息一下。
(三點四十五分至三點五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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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全是生命的持續暗流的一部分,而同樣的議題適用於其它許多其子女在非常早年就死亡了的物種。
這並不是一個不關心的宇宙或自然在運作,但,部份意識在不論什麼層面選擇某種經驗,它滋養了生活環境,而帶來也許永沒在生命表面顯出的滿足。
不過,在人類的例子裡,許多問題無疑會上升到前面來。我並不想一概而論,因為每個生活情境都太獨特而無法如此。我的確要指出,並非所有的胎兒都必然意圖發展成正常的嬰兒,而如果醫學透過其科技,結果變成在指揮一個正常的出生的話,那孩子的意識也許永遠不會覺得與肉體經驗正常地聯盟。
那孩子可能從一種病到另一種病,或只展現一個古怪的對生命的厭惡--一種缺乏熱誠,直到他終於在一個稚年死去。另一個人,在同樣的境況下,可能改變心意而決定順隨正常生活的經驗。
對有些人而言,聽見動物的母親拒絕哺育其子女,或有時甚至攻擊它,彷彿很不自然--但在那些例子裡,動物母親是本能地覺察那情況,那樣做是避免子女去受未來的痛苦。
我並不勸告你們去殺死畸形兒,但我的確要指出,即使是在最嚴重的例子裡,這種情況是有意義的,而所涉及的意識然後選擇另一種的經驗。
也有全然健康、正常的兒童,事先決定他們只要活到成年的門檻,快樂並充溢著夢想和成就的希望,卻不去經驗任何幻滅、遺憾或悲傷。這種青年死於疾病或意外,卻像一個過了精彩一天的小孩那樣去赴死。在大多數例子裡,他們選擇迅速的死亡。
從某方面來看,這種小孩可能對那些最接近他們的人,試著描述他們的感受,為了緩和那驚嚇。
通常,這些人並非傳統說法的自殺者--雖然他們也許是。
(四點十二分。)或許,人類行為最大的變易,顯示在精神狀態,而因此,如果他們的任何孩子被證明是一般認為的精神障礙,父母易於感覺最心碎和沮喪。首先,這名詞是被別人拋下的一個判斷,而一個特定的人格可能在他自己對實相的感知裡覺得十分安適,而只在被別人面質時,才變得覺察那不同。大多數這種人是相當平和而非暴力的,而他們的情感經驗也許真的包括了正常人所不知的細微差別和深度。
許多人只不過是從一個不同的焦點感知實相,感覺一個問題而非思考一個問題。
(四點十七分。當我們聽見我們認為是某個人在走廊裡將醫藥車推向我們房間的時候,珍休息了一下。然後一切都變安靜了。當我探看時,沒看見任何的車,也沒有任何護士或護士助手。就好像我們是單獨在此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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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由於此節差不多已到了我今晚能打字的長度,而我也還得去購買食物,我建議珍結束它。)
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
程。
("謝謝你。"
(四點二十分。仍舊很安靜。根本沒人來測珍的生命跡象。珍說,他們昨天也沒有。一個新的政策嗎?一位護士曾帶進來珍的 darvoset 阿司匹林,就是那樣了。)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六日 星期六 下午三點二十三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現實裡,在人類發展裡常常發生的所有彷彿古怪的變異,對整個基因系統的彈性都是不可或缺的。
舉例來說,試圖"培育去掉"那些似乎不幸的、分歧的基因特性,並無益處。肉體系統會變得太僵化,失去其自然岐異的力量,而終有一天帶來人類存活的一條死路。
可是,幾乎難能有這種可能性,既然以最先進的科技也幾乎不可能執行這樣一件任務--而說真的,想這樣做的企圖本身,很可能立刻觸發整個基因系統那方的一個反應,因此,作為補償,新的變異以甚至更大的頻率出現。
有一些個人,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的確事先--在一輩子或另一輩子中--選擇接受這樣一個變異的基因傳承,往往為了從一個最獨特的面向去體驗生命,而有時則為了鼓勵否則不會發生的其它能力的成長。
人類意識正常地體驗全面廣泛的節奏、形形色色的覺察狀態,而其令人訝異的彈性部份是依賴其缺乏死板、自己自發的傾向,以及對好奇、神奇、發現和情感的接受能力。
(在三點三十五分停頓良久。)這事不常被注意到,但許多所謂精神障礙的人,擁有他們自己獨特的學習能力--即它們往往以異於大多數其它人的方式,學到他們真正學到的東西。許多擁有其他人沒發現的能力,那是最難解釋的。他們在學習過程本身裡,可能以與其他人不同的方式利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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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物。有些可能甚至對物理與心理的空間有較優秀的理解。他們情緒上的能力也是相當前衛的,而十分可能地,他們就數學和音樂而言是有天賦的,雖然這些天賦可能從未開花結果--既然沒人預期它們。
許多殘缺的人以他們的方式,就如天才一般,對人類的發展是不可或缺的,因為兩者都維護了人類意識的彈性本質,並促進其對付事情的能力。
再次的,每個人都造成自己的實相,但每個家庭成員也分享了其它人的實相。所以,不比尋常的基因差異的例子,也往往有帶出家人那方的瞭解、同情和同理心特質的用處--而那些特質對人類發展也是不可或缺的。由於任何這種狀況的理由可能是如此的岐異,那麼,甚至在面對畸形時,生命也該被鼓勵。如果所涉及的意識有其自己活下去的理由,那麼它也會盡量善用即使最悲慘的狀況。反之,如果這意識是違反自己的意圖而被醫學過程維持住生命,它會以某種方式終止自己的肉體生命。
(停頓良久。)看來彷彿嬰兒是沒有信念系統的,因此無法以任何方式主控自己的實相。不過,如先前提及的,身體細胞本身在那些朝向健康和發展的生物傾向上擁有一個相等物。縱使在那些肉體存活可能顯得無意義的例子裡,生物仍有可能去改變其路線到一個驚人的地步。
被貼了精神殘缺甚至白癡標籤的兒童,往往能生長和發展到遠超過醫藥科學的假定--尤其是,如果摯愛雙親幫助他們,不斷提供刺激和興趣的話。
這並不是說,所有這種兒童都該被在家照顧,或,如果雙親受環境所迫,而將他們的子女放在一個機構裡,就該覺得內疚。不過,在每個個別的案例裡,父母的直覺常會指向最合適的方向。如果他們瞭解到,在這種情況背後的確有個理由,那麼,單單是那個了悟,就能減輕父母的負擔,而幫助他們決定在自己特定的例子裡所要採取的路線。
(非常長的停頓,雙眼閉著。)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而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四點十六分。當我今天告辭時,珍問我,我認為此節如何。我說它們非常的好--真的。我告訴珍,它是我所預期的。她說,她和賽斯一直想試著以某種方式處理一些相當麻煩的東西,以便它不致太討厭,而結果能有令人樂觀的詮釋。不過,在此我並沒完全引述她的話。
(珍在傳述時,被打斷了兩次。她說,職員們將不在定時測她的生命跡象,尤其是當他們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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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七日 星期日 下午兩點四十一分
(當我開車去醫院時,天氣陰又冷。昨晚和今晨下了一些雨。對我而言,三三〇房是偏冷的,但珍覺得舒服。
(卡拉休假回來了,而我想今晚她可能幫珍打電話給我。今天下午當我在三三〇房裡睡午覺時,瑪格莉特·本巴洛打電話來,邀我今晚過街去吃晚飯。)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每一生影響每個另一生,而人格的某個部分不僅保留過去世的記憶,也保留未來世的。
當開始研究轉世時,人們偶爾會憶起前生經驗的場合,但對時間的傳統概念是如此之強,以致所謂未來的記憶被封鎖了。
換言之,內我覺知你所有的存在。它明白你許許多多的輩子在哪兒及如何彼此相合。只不過由於你從生下來便如此的外向(oriented outward),以致那個內我有時對你所知的自己而言,可能彷彿是陌生或遙遠且不相關的。你甚至不可能有意識地覺察那存在於一輩子裡、所有無限小的細節;你的意識將會如此的滿溢和雜亂不堪,以致你無法做選擇或使用自由意志。
要在同時處理許多輩子的資訊,甚至會更困難。就你們而言,思考要花時間,而你們會如此地捲入思考本身裡,以致行動會是不可能的。從你們的觀點,所有你生生世世的內在知識,都與那些構成你存在基礎的自動過程屬於同一範疇。
那是說,基本上,你知道你其它的生生世世,就與你知道如何呼吸及消化食物一個樣。涉及了一種不同的知道。
這並不是指,關於你自己轉世存在的一切有意識的知識都永遠是你得不到的--因為,經由種種不同的練習,你的確能學會回憶起一些那類資料。不過,它的確意味著,你與生俱來地覺察你所有的存在,而在一生裡獲得的知識,會自動地轉到另一生去,不論那一生是現在、過去或未來。
(兩點五十四分。)所以,你可能嘗試許多不同類的經驗,有時賦予自己卓越的屬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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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仗身體的力量在所有其它的考慮之上,然而,同時在另一生裡,你利用且發展不尋常的精神能力,享受創造性思維的勝利,同時大半忽略身體的敏捷和力氣。我並無意暗示,你必然在與相反的行為打交道,因為,當意識經由肉體感官表達自己,而企圖探索情感、心靈、生物和精神上的存在時,那兒有無盡的變化--每個都是獨特的。
我要強調,在每一生內,一旦那生的條件被固定之後,自由意志將充分運作。
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兩點五十九分。當我回一些信時,珍吸了一支煙。下了細雨。在三點三十六分繼續。)
那是說,如果你在貧困或沮喪的環境裡,那麼,自由意志不會改變出生時的條件。
經由你做的選擇,它能幫助你在成年生活裡變得富裕。瞭解到,甚至不幸的出生狀況都不是由某些外界的代辦處強加於你,卻是在你自己實相的內在層面選擇的,該有幫助,並顯然多少令人感到安慰。
這同樣也適用於幾乎任何的情況。關於一般而言的受苦的本質,各宗教持有一些彼此全然相反的想法。有些相信,受苦是上帝送來的懲罰--因著過去或現在的罪,甚至疏失;同時,其它的宗教派別則堅持,受苦是上帝送來,作為他對所涉及的個人之特殊的愛:"上帝必然非常愛你,因為他給你這麼多的苦楚。"( 如珍曾被幾個護士告知的。)
生病的人常常被人告以那個說法,及相似的說法。那個概念假定是這樣受苦對靈魂是好的,是為一個人的罪補贖的方法,而以某種方式,做了一個暗示:此生的苦楚,將在天堂加倍的償還。
這種觀念鼓勵個人覺得像是受害者,對他們自己生命的狀況根本沒有主控權。
(這也喚起了我的反諷及氣餒的感覺--因為,告訴珍這種事的護士們,假定是比她的健康要好的。其暗示是,上帝愛珍比愛他們更多,而會在天堂裡透露此點。那麼,這留給那些較健康的人哪種天堂可指望呢?想必是較差的一個,也許以未知的方式?這該令這種人躊躇… … )
反之,人們該瞭解,受苦縱然不舒服,在你們整個存在的脈絡當中,它的確不知怎地有一個意義--再次的,它並不是被什麼不公平或不在乎的外在力量或自然施力推到你身上的。
到某個程度,那種了悟能幫助緩解受苦本身到某程度。我也沒在倡導一種宿命論的態度,那多少在說:"我在一個我不瞭解的層面選擇了如此這般的不幸狀況,因而,整件事是我自己無法控制的。我對它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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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首先,幾乎所有的情況,包括最極端的,都能被改善到某個程度,而如此做的企圖本身,就會增加一個人對他自己環境的控制感。這並不指,那些不利的情況,以普通的說法,一夜之間就會改變(雖然理想來說,那也是可能的),但,對自己生活的掌控感會鼓勵所有精神和身體的療愈性能。
(三點五十二分。)就在這樣一點"重新來過"而言,主要是要記住,別太快地預期太多,
同時認識到,瞬問的治癒的確是可能的。
再次的,精神性遊戲,插入幽默與消遣,是極端有價值的,以令你不致太過努力。有些人太努力去自發,同時,其它人則害怕自發性本身。對轉世生命的知識是自發地持有的,而你能由那知識收到深奧的洞見。這發生在當你並沒在尋找它,但卻與整個觀念夠熟悉,因此你覺悟到這種知識是可得的時候。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賽斯,午安。"
(三點五十八分。珍今天晚上真的打了電話--在大約十點時,正當我坐下開始打這節時。 我在本巴洛家待得比我預計的要久。晚餐極可口,之後,約翰和我在好幾個題目上有個很有意思的談話。他讀過了珍最近的書,《超靈七號的教育》,而非常的喜歡它。)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八日 星期一 下午四點二分
(昨晚及今晨,我們時有大雨。)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不過。轉世的遺產是很蓬勃生氣的,而它在某種情況下可能有個肯定它自己的傾向。
我說的並非尋常的事件,卻是相當非凡的事件,當以某種方式,轉世的記憶似乎滲漏到現在的一生。再次的,這並非尋常的經驗。它鮮少發生。在有些場合--有時是在健康不良或彷彿年老糊塗的期間--這種例子可能發生。他們比較傾向於發生在青春期,雖然我的確要強調我們在說的是特殊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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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常常開始以他們以前沒用過的方式,練習自己的意識。也許佔據他們思維的分心事比較少了。他們也許寂寞,然後,相當驚訝地發現自己在嘗試演出種種不同的經驗--就目前情況下,在物質世界彷彿最難達成的經驗。
由於他們往往是害怕的,並且對未來不確定,他們比較傾向於將思緒拋回到幼年,去構到他們最早的記憶,而在腦海裡試著從記憶中所愛的人的聲音,獲得安慰,卻在腦海裡看到一瞥他們沒期待的影像,或聽到其它並不是他們渴望的聲音。
事實上,從許多其它世來的許多插曲的片段,可能湧人他們的意識,而當然,在大多數例子裡,他們對這種經驗是相當沒準備的。另一方面,通常,這種插曲是極令人安慰的,因為,生命之前已被活過許多次的內在保證,正騎著它一起來到。
所涉及的個人隨之可能會回到正常的意識,但如果當那事正發生時,他們說話或喃喃自語,任何觀察者可能視為理所當然,認為這裡涉及了精神錯亂。在那些情況下,不該開藥,除非病人變得非常的煩躁或混亂,而要求它們。不過,在大多數例子裡,那些經驗不會留下任何不利的副作用。
在健康不好的期間,或麻醉過度的狀況,也可能發生同類的事,因為在有壓力的期間--不尋常的壓力--意識沒有充足的敏捷可依靠。在青春期可能發生同樣的事,而很容易被誤以為是一個精神分裂的插曲。
這或許比其它提到的事更常發生,但,通常,這種事件不會重複。在它們打開那人的心智、 令他對生命抱持比以前更大的視野後,它們只留做回憶。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謝謝你。"四點三十二分。
(醫院職員令珍中斷此節兩次。不過,她的生命跡象被測量了,體溫高到一〇一· 四度--珍很生氣。珊儂說,由於天氣熱而期濕,珍的體溫才升高了。
(剛在我離開三三〇房之前,天開始下小雨,但當我開車回家時,它很快地變成傾盆大雨。偶爾雨下得這麼密,我幾乎看不到我往什麼地方去。這令人既清涼又振奮。)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九日 星期二 下午兩點四十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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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能說醫院是個安靜的地方,當救火車和警車在我們窗下停下來,它們的警笛在尖叫和哀嚎,而人們又在三三〇房外,推著咯喳咯喳的藥車,聽著像是一大堆顛簸的鍋子和盤子--所有這些,當珍準備好上課時。我禁不住好奇,任何需要一點兒安寧和安靜的病人,會怎麼辦!)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不過,到此為止,我們一直在處理矛盾的信念--而它們大部分都能單單在此生的脈絡裡著手解決。
這些信念可能有肉體或精神上的後果,雖然在大多數例子裡,兩者不會立刻發生。我們已處理了隨之可能發生的許多肉體難局中的一些。在其它例子裡,個人在精神或情緒的層面上面對那些困難。人格的一部份可能全心贊成個人權力的善加表達,而被激發去表達運用他的能量和力量。人格的另一部份可能害怕權力及其運用,正如另一部份在裡面歡欣鼓舞一樣。
通常來說,有時候,人格的一個部分不去發展肉體上的併發症,反倒真的以肯定、力量和能量去行動,同時,另一個同樣合法的部份,卻拒絕以不論任何方式去用能量或力量。兩個想法是如此相反,且是如此的勢均力敵,以致有意識的人格幾乎無法忍受同時覺察兩者--
(兩點五十分。喬治亞、瑪莉珍,和簡進來戲耍,吃包著巧克力的蘇打餅乾,而對他們明天計劃為我開的生日派對丟下模糊的提示。我假裝無知--我以為。他們一邊告訴我她們偏愛的蛋糕是什麼,一邊問我--而我說,有巧克力糖衣的巧克力蛋糕。
(在兩點五十八分,我讀此節的最後一行給珍聽。)
在這種例子裡,雖然人格的一部分在表達它自己,並指揮一般的意識能力,另一部份卻呈現默認、潛在,及未表達的狀態。這個人可能帶著權力、能量和力量,在或長或短的期間,決斷地做事。然後,有時出其不意地,人格害怕的、無生氣的部份會取代意識的正常能力--顯得沮喪、沉默寡言,而難以與人溝通。
人格的一部份將繼續有意識的行為--去工作、購物,或不論什麼,同時人格的其它部分則根本不記得做過那些事。
舉一個假設的例子。稱人格肯定的部份諾瑪 A,其消極的夥伴為諾瑪 B。諾瑪 A 出去跳舞,到酒吧去,然後將整個的程序交給諾瑪 B,諾瑪 B 發現自己在吵鬧的環境裡,被她不記得的人圍繞,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她現在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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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記憶走向將回到她最後還在主控她的意識的時候,而她對諾瑪 A 的存在,也許有,也許根本沒有任何概念。諾瑪 A 可能喜歡行動、運動、跳舞和身體的活動,同時諾瑪 B 可能較喜歡閱讀、散步,或畫畫。
這種人格甚至可能有不同掛的朋友--諾瑪 A 和 B ,各自有她們自己的友伴。雖然這些人格可能看來如此的歧異,可是,他們是彼此相連的,而偶爾可能設定他們自己相當怪異的那種溝通。也許給彼此寫神秘的字條,將它們留在必然會被找到的地方--卻用一個特別的密碼、象徵或藥物,因為,太清楚的一個溝通會瓦解整個關係。
人們可能實際上繼續這種存在好多年,直到一些事件什麼的顯示某些東西不對頭:舉例來說,諾瑪 A 的朋友可能遇見諾瑪 B 的一個朋友,或,記憶裡的空隙最終可能變得如此頻繁,以致很顯然的,有些事出了毛病。諾瑪 A 和 B 代表精神分裂相當簡單的例子。而我的確保持故事的簡單,以維持議題的清晰。
諾瑪 A 可能真的變成一個越來越肯定或好戰的人格,甚至展示出暴力的傾向,同時另一方面,諾瑪 B 可能變得甚至更膽小、沮喪,且孤獨。
不過,在其它層面,每個人都很覺知另一個人的在場,而在那些層面,他們的確會對彼此的活動反應。當然,這意味著整個失憶的過程,無論看來是如何的完美,都是表面的。我用了關於權力的不同信念作為一個例子,但,可能涉及任何信念--如果一個人以幾乎同等的重量持有它和它的反面。
(三點二十分。)一個部份可能相信性是好的,同時另一部份卻激烈地相信性是邪惡而墮落的。此地我們將用一個男人做個假設的例子。喬 A 可能是個絕佳的丈夫、負擔生計的人和父親、一個去教堂的人,他相信性的美與善。喬 B 可能最熱切地執持相反的觀點--說性至少是邪惡的,或許由魔鬼派來,且有失一個好人的身份。
在最表層,喬 A 可能經常去教堂,對他的家人和藹體貼,並且,比如說,每晚下班都回家吃飯。他可能在或長或短的期間,繼續一個富有成效的、有成就的存在。
然後,也許無預警地,他可能突然拒絕與他的太太做愛,變得對孩子不友善,下班後,晚餐前,停下來喝幾杯,甚或開始去找妓女,或開始一次外遇--往往與一個他認為低於他的女人。喬 A 發現酒瓶散佈在他的衣櫃四周時,可能大吃一驚,既然他根本極少喝酒。喬 B 可能突然在一個陌生的睡房"甦醒",與一個他這輩子顯然彷彿從沒見過的婦人,在一種"瓜田李下"的情形。
另一方面,喬 B 可能發現自己在一場家庭野餐或其它的聚會中間--令他不耐和不高興的事件--或更壞的,他甚至根本不記得他的家人。可是,這種難局變得越複雜,便越難將之保密,因為其複雜度本身倍增了它被發現的機率。當然,還有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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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正在喝酒的時候,可能突然被送回到他喬 A 的自己。溝通的種類可能非常的獨特而令人困惑,其範圍從數目密碼到無意義的句子,或聽見想像的聲音,那有提醒自己的一部份的作用:在他的存在裡,涉及了另一個彷彿陌生的人格。
休息一下。
(三點三十五分。三個職員測了珍的生命跡象。她的體溫又升高了--九十九度四--沒人知道為什麼。在我們窗下,有許多的車聲。在四點七分繼續。)
在許多例子裡,可能涉及非常強烈的被迫害感與妄想症,但這些將在下一章討論。
在我們剛討論的那種分裂行為裡,催眠常被用為治療法,常常其企圖不僅是將人格的兩個層面介紹給彼此,並且也要發現他們以這樣一個方式分裂的原始時間。
雖然在一個出色的專業催眠師的手中,催眠也許有相當的價值,在這種情形下,作為一種療法,它仍有嚴重的缺點。由於其本來的本質,催眠結果可能更進一步地分割這人格。
在這種治療下,有時候好像發現了新的、較差的人格片段,但反之,這些人格非常可能是被治療本身創造的。催眠師顯然想治癒他的病人,而精神分裂的所有形式在知性上都是令人著迷的。所涉及的人格之片段被給予極大的注意,而他們可能攫住那注意力,尋求進一步令催眠師目眩神迷的方法,然而同時破壞復原。
在會談中,跟不論哪個主要的人格說話是遠較好的,去說服他治療師的關心和興趣,同時讓他知道,在其它層面,他是相當覺察自身其它片段的存在的。
有分裂問題的人們,往往喜歡文字遊戲和字謎,因此,他們很可能用這些來困惑任何治療師。這樣一個人會考慮任何一種治療這個事實本身,的確意謂著他已準備好著手對付一個相當的挑戰。那麼,可以向人格的每個片段表達,他們每一個要變得覺察另一個是個相當大的挑戰。你可將那情形與一個人和他的姊妹或兄弟分開好多年相比較--可是,解釋說,那分離是心理上而非身體上的。
(在四點二十一分停頓良久。)以一種方式,所有這些活動,都是其它活動的變奏。如先前提及的,另一個人,不去形成這種片段自己,可能享受權力的運用,又如此怕它,以致他體驗一次癲瘸的插曲,而非一次精神分裂的插曲。
在我們回到對其他身體難局的討論之前,我們將討論一些更進一步不尋常的心理事件,以及它們與矛盾信念的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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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謝謝你。"
(四點二十六分。我想,這是珍住院以來最長的一課。"可能比你想要的更長。"她說,意
思是,今晚我得花更多時間打字。它大約是在我能處理而不落後的限度。
("我忘了告訴你,"她說,"我先前得到了下一章的標題:" 從神祇、英雄,及其它著名人物來的"訊息"--或,更多矛盾的信念。")
第十三章 神祇、英雄,及其它著名人物來的"訊息"--或,更多矛盾的信念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日 星期三 下午三點五十分
(今天,我六十五歲了,但顯然我不覺得。我猜它假定會作為一個人一生的里程碑--但我並無計劃要退休、辭職,或放棄創作生活。我覺得我遠勝過從前。
(醫院人員的確給了我一個生日派對,而雖然我知道他們在忙什麼,考慮到他們明顯的善意和鼓勵、卡片,及食物--比我們,至少珍和我,能吃的更多--它仍是個令人愉快的驚喜。護士長瑪麗,做了有巧克力糖衣的巧克力蛋糕。我展示給他們看我花俏的內衣,當做一個笑話,而收到適當的啊和喔聲。甚至在三三〇房外走廊的一些陌生人也看到它而笑了起來。我同時一口氣吹熄了蛋糕上所有的蠟燭--也許有二十五根,我猜職員們沒預期我能做到。
(到大約兩點三十分時,我有明顯的飽足感,而我們仍有食物剩下。一整天下來我都在小口地吃它,直到我覺得自己最好停止。許多人停下來祝我生日快樂。
(在我離開珍之前,瑪格莉特·本巴洛打電話來邀我去晚餐,但到那時我已飽了。我在他們家停下來,拿我明晚的晚餐。喬的兒子說,喬因為化療,頭幾乎禿了,而且非常虛弱。他們也給我一包書。約翰調給我一杯威士忌加蘇打水,像我有天晚上在那兒喝的一樣,而我幾乎立刻開始感覺其效應。到那時我事實上已半醉,所以直到九點五十分我才開始打字。)
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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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繼續口授。
在我們繼續前,我想提醒讀者,在我們討論過的這些或任何其它的問題之中,可能有一段沮喪的期間,或,覺得一個人自己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之道。
這無論在何時發生,都該跟隨我之前所給的步驟。簡而言之,立刻拒絕去為未來或過去擔憂,告訴自己,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在另一個時間去擔心--但目前你不會去關心過去或未來。
提醒你自己,就你可能讀過、聽過或歸納過的一切,顯然,並非所有不幸的情況都不可避免地採取最黑暗的調子,而的確其反面才是真的;因為,如果前者是真的,世界及所有的生命早已真的經由災難和大禍而被毀滅了。
集中精神在當下一刻--但更重要的,集中於當下一刻最愉悅的面向。如果那一刻有令人分心的、令人不快的面向,那麼,堅決地將那一刻不論什麼令你愉快或舒服的影像帶入腦海。這些可能是非常單純的。舉例來說,憶起紫羅蘭的香氣,或試著聽見雪的清脆嘎吱聲,或試著觀想一個海洋或湖泊。所有這些過程將有安寧你的身心,及增進你自己儲備的作用。
(四點。)這是個可跟隨的極佳政策,因為無論你在何處,你都可以開始。它至少將暫時助你緩解恐懼和懷疑,因此隨之你後來能以更多的把握進行整個議題。
此節結束。休息一下。
(四點二分。我們聽見在走廊裡的藥車。一位年輕的護士帶來珍的 DarVoset 和阿司匹靈。現在,在醫院裡一切都很安靜而平靜了。在四點十三分繼續。)
我們將開始下一章。標題,如先前給的,是正確的。
關於實相本質的矛盾信念,幾乎能帶來任何形式的兩難之局,因為個人永遠試著令他的環境合理化,而至少試圖看世界為一個一致性的整體。
一些試圖將矛盾信念放在一起的最複雜方法,往往是精神或情緒性的方法。一個人越覺得世界不一致,他花在企圖將世界恢復原狀的努力便會越多。
有些人擁有彼此如此相反的信念,以致他們被迫做出最複雜的精神或情緒上的策略。他們的困難將彷彿如此巨大,以致,只有一些從外在來源來的干擾才足以給這人一個完整和健全的感覺。一個人可能變得如此害怕用他自己選擇或行動的力量,以致創造出一個超人的建構--一個彷彿超凡入聖的人,他下令給這涉及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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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點二十五分停頓。)再次的,讓我們用一個假設性的例子--這次是個名叫唐納的男人。
唐納可能如此怕做決定、如此猶豫不決,以致他建構出一個想像的超人,他命令唐納做這做那。舉例來說,如果在工作上碰到一個決定,那麼,那超人會命令唐納實行某一個路線。唐納已放棄了替他的行動接受責任。這想像的人可能說他是上帝,或從現在或過去來的一位著名英雄,或耶穌基督,或穆罕默德,而所涉及的人格將相當確定事實是如此。
舉例來說,唐納也許幻聽到神或英雄的聲音, 那聲音可能如此頻繁,以致變得非常令人分心,或它可能只出現在壓力過大的時候。
再次的,我們以一個相當簡單的畫面開始。我們的朋友也可能確信,他自己是邪惡的、沒價值的,甚或墮落的、最卑劣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或許就建構一個人工的魔鬼或惡魔,他不斷地惹惱此人,而甚至下達一個極具破壞性行為的命令。
這個人,像唐納,也放棄了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而覺得不能叫他為任何可能做出的破壞性行為負責。
(在四點三十七分停頓良久。)所提及的兩種人格的任一種,也可能開始覺得被某個外在的媒介迫害、追逐,或騷擾。當然,在所選擇的媒介中間,有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蘇聯秘密警察、三 K 黨,或不論為任何理由從事暴力行為的爭議性團體。
有時這種插曲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但它們也可能只出現幾天之久,自發地澄清,而或許幾年後又再出現。
口授結束。
再次地,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謝謝你。"
(四點四十一分。珍說,"我有個感覺,凡任何時候賽斯給像這樣的練習時,都是在我及讀者們正需要它們的時候。他提倡的東西,有些我做得非常好,而其它的我做得不好。"
(我心想, 對極了。我常覺得,賽斯的資料與珍自己的狀況平行,不管在那一刻它可能是什麼?。我認為,就此書而言,這尤其正確。其大部分可以是賽斯專為珍而說的資料。 )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 下午四點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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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 我才剛將昨天的信件分類好,今天另一批較少的,從 Prentice-Hall 出版社及獨立寄送的信又到了。
(不過,看過這些信是有報酬的--因為在林林總總的信裡,我發現加起來超過三百七十五美金的支票。我們既感激又感動。現在,當一批信來到,我必須立刻打開它們,看看是否寄了錢來。不然的話,在我去調查它們之前信可能躺在那兒好一陣子。我以前習於不打開它們,直到我拿起它們回信時。一位加洲居民打電話給在德州的茉德·卡德威爾,告訴她,他有我們的許可,銷售珍在一九七五年結束的 ESP 班的錄音帶。我們未曾給任何人許可去那樣做,因此,我需要調查那整件事。)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有些人可能看來行為完全正常,除非在一個談話過程中,談起了某個主題,或,除非在環境裡的一些刺激喚起了他們。
舉例來說,個人也許正在夠正常地侃侃而談--當他聽到遠處警車的警笛聲時。這人立刻跳起來,確信那是聯邦調查局或其它機構追蹤他的證據。
有警笛的車子可能消失,然而受驚的人的態度和行為很可能立刻令他們的同伴了悟到,有些事出了差錯。這心理失常的人可能立刻開始一個冗長的激烈發言,描述之前的插曲,在其中,他由一城到另一城被追捕。可能有進一步的併發症,在其中,此人堅持他的電話被裝了竊聽器、信被打開,而私密性不斷被侵害。
對此人的伴侶而言,這可能是任何事出了錯的第一個信號。大半這種例子裡,這冗長的激烈發言可能繼續一會兒,同時,在遠較不嚴重的插曲裡,反之它可能立刻就跳到關於被如此追捕的無秩序、混亂的思緒。或反之,個人可能開始對一般警力的一個相當激昂的討論。
實際上,在那些情況裡的人常常如此害怕權力的運用,在經常監視下的想法,實際上給了他們一種被保護感。
休息一下。
(在四點二十五分繼續。)
重點是,在這種情況裡,這人將試著用來自外界的證據,以證明他的確是被追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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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同樣的方式,幻聽上帝或一個惡魔聲音的人,這樣做的確為的是在他自己的頭腦裡維護精神正常的概念。只要他相信涉及了一位神明或惡魔,那麼,這人可以認為整個事件極為非凡,絕對不同於普通的經驗,卻是有效的。
如果治療師試圖說服這樣一個人,幻想的那個人並不存在,那麼,這威脅到此人對個人精神正常的觀念。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標,並加快療愈過程。
("謝謝你。"四點三十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下午三點七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那麼,極其重要的是,任何治療師說服案主,雖然那超人是自我創造的,並且/或那聲音是幻覺--這並不意味案主是瘋狂的。該做一個努力去幫助案主瞭解,思維和信念的錯誤是要為那情況負責的--而,移除那些錯誤的信念能緩解情況。治療師該清楚表明,他瞭解,就一般的說法,案主並沒在說謊,當他報告說聽見魔鬼的聲音時。
按照目前這特殊案例而言,治療師該隨之指出所涉及的思維和信念的錯誤,而試著解釋其多少是習慣性的模子。
首先,觀念必須被解開,然後習慣性的行為才會開始瓦解。治療師也該向案主保證,在許多思想和對話的主題和題目上,案主運作得相當好。當然,這主題本身是如此的廣泛,可以很容易的就它寫一整本書呢,所以是不可能在此包括所有涉及的議題的。
有些錯誤關係到對實質事件的誤解。這個人--確信他是被某些秘密組織追捕--再次的,可能聽到在一輛非常真實的警車上的警笛。錯誤在於,假定那輛車是在追逐那人而非其它的什麼人。治療師能幫助案主學會去質疑他自己對這種事件的個人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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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這種案例,都有其自己奇特的併發症。在次要人格(secondary personalit)他的例子裡,通常指導活動的主要運作部分可能是男性,展現所有平常的男性特質。可是,次要人格可能彷彿是女性,甚至以一種似女人的聲音說話。或可能是其反面。
也可能這個人穿著男性的衣著,然而次要人格卻穿著女性的衣衫--反之亦然。
(三點二十五分。)可是,我們主要所捲入的是彷彿失憶期間的特徵,通常非自願地發生,除了或許有點頭痛外,往往沒有任何的過渡。
在這個類別裡,我並沒指像魯柏這樣的人,他以一種輕易安詳的感覺替另一個人格說話,而其結果的信息是極佳的知識--證明對個人及別人都有幫助的、不尋常的常識之明顯產物。不過,在所有我們討論過的那些例子背後,還是有價值完成的需要,那曾大半被矛盾甚或相反的信念堵住了。
(在三點三十一分非常久的停頓。)無論在一些讀者看來彷彿多麼不可置信,卻是真的:甚至最具破壞性的事件,也是建立在對實相的誤解、相反的信念,及沒能力接受或表達愛上。事實上,那種狂怒,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落入彷彿不只不完美、卻是邪惡世界的控制裡的記號。
休息一下。
(三點三十四分。珍的生命跡象測好了。我寫了一兩封信,直到她準備好繼續了,然後讀最後一行給她聽。在四點十分繼續。)
這帶我們到另一個最危險的信念--即,目的可以使手段正當化。
絕大多數的破壞性行為,都是與那信念一致地做出來的。它導致一個紀律的過度僵化,而逐漸削減人類表達的範圍。事實上,你該可以看見,我們在討論的問題,首先就以限制"可有的選擇"開始,故此削減了表達的範圍。個人會試著盡可能最好地表達自己,因此,每個個人隨之開始一個全神貫注的努力,去尋找仍舊開放的那些表達途徑。在這整本書裡提及的所有建設性的信念,都該被用於這一章所有的例子裡。個人必須覺得夠安全及被保護,以追求自己的發展,並幫助其它人的完成。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並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
("謝謝你。"四點十八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 下午三點二十八分
(昨天,早餐後,珍被採了血做測驗,但我們還沒聽到任何結果。今天中午,我在急診室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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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卡德--正當我想到他的時候。他說,他擔心所收到的關於珍沒有以前那麼舒服的報告。我說,這種期間似乎是循環不已的,說我看顧著珍,而如果我認為任何別的事出了錯,我會呼叫什麼人的。珍同意循環性的描寫。)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
("賽斯,午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
在精神分裂行為裡,能發生的最稀少且特殊的發展就是,建構一個彷彿擁有了不起力量的超人
一個能說服別人他的神聖性的人。
歷史上,大多數例子都涉及了男性,他宣稱他有千里眼、預言,及全能的能力。那麼,很顯然,受影響的個人,當他給命令或指導時,被認為是在替上帝說話。我們在談的是"造神",或"造教"--隨你喜歡哪一個。
在幾乎所有這種例子裡,紀律是經由引起恐懼而教給信徒的。非常鬆散地說,教義說,你必須愛上帝,不然祂將毀滅你。這種教義最不可信的面向,看來彷彿應該使它們很容易被識破。可是,在許多例子裡,傳說或教義越荒謬,它們就變得越容易被接受。以某種奇怪的方式,就因為這種故事不是真的,信從者才相信它們是真的。幾乎所有宗教的初始,都曾以某種方式涉及這些精神分裂的插曲。
如此涉及的個人,一開始就必然是極端的心理失常:完全準備為反對社會、國家,或宗教的議題作戰,而因此,能成為以同樣方式受影響、不可數計的其它人的焦點。
(在三點四十二分停頓良久。)阿道夫·希特勒勉強落入這一類。雖然他欠缺替一個超人說話的特徵性記號,這是由於他經常視他自己為那超人。問題是,雖然這種宗教也能啟發人們做出偉大的同情、英雄主義及瞭解的行為,它們的存在卻依賴對實相本質極端錯誤的解釋。
如果我們在此觸及了主要的宗教,那麼,有史以來直到今天,也還有數不清的較小的狂熱教派和異端,都有那了不起的心理力量與能量的同樣戳記,連帶著一個與生俱來的自我毀滅與復仇的傾向。
到種種不同的程度,其它較不引人注意的個別案例,也能擁有同樣的神奇和神秘感。
顯然無須浪漫化精神分裂行為,因為其似浪漫的成分早已以一種不幸的樣子連結在大眾的腦海裡,彷彿將瘋子和天才放在某種無法定義的關係裡。像這樣的聲明中,這種信念是很明顯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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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羅伯茲(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 Robert F. Butts 前言·跋狂是精神健全的另一端。"或:"所有的天才都觸碰到瘋狂。"
在這種概念底下,是對心智本身的恐懼,相信直到某一點其能力是好的並且可靠的--但如果它跑得太遠,那麼它就有麻煩了。
在那個意涵裡,跑太遠是什麼意思?通常它是指,知識本身不知怎地是危險的。就是如此。
不過,在某些例子裡,建構出來的超人能對國家、社會,或宗教的狀況作出敏銳的評論。
可是,大多數這種人,開始預言世界的結束,選民--不論他們是誰--將被拯救出來。不只少數人曾給這個世界性的"查封"明確的日期--那些日期來了又去了。許多人仍繼續追隨那些似乎已證實自己錯誤的同樣教義;那人想到一個更新的借口,或一個更新的日子,而事情又照舊進行。
不過, 再次的 ,甚至在遠較簡單的案例裡,建構出的人往往會做出--順帶地說,並沒有成真的預言,而幾乎永遠在給命令和指令,那是好不質疑地遵行的。
在精神分裂行為底下, 還有許多其它很深的心理聯繫。但,既然這本書也致力於其他的主題,我們要繼續談,矛盾信念帶來精神或身體上的困難的其他方式。
口授結束。
再次的,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啟動促進你們自己身心平安、並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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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r 01 Sat 2023 15:17
第十一章~第十三章 從最底處向上重新來過。求生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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